玉王城。
九洲公国的国度。
大6上和平时间最长的都城。
世界人类顶端权力的集中点。
不是经济中心,不是文化中心,不是军事中心,更不是人口中心。只是一个最单纯的政治中心。对于一个国土面积占据了整个大6一半的大国家来说。仅仅是政治中心这一个名号就已经让一个城市的承载能力达到了极限。
九洲公国的所有政府机关本部,大小部门二百九十三个;云龙大6(除九洲公国之外)所有国家的领事馆和所有国际性组织总部,九十六个;整个世界所有的国际性商业和灰色组织,总部分部一共六百七十六个;非政府和利益性质的民间组织,官方登记在册数量,一千四百六十七个了;宗教分部,零。
在九州公国,所有宗教信仰全部归于邪教。全国对于宗教的打压都是非常严酷的,更不要说在这个国家的都城。
玉王城中央不是王宫,而是一个有就做巨大金属牢笼镇压的广场。
金属牢笼中存放着大量的尸骨,这些尸骨都是在国家中违反了相关法律的罪人。金属牢笼上放着大量的石板,石板刻着这些罪人的罪证。仔细阅读这些石板你会现这些石板的历史非常久远。九州公国自从建国到现在六百多年的历史,法制已经深入人心,很久都没有出现需要进行极刑的犯罪人员。最后一个被关进这种牢笼中的罪人是三十七年之前的人。
但是今天,居然一次性有六个人被关进了这些金属牢笼中。
三十七年没有生过的事情,再一次生。广场上早已经被大量的群众围观。
广场上,站着四百名威风凛凛的士兵,在广场的北边还有三队人数过百的士兵准备应急处理一些意外事件。
在士兵包围的小范围内,主管国家刑罚和法律的刑问宫宫主大声朗读对于这些犯罪人员对的罪证:“被告封鸿波,李处,沙功长时间勾结地方官员吞敛国家对于地方政府和居民的用于改善民众生活和城市建设的资金。因为罪证确凿、案件数量庞大、涉案金额高达十四亿标准银币。所以做出如下判决:封鸿波,李处,沙功三代血亲包含婚姻关系,全部抄斩;三人所有家产包括祖坟遗产全部充公,用于补充涉案的十四亿欠款;三人被要求执行最高级刑罚——空日。现在执行。”
随着长官的一句话,三个行省级官员被光着身子从六米高的铁笼边缘直接推进笼子中。三个人每人各一个笼子,摔下去就是伤筋动骨,没有一个人能毫无伤。
空日这种刑罚,对于男人和女人的出方式是不一样的。男人其实要轻松一点。往往是都光着身子从高空推下去直接摔伤,随后放到金属笼子中完全不管理。每天会将一桶厕所下的脏水倒进金属槽中,让牢笼中的人自己决定是渴死还是饿死,甚至是在饮用了这种脏水之后生病死去。
这段时间将会有大量的士兵在这里看管,确保不会有人救助这些犯人或者是击杀这些犯人。凡是任何想要救助或者杀了犯人的人,全部论作同罪处置。
听着三个肥胖的中年官员的惨叫声,刑问宫宫主继续言:“接下来,贯元,蒋玉,白新竹三人,因为金钱的诱惑协助封鸿波击杀大量相关案件的证人。甚至冲进军营中暗杀证人,击杀大量军人。罪大恶极没有任何理由进行原谅,立刻执行空日!”
这三个人就是前一段时间袭击陈轩明和昌讯之后,被陈紫函留下来的三个人。现场只有这三个人,看来他们的老大到现在都没有被现。和之前不一样,他们三位是被人用绳子送下去的。送下去的方式一样,原因却不一样。两个女人倒是被关在了一起。
贯元是因为已经被人斩去了小臂,也就免去了他坠落摔伤的步骤。
外面围观的人群中有一对镖师。
“大哥,你看,刚才那个被斩掉双臂的大个子被送下去我还能了解。但是为什么这两个女人也是被送下去的?”
“你不知道?”
“不知道,俺这是第一次走镖一直走到京城。”
“行,既然是第一次来,我就给你讲讲。这空日这个刑罚,对于男人和女人的处罚是不一样的。先,这两个女人被这样送进去,是为了保证她们的身体健康。你知道这是为什么么?”
“不知道。”
“为了让她们怀孕。”
“怀孕?”另一个人说着,眼睛已经向着台上**的两个女人走过去了。说真的,这两个女孩子长得还算不错。
“想到什么地方了。这个怀孕应该在十天之前就开始了。只要是这种刑罚,女性会被当作军妓,而且是没有上限最廉价的军妓。在药物的作用下进入半痴呆状态被士兵们连续玩十天。只要是一个有怀孕能力的女人,经过十天不间断的行为,一般都会怀孕。但是刚开始不是很明显。所以人们会继续让她们使用药物保持半痴呆的状态最少三个月。一直等到她们有明显的孕妇特征。”
“大哥,这是为啥?”
“为了折磨。”镖师说着打开酒袋喝了一点,“一般的女人可经受不起自己**被人看见,十有**在停药恢复神志之后选择撞死。只有女人怀孕之后才会有生孩子的顾虑,更不敢选择自杀。”
“那,这些女人会有食物供应了?”
“一定的,从食物上来说,还都是很不错的。”
“大哥,你说要是关进去之前没有怀孕怎么办?”
“对于这一点也有方法。”镖师将自己的伙伴拉过来小声说,“刚开始的一个月,只要你晚上去士兵那里登记,经过确认之后你就能和另外两个人一起下到牢笼中随意使用这个女人两刻钟。你想想这京城有多少常年摸不到女人的家伙,刚开始的一个月几乎每天晚上这里都是一堆人呢。”
“不是吧,这样说这两个女人真的很惨啊。”
“还有更惨的,在怀孕之后食物不断。但是在生出孩子之后马上停止供食,甚至连生孩子都要靠女人一个人自己完成。你想想这孩子出生之后停止供食,那是多么痛苦的事情。”
“说真的大哥,我没有觉得很痛苦。”
“看你的样子就知道没有养过孩子。”镖师又抽了一口一烟,“一个女人,整天看着街上人来人往,忍着饥饿,看着越来越瘦小的孩子咬着自己胸部却一点奶水都没有,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绝望。我告诉你,甚至有些女人在最后都咬烂自己的手臂用鲜血喂孩子。”
听到这里那个年纪小一点的镖师已经听不下去了:“行了大哥,不要说了,我有点忍不住。”
“为什么忍不住?”
“没啥,就是不舒服。”
“说说理由吧,没事的。”
“就是,就是觉得母亲做的事情不应该让孩子承担。”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放心好了,只要母亲死亡,孩子会马上被人救走,送到没有人知道的地方养起来,成为一个毫无关系的一般人。”
镖师之间的对话让周围一些人听的非常不舒服,不过对方说的好歹是一个事实。只要是对历史或者刑法有一点点研究的人都知道这些东西,因为这些事情实在是冲击性太强了,人们看一遍或者听一遍都会记住的很清楚。
刑问宫宫主又开始讲话了,现在他正在讲的就是这六个人犯案的详细过程。这是大家最喜欢的东西,大家能够将这些东西当作故事来听,甚至还有很多说书的先生在现场开始撰写新的故事。大量的流民和没有钱的穷男人开始在排队,他们已经开始预约和那两个女人亲热的权力了。
在不断向前拥挤的穷人中,有两个戴着斗蓬的人。
其中一人在拉另一个人:“千万不要去,这种傻事是不能做的!”
“要是你,你可以忍么?”
“要是我,我现在所有的亲人都已经死完了。”
“对啊,所以他们不会受这种罪。”
一个人要走,另一个人拉的更紧。要走的人现自己挣脱不开后者,只能走回来:“马务工,我告诉你。现在上面的是我的两个女儿和兄弟,你最好现在就松开我,不然我先杀了你。”
这两个人正是之前分别从陈家兄妹两个人手下逃走的两个人。现在和马务工对峙的正是那个能够挡下陈紫函攻击的剑客。
马务工给了对方一个巴掌:“我已经说过了,不要和我比。老子经营了四十年的的黑帮现在已经被军队杀的干干净净。我自己都差点死掉,你要是真的想报仇……”
“我说过了我这不是报仇。”剑客说道,“我们一家人做了错事,应该受罚,但是我不希望惩罚严厉到这种地步。”
“你要想清楚了,国家本来对于我们江湖势力就不满,你这行动……”
“会造成国家对我们的盘查?”剑客又向马务工走了近了两步,“这些我并不在乎,你要是真的在乎,现在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