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拨通之后,我让洛阳告诉我她现在处在何处,然后便驱车前往了过去,上车之前我看了眼手表,时间已经不早了,现在如果从杭州出发的话,坐飞机大概明天就能抵达邙山——;在这之前,说实话我可从来没去过这个偏僻的地方。
安排飞机的是谢文广的人,用的也是他的私人飞机,这倒没什么让我觉得意外的,谢文广从商多年,虽说资产不足以媲美一些福布斯的大土豪,但是在华尔街也算是有名的华裔商人,有几架自己的飞机也不算多么让人吃惊的事。
不过倒是洛阳让我觉得颇为有趣,这妮子是头一次坐飞机,一开始还能娇笑着跟我说话,但是等到飞机起飞之后,却是一脸煞白,连睁开眼都不敢,一路上不停的问我会不会掉下去这样的话。
幸好我早有准备带了瓶处理晕眩恶心一类的药剂,不然恐怕没等到河南,这妮子吓都被吓死了。
“你真的从来没坐过飞机?”我看着趴在我怀里跟瘫痪了一样的洛阳,不由的笑道,这妮子这时候还真是异常的乖巧,看着也是十分可爱。
“是啊,哪里坐过这样奇怪的东西。”洛阳脸色煞白,在我怀里撒娇道。
“没关系,实在难受就睡一觉好了,过不了多久就到地方了,别担心。”我摸了摸她的侧脸,轻声说道。
“那你亲我一下。”洛阳扭过身子,仰视着我,一双美眸极其的撩人。
我挑了挑嘴角,俯下身子,非常干脆的碰了一下她的嘴唇,本来我只是想点到为止的,可是谁料这妮子竟然直接伸出手搂住了我的脖子,然后主动的开始索吻。洛阳的吻技非常的娴熟,让我一度怀疑她的纯洁性,可是自从她跟我说初吻就给了我的时候,我却又不禁怀疑道:“说好的初吻生涩,为何你的这么娴熟火辣?”
难不成自己平时也亲自己玩?
当然这种事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我必然不会没有脑子的主动开口说出来,洛阳几乎是贪婪的吮吸着我的舌头,我不明白她这是抽了什么风跟磕了春药一般的荡漾,不过秉着你敢来我就敢上的优良传统,我还是极其配合的。
在我的手穿过她的旗袍扣在那对高耸的犹如喜马拉雅山一样的圣洁之地之时,我的脑海里只剩下了一个字,那就是大,很大,非常大。眼睛看见的有时候不一定是真的,古人诚不欺我啊。
这是我第一次主动的去触碰洛阳的身子,之前中了狐狸胆那次自然是不算数的,现在想想虽然香艳不过却还是有些遗憾,但是现在这种情况就不同了,完全是两人神志清醒全都明白自己在搞什么。
这就有些不一样了,我不可否认刨除谢思跟姬澄雪之外,洛阳在我心里的地位是要远远大于百华夜咏跟玉树琉璃这些女人的,倒不是她们全部都跟我有什么不干净的关系,而是说在我心目中的一个地位而言。
谢思无疑是最重要的,当我知道我就是林离欢,而姬澄雪等了我三千年的时候,毫无疑问姬澄雪在我心中的地位更是天地可鉴啊,如果说谢思是我的心脏里面的血液,那么姬澄雪可能就是被血液包裹住的血管。
而洛阳,是我心脏上独一无二的一根刺。
这根刺不拔会不舒服,但是拔了也许会痛不欲生。
“可以了。”在洛阳的手灵巧的解开了我的腰带之后,我忽然放开了她的嘴唇,极其冷静的说道。
她舔了舔嘴唇,媚眼如丝的盯着我,也不说话。
“不可以越界,现在还不行。”
“下次这么冷静的时候能不能把手先从妾身衣服里抽出来再说?咯咯。”洛阳伸出手放到自己的胸口上,刚好盖住了我那只在她旗袍里作怪的手掌。我干咳两声,下意识道:“抱歉,职业习惯,职业习惯。”
……
“这么说,你跟姬澄雪一样是周朝时期的人了?”我坐在从家里空运过来的兰博基尼上,偏头问洛阳。
下了飞机之后已经是凌晨了,我们两个随便找了个宾馆就住下了,第二天一早就驱车赶往邙山,路上我跟洛阳无意间就提起来了上次在医院她跟姬澄雪两个人的对话,其实这个问题在我心里萦绕有一段时间了,我总觉得还是找个机会说出来比较好。
电视剧里那种把什么事都藏在心里的做法在我眼里跟傻逼没什么两样,也是我一直最不屑的。
“恩严格来说我是秦朝人,是靠着一样宝物才活到了现在。”洛阳靠在我肩膀上,轻声说道。
“那你跟姬澄雪是怎么认识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她变成鬼魂的时候你都还没出生呢,这可太不合情理了。”我好奇道。
“其实我跟她也才认识几百年罢了,算不得熟稔,但是却……只能说同病相怜吧。”洛阳笑了笑,这个笑容有些苦涩,就好像是为了敷衍而硬生生挤出来的一样。
“你能活下来靠的是你嘴里的那颗珠子吧?你解狐狸胆的时候我曾经看见过一次。”
“恩……我困了,先睡一会儿。等到了你叫我。”洛阳轻恩了一声,她似乎不喜欢讨论这个话题,靠在我肩膀上闭上了眼睛,不再多说一句。我摇了摇头,见她这样也不便多问,只能沉默下来朝着山顶开去。
邙山上空盘旋着一团漆黑的乌云,似乎是快要下雨了,所幸山路并不是很难走,也不是很陡峭,不必担心滑坡等事故,我打开车头的大灯,车子随即进入到了一条隧道之中。
周围漆黑一片,近乎什么都看不清,行驶在这条隧道之中,没来由的,我总感觉到一阵心烦意乱,也不知是我的错觉还是怎么,两个大灯的光芒并不能照射到很远,只能替我照亮前方一段的路程。
我打了个哈欠,只是一个没注意,只见就在整辆车的前面,忽然出现了一个白衣黑发的女子,我一脚猛的踩在刹车之上,却仍然听到了“砰”的一声,我心想坏了,扶好洛阳就准备下车。
“出什么事了?”洛阳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
“好像撞到人了,我看一眼,你先睡着就行。”我点上一根烟,嘱咐了洛阳一声,然后便弯腰从车门里走了出来,这里的地面极其潮湿,刚一落脚,就溅了我一鞋的水,我走到车头前,忽然发现,车头前别说什么白衣黑发的女子了,就是连一块石头都没有。
我挠了挠头,心说难不成我眼花了?我猛吸了两口烟,正准备回到车内,却突然感觉身后一阵凉意袭来,我浑身一颤,下意识的握紧了藏在外套里面的大夏龙雀,猛然转身,却发现身后空无一物。
“是我自己有些神经了。”我摇了摇头,自嘲了一句,可就在我刚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忽然感觉脚面上有什么东西,我低头一瞧,瞬间脸色吓得惨白一片,只见在我的脚面之上,竟然趴着一个女子的人头!
我咽了口唾沫,腾腾腾向后退出去几步,借着车灯的光朝着车底下一看,只见就在车底窄小的缝隙之间,竟然趴着一个女人,她整张脸都贴在地面上,完全看不清相貌,隐约可见的就是她的身上套着一件白色的连衣长裙,一头长发散在地面上跟衣服上,湿漉漉的,就像是刚洗过一样。
不会是撞了她吧?我在心里暗想道,不由的朝前走了一步,可是我刚走一步,却不由的想到了过往发生在我身边的一些怪事,于是便停下步子,蹲在了车前面不远处,轻声叫道:“小姐?小姐?”
但是那趴在车底的女子就仿佛是死了一般,没发出任何声音。我的后背此时有些发凉,再这样漆黑的隧道之中,一个女子趴在自己的车底下,这样的场景恐怕不会有有愿意碰到,尤其是你搞不清这个人究竟是人是鬼的时候。
纠结了一阵子,我咬了咬牙,还是向前走了过去。万一这个女子要真是被我撞到然后碾进车底的,那就不好办了,如果她是个人,就更难办了。这邙山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虽然离洛阳市并不是太远,但是如果这女子是个活人,那就真是喝汤都赶不上热乎了。
“小姐?”我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拍了拍这个女子的肩膀。
就在我的手还没等碰触到那女子的肩膀时,这个本来趴在地面上的女子忽然抬起了头,我啊的大叫了一声,然后猛的朝我们退了两步,直接磕到了地面之上,与此同时冷汗直流,我真的无法形容那是一张什么脸。
不过我感肯定那绝对不是一个人会拥有的脸孔,我咽了口唾沫,然后赶紧站起来迅速的打开车门,然后手忙脚乱的拧动了钥匙,迅速的朝着隧道外开去。
我眼睛死死的盯着前面的路,额头上汗水几乎全都顺着下巴流进了领口里,后背更是湿乎乎的一大片,我怎么也没想到,竟然会在去七家的路上,碰上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