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腊是一个美丽而传奇的国度,它的历史可一直上溯到古希腊明,而其通常被视为西方明的摇篮。作为一个经历了数个帝国十几个明传递下来的国家,希腊的神秘同样是迷人而危险的……
缓缓的拉开窗帘,年轻男人端着高脚杯坐在落地窗前的皮质沙发上。他的脸庞像是水晶一样被雕刻的完美无缺,一头栗色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肩膀上,洁白的衬衫系到胸口,露出了他古铜色的健美胸膛。
这个男人叫做阿伽门农,跟希腊迈锡尼国王的名字一模一样,他亦有着阿伽门农的称号。
诸王之王。
“得墨忒尔和赫尔墨斯从中国回来了吗?”
男人浅浅的饮下一口红酒,甘甜的酒水顺着他的食道落入,就犹如灌注到北冰洋的热流一样,他的睫毛很长,一张英俊的欧洲脸庞让他看起来就像是上帝亲自创造的人类。
“昨天就回来了,他们遇到了陈经藏!”
在阿伽门农的前面站着一男一女,两个长相极端的人。女人长得极其的美丽,一双修长的****跟淡蓝色的长裙让她看起来仿佛天上的月亮一样赏心悦目。她有着一头金黄色的长发,垂到胸前的位置,额头上戴着的青草头冠,跟传说中缪斯女神弹起竖琴时所采摘的世界树枝几乎一模一样。
而在她的旁边,则蹲坐着一个犹如侏儒一样的男人,这个男人就像是青蛙一样的丑陋,他的腰上佩戴着一把套着火红色皮套的匕首,整个人身高不足一米六,有些臃肿的身材配上一头火红色的短发让人忍不住会联想到某种贵族。向外凸出的眼球跟一脸的伤疤更是凶神恶煞的犹如从监狱里脱逃而出的死刑犯一样。
但是事实上这看起来极端的两个人却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妹。
“陈经藏?有趣,怎么说?”
阿伽门农晃悠了一下手里的酒杯,托着腮帮:“一个死了几百年的男人突然活了过来,看来有时间我真的要去教堂祷告了。”
长相美艳的女子笑道:“赫尔墨斯回来的时候跟我提起,他说陈经藏有话要转达给你……不过少主你也很清楚赫尔墨斯的本性,想必昨天应该是倒在了哪个女人的**上了所以今天才没来拜会少主。”
阿伽门农挑了挑眉毛:“如果说他有一天能够不像是被酒色掏空了一样的站到我面前,我大概才会很惊讶……说,陈经藏要转告给我什么?”
“他说,尼伯龙根快要开启了……”
“哦?有趣。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大概凯撒也听到消息了……尼伯龙根,传说能够跟所罗门的宝藏相提并论的中国墓葬,有意思。”阿伽门农眯了眯眼睛,他的眉毛很漂亮,就像是两把出鞘的锋利宝剑一样。
“另外,林悲的事情……”
“提那个废物干嘛!老子一早就知道那小子是个垃圾!如果不是阿尔特弥斯那么美丽的人儿就出生在中国,老子早就一刀爆了他的菊花了!少主,你不用多虑,赫尔墨斯说了,那小子就连一个中阶神殿武士都对付不了,还怎么跟少主抢尼伯龙根的宝贝。”侏儒一样的男人粗暴的打断了美艳女子的话语,声音就像是马戏团的小丑一样滑稽可笑。
“赫菲斯托斯,你真的像只恶心的蟾蜍。”
美艳女子厌恶的扫了一眼旁边的侏儒男人,开口说道。
“哦我的妹妹,阿弗洛迪特,你要对你的兄长恭敬一点才行!”侏儒一样的男人仰着脖子愤怒道,涨红的脸就像是充了气的皮球一样。
传说中,古希腊十二主神的美神跟火神,名字便是阿弗洛迪特跟赫菲斯托斯。
“虽然赫菲斯托斯的话污秽不堪,但是我觉得他说的话污秽不堪,但是我也是同样的意思……就赫尔墨斯带回来的消息,那个林悲并不足以成为少主您的对手。”阿弗洛迪特没有理会旁边歇斯底里的哥哥,而是恭敬的对着一旁饮酒的男人说道。
“不配?”
阿伽门农站起来,将酒杯里昂贵的红酒倒在了洁白的羊毛地毯上,柔顺的白色地毯瞬间晕开了一层血一样的红晕:“《奥德赛》里阿伽门农也小瞧了他的妻子,最后他死了。中国有十几亿的人口,这个叫林悲的男人能够统治并且霸占当年连陈经藏都没有得到的地位,是谁可以小看他?是坐在梵蒂冈的那个老不死?还是梦想着世界统一的凯撒?又或者是你们……奥林匹亚雇佣军?”
“少主息怒!”
就在阿伽门农刚刚说完这句话的刹那间,阿弗洛迪特跟赫菲斯托斯立即跪在了地上,低垂着自己的头颅,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阿弗洛迪特跟赫菲斯托斯很清楚,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有多恐怖,这是一个以一己之力将整个麦加圣城的神仆全都屠戮的一干二净的男人,而这一切的起因都仅仅是因为一部破烂不堪的书籍。
……
作为意大利的首都,罗马一向以一种高傲的姿态俯瞰着整个欧洲,不仅仅有着梵蒂冈那样特殊的存在,罗马的斗兽场也一样是让人难以拒绝的象征。
虽然过去了千百年,惨败不堪的古建筑几乎让所有人都以为它或许只是作为一个历史证物而存放在罗马,但是只有少数人才知道,其实这斗兽场,仍然在悄悄的开放。
这是一种潜规则,一种下层人永远抵达不到的潜规则。就像是明星跟导演开房编剧频频借鉴一样,只是普通老百姓的柴米油盐是想象不出上层人物的伟岸生活的。或许当他们得知自己一年的薪水只不过是一瓶红酒的价钱时,那种心酸跟感慨才会油然而生,但是谁又能做些什么呢?拷问这个世界的权利永远都不会在普通人的手里。
“少爷,到时间了。”
穿着整洁的燕尾服头发梳理的一丝不苟的老者恭敬的对身旁的年轻人弯了弯腰,他戴着纯白色的手套,胳膊上挂着白色的方巾,典雅的就像是中世纪贵族的管家一样,而尼禄的工作也正是如此……
看着斗兽场里被狮子吞噬的只剩下残躯的人类,俊美的年轻人皱了皱眉,开口道:“人类真是脆弱啊尼禄。”
年轻人有着一头金黄色的蓬松卷发,意大利人的血统让他看起来异常英俊,他身上穿着一身整洁的西装,纯白色的衬衫仿佛连一颗灰尘都不沾染。他掏出一张手绢,缓缓的擦了擦手,然后站起身子:“但丁回来了?”
“是的少爷,但丁今天早上刚刚从中国回来。”尼禄恭敬的替自己的主人拿好西服,然后有条不紊的跟在他的身后。”
“他怎么说?”
似乎炎热的天气让男人感觉有些不舒服,他解开了衬衫的扣子,白皙结实的胸膛立马暴露在空气之中,一个两头狮子跪伏着一把利剑的怪异纹身也紧接着裸露而出。这纹身并非是彩色的,但是却很形象。
两头健壮的狮子在左右跪伏着,中间有这一柄笔直的利剑,在利剑的后面有着一柄盾牌。
如果这个时候有在罗马活了二百年以上的上层人士看到这个纹身,恐怕他会惊叫的出声,因为这看起来精致霸气的纹身正是罗马资历最老的世家家徽。这个世家曾经统治了整个罗马数个世纪,并且曾经带着罗马走向了全世界。
其名为凯撒。
而年轻男人正是这一代的凯撒家族长子……尤利乌斯,恺撒。
“但丁来到中国之后只见到了两个男人,便回来了。一个是陈经藏,第二个叫兰嘉东煌。”尼禄开口说道。
“陈经藏……那个装神弄鬼的男人又要搞什么鬼?兰嘉东煌是谁?跟我们家族有交集吗?”凯撒打了个哈欠,然后看了看自己的手表,时间刚刚正午。按照往常他此时应该已经躺在**上睡个中午觉了。
“兰嘉东煌是现任布达拉宫的王,跟我们家族没有什么交集。但是就是他让但丁回来的,似乎他对我们家族并没有什么很好的态度……至于陈经藏……少爷,尼伯龙根快要开启了。”尼禄谨慎恭敬的回答着问题,表情很是沉稳。
“尼伯龙根?”
凯撒咬了咬手指,然后开口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阿伽门农应该也收到这个消息了。准备让维吉尔回来,过段时间我要到中国去……既然陈经藏这个家伙都开口了,如果不去的话恐怕会很麻烦。”
“少爷您不必太多虑,陈经藏的手还伸不到我们家族中来,这一次的事情老爷也开口了说让少爷您全权负责。”尼禄开口说道,将漆黑的西装平整的叠起来放到了车子上。
“全权负责?”
凯撒冷笑一声:“我的父亲可是希望我作为他的继承人去面对罗斯柴尔德的公主呢,不过见到那个女人却没有一点感觉。如果世界统一该多好啊,这样我就不必这么优秀的活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