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上对苏沫的厚黑学进行了广泛的讨论,有喜爱的,有憎恨的,尤其是在网络上,吵闹的程度堪比世界大战!
以苏沫粉丝为首的大批年轻人群体对其推崇备至,认为这门厚黑学视角极其锋锐,苏沫以独特的手法将人们所熟知的历史重新解剖,将英雄人物的成功与失败的深层原因展示出来,对人性的思考直指人心,给世人一个为人处世的新理念,可以号称是年轻人职场必学之术!
而商界人士更是对这门厚黑学展示出了极大的兴致,如果能学会它,简直就是一部斗争宝典啊!
相反,反对厚黑学的则是一些知名或者不知名的学者,理由杂七杂八说起来就是一个中心思想,厚黑学就是教人向恶,挑唆人互相提防,陷害,长此以往,世间何谈什么信任?
这些学者或在自己的微博上,或在报纸上,甚至在电视上强烈抨击厚黑学,将其称为歪理邪说,祸害人性的根源等等。
有趣的是,有一家比较权威的调查公司经过调查,发现绝大多数民众是喜欢或者说不反感厚黑学的,唉,看来还是专家智商比较高,没有被愚弄。
可是不管是支持厚黑学的还是反对厚黑学的,有一点他们是共同承认的,就是苏沫太厉害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竟然发现阐述了一门很深奥的学问,从视频中可以看见,两节课的时间,他脱稿讲课,滔滔不绝,语言风趣幽默,各种古文经典张口就来,一字不错,真可是称得上学富五车,学识渊博!
总而言之,离着苏沫下一节课的这几天,有关厚黑学的讨论越发热烈,于是带来的一个后果就是,无数人想去现场听苏沫的亲自授课!喜爱者是希望能第一时间感受厚黑学的魅力,反对者则是想着怎么反驳苏沫。
“喂,听说了吗,明天的苏老师的课换教室了,换到最大的礼堂上,起码可以坐下五千人啊!”
“嘿,我也听说了,本来学校方面以为用不到大礼堂的,可是不断有外界的社会名流或者知名学者打电话来预定座位,学校这才紧急调配大礼堂出来的!”
“靠,虽然我们是本校学生,得天独厚,但那天如果不早起的话估计连门都进不去吧!”
“那肯定啊,不过总比别人好,他们就是想蹭课,也得进了京大的门再说!”
……
第二天早上六点钟,天边刚泛着鱼肚白呢,一间间宿舍就亮起了灯,一阵悉悉索索之后,学生们出了门。
“呦,你们班的人怎么也起这么早?”
“那是自然,我们喜欢晨练嘛,你们呢,起那么早干嘛?”
“我们啊……哈哈,晨读呗!”
“那请!”
“请!”
可是,走了没几步,两拨人又对上了:
“哎,我记得田径场不是这个方向吧!”
“哼哼,自习室也不是这个方向吧!”
沉默了一下,
“快跑,抢座啊!”
“臭不要脸的,还想骗我们,兄弟们,快追!”
等要死不活的跑到大礼堂那边,虽然门还没开,可是一帮人傻眼了,因为有更多的人在这里等候了!更扯的是,礼堂的大门前铺着一张席子,上面还躺着两个男生呼呼大睡呢!
“我去,这样都能安然入睡,别跟我说他们大半夜就来占座了,看两位的造诣,难道厚黑学已经有所小成?”
“不是吧,莫道君行早,更有早行人,古人诚不欺我也!”
“你们拽什么文,酸死了!”
“呸,嫌酸?那你们跑来我们文学院听什么课!”
“你说错了吧,大礼堂可不是你们文学院的!”
“可是讲课的苏亚宗是我们文学院的客座教授,这你怎么说?!
…………
“叮铃铃!”
上课铃一响,戴着厚实老花镜的老教授低着头走进教室,将课本放讲台上,然后抬头一看,立刻一副见了鬼的表情——整个偌大教室,空空荡荡,只有一个角落还坐着一个学生。
老教授看了看,确认自己没有走错教室,更没有记错课程时间,那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咳,这位同学,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来上课,你们班上其他人呢?”
“报告老师!他们去听课了!”
“听课?我不是在这里吗,他们去哪听课?”
“额,您不知道?他们……他们全都逃课去听苏老师的课去了!”
“苏老师?那个苏老师?!”老教授吹胡子瞪眼的,谁的资历能比我深?!
“苏沫亚宗啊!不过现在我们京大学子都喜欢叫他苏老师,嘿嘿,别的学校想叫都没机会呢”
原来是苏沫!
老教授差点一口老血喷出,难道我的课就这么不值得听?!难道那个苏沫讲的就那么好?!
老教授气的浑身轻颤,胸膛起伏似乎有无尽怒火,但过了一会儿,他苦笑道:“算了,好歹还有你一个人来听我的课,哪怕只有一个人,我也要坚守岗位!同学,你叫什么名字,你为什么不跟着他们逃课呢?”
“因为有您在,我不得不来啊!”
老教授满怀欣慰,原来这么多年老师不是白当的,总算有一个人看重我!
“好,这门课我给你满分!其他人先扣十分再说!”老教授掏出趣÷阁,“你的名字是什么,我给你记下来”
“报告老师,我叫孙群!”
“孙群?”老教授正要写上,忽然记起什么,“你是孙群,就是重修我这门课的学生?”
“是的老师,这是我第一次来上课,因为您说再见不到我来上课就让直接我挂掉,所以我来了”……
这样逃课的一幕幕在不少教室发生,少的话逃了几个人,多了就是十几个,甚至一班人集体逃课,据事后统计,当天光文学院逃课率就达到百分之三十以上!
逃课学生全去干什么了,去占座听苏沫的课!
……
明明是九点钟开始的课,八点半的时候,大礼堂附近已经是人山人海,围的水泄不通了,自行车都过不了,只能绕道走。
“哇,你们看,来了好多商界名人啊,这些富豪都来听苏老师的课了!苏老师真是太棒了”
“亲爱的,难道我就不棒?”
“你也很棒,竟然能抢到两个座位,爱死你了!”
“那是!”
等苏沫来到的时候,礼堂里面挤得满满当当,外面还有一些人人挤不进去但也不愿离去,一见他露面,人群都有些骚动,而四面八方不知道哪里混进这么多媒体,一下子就围住苏沫,各种问题铺天盖地而来。
苏沫大声道:“各位媒体朋友,现在上课要紧,有什么问题我们上课之后再问好么!我保证至少给你们二十分钟以上的提问时间,现在请让我进去”
媒体闻言,只好退下,手中的相机却拍个不停。
“苏老师来了!”
“快给苏老师让路啊!”
“来啦来啦!”
苏沫艰难的挤进去,四下一望,好家伙,黑压压就是一片人头,座无虚席不说,礼堂内稍微能站住脚的地方都占满了人,只剩下给他讲课的一片小地方。
有如此多人捧场,苏沫是自豪而兴奋,但又有些担忧,里面太挤了,要是出了什么意外都难逃出去啊。
礼堂有几个门,但大门是最重要的,苏沫走到话筒前喊道:“大门那边的通道一定不能占用,那个位置的同学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过来坐下我的脚下!”
太好了!大门处的同学因祸得福,一个个不客气走到讲台上就席地而坐,最后真的只剩下一张讲台和方圆半米的空间留给苏沫。
苏沫用手拍了拍话筒,场中很快安静下来,无数双眼睛都集中到他身上,无数镜头也在各个角度记录他的一言一行。
“欢迎大家能来听我胡说,今天的规矩也一样,我上课的时候,大家务必安静,但有问题的话可以随时举手提问,我们当场解决,但请注意,因为是在京大上的课,所以上课期间只能是京大学子可以提问,其他人可以等下课再说”
“好了,废话不多说,我们开始上课,继续讲一门伤天害理的学问,厚黑学!”
(今天也加班,也只有一章了,明天也加班,不过应该能发两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