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证据?有你奶奶的证据,出自己来。
话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于长青应该有所表示:“既然有证据,就让他进来吧!”
不多时,秦院主与郗超一块来到院中,见过礼后,便开始说他所谓的证据。
那证据说来也是可笑,就因为廖智与陈让比斗,因廖智在陈让手中支持了两招,令陈让怀恨在心,这才又返回涨海院,在我听闻钟声离去后,悄悄击杀了廖智,并将尸首隐藏了起来。
这完全是臆想的犯罪过程,第一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你就敢来这里说有证据,第二因为多坚持了两招就杀人,理由太过牵强。
把于长青给气的,狠狠瞪了汤瀚一眼,转而看向那位秦院主道:“马上出去,找到人再说,找不到你也不要来了。”
秦院主只能悻悻地离开这里,出来时还在埋怨郗超,也帮忙说句话。郗超为难道这种场面,他能说什么,有他说话的份儿吗?
“你可以说,你看到了这个左东园杀了廖智,并将他的尸体扔进了山涧之中。”秦院主好似为郗超支招道。
郗超浑身一颤,听到后面的话才平复住了心境:“这不是栽赃吗?如果真要到山涧中寻人,寻不到,我岂不是被定个陷害之罪吗?亏你想得出。”
“你懂什么,宗门要的不是结果,是涉嫌,说不清的那种。不然,本院所说的那些证据,怎么会被叫进庭院内说?”秦院主瞥了一眼郗超道,“即使本院被痛斥了,可脏水都已经泼到了那小子身上,其他都不重要了。”
郗超瞪着眼睛,不可思议道:“那接下来怎么办,你去哪里找人?”
“哪里找人?”秦院主纵眉道,“我离开时,小智还在,他能去哪?或许真的遇到不测了。”
看着秦院主看过来的眼神,郗超强作镇定道:“不会吧!你刚才说我也未细想便跟来了。也许去了其他院,或者到哪玩去了,刚才你没听见吗?找不到人就不用回来。”
“去别的院?怎么可能,他从来不出去。出去也不会这么久。”秦院主分析着,最后又好像很了解事情内幕地道,“这个不用回来,可有很多讲究,回来,回哪?可以说回到那院中,也可以说,回宗门,我只要不出岳山宗就可以啦!”
郗超听到后面只能呵呵地点头,不过还是提醒道:“最近,我可听说廖智与关中院的蝶儿走得很近。”
秦院主略有所思,没有说话走了。
而此时,于长青与丰华等人的宴席还在继续。
不过,酒宴也已接近尾声,众人杯中的酒已不多,那坛中的酒也已见底,于长青还想让人去加,只是被丰华给止住道:“道友,不必了,这两日对你们多有叨扰,今天就到这里吧。我们也出来多日,宗门也不知如何,我们今天就走。”
“呵,道友何必这么匆忙,就在我宗门盘桓几日又有何妨,我观东园小友功法运行的有些滞涩,我这里倒是有些速成的心经,能够帮助他将灵力运行的更顺畅。”于长青很想多挽留两人几日,“由我亲自指导,你看如何?”
丰华很是不爽:“我都说了,我的徒弟何须外人指导。不用说了,告辞!”
“好吧,三位同我来吧!”于长青妥协道。
这时,汤瀚从旁提醒道:“师兄,此子还涉嫌伤我宗门弟子的嫌疑,不能让他走。”
“怎么?汤瀚,你管饭管上瘾了。告诉你,别说是嫌疑,就是杀了你们一个弟子,能怎样,别当我不知道,你们将我徒弟囚于殿内,要做什么勾当。”
汤瀚满脸憋气,刚要开口反驳什么,却被于长青给止住了,带着三人去了主峰峰顶,望着幽暗的苍穹,此时仙女星系尚未完全转过来。
于长青道:“道友有此向上,左转三十丈右转三十丈,便就出去了。”
“多谢,哪日寻得资质佳的弟子,我在天衍宗等着他去拜山。”丰华大大咧咧地道,说完放出了金雕,三人坐上金雕盘旋着向上飞去。
按照于长青的说法,很快就飞出了岳山宗的护山大阵。
没过多久,谷婧便忍不住道:“真人,柴师兄现在何处?”
“他先回去了,被人家擒拿了,还有脸呆在这。”丰华有些不悦道,他总感觉亏了,若不是柴成业被擒,陈让抓住了叶祖辉,一定会赚一笔。
见他不悦,谷婧也不再自找没趣,基本上住了嘴。
陈让也基本上没什么话题,只是偶尔说着这次拜山的见闻,希望丰华能够向他透露些让他拜山的目的。
丰华自然是不说,飞了一阵,陈让感觉这不是回天衍宗的路,看了谷婧一眼,谷婧一脸无辜,她早看出来了,只是不敢说,识趣的低下了头。
陈让一瞧,还得自己问啊:“师兄,这个,这个,咱们不回宗门吗?”
“回啊,不回宗门去哪里?门内还有许多事要处理。”丰华干脆道。
陈让一副你是不是走错路的表情道:“可现在,好像方向飞反了。”
“奥,我回,你们不回。”丰华自然道,“你,不是!这具身体不是在随国留有很多宝贝吗?你把它们取回来,顺便历练一番。”
啊!陈让心中惊叹,差点叫出声,怎么突然允我出去历练了,在岳山宗表现,已经通过他的考验了?
再一细想,这里面还有很多问题,这些问题就是棋盘上一步一步的路数,想明白了就知道自己棋差了哪一招。
陈让想你不让我带谷婧,我怎能自己回去呢!想反对,却也找不出更好借口,因为出去历练是自己提的,拿宝贝也是自己的“心愿”。
再继续往深处想,陈让明白了,我说怎么不让我带殳曼呢!为何要以下药的方式撮合我与殳曼甚至眼前这位谷婧,怕是都是天衍宗早就安排好的。
他们已经发现了我的真实身份,只是没有点破罢了,却像在耍猴子一样的看着我“演戏”。
陈让很想骂人,却不知道骂谁,很想挑明身份,却怕是自己胡思乱想。
不多时,金雕在一处密林中停了下来。
“师兄,就送我们到这里了吗?”陈让实在不知说什么,可不说心中十分不快,只能似是而非地问了一句。
丰华看了他一眼笑道:“我忽然想起一事,我先去办了此事,再回宗门,可道却不同,只能在此分开行动。”
“原来是这样,好吧,师兄有什么要嘱托的吗?”陈让继续“口是心非”的道。
丰华笑了一声,过了一会儿才道:“修炼不易!不要把眼光总放在过去,要看向未来。天衍宗并不是因为通天神功,才敢用天字立派,是因我宗门信奉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不管用什么方法,只要能够活下来,你就会成为这片天地的王者。”
“哈哈,其实我也一直是这么想的。”陈让总算松了口气道,“那你能说说你去办什么事吗?”
丰华颇有深意地看着陈让道:“与你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