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远又道:“不然你以为呢?为何本门能有如此势力,你还真以为是什么道义的感召么?我们也知道你的身世了,无奈你实在是太蠢,一听说我们要谋反,就以为是跟蓝玉作对的,结果居然来投奔我们,我们也就想着,你这个蠢人可以拿来用一用,在你知情以前,用完扔掉就好。w w★w★. 8★1 z√w .★只是没想到啊,我居然跟你这个蠢货一样,也是扔掉的棋子啊,我扔过许多人,今天轮到我了。”
刘瑛突然大喝一声,疯了一样,挥拳就打了过来,华远脑袋上挨了一拳,倒在地上,他爬起来,擦擦血,笑道:“好,正好我也手痒呢。”说着摆开架势,就和刘瑛斗在一起。
然而刘瑛的拳脚功夫显然并逊于华远,两人斗了没几回合,刘瑛就被一脚踹倒在地,她咬紧牙,又爬了起来,攻了过去,然而没过几招,脸上又挨了一拳,倒在地上。
刘瑛咬住牙,又起身上前要打,华远两招打开她中路,伸手一下子扯开她胸衣,笑道:“反正都要死,做个快活鬼吧。”
然而刘瑛被压住了身子,仍然不断的反抗,挣扎中一脚踢中华远的裆部,华远吃痛倒在地上,刘瑛又起身打了华远数拳,然而华远硬吃下来,一下子抓住刘瑛,膝盖猛地朝她肚子上一顶,刘瑛吃痛弯下了腰。
华远又用力用膝盖顶了好几下,又把她的头往大牢的木栅栏上磕了几下,直到刘瑛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瘫在地上,华远也打得累了,坐在地上喘气,他的衣服也被撕破了好多。
刘瑛趴在地上,眼前的栅栏外,突然出现了一个狱卒,他把一把官刀扔到刘瑛手里,道:“用这个吧。”
刘瑛已经再也不愿多想,站起来,提刀就杀了回去,人一持械,战力暴增,华远根本没有厉害到能空手入她的白刃,狼狈的闪了好几下,被逼入墙角,身上也有许多划痕,刘瑛一刀劈下来,华远只能伸右手一挡,这一刀正劈断他的小臂肌肉,露出骨头,刘瑛再一刀,连尺骨头也劈断了大半,刘瑛刀被卡在骨头里,用力一绞,别断了尺骨,又一刀下来,这一刀力道更正,连桡骨也被一下劈断,华远的前臂垂了下来,只有一块皮肉连着。
刘瑛又一刀下来,华远只能用左手抓住,结果刘瑛一刺,刀刃划开华远的手掌,割断手筋,直接刺入了华远的脖子。
刘瑛又拔出刀,疯一样的劈了好几下,终于把华远的脑袋劈了下来,然后她坐在地上,彻底崩溃,大哭了好长时间,等慢慢缓了过来,她转头对那狱卒道:“官差不会这么做……你们……不是官差吧。”
那狱卒笑道:“以前是,现在不是了。”
这时黑暗中传来一个声音:“既然有如此智慧,为何当初受人骗呢?”只见一个人影闪了出来,走到木栏前,那人一身黑衣,戴着个黑斗篷,脸上蒙着面巾,而那巾上则画着斗篷兜帽里面的图案,咋一看,就好像是没有脑袋,直接就可以看到兜帽里面一样,他的腰间别着一把九环大刀,而手也是带着手套,身上几乎没有一寸露出的地方。
那人提起大刀,一刀劈断栅栏上的铁链,让刘瑛出来。刘瑛跟着他,一直走到外面,原来他们所在的地方真的不是大牢,而是一个山洞,里面盖成大牢的样子而已。
那人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你现在知道了你们的内情了吧。”
刘瑛跪下来磕了两个头,道:“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但感谢你让我不再糊涂,虽然已经没有什么用处。”然而等她抬起头,却现那人已经不见了,她看着四周的旷野,突然感到一阵茫然。
另一边,6越铭与贺婷玉二人补了觉,起床与杜鸿告别,杜鸿仔细分析了一下,也觉得此时与这二人无关,正焦头烂额,于是也让他们走了。
这二人骑着马,走到黄河岸边,只见涛涛黄河水旁边,有一个女子跪在地上,仰天长啸,那滔滔黄河水也掩盖不住太多的声音,那女子一身黑衣,一看就是纸衣门的衣服。6越铭与贺婷玉二人下了马,偷偷走到那女子身后,那女子已经身心崩溃,根本没有感觉到后面有人,二人径自走近,那女子双手捂脸,哭了一会儿,然后站起身,走到黄河岸边。纵身对着汹涌的黄河就跳了下去。
贺婷玉忙蹿出两步,飞身跳下岸,手正好抓住那女子的脚踝,她虽然也掉下了岸,然而腰上却多出了一根绳子,那是她随身携带的,在跳下去以前,就随手塞到了6越铭的手里。
6越铭正好踩在一个滑的石头上,很难吃住两个人的重量,滑了两下,用力把这两人拉了上来,然而最末端,那个女子头已经浸在滔滔黄河水里许久,等拉上来的时候,只见她已经没了知觉。
贺婷玉忙施救,6越铭则坐在旁边,道:“这人你救她干嘛。”
贺婷玉边施救边道:“她也是条命……不好,她好像没气了……”
6越铭道:“可惜她是被淹死的,冷水里泡了一段时间……”然而几乎同时,贺婷玉冷冷道:“你再下流无耻,对死者不敬,我就把你扔下去。”
6越铭坏笑道:“我说的是,可惜五脏要始终受水寒之苦,你想到哪里去了?”
贺婷玉不理他,用力直起那女子的身子,在背上用力一拍,那女子喷出一大股水来,直接喷到了6越铭脸上。6越铭一下子十分狼狈,而贺婷玉冷笑一声,也不说话。
只见那女子咳嗽了好几下,吐干净了水,慢慢醒了过来,看看眼前二人,茫然了好久,道:“我活了死了?”
贺婷玉道:“还活着呢。”
那女子又咳嗽了两声,贺婷玉忙对6越铭道:“你快点生火,烧点热茶来,这个妹妹着凉了。”6越铭此时则躲得挺远,听了这话,答应了一声,只是照办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