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纳先整理出古代如尼文中关于时间的文字——“年、月、天、时”,魔药需静置一个多月时间,先用“月”来试试。
用精神勾画出如尼文的“月”字,然后投入坩埚中,有戏!精神能够感知到魔药内部发生了一些变化,魔药的状态像是经过一天静置后的状态。
可很快又变回了未投入如尼文字前的样子。似乎微观产生的变化被宏观给压制住了,这些微观上的变化也随之衰退,最后无论是微观还是宏观都看不到任何变化。
他没气馁,只是调用的规则之力不够罢了,这次他用精神勾勒出如尼文的“年”字投入坩埚中,魔药的状态变化更明显了,像是经过静置一个月后的状态。
就当他兴奋时,这种微观产生的变化像刚才一样,受到宏观世界的压制,迅速衰退,直至恢复到最初的样子。
也许微观产生的变化还不足以产生宏观上的变化,所以才会如此。那就让微观产生足够的变化。
他越挫越勇,先是“年”和一个“月”字,失败!“年”和两个“月”,继续失败!一直到“年”和九个“月”字投进后,魔药几乎就要变成宝石蓝,感觉就差一点,还是恢复了原状。
接近临界点了吗?他信心越来越足,这次除了“年”、九个“月”还增加了一个“天”。还差一点;继续!这次是“年”、九个“月”和两个“天”字。
成功了!微观上积累的变化终于影响到宏观上,魔药的颜色从亮紫色变成了纯净的宝石蓝,他欣喜若狂!
却不敢耽搁,强压兴奋之情,全身心投入到第二阶段的配制过程中,直到最后一份原材料萤石投入坩埚,在大火猛攻下融化,整个药液变成天蓝时,才松了口气。
他没急着再次用如尼文进行时间加速,擦了把额头的汗,结束了今天的配制工作,转而总结起今天的两点发现。
一是跟自己想的不同,精神、魔力等能量都能在现实世界引动规则之力,只是在引动规则之力的多少上有差别,而不是只有某种或某些能量才可以引动规则之力。
二是很有意思的一个发现,当微观产生的变化不足以引起宏观上的变化,微观上的变化也会在宏观压制下衰退消失。
接下来的两天内,他完成了剩下的三个阶段的配制工作,魔药的颜色从橄榄绿、浅绿、深红、桃红、橙色一直变到亮闪闪的金色,至此福灵剂熬煮成功,被小心收藏起来。
配制成功的福灵剂也验证了他的那个猜想,福灵剂中同样发现了正四面体,而且有三个,两两相交,形成了一个复杂、对称的魔力结构。
他发现的古代如尼文在魔药中的应用,也使得古代如尼文有了现实意义。通过后续的研究,可以发现更多可用于魔药配制的如尼文字。
不过目前,他还不舍得把这一发现公之于众,更想作为自己的一项独门秘技。想到巴布林教授,对古代如尼文传承的迫切,又叹口气,看教授那边的研究情况再说吧。
他现在特别想把这些配制好的魔药,一字排开摆到斯内普面前,自己这么快就完成了魔药的配制,他的脸色一定会精彩纷呈。自己好出口气。
但想想算了,这样只会暴露自己可以加速配制魔药的秘密,除了出口气,又别无好处,何必呢。等五月的时候给斯内普看看就行了。
圣诞节舞会前,他在拉文克劳去礼堂的必经之路上,等着佩内洛的到来。一边等,一边欣赏经过的一个个打扮得漂漂亮亮、英俊潇洒的男女同学。
青春无敌,无论怎样都是美的。远远的,佩内洛冲自己挥手打招呼,露出皓腕上蓝色宝石串成的手链,跟她今天穿的修腰的蓝色礼袍很相配。
佩内洛平时不怎么打扮的时候,已经很漂亮了,今天经过特意修饰,有种惊艳的感觉。他快步迎上前去,由衷地赞美道:“佩内洛,你真是艳光照人!”
佩内洛脸色微红,轻轻说道:“谢谢!你今天也很精神。”
戴纳绅士地弯起了胳膊,佩内洛挽了上去,在周围女生吃吃的笑声中,跟他一起离开朝礼堂走去。
他的大脑一时想不到什么有趣的话题,佩内洛似乎在享受这种安静,也没开口,两人一路竟然什么话都没说,默默地进了城堡。他看了一眼佩内洛,还好,她没有不悦的神情。
他们来得比较晚了,不过室友们已经为他们留了座。礼堂里的长桌都换成了圆桌,他和佩内洛跟其他人打过招呼,坐下来。这一桌基本是赫奇帕奇的,佩内洛都不熟,有些拘谨。
知道独自一人坐在陌生人中间的难受,他没理会其他室友们的挤眉弄眼,尽量照顾着佩内洛,时不时与她聊几句,眼睛却频频朝主桌望去,那里居然有一个不该出现的人。
邓布利多都注意到了他的目光,误会他还在观察老克劳奇先生,冲他眨了下眼,又微微摇了摇头。戴纳明白,这是告诉自己,老克劳奇没有问题。
随后,佩内洛也注意到了,问:“那是你认识的人吗?是有什么问题吗?”
他介绍道:“那是魔法部部长助理亚伦?鲍尔先生,我在魔法部实习的时候,他负责带我。我只是有些奇怪,他今天为什么会过来。”
没想到,这个话题成了一个契机。
一开始还是他跟对这事感兴趣的佩内洛私下谈,渐渐地越来越多的人听到也参与了进来,中间又会聊到一些旁的话题,杂七杂八的,有感兴趣的,佩内洛也会加入,渐渐地,气氛更加融洽。
晚宴结束后,大家不说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至少熟识了,聊天不至于尴尬。勇士们领舞后,大家也开始进入舞池。
佩内洛有些紧张地说:“我不太会跳舞。”低着头又解释了一句:“嗯,学了,不太熟练。”
他灿烂地笑起来,说:“巧了,我也不太会,这下扯平了,谁也不用抱怨谁。”
这话逗得佩内洛嫣然一笑,与他相携进入舞池。他没有说假话,确实不太擅长跳舞,不过以前学过,加上现场观摩,意识与身体又紧密联系,身随意动,很快就渐入佳境。
佩内洛在他的带动下,除了一开始踩了他两脚,熟练后也爱上了跳舞。
一曲终了,鲍尔过来,冲佩内洛笑道:“美丽的小姐,我要借用一下你的舞伴谈些事。”
他没想到,鲍尔今天是为自己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