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用筷子刺穿竹竿的手掌之后,赵惊风右腿也猛然踢出,狠狠的踢在竹竿的胸膛上,直接把竹竿那瘦弱的身躯踢的飞了三米远的距离,最终才压跨一张餐桌,形象狼狈的摔倒在地上。八★一w wくwく.★8√1√zw..pbx.m
而坐着那张桌子的几名散修立即远远离开这里,生怕受到了波及,虽然赵惊风的年纪看起来不大,但是此刻他所表现出的实力以及那狠辣的手段,倒是威慑了酒楼中不少的人。
那几名正坐在这张桌子上用餐的几名散修,自然不会为了这点小事而去和赵惊风翻脸。
看见竹竿的下场,那四名随同竹竿一起来的散修脸上神色明显呆滞了会,不过随即就恢复了过来,一个个目光凌厉的盯着赵惊风,眼中充满了杀意。
“你竟然敢对我们北川派的人动手,活得不耐烦了。”一名青年脸上尽显怒容,对着赵惊风大怒道,话音未落,一把巨剑突然出现在手中,挥手就向着赵惊风刺去。
赵惊风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随即轻哼一声,一把银白色的细长神剑刹那间出现在手中,在接近剑柄的剑面处,刻有“颜汐”二字。
颜汐剑刚一出现,便在赵惊风的控制下,化为一道银白色的闪电,以快的不可思议的度向着青年人刺去,最后后先至,在青年手中巨剑刚赶到一半路程时,颜汐剑就彷佛是一道鬼魅般似得,突然出现在他的咽喉前,稳稳的停留在那里,而剑尖,已经刺破了青年喉咙最外围的一层薄薄的皮,点点殷红出现在展露而出,清洗的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
感受到喉咙处传来的一阵轻微的疼痛,青年人脸色骇然大变,刹那间变得苍白如纸,毫无一丝血色,一滴滴冷汗从额头处汹涌的挤压而出,眨眼间便布满整个额头,而他手中那挥出去的巨剑,也在他极力的控制下硬生生的停在了半空中,而身体,也保持着挥剑的姿势,不敢动弹分毫,青年人此刻的模样,看上去就彷佛是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给禁锢住了似得。
看着那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青年人咽喉前的银白色长剑,原本喧哗无比的酒楼瞬间陷入了一片诡异寂静,所有人都瞪大着一双眼睛,目光死死的盯着赵惊风手中的那把银白色的颜汐剑身上,而眼中,尽是不敢相信以及难以置信的神色。
对于这把剑是如何抵达青年人咽喉前的,酒楼中只有少数的两三个人隐隐约约的捕捉到了一点影子,绝多数人,连这把剑经过的银子都没有看见,只现了一道一闪而逝,度快到了极点的白光。
时间彷佛在这一刻静止了下来,片刻后,一道道倒吸冷气的声音便在安静的酒楼中响起,这一刻,酒楼中众人看向赵惊风的目光中,都带着深深的震撼。
而被赵惊风用剑抵住咽喉的那名青年,此刻却是动也不敢动,彷佛生怕只要自己一有动作,这把剑就会刺破自己的咽喉似得。.pbx.
“这位小兄弟,还请手下留情,我们是北川派的人,这件事情是我们的不对,还希望你放过我们师兄弟。”这时,一名中年男子开口说道,语气极为的缓和,就连脸上神色,都是一副真诚的样子。
闻言,赵惊风目光微撇,看了眼中年男子,微微犹豫了会,随即缓缓的放下了手中的颜汐剑,冷然道:“滚吧!”
听闻这话,那名被赵惊风用剑指着喉咙的青年眼中闪过一道愤怒的神色,不过刚逃过一劫的他,此刻也不敢再说什么。
当颜汐剑消失在手中时,赵惊风目光冷冷的扫了眼几人,随即直接从空间要带中拿出一枚金叶子仍在桌子上,语气平淡的道:“小二,结账!”随即,赵惊风直接向着酒楼外走去。
生了这样的事情,赵惊风也没心思继续停留在这里了,而且经过刚才的那会吃喝,他的肚子已经被填饱了。
然后,就在赵惊风没走几步时,那名向赵惊风开口讲和的中年男子闪过一道凌厉的杀气,随即眼神和另外三人互相对视了眼,几人同时微微点头,接着,四人仿佛早就商量好了似的,手中各自出现一把法宝,以不同的方位,同时向着赵惊风的身上各处要害攻去。
感受到背后传来的动静,赵惊风目光一寒,强烈的杀意从眼中一闪而逝,随即身子微微晃动,就在几把从背后袭来的法宝即将打在他的身上时,赵惊风的身子已经以极快的度向前跨越了两米的距离,恰好躲过了身后几把法宝的攻击范围,与此同时,银亮的颜汐剑刹那间出现在右手上,赵惊风骤然转身,面向四人,一脚跨步而出拉近自己与四人之间的距离,右手臂猛然一震,带动着颜汐剑以极快的度向着距离自己最近的一名中年男子刺去。
随着一道犹如闪电般的白色光芒一闪而逝,颜汐剑在瞬间就已经接近了中年男子的身体,并且向着他的咽喉快的刺去。
这名中年男子的实力显然不弱,至少要比先前那名青年要强上了许多,眼看赵惊风颜汐剑刺来的方向,中年男子的脸色顿时变得凝重了起来,随即立即以他所能达到的最快度收回砍出去的巨剑,横档在自己的咽喉前。
“叮!”
就在中年男子刚做完这一动作时,颜汐剑的剑尖就已经刺在巨剑那巴掌宽的剑面上,随着一声钢铁般的轻鸣声,巨剑的剑面上,已经出现了一道浅浅的痕迹。
剑势受阻,赵惊风脸上露出一丝嘲讽的神色,随即眼中神光一闪,下一刻,颜汐剑的剑身上,猛然爆出一股朦朦胧胧的剑芒,虽然并不强大,但是隐藏在其中的凌厉,却让酒楼中不少人都感受到了,接着,赵惊风脚一蹬地面,同时身体一扭,整个身体悬空而起,形成一条直线横挂在半空中快的旋转了起来,而那颜汐剑,也在赵惊风那快旋转的身体带动下,犹如一个电转机似得开始飞快的转动了起来,剑尖处,那凌厉的剑气更是强大。
“嘶嘶!”
随着一道异常难听的声音在整个酒楼中响起,在颜汐剑这犹如电转机搬得的快旋转下,那强烈的洞穿之力直接在中年人的巨剑上钻出了一个两指宽的窟窿,然后颜汐剑势如破竹,顺着着窟窿继续深入,最终在中年男子那惊骇以及难以置信的目光下,深深的刺入了他的咽喉。
脚尖轻灵的落地,赵惊风的动作看起来是从容潇洒,随即立即拔出刺入中年男子咽喉的颜汐剑,动作没有片刻停留,在另外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时,颜汐剑便再次化为一道银白色的闪电,向着先前对他动手的那名青年刺去。
“噗!”
面对赵惊风这度快到了极点的一剑,这名比先前那名中年男子要弱上许多的青年根本就毫无抵抗之力,在他完全没反应过来时,颜汐剑就已经刺入了他的咽喉,顿时,鲜红的血液狂涌而出。
短短一个呼吸不到的时间,赵惊风以闪电般的度就已经成功的击杀了对方两人,这样的度,让整个酒楼中的人都感到不敢相信。
杀了两人,赵惊风脸上表情没有丝毫变化,随即目光转向剩下的两人,手中颜汐剑猛然一颤,不过就在他刚欲向剩下的两人攻击时,却不想两人居然收回了本命魂宝,同时跪了下来不停的磕头,口中大呼道:“大侠饶命,大侠饶命啊!求求你别杀我们,我们今后再也不敢对大侠动手了。”
两人的这般动作,让整个酒楼中那些看热闹的人都愣了愣,不过随意便是一副理所当然的神态,在魂宝星什么样的人都有,有些铁铮铮的汉子宁愿自己丢掉性命,也不肯向人低头认错,而一些贪生怕死之人,在自己生命受到威胁时,什么样的事情都做得出来,甚至是出兄弟,道友。
赵惊风缓缓的放下了颜汐剑,剑尖斜指地面,目光冷冷的看着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求饶的两人,眉头微微皱起,而看向两人的目光中,更是多了点轻蔑的神色,对于这样贪生怕死的人,赵惊风心中的最为反感的了。
眼见赵惊风垂下了手中神剑,那两人磕头求饶的北川派的弟子以为赵惊风真的放过他们了,脸上不由的露出一丝喜悦的神色,然后,还没等他们高兴多久,一句冷漠的话语就让他们脸上那高兴地神色僵持住了。
“之前我已经给我你们机会了,可惜是你们自己不好好珍惜,现在求饶已经迟了。”低沉而冷漠的声音从赵惊风口中出,话音刚落,赵惊风的右手猛然那一阵,整条手臂化为一道残影,以极快的度横扫而出,而在手臂的带动下,那握在他右手中的惊风将更是化为一道银白色的闪电,向着两人刺去。
颜汐剑那锋利的剑刃在两名散修还未反应过来时,就从他们的脖子上轻轻的带过,留下一道细小如线搬的血痕,下一刻,大量的鲜血就从这道细小的血痕中汹涌的流淌而出,瞬间就染红了他们的脖子。
倘若这两名散修奋力反抗的话,赵惊风要想击杀他们,不费一些功夫是不行的,说不定运气好还能从赵惊风手中逃离出去,可惜他们已经被赵惊风闪电般击杀两名同伴的实力给吓住了,心中的惧意使他们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念头,这才导致如此轻易的被赵惊风击杀。
不费吹灰之力的击杀两人之后,赵惊风的身子微微晃动,再次出现在最后那名已经完全吓傻了的散修身前,手中颜汐剑化为一道银白色的光线,闪电般的从他脖子处轻轻的抹过。
北川派的五名弟子,前前后后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就统统死在赵惊风的手中。
杀了五人之后,赵惊风的脸色没有丝毫变化,随后再次从储物腰带中拿出几枚金叶子仍在桌子上,语气淡漠的道:“这几枚金叶子算是给你们的清理费吧!”丢下这句话,赵惊风从容的走出了酒楼。
魂宝星是一个非常残酷的世界,在这里随处都有纷争厮杀生,而对于这样的事情,生存在魂宝星的人们早已习惯为常,虽然此刻酒楼中生了一场血案,但是对于酒楼中的食客来说,只要事情不牵扯到自己身上,完全可以当成一场好戏来看,那充满血腥的场面并不会影响到他们吃饭的胃口。
目送着赵惊风离开,整个酒楼中都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寂静,这一刻,所有人都忘记了吃饭,目光都呆呆的盯着赵惊风离开的方向以及那五名已经死去的北川派的弟子,从他们眼中,依然能清洗的看出震惊以及不敢相信的神色。
良久,安静的酒楼中,终于传来一道倒吸冷气的声音,随即,一道夹杂着惊叹的声音在安静的酒楼中响起:
“好快的剑,不仅快的让人无法反应,而且那精确的控制力,也是我行走魂宝星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看到。”说话的是一名身穿蓝色长衫的中年男子,同时也是酒楼中,少数几个能隐约捕捉到剑影的人。
“这人看起来年纪不大,但是实力却是不弱,而且出手也非常狠辣,直接一击致命,看来他不是大世家出生的人,就是背后有一位非常了不得的师尊。”
“就是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以他这样的实力,如果能加入我们散修门派就好了,到时,我们散修门派的实力也会增强不少。”一名青年低声喃喃道。
青年话音刚落,坐在他旁边的一名看起来年纪和他差不多的人就开口道:“行了,你就别在这里异想天开了,他的年纪看起来比你还要小上许多,却拥有如此实力,这样的人身份都不是那么简单的,我们一个小小的散修门派,可吸引不了这样的高手加入,而且,他在这里击杀了北川派的五名弟子,北川派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