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暧昧悸动
当把菜摆上桌时,大伙都稀奇得不行,这些都是新奇的很。就连饭庄里也没有出现过的。
每个碟子都用萝卜雕刻的花朵或鸟类,禽类,形态逼真生动。衬着色香味的菜肴,让人看着还没吃就先视觉享受了一翻。
特别是李家那两小孩,一个四岁的女孩,一个三岁的男孩。都是顽皮的年纪。碟子上形态逼真的动物,早就按耐不住,抓起就要往嘴里塞。
田心眼疾手快,一把夺下来,告诉他们这是生的,不能吃。看着那扁着嘴要哭的小孩,她赶紧端来一盘,也是是捏成各种动物的小糕点。
她早就料到小孩都是喜欢这些的,所以用面料做了些糕点出来。
那两孩子果然欢呼一声,抢着自己喜欢的小动物,拿在手上,左看右看,就是舍不得吃。那纠结的小模样逗乐了一群大人。
李垣看着也觉得新鲜,不由好奇道:“田姑娘,这些新奇的事物,怎么没在饭庄推出?定会招人喜欢的。”
汤煜琅倒无所谓,现在饭庄的菜式已经够多,也都是新颖的。这些她没推出,定有她自己的考虑。
他是从来没管这些的,就如当初说好的,他只负责前期出钱,出人,怎么管理经营都看她的。如今饭庄的每个月的营业额可抵得上他别处两三处产业一个月的收益了。
果然,他是了解她的。
她笑着说:“慢慢推出,一下子推出太多的菜式,就会消弱了它的魅力了。只有隔段时日,推出一款,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
李垣听了觉得有理,点了点头,打趣道:“果然是奸商,太能算计人的心里了。”
“三十六行,行行出状元,这是每行有每行的门道。摸清了道道,万事准能成。”田心随口胡扯道。
不料,李垣却大叫,“说得好,精辟啊!正是如此。是吧?”最后是在问汤煜琅的。
汤煜琅满眼的,如何能忘?”田心那时是抱着必死的心态了,以为死后也许能回去,想想也知道是异想天开了。
如果真能回去,就算被救上来也活不了。既然还是得留在这里,那这份救命的恩情是要记的。
“不,不,这份恩情,也得记汤大人一份。如若不是他一开始就给你的嘴里渡气。再用内力把你腑内的水逼出来,就算是神仙也救不了你了。”李夫人听了她的道谢,忙摆手不敢居功,道出了一些田心不知道的实情。
呃,渡气?用嘴?不会,不会是嘴对嘴吧?田心如被雷炸了一下,惊得毛发直立。
她心存疑虑,又想弄清事实,试探着,轻声问道:“渡气?”
“是啊,婆子把你从河里捞上来,已经浑身僵硬。嘴唇发黑了。刚巧汤大人赶到,一把抱过你,低头就用嘴,用嘴吻住你的嘴……”李夫人越说越小声,最后低不可闻,她才意识到,这话似乎在太过惊悸了。
她抬眼偷偷向汤煜琅看去,果然,见他满脸的不自在,冷俊的脸似乎也出现了一抹可疑的红色,她觉得稀奇。
又看了看田心,这姑娘更是红透了一张小脸,满身的别扭,不自在极了。
李夫人被他俩的的窘态逗乐了,捂嘴暗笑了会。
又轻咳了咳嗓音,一本正经道:“后来汤大人又把你抱到我的马车上,给你输入内力,直到你浑身变暖,有了气息。在马车又怕你的伤被颠簸到,一直抱着回到家里,整条手臂都麻了,好长时间才缓过来。”
饶是清冷,自认脸皮不算薄的田心,在被告之自己被一个男了又搂又抱,又亲啊的,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
她的脸是红了又红,感觉浑身如芒在背,直想一逃了之。如果真逃走的话,更显示得她的心气短了。
她暗暗吸了几口气,不停地调整自己的气息民,直到气息平稳,脸色无异常。
这才重新倒了杯酒,佯作镇定地对了汤煜琅道:“那么多谢汤大人的那份救命之恩了。”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不敢去瞧他的眼睛。
只盯着他的嘴唇。却又如被火烫了一般,从嘴唇上移开。
许久不见汤煜琅出声,她不由抬眸望去,撞进一双深情而晶亮的眸子,那份灼热,烧得她要熔化般。
她不由哆嗦了一下,惊得她失态地把酒杯往桌上一放,对李夫人说声抱歉,就慌不择路地逃出门去。
直到脱离汤煜琅的视线,她才大大呼了一口气。
刚才真的让她差点窒息,她的心,她的心在悸动。
对,在悸动。她感觉到害怕,只能逃了。
很熊,很糗,很孬种。她竟然逃了出来!不知李垣夫妇会怎样看她。
她站在长廊下,双手捂脸,暗暗□□。她竟然做出这么没种的事来,没脸见人了。
屋内,随着田心奔门而逃,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安静。
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声,李垣笑得直捧着肚子喊痛。李夫人也是咬牙忍笑,忍得甚是辛苦。
终于笑够了,李垣打趣着:“你也不收敛些,把人家姑娘都吓跑了。姑娘都脸皮薄。”说完又似想起这俩人那傻样,不由又笑起来。
这两个初涉男女感□□的人啊,无论平常怎么精明能干,在感情面前都如傻瓜一般。
汤煜琅觉得自己是越来越难于控制自己感情了,他也不知怎么办好。大露骨,又会吓跑那姑娘,不露声色,那姑娘就更会离得远远的。
估计迟早会逃离他的掌控。要是那样,他宁愿不再隐藏自己的感情,敞开自己的心痱。
在看到她浑身湿漉漉,毫无生气的那一刻,他的心似乎被人用刀子从里面挖去一般,尖锐刺痛,鲜血淋淋。一股即将失去她的恐惧,卷袭仅剩的知觉。他才明白自己的心已经完全沦陷了。
李夫人不理他俩个大男人,自己出来找田心,见她站在风口处。不由暗笑了会,这对冤家,怎么都这么有趣。做法都幼稚得很。
她也没再提汤煜琅的事,想着该如何转移她的注意力。突然看见屋前的廊沿下那绿意葱葱的植物,垂下的藤蔓,形成了一道绿绿的屏障。甚是好看,不由喜欢。
李夫人好奇问道:“这是何物?看着甚是养眼。”
田心站在风口吹了一阵风,已经平静了下来。
见李夫人没再提刚才在屋内的事,不由松了口气。
见她问,回道:“我也不知名字,在进京的路上看着有趣就移来种于此。”
“很有趣,这样垂下来,形成了一道天然的绿色屏幕,如若让它搭在棚架上,从四周垂下,夏日既能遮阳,又能观赏。看这样子,冬日定也是不会枯萎的吧?那样冬日里,在万物凋零时,这一处却仍是绿意葱笼。岂不是一大赏心悦目的事?”
“确实没见它枯萎,我是在夏日里把它移植过来,就是这样子,如今冬季过去,春日又到了,还是这副模样。”田心难得遇一个像她一样欣赏这植物的人,认真地把它的习性都说了。
自从裁下,就从来没有给予过任何照料。
她见李夫人是真的很喜欢,不由笑道:“惹夫人喜欢,我让人挖几要让你回去裁种?”
李夫人一听,高兴道:“当然喜欢。可这会不会夺人所爱啊?”
“怎么会呢?难得遇上个欣赏它的人,更应该一起分享才对。何况,就算移植几株给你,我这里也还有好几株呢。”
“那我就不客气了。”
田心叫来青兰,叫她帮忙挖几株给李夫人。
青兰应了,拿来小花锄,细心铲开边上的泥土,绕过根茎。那根茎也奇特得很,有两个手指头大小的圆茎粘连,就如同两个手指头摆在一起。青兰好奇,把玩了好一会。
田心提醒她,把泥都搓干净了,没泥怎么活。她才把它又裹了些泥。
把移植出来的植物,用布把底部的茎和泥一起包好,交给了李夫人的丫环。
李夫人拉着田心又说了好一会话。
突见她一脸神秘地对田心道:“田姑娘,你知道让你差点送命的罪魁祸首现在如何了?”
田心见她那一脸八卦样,配合地问:“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