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惨叫十分大,在整个校园内回荡了好一阵。
龙霸天和陆茵两人默默对视一眼。
“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
“说不定这个人遇到怪物,被咬了。”
龙霸天点了点头,十分如同她的话,找了个宿舍的门把‘她’锁了进去。
这才放心地和陆茵离开。
“也不知道落落姐在哪啊。”
两人同行迅速离开了学生宿舍这一片区域,谁知道这里会不会还有其他的怪物呢,万一碰见了怎么办。
大佬不在身边为了小命,不得不收敛一点,想当初他龙霸天可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某人自以为是,实际上并不存在)。
现在,哎,果然这个游戏太过分了,居然不能氦金,他可是人民币玩家啊,嘤嘤嘤。
另外一边,听到这惨叫的人不止龙霸天一行人,还有陈伟航和钟伊思俩人。
他们是一起组队进来的,幸运的是她们并没有离得太远,很快就在游戏之中碰到了对方。
“阿桦。”
陈伟航抬起头看了她一眼,无奈道:
“记得叫游戏名。”
钟伊思吐了吐舌头撒娇道
“好嘛,我知道啦。”
“你想去看看?”
“我就知道阿桦最懂我啦。”
“不行。”
钟伊思嘟嘴一副十分不乐意的模样,看着泪眼汪汪的模样,活像他是个负心汉一般。
“走吧。”
陈伟航揉了揉她的头,一把拉起她的手,向着相反的方向而去。
其实他的心里也想去一探究竟的,不过会有危险。
那点危险倒是没什么,他不觉得以他的手段会对付不了。
而是……
“天已经快要黑了。”
隐藏规则第一条,面具有特殊气味,可以驱散校园内的夜间生物。
光光是这一点就已经透露出很多东西了。
校园内藏着怪物,而且还是在晚上出没。
这靠的是面具的特殊作用,然而面具的特殊作用又会有多久。
万一他们碰上了怎么办?
“系统从来都是喜欢文字游戏的。”
“上面之说会驱散,可没有说一定,甚至没有时间期限。”
陈伟航可不信会这么容易,只要带着面具就能平平安安的,那他也太天真了。
最危险的一定是晚上。
“所以……”
他看着西面的教室楼,眼神坚定,心里有了决断。
“我们必须找个安全的地方渡过这个夜晚,我有预感这里不会太平。”
“哦哦,来了。”
钟伊思小跑过去,连忙跟上他的脚步,完全没有半点担心,好似她是来旅游的一般。
……
云珞看着糟糕的教室,内心很想把某个昏迷不醒的人丢出去。
她也没想到,范枚居然吓尿了。
害人的时候,他怎么就一点也不害怕,没有半点对生命的敬畏之心。
“算了,昏迷就昏迷了。”
她是不打算再这个教室里面呆着了,她的洁癖不允许。
而且刚刚范枚的惨叫应该所有的人都听到了吧。
“他们知道这里有人,也不知道,第一个到达这里的人会是谁呢?”
云珞喃喃自语着,同时走到了隔壁的教室,看着依旧是一片凌乱的景象,她已经完全对这里不抱希望了。
没办法,她有洁癖啊。
云珞没去管昏迷不醒的范枚,和方撒的尸体,直接从3楼爬到了天台顶上。
反正又不会丢,而且他们也没什么用了。
不对,范枚还是有用的,毕竟他应该知道有关离开的线索。
但一时半会儿是醒不过来,她也不怕这人跑了,东西还在自己手上呢。
“范枚为了这个都可以害了方撒,他一定会起疑心的。”
这一路十分顺利,云珞并没有碰到那怪物,不,也许应该说是蛊人。
天台上面十分大,视线一览无余,空空荡荡的。
从这里往下面看,很清楚,简直是绝佳的观察地点。
云珞把身后的门关上,并且反锁了天台的门。
毕竟她可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来,并且是敌是友。
小心为妙。
这里的风很大,她的长发被风吹得四处乱飞,清冷气质配上的精致小脸,反而有一种别样之美。
此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天边之余下一点残光。
嘀嗒。
嘀嗒。
时间一点点地流逝。
夜晚悄悄地降临了。
圆圆的月亮如一个巨大的白玉盘挂于天边。
皎洁的月光,将荒废的校园照得一清二楚。
这里静悄悄的一片,没有任何声响,安静得有些怪异了。
云珞可没忘记隐藏规则钟提到的夜间生物。
可……
她并没有看到任何一个生物。
好像这偌大的校园只有她自己一个人一般。
这里是校园的最高点,如果发生什么,这里一定是看得最清楚的地方。
云珞站在天台栅栏旁边,视线往下望去,什么也没有。
“呜呜。”
她忽然听到了一声类似箫声的声音,但是又不像。
隐隐有些耳熟,也许是陶陨。
变故似乎从这里开始了。
对于乐器云珞实际上十分敏感,不过天台的风,严重影响了她的判断。
她注意到随着这声响动,整个校园好像有一道开关被打开了。
黑暗之中,有什么在悄悄地改变着。
因为那声音只是一瞬,而且比较短暂,所以云珞只能判断声音的大概方向,应该是来自东面或者西面。
那里有一个人,极有可能是幕后黑手。
原本空荡荡的校园内,陆陆续续地走出一些人。
借着月光,明显可以看到那惨白得仿佛死人的脸上,露出尖利的牙齿。
身体之中似乎还有什么在涌动着,好像想从体内挣脱而出,这明显已经不是活人了。
是蛊人。
死亡的气息顺着风蔓延在整个校园。
云珞还注意到那群是蛊人现在浩浩荡荡地向着教师楼的方向走去,似乎那里有什么在吸引他们的注意力一般。
……
“阿桦,怎么办?”
钟伊思焦急地在原地踱步着,一副火烧眉毛的样子。
“别急,会有办法。”
陈伟航揉了揉她的头,试图让她安静下来。
这一招果然奏效,钟伊思不再走动了,而是紧紧地靠着他,仿佛这样就能安心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