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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三章潜白水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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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在下想来,主君应该是有想奇兵突袭,引开部分白水关守兵,再直捣腹心,制造『骚』『乱』。*哈小说&趁『乱』之际,放火烧仓。我们不是抢粮,只是放火杀人而已,一旦着手,即刻退走,想来并无太大难度。”

这一次说话的,是那个安静守拙的李不归。但这一席话却让所有人都眼神一变:谁也没想到,清静无为的方士,说起杀人放火来居然也这么内行。

仿佛看出了他们的惊讶,李不归浅浅一笑,清澈如山涧溪水:“传道不易,不仅要感化万民,行善积德,还要除魔卫道!”

董真在心中叹息一声。

谁说不是呢?天师道,或是最初的五斗米道,一直都在『乱』世之中艰难求存。他们治病救人,施『药』布善,但是人『性』并不都是全然善良的,即使是他们所救助的人,也未必会以德报德。比如自己对槿妍,对辛苑如何?一遇到她们心中最珍贵的东西后,自己的所谓情义便都被抛诸脑后,或许她们会对自己有一些愧疚,但这些愧疚又能起到什么作用呢?就象另一个时空看过的老版偶像剧里的名言:

“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嘛?”

只有在绝对实力的保证下,情义才有存身之处。

这个时空与自己所生活的那个时空,似乎并没有什么相同。

她一拉缰绳,道:“走罢!天黑透之前,必须赶到白水关!”锦绣洛神353

白水关是一处非常险峻的关隘,上接陇西,下连葭萌,临关之下便是白龙江,如果沿着白龙江而下,可至渝州甚至是荆湘之地。后人说蜀地有三关,分别为阳平、白水、江关。其中白水被认为是入蜀之门户,另一处入蜀之地是奉节。但就刘备目前的形势而言,先据葭萌而占白水,可首尾相应,自然是比奉节显得更加重要了。

两岸群山苍莽,有些地方还『裸』『露』出铁灰『色』的岩石,层叠如巨大的刀锋。当中一条狭路,垒垒石阶,一直通往上面雄伟古朴的城墙门楼,门楼之上,那“白水关”三字的朱漆已脱驳了大半,依稀可见,却更显出其历经沧桑的浑厚气势,在暮『色』之中扑面而来。

其实刘备攻打白水关之时,董真就一直暗中派出齐方齐云等人搜集相关情报,也知道粮仓便在白水关的城中。

自秦汉以来,作为兵家必争重地,便开始在此设关筑寨,派兵戌地,又经过历代修缮,那城墙极是坚实,且旁与危岩削崖相连,成天然屏障。

但这些倒难不住董真身后的这群人。除了祢云会等数人之外,其余人的轻功虽不敢说很佳,但是趁着夜『色』的掩护翻上墙头倒并不太难。

“云会!你带十人留在城外,将我们所有的马匹尾上全部绑上树枝,来回跑动。还要准备数百枝火把,也都绑在那些树丛之中!”

董真这是用的疑兵之计,祢云会顿时明白过来。这些事都不难办,白水关外有很多散居的百姓,只要看住他们,强迫他们做这么一点小事很容易。

“主君!”

祢云会欲言又止,而董真很干脆地忽略了,假装自己既没听到,也没看到。

“稍后或有大雨,你要在大雨前完成这件事情!”

“大雨?”

众人都望了望天空,还是一片灿烂的星斗。

难道主君是占星之人,可以夜观天象来判断天气?就象刘备麾下那位名声极大的诸葛孔明一般?

董真并不多言,她当然不会告诉他们,单是从罐中的食盐是否发『潮』,池塘游鱼是否浮起,蜻蜓是否低飞便能判断出雨势的来临。汉时还未能发现这么多的细节来判断天气,而她并不会占星,必要的时候,就多一点神秘也无妨。

上位者的威权,是由很多种法子一点点积攒起来的。锦绣洛神353

“其余人等,随我入关城!”

董真的双眼,在夜『色』中熠熠生辉。

杨阿若轻咳一声,踏步上前。只到此时,这位一直沉浸于黑夜之中的游侠首领,才体现了他的与众不同,和众人对他的另一种尊敬:

“入关的次序和人员,听我分配。”

董真他们并不知道,就在景谷道上,一骑人马正急速往白水关奔来。景谷道也是一条重要的蜀道,西起阴平郡,沿白龙江直达白水,与金牛大道相连,可直达中原。南可经过葭萌入剑门关,直接抵达锦城成都;折向西行可经过龙州,到达松州等地,也是秦、陇、蜀之间的交通要道。

夜『色』蒙胧,只有马蹄下青石路面泛出冷白的光。

的的蹄声,在微凉的夜风中如疾雨般,猛烈的击落下去。

但是为首者的心情,似乎比这蹄声还要迅疾焦虑,他沉声向身后的护卫问道:“她当真去了?”

护卫当然知道“她”是谁,尽可能短小精悍地回答:“我的人看见她骑马奔向白水关,带着五十人,包括祢云会。”

“五十人!”为首者气得差点从马背上摔下来:“她以为这是在织造司,还是在邺宫?五十人塞白水关的城楼洞都不够!云会为什么不拦着?我分明反复交待过!”

护卫小心翼翼地点出一个事实:“云会或许曾瞒过您交待的事,被她发现了!然后……”

为首者忽然沉默了。

他太了解她,知道她有那样的敏锐力。而这个女子有怎样坚定的意志和感染力,他也同样了解。祢云会毕竟不是身经百战的沙场宿将,他的意志力比不上她的,注定要屈服。

他沉默片刻,无意识地把马鞭在空中轻轻一甩,胯下骏马发出不满的鼻息声。

“我知道,她一直想远离我,可是我分明一直对她很好。她对陆焉那小子就不会这样,一听说李不归们是陆焉派来的,很快就接受了。可是她却不知道,如果不是我去找了陆焉,陆焉又怎么会知道董真就是她?毕竟陆焉以为她所谓的死于大火之后,应该隐姓埋名,或是直接来找他才对。”

他的声音里有一种隐约的骄傲:“可是连陆焉也没有想到,她谁都没找,居然换个了身份,就大剌剌地再次出来了。”

不知何时,他已将她看成了他的。那日在流光殿中公开说出的求娶,一天天在心中坚定起来,渐渐变成了理所当然的存在。

她越是出『色』,越是不依附于人,他就越是高兴。

她只能依附于他。

就象他这匹爱马一样,这是来自草原的天马与野马杂交的后代,『性』情桀骜不驯,但驯服过就只属于他,从前也未能属于过任何人。

虽然他想拥有她,遇到很多麻烦,但他顶住了麻烦,至今仍将正室大妻虚位以待。当然也这是因为要吸引更多有力量的贵族抱着希望,来与他联合。

“是……”护卫十分坦率:“铜雀之『乱』中您也一样保护了她与她的那些织奴,邺宫中因为您她才没有死于大火,还有前往蜀地时的路上和现在……”

他的话语听起来越来越有一种奇怪的意味,为首者在黑暗中皱起眉头:“说人话!”

“是!是!”护卫笑着应答。跟了他太多年,了解自己主子的不耐烦下,隐藏着怎样的好奇和询问。

这一次,他决定直言不讳,当然,因为地位的关系他对陆焉还是要保持尊重,从来未曾直呼其名:

“您一直认为在帮她,您也的确在保护她。可是她不喜欢这样的被保护,因为您是在运用与生俱来的权力,居高临下地将她放置于自己羽翼。陆天师不同,这位天师在铜雀之『乱』中也曾驰援来救她,却赢得了她的亲近与信赖。即使她对陆天师的感情并不见得有对您的深,但是她感觉到了被尊重的轻松。陆天师是将她作为一个朋友在尊重,而您不是,将军心中早就将她归入了了……归入了任夫人之列……”

“胡说!”

为首者厉声喝道,鞭子在空中发出一声短暂地怒响,后面跟着奔驰的骑士们不禁一缩,手上却本能地没有收紧马缰,只看见那名护卫的马匹小碎步地跑开一些,没有象刚才隔得主君那么近。

鞭梢拂过了他的背脊,却并没有多大力道。护卫暗暗一笑,主君还是那个脾气,对自己人向来宽容。可是为什么就不懂得要如何对待心爱之人呢?

“您就是打死我我也要直说……再说是您让我说的……”他振振有辞道:“将军,你细想一想,难道不是么?”

不管他的地位发生了多大变化,他总是保持“将军”的称呼不变。正因为他曾在将军的麾下经过战场血与火的洗礼,所以他们的关系更为亲近,而他说话也理为直接而真实,当然前提是将军想要听。

“荒谬!”为首者向他怒目而视,双眼如漆黑的星辰,深湛而明亮:“大妻岂能与侧姬相比!”

“可是将军后来又纳了她的侍婢!”

他不禁一滞,后来之事,他有些愧疚,但对她的负气和更加疏远更是不解。

“或许在她的心中,最为珍贵之物,并不是将军想要双手奉上的大妻之位。更何况女人……女人有时候想法,连我这样情场之人也一筹莫展啊!”

护卫大言不惭地吹捧了自己一句,又说道:“将军比属下更了解她,想一想,她真正想要的角『色』,真的只是一个大妻么?”

他顿了一顿,又道:“将军再想一想,虽然她没有一个雄厚的家族作后盾,但是这样也可以不受姻亲的制约。而她所拥有的那些才华,却比一个雄厚的家族更具有价值。只要她愿意,投奔任何一个诸侯都能获得这些,她不需要通过嫁人来实现这一切。她不同于寻常女子,那些荣华、名利得来不难。她既不依附家族,也不依附夫族,仅仅是一个大妻之位,无法打动她。”

为首者沉默下来,只有马蹄声一如既往的疾而清脆。

“那么,什么才是她心中最为珍贵之物呢?”

为首者缓缓问道,先前的怒意已经变成了困『惑』。

“将军,你在朝庭和军中,一向懂得察事于微,洞获先机。”

护卫巧妙地答道:“情场与战场,并无不同。”

一行人沉默地往前疾驰而去。

护卫说得没错,纵然有过被忽略的少时,但是与一般人相比,他仍然有着与生俱来的权力,只是这权力随着岁月的推移和他的努力,在逐层叠加累积罢了。

因了这权力,可令世间最优秀的女子趋之若鹜。

可是她似乎和这世间的女子不一样。别人喜欢的,她避之不迭。

不过也许正是如此,才引起了他对她的信赖。他的未来还有很多路要披荆斩棘而过,他必须保持自己有一个稳固而可靠的后方。她,是他多年来发现的最适合他的人。

他和她有共同的一点:对自己定下的目标百折不挠。

可是,她心中最珍贵的,究竟会是什么呢?

即使是在夜晚,白水关的门楼上依然火把耀眼,亮如白昼,依稀可以见到来回巡走的守卒身影。杨阿若的腕底扣有几枚石子,远远弹出,恰好掐住风向,扑扑数声,有七八枝火把都熄灭了。而那些石子儿完成任务后,杨阿若加注在其上的力道却未曾衰竭,顿时化为了粉末。

这样即使是火把再重新亮起,也不会引起那些守卒的怀疑。

身为游侠,高来低去是他们的本领,所以杨虎头等人十分稔熟,趁着这些火把熄灭之时,墙头『露』出的空隙,早悄没声地一跃而过。其中有人的轻功未必这样好,白水关的城墙比寻常城墙还要高出一丈,不能一跃而过,不过旁边的岩壁可以借力,宛若壁虎一般,嚓嚓嚓爬上岩面,又机捷地越墙而入。

那城上的守卒浑然未觉,嘴里还在向同伴咕哝:“今晚这风也太大了些,莫非稍后会有大雨?”

话音未落,又是偏北方向的五六根火把迎风熄灭。

就在这几次火把熄灭的空隙中,董真等三十八人都成功地翻越了关墙。起初李不归和另一位方士叫赵不为的,还有着要帮董真一把的意思,但见到董真轻盈地跃上岩壁,甚至都没有采用那种难看但实用的壁虎爬,只是足尖点了点,便跃入了关墙旁边的缺口,不禁瞠目结舌。

李不归这样的修为,即使是通过人的气『色』、精神、血脉的流动频率都能判断出对方的强弱。董真强在气势凌厉,真气却一般。所以李不归但实在未曾想到,主君的轻功居然很好。

董真自己对于这一点也很无奈,自己的在几个月内突飞猛进,已经轻盈得象一片树叶,好歹也算是江湖二流的轻功高手,说明天一神功并不是浪得虚名。

但问题是为什么只进展了轻功?

当初孙婆子好歹是什么都很优秀,包括弹气运针伤人等,足见内力深厚,显然与自己的情况是不同的。

每一次真气流转全身,看似畅通无阻,却总是只能在下肢运用自如,所以用于轻功就特别明显。如果一定说还要有什么特别厉害的,可能就是用脚踢人了吧?

董真想到这里,不由得自嘲地笑一笑。

众人伏在门楼、关墙的阴影里,猫腰潜行,不时避开那些游戈的哨岗。李不归并非第一次做这种事,但还是觉得新奇。和陆焉缜密有序的风格不同,董真这位新主君似乎胆子更大,做事更不按常理。

比如她安排给自己这五人的任务,是等到天空下雨后行动,可是天空哪里下雨?

李不归忽然觉得脖颈处一凉,随即又是几点凉意传来。

他蓦地抬头望去,但见满天星辰不知何时消失不见!

此时城门之上,却有许多士卒大叫起来:“有敌情!有敌情!”

关城门楼上火把林立,无数士卒涌过来,手挽强弓,对准了黑夜之中。满天星辰消失,火把的光芒照得也不远,但依稀可以听到奔涌的蹄声和脚步声。

“来骑约十余骑,五百步卒!”

一个负责望阵听音的斥侯大声禀报。

他的耳朵是千军万马中练出来的,即使祢云会加快了马蹄奔跑的速度,但还是瞒不过他。只是到底是树枝拖动的声音还是步卒跑动的声音,就很难凭人耳听辨了,还要配合对方腾起的烟尘大小,尤其是此时豆大的雨点正在落下来。他努力地睁大眼睛,忍住雨点击打的微痛,在火把的光芒下,看见前方腾起半空烟雾。

不止他如此,其他斥侯也同样回禀,数目大同小异。

第一排箭枝毫不犹豫地『射』出去,比雨点还要密集。

占据这样有利的形势,即算是仅凭『射』箭也能坚守一段时间。

“五百步卒?”一个军侯正命人向镇守的裨将去禀报:“或许还会有更多,依属下看,明知我们白水关有两千驻兵,只有五百步卒绝对无效,后面定然还有伏兵,这应该只是先锋。”

“吹号,集合兵卒!”

号角响起,是在集合其他兵卒,匆匆从各部帐营中赶来的人影多起来,将卒们都有经验,新兵不多,有条不紊地备械、派员、分布有利地形,也不会忘了加派人手看紧粮仓等重要地点。

李不归灵巧地越过几个障碍,伏身于一处屋梁下,亲眼看见有几个人从藏身处扑出来,很快放倒了几个匆匆奔去的士兵,又将尸首拖入一旁的树丛塞好,然后迅速换上了对方的军服。

是杨虎头那几个人。

那么还有谁守在董真身边呢?李不归不会忘了自己的任务是近身保护主君。但先前杨阿若分配任务时,留在董真身边的是他。

李不归知道他的身份,有这位游侠首领在身边,应对各种近身搏击与暗杀的经验比自己更丰富。要是一直都有杨阿若在,恐怕天师就不会派自己等十六人效力于董真了。只是不知道杨阿若什么时候会离开。

李不归看着杨虎头等人狸猫似地扑往后面,那是方才从士卒口中『逼』问出的粮仓方向。

但是他仍然不认为杨虎头等人可以接近粮仓,从屋梁上看过去,粮仓的方向火把熊熊,照得亮如白昼。没有令牌,连只蚊子都飞不过。

董真伏在另一处树丛的暗影里,她向李不归打了个手势。

此时士卒们都已奔到集合点,除了几处重要地方戒备森严,其他地方倒空了下来,没多少士卒巡视。

李不归轻易地就到达了董真身边,她示间身边的三个护卫递给他几颗圆溜溜铁球似的东西。

李不归一怔,随即认出这正是董真用来震慑黄唯青等人的“霹雳天雷弹”。难道董真想在这里也凭借此物强攻?“天雷”虽然厉害,但自己这一方人数太少,况且这么重的东西,董真又能带多少在身边?二千士卒前仆后继,压都能把自己这些人压死。

“拉住引线,用力一扯,便能将它丢出去!”董真简单地示范了下动作,但下一句便让李不归惊讶起来:

“不要砸人,要砸往两边的山体!”

“炸……炸山?”

与别的地方不同,白水关是一处实实在在的关隘。所谓隘者,便是两山之间极为狭窄的通道。关墙门楼便是卡在这通道口上修建,两边山体足有数百丈高,且十分险峻,如董真他们借着攀岩潜入关墙还可以,想要直接攀上岩崖高处,却有很多地方无法落脚、更无法歇息,简直难于登天。

董真微微一笑,周围的拉弦声、弓箭破空声、喝叱声、士卒奔跑的脚步声中,隐然有金戈杀气,她却一如既往的轻松,只是眼神比平时更亮一些:

“说到炸山其实也不算,这霹雳天雷弹的威力还达不到。不过炸落一些碎石、发出巨大的响声却是可以的!你说,象不象走山?”

李不归忽然领会到了董真的意思,只是他实在想不到这位主君竟有这种主意!他是蜀人,比起董真更了解走山的意思。

巴蜀一带的大山,往往在大雨过后,清早起来就发现挪动了方向。传说中那是蛟龙驮起山丘在作怪,其实用现代语的意思就是滑坡。原来的山体往着地基较弱的一面倾坍,在那里堆起新的山丘。

白水关附近,多多少少也有些走山的痕迹,不过这里既为雄关,山岩险峻,相对而言还是相当稳固的。所以那些走山只是小范围的轻微滑坡。但今晚雨下得这样大,这也并非不可能之事。

李不归的眼神亮起来,再看向董真就不同了!

难道就在董真拍案而起的时候,她早就暗中策划了这一切,甚至连惊破敌营的理由都想好了?

她,果然不是一个寻常的世家子弟、织坊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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