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吵什么?”
声音一落,所有的家丁都安静了下来。
接下来,出来一个人,他的两个肩膀又宽又高,而且还驼背,长的好像单峰骆驼一样。
身上所穿的是锦衣华服,看起来十分上档次。
有钱人就是不一样,他的衣服品质甚至于赶得上李承乾的袍子了。
“你们吵什么?”
那汉子家丁先是恶人先告状。
“邹老爷这两人想闯入我们邹家!非常嚣张。”
可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明明是他们先不让进的,他们也有让这些家丁通报。
不过这不重要了。
那么这人就是邹风炽了。
系统也来了提示。
“检测到可怼对象邹凤炽,请怼他!
系统也没有显示【是】【否】
邹凤炽面前连选项都没有了。
而是又来了一个新提示:新手教程结束,请宿主自行判断可怼对象,以取得属性、技能!”
自行判断,有趣了,经过这么几天的怼人,李承乾明白了一些门道,那就是不是名人,是不会出属性与技能,这个邹凤炽算是一个名人,定能出属性。
往后见到名人想怼就怼,适当的怼,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他早看这个系统的提示不爽了,天天提示怼不怼,让他无法专心。
话说回来,对于邹凤炽这家伙带的手下这么嚣张,必须得怼才是。
“你就是邹凤炽?”
李承乾开了口。
汉子狂呼:“大胆,竟然敢直呼我们老爷的名字!”
李承乾没有理会之,冯孝约的大刀亮了出来,随时可以教训这些不开眼的家伙。
“你们是谁?为什么闯入我邹家?”
邹凤炽有些不悦。
“闯?我需要闯吗?整个大唐我来去自如!邹凤炽,你就这么对待贵客的吗?你父母没有教你待客之道吗?士农工商,你这商人作为大唐的底层,还敢这么嚣张!而且竟然养了这么一些狗杂碎,我真为你感觉到羞愧!你真让我感觉到失望!”
李承乾说出了事实,并且狠狠的怼了一下邹凤炽。
他边说,边有意露出身上的专属令牌,动作不大,就看有人是否可以看到了。
这是在考验邹凤炽,做为一个生意人,他应该有敏锐心思,如果没有的话,那就不是商人了。
如果他能通过考验,那定是让他来为自己做事,如果不能的话,他另找他人。反正也没有什么损失!
邹凤炽眼尖,早看到了令牌的所在。
他的脸色变得有些震惊,头上的冷汗直飚。
但是家丁们哪里知道这些,他们脸上露出了一丝嘲讽之色。
“小子,你骂谁呢!?”
“什么来去自如,你们以为你们是谁吗?”
“就算是太子殿下来我们这里,也得经过我们通报,还来去自如!”
“大胆,你这样说话容易挨打知道吗?”
“邹老爷,让小的教训一下他们!看把他们能的!”
有几个家丁试图着出头,便吆喝道。
真是狗仗人势,都要死到临头了,还敢这么说话。
李承乾就像是看白痴一样看着他们,这些人真的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还这么嚣张。
冯孝约手中的大刀握得更紧了,因为随时有可能要大干一场,不说别的,就说刚才李承乾的话说得十分的冒险,万一邹凤炽不吃这一套,那可就完了。
但这一点李承乾早就想到了,他是仗着自己有幸运技能,虽然只有一次,但确实是可以化险为夷。
所以才这么干,如果邹凤炽能够体会到他的用心,自然是可以感觉得到,如果不行的话,大不了用掉幸运技能,一走了之!
技能这种东西怼一下就又有了。
邹凤炽无语,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与此同时,李承乾怼成功了。
提示:
邹凤炽掉下三个技能、属性,请选择其中一个选项。
属性一:智力+2
属性二:魅力+1
技能一:随机掉落钱财(一次机会,选中必得金钱,数量从一到一百万钱不等。)
这个邹凤炽竟然没有一个好一点的技能。
特别是技能一,实在是太过垃圾了,怼一次随机掉落钱财,那掉一文钱的概率还是很大的。
除了智力之外,李承乾无从选择。
没办法,那就智力+2吧,怎么也比随机掉落钱财的技能好。
于是他选择了智力+2
面板再次刷新。
宿主:李承乾
智力:13
魅力:0待解锁(受欢迎程度、异性值、名臣好感度,值越高,拉拢名将名臣成功率越大,智力60解锁!)
武力:0待解锁(体力与武功综合值,魅力60解锁!)
政治:0待解锁(从政能力值,越高越强,武力60解锁!)
统率:0待解锁(指挥能力、值越高、统兵能力越强,政治60解锁!)
技能:过目不忘、治国之才、强身健体、幸运技能(一次,被动触发)
当智力一加了2点的时候,他的脑袋一阵清凉,对于之前所看书的记忆变得更加的深刻了。
回到现实,他两只眼一直盯着邹凤炽。
就看他怎么反应了。
“未请教公子贵姓?”
邹凤炽的语气变得客气起来,他要确定一件事,这让所有的家丁都茫然了。
这不像自己的老爷啊。怎么就问起对方的姓了。
“大胆!我家公子的姓可是你能知道的!连说都不行!”
冯孝约却是叫道,如此说来,邹凤炽便更加印证了自己的想法。
几个家丁却是不解,他们叫道:
“邹老爷,只要您一句话,我们兄弟几个教训一下他们!”
“对,竟然敢如此无理,将他们轰走便是!”
有些人直接操起了武器就要轰向李承乾。
李承乾却是一副淡定的模样,没有将这些人看在眼中。
如此气度,让邹凤炽的冷汗直飙。
如果不是因为李承乾出宫在外,想尽量低调的话,换作是平常时候,这些家丁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
在他面前的是一个一表人才的存在,看年纪八九岁模样,又有令牌作证,同时姓又不是他所能得知,那么只有一种可能。
突然,他拭去了额头上的冷汗,开了口:“废物!都住手,把武器放下来!我平时怎么教你们的?你们就这么对待贵客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