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世界改造计划,乔恩其实根本也没有弄完。
但光是大纲就已经写了一沓羊皮纸,这样的计划一时半会儿也写不完。
这算是保证书一类的东西,表示在把这个弄完之前,乔恩不会离开学校。
对于邓布利多来说,这也就是意外之喜,因为他能看出来这个计划的可实施性,只是没有理论依据,计划很难开展。
“所以我才离开了宿舍,到这里来啊,在城堡里面您能给我多少自由的空间?”
邓布利多将这一沓计划书的初稿放在花园的小桌子上面,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既然事已至此,那么我暂时允许你在这里完成你自己的事情,只不过有一点,我们之前制定的计划,不能够出现什么问题。”
“那是当然,您放心,我想这些事情史蒂芬都可以处理的很好,您说呢?”
“当然了,那是个非常,你找的那个女作家已经写完了一部分初稿,介意我看一看吗?”
“当然不会啊,如果您能够成为这本书的内容顾问,我可求之不得呢,这一点我相信乔安妮也不会拒绝的。”
乔恩笑着送走了这尊大神,返身刚刚坐在床上,脸色立刻就冷了下来。
邓布利多是在提醒、或者说是在威胁他,提醒着他还有一个名叫乔安妮的人在邓布利多和凤凰社卡的掌控之下。
“凤凰社的成员,和格林德沃的追随者们比起来,究竟谁更厉害一些呢?”
他低声念叨着,手指在床栏上无意识的划动。
乔安妮是个受过严格训练的调查员,但是毕竟是个麻瓜,没办法阻挡一个巫师的袭击。
但是如果是两个巫师在战斗之中,她自保应该还是没有问题的。
乔恩想了想,还是没有睡觉,而是将这件事情整理了一下,写了一封信,让已经睡醒了一会儿的凯恩,送了出去。
训练场的结界对猫头鹰就好像是没有作用一样,也不知道这些神奇生物有什么神奇的能力,反正就好像是开了挂一样,上天入地没有不能去的地方。
……
一封信的来回需要时间,而且乔恩写在信里面的密语也需要时间解码,所以,乔恩得等待。
等待这件事情有点清闲,就像是正常工作的时候也会有偷懒摸鱼的行为一样,乔恩今天就是给自己放了一个小假期。
只不过假期还没开始,他这里就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史蒂芬和埃迪联袂而来,似乎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找乔恩。
“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乔恩疑惑,他很少看到这两个人走在一起,埃迪虽然在帮他做事情,但是很少来找他,也不会特意和史蒂芬一起来。
而且重要的是,乔恩并没有把这里的位置和进入方法告诉给史蒂芬。
“是斯内普教授说你在这里的。”
史蒂芬有些为难地说道,显然是这件事情有些令人不愿意回忆。
当然了,面对斯内普的可怕之处,乔恩是不会体会到的,说了也是白说。
“有什么事情吗?斯内普教授需要你们来找我?”
“上午的时候,斯普劳特教授带着我们学院和拉文克劳的学生们进行草药采集的时候走失了几个学生,之后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的学生们不知道是听说了什么,还是打了什么奇怪的赌,反正有几个学生出来探险的时候也被困住了。”
“所以呢?人没找到?”
“找到是找到了,但是斯内普教授看过之后,发现他们是闯进了别人制造的幻境之中,幻境最外面,就是【波塞冬】的力场,斯内普教授让我们来找你放人。”
“放人?小事。”
在暖阳之下,躺在椅子上面的乔恩轻轻拨弄着【波塞冬】衍生出来的波纹,空气中的水汽在他指尖附近隐约凝结成线,连接在了头顶的结界之中。
就在他的面前,一个小小的水球浮现出来,而同时,笼罩着训练场的结界也荡漾了起来,将不远处禁林边缘的景象细致地投射到水球之中。
就在训练场的不远处,一个个迷茫的身影在光线阴暗的禁林之中徘徊着,其中甚至有几个来自四大学院的纯血小巫师,二三年级的样子,他们身上穿着精致的长袍,慌乱地在林子中左突右闯。
就好像是根本看不到同行的人和前方的路一样,在这一片不论如何都走不出去的丛林里,这些学生们就像是虫子一样,一遍遍地陷入了死循环之中,即使彼此之间刚刚擦肩而过甚至迎头撞上了,也像是没有知觉一样,茫然前行。
就好像是没有乔恩的允许,他们永远都出不来一样。
看到这副场景,史蒂芬眼神一亮:
“你又进阶了?”
“嗯,只是一个小小地进步,不值一提。”
乔恩随手一按,在幻境之中沉迷的那些小巫师纷纷倒地。
“行了,幻境已经解除了,不过你们两个得给我想个理由,不然谁都往这边跑,我还住不住了?”
“理由简单,斯内普教授已经搞定了,就说是这边有一丛致幻的毒株生长,斯普劳特教授也禁止学生们到这边来了。”
“但愿有用吧。”
乔恩皱了皱自己的鼻子,总觉得不是很靠谱,之后还是应该好好处理一下这边的防御措施。
“对了,奇洛教授不知道这件事情吧?”
“奇洛教授?”
史蒂芬摇摇头:“教授这两天请假离校了,不在学校里面,对了,你已经有两次黑魔法防御课没上了,庞弗雷夫人开的假条已经过期了,她让我提醒你注意时间去补假条。”
“不用了,我这两天手里的事情就解决完了,明天会正常开始上课的。”
“那就好,需要我做什么随时说。”
“要不你干脆搬过来也行,反正空间很大,只要你不闲麻烦。”
“那个……我先走了?”
趁着史蒂芬在思考,埃迪弱弱地冒头:“那些学生还倒在精灵里面呢?”
“也行,那你先去救人。”
乔恩耸了耸肩膀,示意他可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