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西月皇带着人过来的时候,看到瑶光正在别院外面站着,没进去,只是呆呆的看着空中的打斗。
“你在这里做什么?”西月皇上去便责问道。
瑶光这才注意到西月皇的到来,赶紧行礼,说:“陛下,别院似乎被结界包裹起来了,我们进不去!”
西月皇让人试了一下,果然打不开,只能在外面看着。
别院内,司马幽月他们知道西月皇来了,不过并没有撤销结界,而是继续让千音他们和灵尊打,不过让他们加快了速度,这正主都已经到了,他们也就没必要拖延时间了。
很快,几个灵尊便带死的死,伤的伤,这没死的也只剩半口气掉着了。
司马幽月看了重明一眼,后者一挥手,解开了他布下的结界。
西月皇感受到阻碍消失,赶紧带着人进去。来到院子,所以人都看到了躺在地上的灵尊。
西月皇眼神闪了闪,心里暗自庆幸自己没有选择为了皇室的颜面和他们对立,这些人不仅有超神兽一起,就连自己的契约兽一个个都是神兽。
超神兽还没有动手,这些灵尊就趴下了,自己派人来只怕都会落得这个下场。
“各位没有受伤吧?”西月皇客套的关心了一句。
这都明摆着的事情?大家看向西月皇的目光都带着一点颜色。
“咳咳,来人,去查查这些人是谁派来的!”西月皇朝身后的人吩咐道。
“不用了。”曲胖子说,“我们已经知道这些这些人是谁派来的了。”
“是谁?”西月皇虽然猜到了,但是还是问了一句。
“这个就要问你后宫的妃子了。”曲胖子说。
“难道是墨妃?”西月皇看了瑶光一眼,她立即退下,去华沙苑找墨妃去了。
“这么晚还打扰到陛下,我等真是过意不去。”魏子淇淡淡的说,不过言语里丝毫没有过意不去的意思。
西月皇知道他们都在生气,毕竟刚刚到帝都来就遇到这样的事情,任谁也高兴不起来。
他不着痕迹的看了重明一眼,后者冷冰冰的样子,让那个他捉摸不出这超神兽有没有生气,如果他生气,这还真是不好收拾啊!
“各位,要将墨妃带来还有些时间,我们不如到里面去等着吧。”西月皇说。
司马幽月几人点点头,虽然有重明可以让他们依仗,但是人家再怎么说也是西月国的陛下,当着这么多侍卫的面打他的脸并不是什么好事。
于是他们去了客厅等待,那些侍卫则留在外面守着。
“想必陛下已经将我们几人的身份查清楚了,我们并不是西月国的人,不过是借路想去他国,没想到一路遇到这么多事情。”魏子淇说。
“是,我也没想到狂傲会做出这些事情来,会被人灭团也是自找的。”陛下陪笑道。
“那帮助过我们的沙鸥……”
“沙鸥佣兵团为名除害,匡扶正义,自然不会有人怪罪他们。”陛下回答。
有了他的话,沙鸥算是安全了。
“不知各位是想去哪个国家呢?”陛下问。
“中吴国。”
“中吴国?那可是我们四大帝国势力最强的国家啊!”陛下感叹,又问:“不知各位去可是有什么事情?”
“救人。”司马幽月说。
见她不愿多说,西月皇便没有再继续问,而是将话题扯到其他地方去了。
大多数时候都是魏子淇在和他聊,虽然不是很热情,倒是也让西月皇的面子没落下。
过了一会儿,秦墨被带来了,她来到院子的时候看到西月皇的禁卫军,吓了一大跳,接着又看到自己请来的灵尊躺在院子里,死了四个,剩下两个,心里有种绝望在蔓延。
“墨妃,请吧,陛下在里面等你。”瑶光说。
秦墨感觉两条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根本提不动。瑶光看了一眼,两个侍卫上前,一人架着她一条胳膊,带着她进了客厅。
一看到西月皇冷着个脸,侍卫放开她后,她直接坐在了地上。
“陛下,墨妃带来了!”瑶光站在秦墨身边说。
“墨妃,你好大的胆子!”西月皇身上气势迸发,竟然也是灵尊高手。
“陛下,陛下,是他们先杀我弟弟,杀我女儿还有哥哥他们,此仇我如何能不报啊!”秦墨看到院子里的灵尊的时候就知道计划失败了,所以看到完好无伤的司马幽月等人,她并没有惊讶,只有恨。
“墨妃娘娘是吧?”司马幽月站起来,来到她面前蹲下,说:“你为什么每次都本末倒置呢?”
“什么本末倒置?”秦墨抬起头,瞪着司马幽月。
“我们杀你弟弟,是因为你弟弟要杀我们,灭了狂傲,是因为你的哥哥女儿带着人来灭我们。”司马幽月说,“我们不反抗难道等着他们来杀我们。墨妃娘娘,你觉得,有那样的傻子吗?”
“哼,你们不过是几个贱民,杀了就杀了!”秦墨到此时还如此认为。
“嗯。”司马幽月摸着自己的下巴,说:“我们是几个贱民,所以我们的命根本不值钱,不过像重明这种,陛下,他也是贱民吗?”
“重明是谁,跟你们在一起的,不是贱民是什么?!”秦墨想也没想便说道。
“砰——”
西月皇的威压直接将秦墨压得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司马幽月站起来,看着重明,说:“重明,你也跟我们一样是贱民了!”
“我又不是人!”重明说。
“混账东西!”西月皇被秦墨这话气得半死,忍不住气,噌的一下站起来,过来踹了她一脚,然后对着重明和司马幽月赔笑:“她胡说的,你们怎么能是贱民呢!你们可是我们皇室的贵客!”
司马幽月脸色依然不好看,冷笑一声,说:“说我们是贱民也就罢了,重明可是超神兽,居然也被说成是贱民,让别人知道了,我家重明的脸往哪儿放?!”
重明听到司马幽月说那句我们家重明,眉毛一挑,这丫头胆大,居然敢这么说,也不怕自己生气。
可是为啥他并不反感她这样说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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