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生的表情有些奇怪,犹豫了一下,说:“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便和你一起去吧!”
“好!就这么说定了!”司马幽月将东西收起来,说:“后面的事情就交给你们来做了哦!我要去找胖子他们问问意见。w≠w=w≈.≈8=1≠z≠w.”
“好,你去吧。”西门风说。
她到这里来的目的其实就是为了告诉他们,现在不适合直接武力镇压,要采取经济措施。现在知道他们也是这样想的,她便又继续当甩手掌柜了。
如果是别人的话,他们未必会理解。但是他们都知道她是有多忙,有多辛苦,巴不得她多休息休息,不要管这些事情呢。
就连那些账本,也是她要求,毕生才送过去的。
她离开后,他们继续讨论,不过后面的计划她都不需要操心了,那一屋子可都是人精。
她刚回到院子的时候就闻到了一股饭菜的香味,明明刚吃了一个灵果,闻到这香味,她觉得肚子里的馋虫又出来了。
她推开院门进去,来到厨房,看到北宫棠在里面做饭,魏子淇几人在桌子便说着话,看到她,朝她笑着打招呼。
司马幽月靠在门边,双手环在胸前,看着众人,仿佛又回到了在帝国学院刚认识的时候,那时候的她们就经常在院子的小厨房弄吃的。
只不过,那时候掌勺的人是她,而不是现在的北宫棠。
一晃,这都过去三四十年了。
“还记得咱们刚认识的时候吗?”她颇为感慨的问。
“怎么不记得。”魏子淇说,“胖子的鼻子最灵,你在厨房做东西,他立马被缠住了。”
“我对吃的一向没有免疫力。”曲胖子说,“幽月你做的东西那么香,那时候咱们关系又不是很好,每次想到你做的东西啊,都馋死我了!可是我又不敢去找你,怕被你揍。”
“你是怕被揍,还是怕丢了清白?”司马幽月走过去坐下,“那时候你看到我,可是一副我要吃掉你的样子。”
“你要是真的想吃掉我,我现在肯定愿意!”曲胖子说着还抬起下巴,一副任君蹂躏的样子。
“你走开!”魏子淇敲了一下他的脑袋,不许他占司马幽月的便宜。
“不过那个时候,你的名声确实不好,大家怕你也是正常的。”欧阳飞说。
“那怎么没见你们几个害怕?”司马幽月拿出碗筷开始吃起来。
“那个时候欧阳和北宫就像两块冰一样,要不是我热情似火,怎么能把你们冰冷的心给融化了!”曲胖子得意的说。
“真是不要脸,当初是你把他们俩的心给融化的吗?”魏子淇已经不想说他了,真是年龄越大,脸皮越厚。
“虽然那个时候大家都不熟悉,可是还是很好的。我们能走到今天,也很难得。”司马幽月说。
司马幽麟在一旁坐着,喝着茶听他们聊天。
东辰国的事情,他插不上话,却愿意倾听。
“对了,我有事情和你们商议!”司马幽月说着拿出炼器师工会的请帖。
“请帖?谁邀请我们去玩儿吗?”曲胖子问。
魏子淇打开请帖,将里面的内容念了出来。
“炼器师工会请你去参加继任仪式?”
“是。”司马幽月说,“他们都不跟我去,你们要去吗?”
“好啊!”曲胖子想也不想便答应下来,有热闹看,他喜欢!
“你打算带哪些人去?”司马幽麟问。
“只有老毕。”司马幽月说,“原本我也不想让老毕去的,毕竟他在谷里的事情也比较多。但是我看他在看到这个请帖的时候神情有点不一样,我想,他应该心里装着什么事情,而且和炼器师工会有关。所以我带他一起。”
“另外就没人了?”
“没了。还有就是看你们想不想去了。”司马幽月说。
“我们当然会去。这种见大世面的事情能增加我们的阅历呢!”曲胖子说。
“你们呢?”司马幽月问其他人。
“我们都是一体的,你们都去,我们自然也去。”魏子淇说,“但是,我们的实力不高,你现在灵力不能用,只带老毕一个人,会不会太危险了?”
“我虽然不能用小界,但是还是可以用灵魂塔的。鸟族的族老都在呢,如果有事,把他们叫出来就是了。”司马幽月说,“如果这还不行,多带几个人也没用。”
众人想想也是,如果那些族老都不能解决的话,再带多的人去也没用。
“我觉得我得多去准备一些霹雳弹,实在不行了,这还有霹雳弹可以抵挡一段时间呢!”曲胖子说。
“好啊,多准备点,反正这东西随时都可能会用上,有备无患!”司马幽月说。
“我正好可以用手札上说的方法炼制,看看会不会有所提高。”曲胖子说,“哎呀,一想就停不下来,幽月,你快让我进去,我要去弄一弄。”
曲胖子一向都是想到什么做什么,他现在想用那个新方法炼制霹雳弹,心就痒痒的不行。
司马幽月了解他的性子,将她收到了灵魂塔里。
与此同时,丰恺史辰和倪安义带着肖易在断肠谷的外围走了一圈,看到那些毒物毒障,再想想他们居然在这里建立宗门,心里对他们这势力高看了不少。
据他所知,在这之前还没有人能在这里长呆,他们这还算是有史以来第一个。
再看看那些毒物对他们或畏惧或友好相处,他觉得太神奇了。
他们带着他来到一处悬崖上,这里望去正好可以看到日落,风景不错,便在这里停了下来。
“如此美景怎么能没有好酒相伴。”史辰拿出四支果酒,果酒用类似啤酒瓶的容器装着,方便喝。
这是司马幽月参照前世的啤酒瓶子,让人特地炼制的,为的就是这种情况不用一人一坛那么煞风景。
几杯酒下肚,肖易有些飘飘然起了,没想到今天还能喝到忆月楼的美酒,这一趟送信太值了!
史辰和肖易碰了下酒瓶,说:“肖大哥,我一直在想一个事情,想请问一下你,不知道合适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