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办法,自然也就是郝家见不得光的那些了。中?文网 ? w≈w≤w.
其实,最近这些年那些外来人失踪的比较多,已经引起一些人的注意了,甚至有人在查这个事情。
按理说,在这个节骨眼儿上,郝家应该要低调行事才是,但是司马幽月那一手银针之术确实太吸引人了,让他们根本无法抵挡它的魅力。
犹豫再三,郝家还是做出了那个冒险的决定。
而司马幽月也在同一时间知道了他们的想法和计划。于是,第二日一早,司马幽月就带着人告辞了,然后找了个偏僻的地方,将他们收到了灵魂塔里,再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在大街上闲逛。
她进了一个药材店,开始在店铺里寻找自己想要的药材。
“这位客官,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吗?你想要什么药材?”店员迎上来,态度殷切又热情。
“我并没有什么想买的,只想看看你们这里有没有那些比较稀有的药材。”司马幽月淡淡的说。
店员一眼就看出她是外来人,于是笑道:“客官是想要看我们岛上独有的那些药材吧?”
“是的。”司马幽月点头,“如果可以,还要年份高一些的。”
“这些药材就是我们岛上独有的了,如果要珍惜一点的话,就要上二楼了。”店员热情的说。
司马幽月瞟了一眼那些药材,果然都是些普通的,看了一圈便没什么兴趣了。
“既然珍惜的在二楼,那我便去二楼看看吧。”
“客官请跟我来。”
店员带着她上了二楼,领着她来到放置那些岛上独有药材那里,说:“客官,就是这里。”
司马幽月看了看,这里的药材确实要比楼下的好多了。
“这可是银水草?”她拿起一株银水草看了看。
“是的,这是一百年份的银水草。”店员应道。
“一百年份的药材是算是比较稀有的了?”司马幽月好奇的问。
“这银水草在岛上算是比较常见的药材,因为作用很广泛,所以很多人都会使用它。因为需求量大,所以一般都是刚到能用的年份就被人挖掉了。到了最近些年,高年份的已经很稀少了。”店员解释道。
“原来如此。”司马幽月了然的将银水草放下,又开始看另外一个盒子里的药材。
每看一种药材,她都会问一些关于药草的问题,店员都会很详细地为她讲解,其中也有些是让她心动的。
“将我刚才选的那几种给我抱起来吧。”司马幽月说。
“好嘞。”店员去收那几种药材的时候,似乎想起什么,转身对司马幽月说:“客官,我们这里今日刚到了一株药材,还没摆上来。那药材也比较稀有,你要不要看看?”
“也是稀有药材?那便拿上来吧。”司马幽月应道。
店员下去了,没两分钟又上来了,手里拿着一个盒子。
司马幽月看到那盒子很是精致,上面的花纹复杂精细。
很多药材都是放在玉盒里的,像这种房子木盒里的很少,司马幽月也来了兴趣。
“这里面是什么药材?”她好奇的问。
“客官打开看看就知道了。”店员将药材交到她手上。
司马幽月不疑有他,接过盒子就打开了,可是里面并没有什么药材,而是喷了一道白烟出来。她只觉得自己闻到了什么好闻的味道,还没反应过来,人变朝桌子上趴了下去。
见她晕倒了,二楼的一个房间的门打开,走出来两个侍卫模样的人。
“好了?”一个侍卫问。
那个店员此时收起了之前的热情,朝两人点点头。
两个侍卫来到司马幽月身边,其中一人拎起她夹在腋下,进了之前那个房间,悄无声息的从二楼消失了。
司马幽月醒来的时候感觉一阵头疼,身体还有些软绵绵的,她想伸手揉眉心都做不到。
不过,她此时心情却不错,嘴角还带着淡淡的微笑。
“哼,笨女人,每次都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你除了让自己受伤,还会其他的办法吗?”弥尔的声音响起,接着,缩小版的她出现在床边。
司马幽月不理会他话里的挖苦,说:“这是最简单有效的办法。”
“哼!你就作!”弥尔不乐意的说,“哪一种丹药?”
“橘红色那个。”司马幽月说。
弥尔拿出一颗橘红色的丹药,塞到她嘴里。很快,她就感觉身体慢慢恢复控制了。
等身体彻底解毒,她从床上坐了起来,打量起这间屋子。
这间屋子不大,布置的也简单,不过用的东西也都是上乘的。
或许是因为知道她中了毒后会浑身无力,门口连个守卫都没有。
“郝家也是个会享受的。”司马幽月评价道。
“哼。”弥尔很配合的给了她一个单音。
“不知道师傅他们在哪里。”
会不会和她关在一个地方?
“你别想了。进来的时候我观察了一下,这里是一座小院,就你一个人。”弥尔说。
司马幽月听后心里微微惊讶了一下,将她单独关起来了?那这么看来,她的待遇还不错,没有第一时间就将她囚禁起来。
想想也是,她还没有和郝家人见过,万一她愿意加入郝家,自然也就不用带到他们的秘密基地囚禁了。等后面见个面,确定她不会加入,再将她送过去也不迟。
于是,她在这里安心的住了下来,等着郝家的人出现。
没有让她失望,郝家的人在第二日就出现了,看到已经醒来的司马幽月,那人并没有意外。
“你是谁?”司马幽月躺在床上,看起来还是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我是你郝家家主郝志。”
“郝家?”司马幽月蹙眉,“不知道你们把我弄到这里来做什么?”
郝志却并没回答他的话,直接走到床边,低头看着她,笑道:“幽月姑娘在绛珠会上得了第一,郝某还没向你道贺呢!”
司马幽月冷着脸,讽刺道:“将人迷晕下毒软禁,难道这就是郝家向人道贺的方式?这样的道贺我可承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