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陈生和张虎本来是江汉一带的水上土匪,被人称之为江夏贼,是蒯越说服后,才投降的刘表。
陈生乃草莽出身,那懂得朝廷礼法,也不知道人物关系,被赵云一顿说,又立刻进行反驳:“那也要讲道理啊。”
赵云怒曰:“你找死!”
说罢,扬起青釭剑就要砍他。
文隐曰:“子龙,不得鲁莽。”
赵云收起剑说:“不看在娘娘面上,今天就砍了你!”
“朝廷的人了不起啊?”陈生叫道,“你还想杀我啊?你动我一下试试看!”
赵云大怒,又要拔剑杀他,不料马凤早已经抽出马鞭来,一鞭子抽了过去,抽在陈生的身上脸上,陈生捂脸叫疼。
马凤怒曰:“我们是不敢杀你,但是敢揍你,教你嘴欠!”
马凤一鞭子还不解气,竟然飞身跃起,一脚就将陈生踢翻在地,抡起鞭子在他身上不断的抽打起来,称身毫无还手之力,抱着脑袋在地上打滚。
文隐却无动于衷,蒯越着急的说道:“娘娘,这这……”
文隐曰:“你们荆州人不懂礼数也就摆了,你们都不知道管教吗?没事,让本宫的人来帮你教训下吧。”
马凤对其又是鞭打又是脚踹的,丝毫没有停的意思。
蒯越只能干着急。
看打的差不多了,文隐问:“文璐,累了吗?”
“不累。”
“既然不累,那就继续,什么时候累了就停手。”
“是,娘娘。”
蒯越记者跪下道:“娘娘,请娘娘恕罪,是卑职管教无方,请娘娘恕罪啊。”
陈生也在哀求着:“我错了,我错了,娘娘恕罪啊!”
文隐又问:“文璐你咋还没打累啊?”
马凤知其意,停了手。
文隐曰:“幸亏是文璐动手,只是打了你一顿,要是子龙出手的话,你现在小命都没了。懂规矩了吗?”
陈生哭曰:“懂了,懂了,我再也不敢了。”
文隐曰:“那还不滚下去?真是扫兴,异度,我们继续。”
“是,请娘娘随我去驿馆。”
一行人来到驿馆,文隐吩咐下去,让汉军就在驿馆附近,沿街驻扎。
蒯越一度非常的尴尬,文聘曰:“异度无需为难,娘娘乃金枝玉叶,安全必须要有所保障。”
蒯越也无奈。
开席后,文隐做首座,其下依次是赵云等将领,蒯越也请了一些官员乡绅来陪酒。
一名官员举酒杯要敬赵云,被赵云一口拒绝,赵云曰:“某要务在身,不可饮酒,想要和某喝酒,日后可来洛阳某府上,某定当陪你畅饮。”
又有官员劝酒,并说道:“哪有武将不喝酒的,将军不饮的话,那是看不起我等。”
赵云猛地一拍桌子喝道:“某就是看不起你怎么了?某刚才就说过了,要务在身不饮酒,谁要是再劝,休怪某手中青釭剑不长眼!”
文隐连忙说道:“赵将军忠心耿耿,恪尽职守,你们就不要劝他酒了。至于本宫嘛,也不善饮酒,我们这几个都不善饮酒,今天就不饮酒了。”
蒯越尴尬的说道:“不喝酒,那还叫什么饮宴啊?”
文隐曰:“本宫来赴约,也并不是真心就要来喝酒的,无法就是为了荆州和朝廷之间有所联络的。都是为了朝廷,又何必拼酒呢?”
这酒喝起来就非常尴尬了,为了打破这种局面,一荆州武将出来说道:“如此喝酒太过于沉闷,不如末将舞剑助兴。”
文隐暗笑,也不表态,那武将名曰张虎,原来和陈生是一起为江夏贼的,后来一起被刘表招安。
看每人理他,张虎便自顾自的舞起剑来,几次都能感觉他要仗剑冲杀过来。
文聘大怒,站起来说:“一人舞,不如二人舞。”
说罢他也来到中间和张虎对舞起来。
二人舞的兴起,又一荆州将出来,说道:“二人舞,不如群舞。”
此人却是荆州大将甘宁,外号锦帆贼,荆州有名的超一流猛将。
荆州原来还有一员超一流猛将,那就是黄忠,早年被颜儿寻得投身刘协麾下。
甘宁刚上场,赵云对身边马凤曰:“保护好娘娘。”
说罢,他已经仗剑上场,对甘宁说:“听闻兴霸剑术高超,某不才,特来领教!”
二人便在场中比划起来,没出三招,赵云一剑砍下,甘宁举剑相迎。
不料赵云手中乃是当世名剑青釭剑,削铁如泥,将甘宁的剑砍为两截。
看着断掉的剑刃,甘宁站在原地发愣,赵云急忙收剑,防止伤到他,抱拳曰:“承让了。”
甘宁惊问:“敢问你这是什么剑?”
赵云曰:“当世只有两把最锋利坚韧的宝剑,一把是倚天剑,在当今皇帝陛下手中。还有一把就是我的这把青釭剑了。”
甘宁兴奋的说:“青釭剑,子龙你这是青釭剑?能借在下拿在手上仔细一观吗?”
赵云收起剑说道:“对不起兴霸兄,此乃皇帝御赐宝剑,不能轻视于人。恕不能从命。”
甘宁一声长叹:“如此宝剑就在眼前,却不能近观,实在是遗憾。”
两边都不再舞剑,各自退回。
文隐曰:“咱们是来喝酒的,怎可以兵戎相见?异度,本宫这里有一道陛下给你的圣旨。”
说罢,拿出圣旨来,蒯越受宠若惊,赶紧离席跪下听旨。
文隐宣旨:“蒯异度有经纬之才,投身荆襄,实属大材小用,现命其速速收拾形状,带领家眷来洛阳,有更重要的职务委派。”
文隐宣完旨,将写有圣旨的卷轴递给他,并说道:“恭喜异度啊,能被陛下所赏识。”
蒯越一阵发懵:“可是……”
“可是什么?舍不得荆襄之地,”文隐曰,“别忘了你是汉臣,不是刘表的家臣!你是我汉室的栋梁之材,你要摆正你的位置,明日便动身!”
甘宁大叫:“这,这欺人太甚了啊!”
赵云拔出青釭剑来,怒喝:“青釭剑乃陛下所赐宝剑,见宝剑如见陛下。某可先斩后奏,谁要是不服,就是抗旨!抗旨者,格杀勿论!”
荆州人,尽皆沉默不语。
文隐曰:“既然不说话,那就表示同意了。蒯异度,你明天就动身去洛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