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雪是刘协和颜儿的女儿,今年两岁。
颜儿因为中毒箭而滑胎,后来为了保护子宫,一年没有怀孕,好不容易怀上了,也是经历了一番磨难,并被告知为了健康,以后不易再孕。
所以颜儿对于这个女儿非常的疼爱,听说刘协要打破世俗立雪儿为皇太女,她当然高兴,可是对未来又十分的担心。
刘协早就想到了这点,说道:“二十年内,朕都不会公开立皇储,只要你不说,就不会有人知道咱们的女儿会是皇太女。朕都拟好了遗诏,就藏于北宫勤政殿的房梁之上,朕一天在,这个遗诏就会平安的呆在上面一天,直到朕驾崩那天,遗诏才可以被取下来。”
颜儿曰:“原来陛下都计划好了的。”
刘协曰:“但是有一点,即使要立咱们的雪儿为储君,她也不能不努力,没有才学,那样的话,可就不能怪朕反悔。所以以后咱们对待雪儿必须严苛,不能溺爱她,你明白吗?”
“那臣妾不舍得怎么办啊?”
“不舍得也不行,对她严厉才是对她最大的爱。”
“那好吧,臣妾全听陛下安排便是。”
刘协感激颜儿有恩于自己,可是他又贪恋女色,不能专宠她一人,无以为报,便以立储君为由,算是报答她了。
第二天起来后和众将一起继续巡视成立,整顿军备,等候后续部队,为进军建业做准备。
午饭过后,刘协喊了一批将领出了城,去城外巡视,顺便考察民情。
至一土坡前,刘协突然想起第一次临幸文隐的时候,便是在一土坡上,故意摔倒和她滚到一起,结果文隐便从了他,现在想来还有一番小激动。
看到文隐也在军中,便招手说:“烟云,你过来,随朕到土坡上去看看。”
文隐便走过来,二人下马上了土坡,往前看,就是茫茫长江了。
“来,陪朕坐会。”
“可是他们……”
“不用管。”
文隐刚坐下,刘协便一下将她扑倒,压住了她,文隐又羞又惊:“陛下干嘛呢,这是在野外啊,山下还有众将在等着呢。”
刘协曰:“姐姐,咱们第一次的时候也在野外,你嫌外面硌,硬是回到了屋里,好遗憾啊,今天咱们就在外面吧?”
“可是陛下,真的不舒服嘛。”
“无妨,朕已经想到对策了,”刘协说罢,放开她,起身对山下喊道:“小罗子……”
“奴才在!”小罗子答应着就往上跑,跑到一半被刘协喊住:“就站那别动,赶紧把朕的装备拿上来!”
“是,陛下!”小罗子答应着又下去了。
“什么装备啊?”文隐疑惑的问。
“待会你就知道了。”
不一会好几个侍卫上来,都抬着东西,却是一个大床垫,下面由几块版组合在一起,上面铺了厚厚的棉絮。
侍卫将床垫放在一块稍微平坦的地方,然后四周打上两米高的木桩,在用白布围上。
一个简易的没有顶的封闭间便形成了。
看着众人忙乎,文隐一直扭扭捏捏的在一边不知所措。
刘协笑曰:“爱妃,咱俩都是夫妻了,你就不要不好意思啦。”
简易小单间很快的就做好了,众侍卫四处散开,拉开很长的一段距离进行守卫。
“来吧,爱妃,”刘协伸手邀请。
“哎呀,陛下,臣妾真拿你没办法,只能从了你啦。”文隐笑吟吟的在刘协的搀扶下,进了布幔之中,二人便在野外成就了一番好事。
事毕,文隐便要下山,刘协曰:“你不困吗?陪朕睡一会,有事小罗子回来喊得。”
二人便相拥而眠,虽然在野外,但是铺的厚,又有被子盖,加之现在是五月底,正值炎夏,所以也不会冻着。
“野睡”了有一个多时辰,终于还是被小罗子给叫醒了。
小罗子就在布幔外说:“陛下,有张辽将军的情报。”
刘协问:“怎么说?”
小罗子曰:“海上的登陆部队由于都是步兵,所以行军慢,现在才到建业,距离五十里的地方下寨。”
文隐也开始慌张的穿衣服,有近卫女兵进来服侍二人穿衣,刘协曰:“立刻传旨,都到议事厅议事。”
“是,陛下。”
刘协和文隐慌忙离开,聚集众将议事,刘协看了看时间,距离天黑尚早,便说道:“咱们在这里盘庚了两日,也休息够了,立刻吩咐下去,准备行装,明天一早出发!”
出征在即,事情也是特别的繁忙,由于辎重部队迟迟跟不上,这里又本来就是东吴治下,所以必须要征粮,刘协便命人四处征粮,
再加上其他杂七杂八的事情一直忙道很晚,才能回营休息,往下榻处走的时候,文隐在他身边悄声问:“陛下中午已经临幸了臣妾,晚上还行吗?”
刘协瞪了她一眼,说道:“你是在怀疑朕吗?什么叫还行吗?把那个吗字去掉。”
“那就是晚上还行的咯?”
“必须的啊!”
文隐笑曰:“既然如此,那臣妾晚上就不去侍寝了。”
“你什么意思啊?勾引了朕,却又不来陪朕?”刘协故作生气的问。
文隐曰:“陛下要雨露均沾的哦,白天已经临幸臣妾了,臣妾很满足,晚上就便宜了她们吧。”
“那好吧,接下来该是谁了呢?”
“挑花眼了是吧?臣妾帮你选吧,就夏侯玲了,行吗?”
“那就她了。”
文隐喊道:“小玲子,你过来。”
夏侯玲跑过来问:“姐姐喊我?”
文隐曰:“今晚陛下就是你一个人的陛下了。”
夏侯玲有点发懵,问道:“今晚不是轮到姐姐了吗?难道姐姐是有月事了吗?”
文隐笑曰:“没有啊。”
“那是……”
文隐便附耳对她悄声说了,夏侯玲一副惊讶的样子,看了看刘协,便又和文隐悄悄的说了句句话。随后二人便笑嘻嘻的散开了。
刘协疑问道:“你们两个小蹄子嘀咕什么呢?”
夏侯玲来到他身边悄声说:“她告诉臣妾说陛下临幸过她了,我担心陛下今晚再临幸臣妾会力不从心,结果陛下您猜她说什么了。”
“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