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帝国首都洛阳,又被称之为世界之都,和它齐名的便是大秦帝国的首都罗马了。
却说洛阳最大的歌舞会便是洛阳美丽会了,也是大汉帝国最大的歌舞会。所谓的歌舞会,其实就相当于今天的夜店,只是叫法不一样而已。
却说在洛阳美丽会,这个能容纳三百多人同时跳舞的巨型夜店里,正放着震耳欲聋的音乐,五颜六色的灯光在闪烁,数百年轻男女正在里面狂欢跳舞。
露娜也在其中,她正在忘情的跳动着,她对面的是刘闹,舞动起来相较于她则要迟缓一点。
“露娜!”刘闹几乎是吼着,可是音乐声音太大了,对方根本就听不到,而露娜则闭着眼尽情的跳着舞。
“我知道你心情不好,我们还是回去吧,我送你。”刘闹喊道。
一个舞曲才跳到一半,露娜突然停了下来,铺在刘闹的怀里大哭起来,刘闹搂着她,拍着她的后背,说道:“要哭就使劲的哭吧。”
露娜抬起头,看着刘闹说道:“走,陪姐姐喝酒去!”
硬拉着刘闹离开舞池,来到吧台,要了两杯酒,二话不说,一饮而尽,刘闹拦都拦不住,让使者又给她倒满,正要接着喝干,被刘闹一把拦住,说道:“喝酒不是这么喝的,是要慢慢品的,你这样喝,醉的快。”
露娜已经微醉,朦胧的看着他,说道:“品?品什么品?我们爱莎人,就没有品酒的习惯!别拦着我,让我喝!你们大汉的男人不都是很能喝的吗?让我见识下!”
露娜推开他,又是一饮而尽。二人正在喝酒,那边刘静走了过来,看他二人的样子便说道:“这洋妞怎么这么猛?你劝下吧。”
刘闹曰:“我哪劝得住?对了,刘雪呢?”
“她嫌这里太吵,先走了。你俩不要玩太晚了啊,我也要先回去了。”
刘闹曰:“你别走啊刘静,我一个人搞不定她的。”
刘静曰:“我必须要先回去,你们单身无所谓,我有老公孩子,必须得先走了,告辞了啊。”
说罢,也不管刘闹愿不愿意,便先走了。
一首舞曲终于结束,舞场里也总算稍微安静了点,露娜问:“刘闹,你和赵进是最好的哥们,你恨我吗?”
刘闹问道:“恨你?为什么?”
露娜哭泣着说:“他们都是赵进是我害死啊,说我是个坏女人!我把赵进从刘雪的身边抢走,然后又害死了他!可是你知道吗刘闹,我和赵进发展到了什么程度吗?”
刘闹小心的问:“上床了?”
“屁!”露娜一挥手说,“我们艾莎王国是特别注重贞操的,我和赵进只发展到拉手的程度,就连亲嘴都没有过!你说你信不信?”
“我信。”
露娜又说道:“所以说赵进到死,他都是纯洁的,他没有对不起刘雪。但是我没有和她说。”
刘闹拉着她说:“别喝了,走,我送你回去!”
白天在公墓里的时候,这露娜就已经喝了不少,这次在歌舞会又喝了不少,已经大醉,刘闹扶着她出了舞场。
可是在舞场外面却看不到露娜的随从,而露娜又醉的不行,没办法只得开着自己的车,把她载到了驿馆里,开了个房间,将她扶上床,自己正要走,却被露娜给拉住,醉朦胧的说道:“你不要走!再喝!”
刘闹无奈,摇了摇头,说道:“我不走,我在这里陪你好吧?”
露娜这才松开了他,而刘闹也在沙发上睡了一宿。
而就是这一次送露娜回家,二人之间也渐渐的暗生情愫。有谁曾想,二人虽然互相爱慕,却一直没有越过雷池一步。
不说刘闹和露娜二人,却说这刘雪,在北宫带了三个月,在父皇刘协的指导下,处理了三个月的内政外政事物。
三个月后,才发现自己已经怀孕了。
这一日,刘协正在皇帝办公室里批阅奏章,小罗子在边上说道:“陛下,这塞维鲁一个劲的在往安息和花拉子模增兵啊,我们要不要也增兵过去?”
刘协叹气曰:“看来这一仗是必打无疑了啊,塞维鲁是要和我们决一死战了啊。”
他也不说增兵,也不说不增兵,看到刘雪进来,脸色非常的不好,便问:“你是不舒服吗?”
刘雪摇着头,看了看小罗子,也不说话,一副难言之隐的样子。
刘协曰:“罗公公是朕最可信的人,你有什么话尽管说吧。”
刘雪突然跪下说道:“对不起父皇,儿臣有罪!”
刘协被她搞懵了,问道:“你有何罪啊?快起来说。”
刘雪不起来,抬头看了看小罗子,声音非常小的说道:“我,我怀孕了。”
“你说什么?”刘协吃惊问。
刘雪便又说了一遍,刘协勃然大怒,猛地拍着桌子说道:“你,你太放肆了!”
“对不起父皇。”
刘协稍微平息了下怒气:“是赵进的吗?”
“不是,”刘雪摇头说,“是夏侯望的。”
“什么?”刘协整个人都懵逼了,“赵进是你的未婚夫,朕还以为是赵进的,怎么又变成夏侯望的了啊?”
刘雪什么也不说,也不哭,就一个劲的说对不起。刘协气的在屋子里来回走着,小罗子则说道:“陛下息怒,陛下息怒,注意龙体啊!”
刘协气了一通,说道:“难怪众位大臣极力反对朕立皇太女!”
刘雪曰:“儿臣愿意放弃储君位置。”
刘协怒道:“放屁!”抬脚就要踢她,可是脚悬在半空中又缩了回去怕踢坏了刘雪,掉了胎儿。便坐下来说道:“小罗子,服公主起来。”
“是,陛下。”
“你打电话给夏侯惇,”刘协说道,“让他立刻来见朕。”
刘雪被小罗子扶起来,哀求的目光看着刘协:“父皇……”
刘协怒曰:“你怀的是夏侯望的孩子,那这孩子就是夏侯惇的孙子。当然要喊他来和他一说,也算是对他丧子的一种慰藉了。还有,这孩子你打算怎么办啊?”
刘雪曰:“我也不知道。”
“不许打掉啊,必须生下来,”刘协思索着,该用一种什么办法将这件事给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