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睿明的品行还不错,自己出了大头,其他同学只是意思性质的出了点钱,书睿明还以班级的名义捐楼,这么看来,此人不是那种为了名声才捐楼的,应该是真的想做点
慈善。
“书同学啊,刚才确实是不好意思,我都忙昏了头了,你邀请我过去,这个面子我肯定是要给的,你放心我一会就能到。”校长赔礼道。
书睿明听到这话,嘴角的笑容带着得意,说道:“如此,那我就等着校长了。”
“好好,我马上就来,刚才确实是不好意思,不要见怪!”校长继续说道,颇有一种不敢惹怒书睿明的感觉。
书睿明微微点头,挂了电话,笑着对同学说道;“看来这个校长是想通了,也就不麻烦唐老师打电话了。”“书哥果然厉害,连校长都要给书哥面子,这才没多久,他就打电话过来赔罪了,我早该想到就是这个结果,书氏运输岂是他能惹得起的,我以后就要到书氏运输实习上班
,心里激动啊!这么强大的公司,我能进去,全凭书哥的关系。”古小巴拍着马屁道。“不要这么说嘛,我们是同学,该帮忙的我肯定帮忙,你放心,你明天就可以去公司上班,记住不是实习,而是正式上班,大学文凭要不要都无所谓了。”书睿明理了理衣
服,他需要古小巴这种狗腿子。
“那就多谢书哥,不,书总,多谢书总了。”古小巴脸都快笑烂了。
“同学们,大家喝酒唱歌,零食果盘随便点,都是我请客。”书睿明大手一挥道。
如此包房内的气氛就活跃起来,大家是该唱歌的唱歌,该喝酒就喝酒,女生则是嗑瓜子,吃果盘和零食。
“李志,你就这么看着他们得意下去!”唐凌晴气鼓鼓的坐在李志旁边,双手抱胸,挤出一抹极大的弧度。“和他们计较,不就把自己摆到和他们一样的高度了吗?就像狗咬你一口,你能咬回去吗?或者说我把你给那什么了,你能反过来把我给那啥了,报复回来吗?不能呀!”
李志举着例子。
唐凌晴脸色一红,李志这都是说的什么,她把李志那啥了,也是李志享受啊,当然不能报复回去。雪儿看着李志和唐凌晴,这两人现在真不像老师和学生,不过她挺羡慕唐凌晴的,要是她也能和李志聊得这么开就好了,可惜李志有女朋友了,而她的身体也注定是别人
的,被玷污了的身子,已经配不上李志。
“雪儿,唱首歌吧,听说你当主播,就是唱歌的,肯定很好听。”一个同学提议道。
雪儿想了想,点了一首歌,同桌的你,很快就唱了起来,歌声悠扬婉转,带着浓浓的情感,仿佛不是在唱歌,而是在述说着心中的爱情。
谁娶了多愁善感的你
谁看了你的日记
谁把你的长发盘起
谁给你做的嫁衣李志听着雪儿唱的这几句歌词,心里有些烦闷,恍惚间,李志似乎看到了雪儿眼角落下一滴晶莹,忽而有些心痛,不过想到雪儿两百万就卖了自己的第一次,李志微微闭
眼,不再多想。这首歌听懂的只有三人,一个是雪儿,另外两个是李志和唐凌晴,唐凌晴不知道其中的一些缘故,只以为李志已经有女朋友了,雪儿只能用歌来唱出高中时代的柔情,告
别这段懵懂的爱情。
或许是正应了曲终人散这话,两人一切都走到终点,这次同学聚会不但没有撮合李志和雪儿,反而是使两人走向了两个方向,告别了高中的懵懂,告别了高中的青涩。
雪儿浅浅一笑,把话筒递给了其他同学,在其他同学听来,这首歌这是唱给这是同学聚会的主题,并没有想太多了。
“你们玩,我出去一趟。”李志对唐凌晴和雪儿打了一声招呼,就走到了ktv大厅,坐在沙发上,抽了一根烟。
“我挺后悔叫你来参加同学聚会的。”唐凌晴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出来了,坐在李志身边,看了李志一眼说道。
“怎么了?我不就是烟瘾犯了,出来抽根烟么?”李志爽朗一笑,李志自问做事问心无愧,高中负了雪儿,两百万也算是赔偿了。
随后两人坐在沙发上都没有说话,而包间里面则是一片火热,有李志没李志都一样,只要主角书睿明在就行。
时间慢慢过去,同学们也喝了不少酒,李志一直就大厅里坐着,看到小红出了包间朝着卫生间走去,而古小巴则是尾随其后,两人都喝得醉醺醺的。
“看来一个女孩,又要变成女人了,或许早就已经变成女人了。”李志哈哈一笑。
唐凌晴白了李志一眼,李志很成熟,不像是一个二十岁的人,但是有些时候说话还是不搭边。
“唐老师,我有个问题,你是女人还是女孩。”李志朝着唐凌晴那边靠了靠,闻了闻唐凌晴身上的香味,俯视着从其领口看了进去,这么成熟,有点像被开发过的女人啊。
唐凌晴瞪了李志一眼,拉了拉领口道:“我是女孩,怎么了,大不了当个老阿姨嘛。”
“错了,是老处女。”李志哈哈一笑道。
“我看你真的是一点事都没有,还有心情开玩笑!”唐凌晴张牙舞爪的在李志身上挠了几下。另一边,古小巴跟着小红,走到卫生间镜子前,古小巴就从后面搂住了小红,双手朝着小红身上探去,不一会小红的眼神就迷离起来,喝醉了脸上带着醉态,浑身散发着
媚气。
古小巴急忙脱了自己皮带,拉开裤链,掀起小红的裙子,正准备单刀直入时,一个混混却从旁边走过,看着小红的摸样,心里就有些痒痒的。
“小子,在这里就忍不住了?滚开滚开!”那个混混一把就推开了古小巴,托起满脸醉态的小红亲了好几口。古小巴看着小红把一个混混亲了,哪里还忍得住,抄起洗手池边放着的一个酒瓶,照着那个混混的脑袋打了下去,当即那人脑袋就开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