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流着泪,满脸的悔恨,趴在了地上,还朝着李志磕着头道:“李总,我对不起您,我对不起沈总!”
其他保安也是挽起了衣袖,准备教训这个叛徒!
李志打了一个手势,摇头道:“他既然自己站出来了,就交给警察同志吧。”
年轻警察当然也不可能看着保安打小李,早就拿出手铐戴在了他手上。
内鬼找出来后,李志就让这群义愤填膺的保安回到各自的岗位上去了,警察们和李志握手后,就把小李带走。
他作为从犯,该怎么量刑,那就是法院的事了。
保安室内,方河还痛苦的捶着自己脑袋,他真的没想到小李就是内鬼。
他和小李是一组的,在一起值班,如果早发现不对,公司就不会遭受损失了。
小李作为新人是被方河带起来的,既是带路人,又是朋友,两人的关系格外好,这种被背叛的打击,让方河捶胸顿足,懊恼不已。
李志拍了拍方河肩膀,安慰了一句,就和沈芷烟、居雅柔去了总裁办公室。
“就在这两天,我要去丽江一趟,看看能不能抓着那个盗窃犯。”李志坐在沙发上,喝了一口水道。局雅柔看着李志用来喝水的,有着卡通人物的粉红杯子,嘴角不由的一瘪,这是沈芷烟的杯子,平常没谁能碰,没想到李志用她杯子,沈芷烟一点也不介意,这两人关系
是在太亲近了。
这一幕让居雅柔腹内酸酸的,小跑着离开了办公室,不一会她也抱了一个杯子过来,递给李志道:“你多喝点水!”
这个杯子是居雅柔自己用的,别人同样是不能碰。
李志感觉莫名其妙,迎着居雅柔那期待的眼神,更是感觉摸不着头脑,搞什么鬼。
“我已经不渴了,谢谢。”李志把居雅柔递过来的杯子放在了茶几上,笑道。
“你说什么!给我喝!”居雅柔原本还期待的眼神带上了火气,不怀好意的看着李志,手指捏得咯咯作响。
李志后背贴着暖和的沙发,可也感觉发凉,好像是被洪水猛兽盯上了,慌忙的端起局雅柔的那个杯子,一口干了。
居雅柔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温柔的问道:“还要喝点吗?”
“嗝!”李志打了一个饱嗝,尽量贴着沙发,连忙的摆手道:“不用了,我已经喝饱了。”
“那行,下次你口渴了,我再给你送水来。”局雅柔做了一个再见的手势,甩着长发,踏着轻快的步伐离开了办公室。
沈芷烟在旁边看着不说话,满脸的疑惑,居雅柔怎么突然对李志这么好了,还逼着他喝水。
还不待沈芷烟将谜团解开,居雅柔又探了一个脑袋进来道:“去丽江的时候,叫上我一起,我就当回娘家了。”
这句话,差点把李志呛死,什么话都说啊,知道回娘家什么意思吗?
不过细思起来,好像也没问题,居康已经把李志内定为女婿了,局雅柔跟着李志去丽江,可不就是回娘家嘛。
“雅柔姐怎么了?感觉有点奇怪,回娘家是什么意思啊?”沈芷烟美眸轻眨,瞧着真的已经离开的局雅柔,喃喃道。
李志眼神飘忽,又端起沈芷烟的水杯灌了几口水,他总不能跟沈芷烟说,他和居雅柔其实就是没有发生关系,没有扯证的“夫妻”吧。
他们两人可是办过酒的,居康手下的人,那些亲戚朋友都是吃了酒宴的。
准确点来说,李志和居雅柔在居康那帮人眼里,就是订了婚的。
再精准严谨点来说,李志和居雅柔好像除了最后一步,其他关系都发生过了啊!虽然是被局雅柔强暴的。“她没别的意思,就是大姨妈综合症,出血太多,脑袋供血不足,导致表达不清,行为错乱,总结起来一点,就是想家了,要回去看看!”李志一脸笃定,双手捧着水杯挡
住自己飘忽不定的眼神。
沈芷烟哦了一声,知道李志前半段在胡扯,居雅柔想家了可能是真的。
为了不让沈芷烟继续多想,李志问道:“那份合同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哪家公司和我们的合同?”沈芷烟思维一转,正色道:“我也不知道是哪家公司通过邮局寄来的合同,我刚打开看了一眼封面,然后雅柔姐找我有事,我就出办公室了,当我回来后,办公室已经遭窃
。”
通过邮局寄的合同,应该是不重要的,如果重要合同一定是双方当面签订才对,用不着邮寄。
李志也不多想了,也是运气,居雅柔找沈芷烟有事,让她躲过一劫。
“对了,她找你干嘛?”李志随口问道。
“我也正奇怪呢,雅柔姐问我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还问我如果要追一个人,该怎么做,她以前可绝不会问这样的问题。”沈芷烟嘟了嘟嘴,表示不理解。
李志摸了摸下颚,难道居雅柔有喜欢的人了?谁那么倒霉被她盯上了,真的要替那位兄弟默哀啊!不对!也不一定是男人,居雅柔兴趣女啊。“妹的,该不会是贼心不死,还对芷烟有想法吧,嗯,有道理,询问沈芷烟就是在探口风。”李志心里想着,警惕到了极点,居雅柔这个女人一定要盯紧了,不能让她把沈
芷烟拐跑了。
沈芷烟素手在李志眼前晃了晃,问道:“想什么呢,都愣住了。”
“没什么,就是想起了你在这个办公室,公开宣布我是你老公,我现在还有点置身梦里。”李志嘿嘿一笑,他可不能对沈芷烟说,居雅柔对你有兴趣。
沈芷烟脸上立时攀上了羞红之色,低着头看着自己脚尖,双手背在身后,忍不住偷笑着甜蜜道:“难道不对啊,你就是我老公!”
“当然不对,你都没有求婚,我怎么就稀里糊涂的成你老公了,太没仪式感了,太容易得到的感情,是不会被珍惜的。”李志故意板着一张脸。沈芷烟紧张起来,她可不想李志不珍惜这段感情,牵着李志的手,单膝跪了下来:“你愿意当我老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