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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家族被灭之谜和一眉道长被杀之谜的答案无人知晓,这件事就这样石沉大海。
除了澄玄大陆发生了怪事外,其余的小千世界和大千世界也都发生了让人无可了解的事情。
当然,这些夏洛言已经不知道了。她被那个伏迪给刺激到了,一心修炼,不闻窗外事。奇迹的是,楼霄居然没有给她安排什么劳什子任务,这点让夏洛言在受宠若惊之余,心中更是诧异万分。
没有任务也好,她可以全身心的投入修炼当中,不为琐事所扰。
修炼固然是好,但是不能入定,没有顿悟无疑是一件苦恼的事情。夏洛言就卡在那个合体期,上也上不去,恼火得紧。
夏洛言托着腮,绕绕自己的头发。哎,离约定的时间越来越近了,她不能一直在原地踏步好不好?
就在夏洛言心烦意乱的时候,脑子中国突然传来了振动,心跳也加速。她知道,是风泽醒了。
风泽沉睡了好久,终于醒来了。
夏洛言一扫刚才的不愉快,嘴角含笑进入了魔园。
风泽沉睡了百年终于醒了,夏洛言刚一迈入魔园,嘴角不由一抽,有点无从下脚的感觉。她的魔园,辽阔的平原,居然长满了蜘蛛网一样的藤蔓,一眼望去,还以为是走错了地方。
在藤蔓的深处,一个球不断地哀嚎,翅膀被藤蔓给架了起来,无法动弹。呜呜,它已经被卡了几十年了,每次刚一挣脱藤蔓,它就长出,继续把它架了起来。如此反复,让圆团现在都快成了扁团。
现在圆团一见自家主人的到来就两眼发光,啾啾地叫个不停,可惜夏洛言压根都没有注意到它,此时正目不转睛地看着风泽。
天空中乌云凝聚,魔园狂风大作,刮得夏洛言的裙摆飘飘,圆团的羽毛更是竖了起来。
这动静是否也太大了吧?
夏洛言撑起保护罩,漂浮在半空,托着腮思忖。前几次风泽闭关的时候,动静都没有这么大,这次居然引来了雷劫之力,隐约窥其威力,发现不比之前她结婴时候的厉害。
风泽是魔界之物,魔界的戾气本身就十分重,故天雷之力要比一般的更为厉害。魔人渡劫后可飞升天界,化身天魔,而这一切并不是仙界的人所希望的。这也是为何魔、鬼、妖很少有飞升上界的根本原因。
天雷滚滚,电光闪闪。夏洛言知道,她不能帮风泽,一切都只能靠他自己,渡过了,那么修为上升一个台阶,失败了,那么后果唯有一灭。
三道天雷接踵而至,打在魔藤上,一道天雷下,藤蔓碎片飞舞,二道天雷下,魔藤的主干上泌出了绿汁。
最后一道天雷比前两道厉害得多,澎湃的雷电之力凝聚在上空,火花四溅,发出滋滋响声。
夏洛言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一动不动地看着那石碑之上的早就被雷劈得只剩下光秃秃的茎秆的风泽,手心捏了一把汗。
作为一个在天雷底下走过一遭的人,自然知道天雷的厉害。风泽皮糙肉厚,咬它还会崩掉牙,却在天雷下不堪一击。
终于,最后一道天雷劈下,在风泽身上炸开一道绿光。
夏洛言只觉得刺眼,伸手一挡,有什么东西飞溅到她的手背上,那滚烫的液体把她手背都灼伤了一样,让她迅速地收回手,张大眼睛看着混乱的一切。
风起云涌,刚才孤零零的魔藤在天雷的轰炸下,碎成了渣,消散在空气中。
她伸出手,极力地想要接住空气中的飞尘,却眼睁睁地看着它从指缝中溜走。她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她的风泽,又怎么会消失。
夏洛言沉默了,无力地蹲在地上,将头埋在了膝盖上。
“啾啾……”失去了束缚的圆团自由了,它眼珠子转动,小心地用喙角蹭了蹭主人的手臂,似乎在安慰着它。
夏洛言现在很混乱,她实在不相信风泽就在天雷下灰飞烟灭,她揉揉自己的头发,眉头紧锁。终于,她感受到灵魂深处的悸动。
灵魂的印记还在,那么风泽没有事。
她松了一个口气,紧接着又扬起了眉头。死倒是没有死,可是人去哪儿了?
“主人,我在这儿。”背后传来一个奶娃子的声音,夏洛言一僵,缓缓地站起了身。
碣石之上站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四五岁大小的男童,扎着两冲天辫,光着小脚丫。
男童尤其是感受到一道猥锁的目光后,胖嘟嘟的脸更是红成了苹果,浑身都不自在。终于,他快要被那灼热的目光给烧化了,只好弱弱的开了口,“主人。”
好囧。
夏洛言极不自在地收回了目光,轻轻地咳嗽了两声,一本正经地拿出一套衣服,随意地用飞叶剪裁了几下,缝合后递给了男童,“嗯,快点穿上吧。果奔这种事是不被社会所允许的。”
圆团适时而来,翻着白眼,啾啾地叫了两声,似乎也在嘲笑男童。
夏洛言目光一转,落在了草地上。嗯,碎片是不是太多了?应该清理一下吧。嗯,如果让风泽干会不会被指控虐待儿童?
“主人。”穿好衣服的男童扭扭捏捏到了夏洛言面前,低垂着头,抓着自己的衣角,不断摩擦。
夏洛言点点头,眸子闪过一丝狡黠,风泽大惊,有一股不好的预感。果然,夏洛言伸出手,捏捏他的粉嘟嘟的脸蛋,还不忘叹道:“恩恩,风泽,长得越来越好看了。”
风泽的包子脸在夏洛言的手上变化出各种形状,风泽委屈地仰望主人,哪知道不但没有得到同情,他的主人反而蹂躏得更加厉害了。
用夏洛言的话来说,萌孩子什么的就是拿来蹂躏的。
不但夏洛言这个无良的主人尽情地玩弄风泽小童鞋的脸蛋,连参差不齐羽毛的圆球也跳到风泽小童鞋的头上,作威作福,东啄啄西扇扇,叽叽喳喳地评论风泽现在的形象。
“你的头发为什么会是这样?”
“你怎么不是绿色的?”
“你的样子好奇怪?”
“你说,我以后会不会变成你的样子?呜呜,我不喜欢你的细胳膊细腿……”
圆团叫个不停,让夏洛言一个头两个大。最后是忍无可忍,恶狠狠地瞪了圆团一眼。圆团缩着身子,灰溜溜地从风泽头上跳下,自顾自地蹲在一旁画圈圈去了。
终于,风泽的脸差不多被夏洛言拿捏得差不多了,她停下了手,看着自己的杰作,嘴角一抽,背过手,“来,小乖乖,跟着姐姐出去吧。”
等夏洛言牵着一脸扭捏样的风泽出现在天机阁的后院的时候,小娇眼珠子差点突了出来。
她看见了什么?
那个白胖胖的孩子是谁家的?难道是少主的?
“少主,孩子是?”小娇凑了上来,好想摸一摸了。她这样想了,手便动了起来,不过,还没有碰到目标,就被躲了过去。
风泽躲在夏洛言的背后,垂下晶亮的眸子:其实长得可爱也是一种罪呀。
三个女人一台戏,两个女人就是半台戏。小娇看着那个带着萌意的孩子,手越发地痒了起来。
好想捏一捏他水嫩的脸蛋,母爱什么的就是天性啊。
如果风泽知道小娇所想,一定会瞪圆他的大眼睛。他是戒备好不好,萌意什么的,大婶,你眼花了吧。
看着小娇蠢蠢欲动和风泽戒备的模样,夏洛言觉得该离开了,再待下去就有情况发生了。她牵着风泽的小手,一本正经告别小娇,到了前厅。
楼霄依然是站在柜台后面,不断地打着算盘。夏洛言就想不通了,从她到天机阁千年来,楼霄的标准动作就是打算盘,连武器,飞行器什么的都是算盘,简直就是一个标准的算盘男。
这样也就算了,问题是天机阁到底有多少账需要他算呀,每天不是算账就是算账。其实,她很想吐槽:楼大帅哥,你已经够帅了,不用拿着算盘装帅了。再装就是装蒜了,有木有?
对于夏洛言的到来,楼霄只是习惯性的抬头,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最后落在胖乎乎的男童身上时,眉头一扬,不悦之色一闪而过。可惜,他的动作太快,根本没有人觉察到。
丫的!这人也太淡定了吧。
夏洛言挑眉,对于楼霄这种面瘫的反应极不满意。她一不满意,就容易犯颠,一犯颠就会做出找抽的事情。
就像现在,夏洛言一把抱住风泽,款款地走到楼霄面前,挡住他的阳光,等见到他眉头上挑时将手一送,“楼阁主,这是我的儿子,怎么样,是不是很漂亮。”
楼霄愣了,风泽也傻眼了。
主人,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儿子呀。我是魔藤,你是鬼,按照你给我讲的生物进化论和遗传基因学,我们是八竿子也打不到一起的好不好?再说了,我们是无性生殖,主人,你能么?
夏洛言眼一眯,狠狠地瞪了风泽一眼。不要以为他脑子中想什么她不知道,他当然和她有关系,只不过关系没有那么明显罢了。再说了,她什么时候给他讲过生物进化论,还有什么遗传基因学,她有吗?
风泽怏怏地闭了嘴,把头一别,干脆埋在主人的怀中,装死得了。
楼霄的眉一挑,骨感的手敲击着算盘。
夏洛言听着清脆的响声,有一阵的恍惚。曾经,他也喜欢敲打桌子,发出“噌噌”地响声。
“你的儿子?谁的?”楼霄扫过风泽的后背,不知道为何,风泽觉得自己的后背像是火烧一样。
“我的儿子,当然是我的了。”夏洛言得瑟地扬起了头,不过,为何她在楼阁主的注目下,有一种心虚的感觉呢?
不,这是错觉。
“哇,好可爱的娃娃。”这时,门口传来一声轻呼,接着一道疾风袭来,夏洛言顿觉手一空,怀中的风泽便落在了来人的手上。
“哇,好可爱。”牡丹公子扯扯风泽的脸,把他的脸扯成了一张大饼,接着又揉成了一个汤圆。
风泽睁着大眼睛,愤怒地望着眼前的这朵烂牡丹。他的脸可以被他额主人揉捏,毕竟那是他的主人。可,这个算什么,一株牡丹花,居然还敢捏他的脸。魔藤不发威,当他是枯藤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