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咱们该怎么办?”女孩咬牙切齿道。
“那你得先给我讲讲你们的故事。”王小乘道。
因为同病相怜,女孩已经把王小乘当成了自己人,直接说了起来。
原来,这女孩今年二十岁还不到,她还曾是那男人的学生。
五年前,十五六岁的她青春靓丽,学习也很不错,深受师生们的喜爱。
那个时候陆子辉(就是那个男人)是她的班主任,每天对她关照有加,渐渐的,她喜欢上了这个有些帅气的班主任。
陆子辉常带她到自己的办公室里给她开小灶,讲最新出的黄岗试题,让她做刚到的海淀卷子……只是给她辅导的时候,他的头离她的头越来越近,他的手还总是有意无意地在她的屁股上拍一拍,在她的腿上摸一摸……
她虽然觉得怪怪的,但并不排斥。
直到有一天周末,全校的师生都陆续回家了,陆子辉仍留她在办公室讲题,天渐渐黑了,她心里有些发慌,怯怯道:“老师,我该回家了。”
“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陆子辉突然说道。
女孩一阵慌乱,脸红成了苹果,低声道:“是、是的。”
“其实老师也喜欢你!”陆子辉突然将她抱在了怀里。
女孩既开心又害怕,一时手足无措,身子僵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
“老师,不要——”直到女孩察觉到陆子辉的手竟然伸进了自己的裤子里的时候,她才惊惶地挣扎。
“这是相互喜欢的人都会做的事!”陆子辉突然粗暴地将她按在了办公桌上……
那一天,当她拖着疼痛的身体回到家的时候,大病了一场。
她不明白,自己喜欢的老师怎么会做那么恶心的事情。
她不明白,平日里那么温文尔雅的偶像,怎么突然像个坏人!
……
但这只是开始,从那以后,隔三差五的,陆子辉都要把她带到办公室里做那样的事情。甚至放假的时候,还要把她约出来去开房。
初三那一年,尚在花季的她,竟然做了三次人流。
阳光美丽的她,变得越来越憔悴,学习也越来越差了。
那一年她没有考上她原本很有把握考上的重点高中,在陆子辉的授意下,她给家人留了一封信,说是和同学出去打工……然后,她搬进了陆子辉的单身公寓里,成了他关在笼子中的金丝雀。
她原本已经认命,觉得天下男女都是这样的,况且她确实也喜欢那个文质彬彬的老师啊……
“每次怀孕,他都以我年龄太小不适合结婚为由,让我打胎,这些年我也不知道自己打过多少次胎了!”女孩绝望道,“这一次又怀孕了,医生说再打的话,我以后就没办法做母亲了!他这才同意留下孩子,还答应我结婚,没想到——”
女孩又哭了起来。
“你有没有想过再找一个好男人嫁了?”王小乘试探着问。
“哪个好男人肯娶一个怀着孕的女人!”女孩摇头,“再说了,我也认命了,我这一辈子是他的人,他不要做,那我只好做他的鬼了!”
“不要再想着寻死的事了,在这里等着我,我给你讨还公道!我一定让陆子辉娶你!”王小乘认真道。
“他会娶我吗?”女孩那绝望的目光中又有了一丝希望。
“我一定会帮到你的,你哪也不要去,就在这里等着我!”王小乘安抚好女孩,急忙赶到刚才陆子辉向苏沫求婚的地点。
苏沫和陆子辉早不见了人影。
围观的人也早散了。
会去哪里呢?王小乘忙打苏沫的电话。
哪知,只响了一两声,电话便被苏沫挂断了。
这是闹得哪一出!
王小乘忽然看到一对老夫妻,刚才他们就坐在苏沫身后三四米开外的地方,现在仍坐在那里没有移动。
“大爷大妈你们好!请问刚才求婚的那一对男女,现在去什么地方了?”王小乘忙走过去问道。
“那两个年轻人啊,一块离开了,我们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大妈回答道。
大爷笑道:“说来也有趣,那男孩子求婚的时候,那女孩子将右手背在身后,一直竖大姆指,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她这样坚持了两三分钟,那男孩子仍跪在地上不起来!那女孩子突然就生气起来,一把接过了那男孩子的戒指,像似赌气似的说道,好,我嫁给你!”
“坏了坏了!”王小乘急了。
没想到苏沫还是这样的爆脾气!
将手背在身后竖大姆指,是她和王小乘约定好的信号,就是表示要王小乘以男朋友的身份过去呢!
她一定以为自己是故意放她的鸽子的。
但也不至于一生气,就把自己嫁出去啊!
其实王小乘又哪里知道,作为剩女,苏沫也是愁嫁一族,家人给她找了这么一个知根知底陆子辉,若没有遇到王小乘,她原本也是会考虑考虑的。
可自从王小乘驻进了她的心里,虽然明知两人之间希望渺茫,却又不肯死心。
所以,之前王小乘劝她和别人结婚时她会生气。
所以,在打了半天手势让王小乘这个假男友出来救场时,他迟迟不出来,她以为他是故意想让自己接受陆子辉的,一怒之下,她就真的接受了!
女人在愤怒的时候,智商常常为零。
联系不到苏沫,又担心那渣男有什么不规矩,王小乘准备远程附身。
他原本准备附身苏沫,后来一想,既然知道陆子辉的名字,又知道他的长相,何不附身他,顺便读取他的记忆,看看这渣男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于是王小乘的意念立即锁定了陆子辉……
漆黑一团的鬼屋里,陆子辉正站在苏沫的身后,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不规矩地碰一下她的臀。
“别碰我!”苏沫没好气地吼道。
刚才暴怒之下,她答应了陆子辉的求婚,又答应跟着他来到了欢乐园的鬼屋里……现在在这阴森森的空间里,她已经有些冷静下来,也开始后悔了。
“我没有碰你,是鬼碰你的!”陆子辉的手忙从那柔软的地方移开,把责任全推到“鬼”身上,心里却美滋滋地想:“数年不见,还以为苏沫是个呆头呆脑的傻博士呢,没想到却是这样的尤物,就这大臀我都能玩个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