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那个正直不阿的美国队长,张蓝突然想到了个一直被他忽略的的问题。nbsp;b
那就是......美国队长和霹雳火的约翰尼,要是见面了,会是怎么样的一个体会?
双胞胎吗?
在胡想乱想间,十辆消防车已经是呼啸而来,停在机场的边缘,车上的消防员们并没有下车,在消防车上作着准备工作,严阵以待,保证第一时间赶到救援现场。
片刻后,整整二十辆的救护车先后赶来,整齐划一的警鸣声,远远的车辆听见了,纷纷驱动汽车让路。
而张蓝一直等待的运砂车,却是迟迟未到。
远处的安德烈再次跑来,面带焦急。
“那个,蓝,出了一些问题。”安德烈语急促:“运送砂子的卡车被堵住了,途径机场的一座大桥被炸毁了四米来长的宽度,运砂车被卡在大桥上,暂时不能动弹了。”
张蓝闻言,立时就是意识到,这是九头蛇的警告。
否则没有谁会在这个时刻阻击几辆运砂车的行进。
眉头紧紧皱起。
这机场稍后还要作为迫降所用,地下也是泥土居多,岩石甚少,碾碎不开多少砂子。
近一些的就是民居,这一次所需要使用的砂子十分庞大,在哪里的地下开一个洞,都可能造成局部塌方。
民居生塌方,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一栋楼砸下来就是小几百的伤亡。
张蓝接通托尼的电话。
“托尼,现在情况是这样的......还有其他地方能调来大量砂子吗?”
“稍等一下,我查询一下。”托尼稍顿十来秒:“蓝,大型卡车进入洛杉矶城市是要进行严格登记的,目前洛杉矶在施工的大型楼宇有十八处,距离此处距离最近的......奥,好消息,他们被困在桥上,整整十五辆重卡。”
“shit!这可真不是一个好消息!”张蓝狠狠的骂了一句:“托尼,你下来接我,我们赶往天桥去,希望被炸开的裂缝并不大!”
“ok,ok,今天我就是一名司机了吗?”
无暇理会托尼,张蓝分出一个带有少量查克拉的影分身,随后立马取消,一直在客机上待命的砂分身立时收到相关消息。
被电磁波干扰客机内,只能靠这个传递消息了。
砂分身询问:“伊迪,情况有些变化,现在最多还能坚持多久?”
伊迪:“油量的安全刻度只够十五分钟,要坚持下去的话,必须进行空中加油,然后只能看客机的动机能够撑多久了。”
砂分身:“动机为什么会这么临近极限?就算是老式客机的,也应该不止这么点时间吧?”
伊迪:“这是此前九头蛇们动的题引的事故,借此引人耳目。”
砂分身点了点头,分化出一名影分身,随后取消。
......
托尼来也匆匆,抱着张蓝就直接起飞,让的他都还来不及穿戴上圣衣,在半路上接受到客机上影分身的消息,脸色越阴沉了几分。
九头蛇从最开始,就没有打算放过这一架客机的人员。
从制造起落架的“意外”脱落,到动机的问题,都是为了将坠机事件归类于航空公司,借此让张蓝从人间蒸。
财帛动人心,他这才是意识到自己的查克拉体系,对于九头蛇的诱惑到底有多大。
钢铁侠的能量喷射器很快,出事地点的大桥不过十来秒就到了,离机场十分的近,只要十分钟的车程罢了。
“托尼,很抱歉,那边的客机油量不够了,所以.......”
“ok,ok,我会解决的,这边不需要我了是吗?”托尼很是无奈的口气。
“没了......”
“轰!”
张蓝一个单词还没说完,托尼已经是动了能量喷射器,直直飙飞向机场。
空中加油交给托尼,张蓝很放心,沉下心在这边的断桥事件上。
托尼选择停留的是地点是第一辆卡车前,其三米外就是桥面的断口处,想来不是司机刹车及时,怕已经是掉下去了。
这桥下面可是大海,重卡掉下去了,司机怕是很难生还。
走上前去,张蓝瞭目向后望去,其后的重卡歪歪扭扭的,想来是急刹车的有些措手不及,来不及调整位置,几辆都是撞击在一起,数了数,还有整整十三辆,加上开头一辆就是十四辆了......
十四辆?
不是十五辆吗?
张蓝一怔,快步向卡车大门走去。
开车的司机是一名黑人大汉,他的牙齿很白,笑起来一定很好看,身上穿着一套满是泥土污渍的工作服,胸口上的公司logo已经被磨的只剩下一个淡淡的痕迹,想来这套工作服已经是陪伴它的主人许多个岁月了。
黑人司机的情绪并不高,见到张蓝开车上来,他摘下耳机,挤出一个笑容,只是那笑的,并不比哭好看多少,眼角还挂有一丝泪痕。
是什么让他哭了?
心中的不详预感越的深了。
“您好,非常感谢您们的到来,请问您们不是十五辆重卡吗?怎么现在只有十四辆?”张蓝客气询问道。
黑人司机闻言,很是激动的深吸了口气,并没有说太多什么,而是指了指重卡身前的大桥裂缝。
不用说也明白了。
“真的很抱歉。”张蓝心中颇不是滋味:“但是,现在还是想请问一下,你有没有办法联络身后的司机们,我有些话要说。”
黑人司机依然没有回答,用手指了车头的手机,张蓝探头看去,其手机画面是俯视着一个重型卡车的,透过车窗,能够看见一名少年探头看向重卡一角的手机屏幕,主驾驶位是一名身着破旧工作服的黑人司机。
这是张蓝的直播画面。
在那直播画面上,张蓝还能看见几条弹幕划过,是托尼他们新研的功能,写的是
“是他们兄弟两组织的这次车队,带头开路。”
“蓝,他是哑巴,声带受损。”
“张,掉下去的是他的哥哥。”
......
这一句句弹幕,狠狠的击中了张蓝的内心深处的柔软,眼眶不受控制的红了起来。
深吸一口气,张蓝转头看向黑人司机:
“您是指,所有的重卡司机都在看直播吗?”
黑人司机重重的点头肯定。
见此,张蓝先是撤身退出驾驶舱,摘下腰间葫芦丢向最后一辆的重卡车厢,走到大桥裂缝处,深深的鞠了一躬,三秒后起身,其后转身向黑人司机,对着他,对着剩余的十四辆重卡,深深的弯腰鞠躬,也是足足三秒才直起身子。
张蓝朗声道,声音十分洪亮,是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在吼叫。
“我很抱歉,但是现在不是忧伤的时候,在机场的上空,还有接近四百人等着我,等着你们,一起去救他们,等下我会搭建一条用砂子建造的桥梁,不可以用我的生命保证不会出现任何问题,现在,敢于从我这一座砂桥通过的重卡车们,请动您的车。”
随着张蓝的话音落下,第一辆的黑人司机毫不犹豫的扭动钥匙,重卡的动机响起低沉而有力的轰鸣,代替其主人在咆哮着。
在黑人司机第一个出轰鸣后,紧随其后的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直到最后的第十四个。
一时间,这十四辆重型卡车,响奏其工人的咆哮,通过张蓝的直播,向网络前的千千万万人们展现出,工人们的勇敢与热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