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哭花了脸,一把推开他,踉跄这后退两步,葱白似的手指指向男人,哭着道:“你就是个骗子,我恨你,我恨你,你毁了我的清白,现在却有反悔不想娶我,你是个骗子,你骗了我。? ? w≥w≈w≤.=”
男人神情中闪过一丝不耐烦,上前两步拍来她的手,脸色狰狞的低吼出声:“我是骗子?两厢情愿的事儿,出了事儿了你倒是说我是骗子了,你舒服的时候怎么不这么说,一而再再而三的勾引我的时候你怎么不这么说?”
他呵呵怪笑两声,满是讽刺的俯身在她耳边道:“你说要是你姐姐知道了这件事儿,你还有命活吗?你是听我的安排,还是等着身败名裂,”捏住女子的下巴,一字一句道:“你自己选吧。”
女子满脸泪痕,身子止不住的颤抖泪眼中闪过一丝恨意,哆嗦这手,摸索这拔下间的簪子,狠狠朝男人的胸口扎去。
看到这一幕的李晨语,不屑的撇了撇嘴,心中大骂那女子是傻叉,先说那女子吧,瘦而娇小,只到男人胸口那么高,两人一对比,谁强谁弱,长眼的都能分辨的出来。
人被冲晕了头,一次冲动是难免的,这先不说。
在说那女子手中的簪子,那是个金簪,顶端还带有流苏,论漂亮那是没的说,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
重点是金子质地本身就软,想隔着衣服捅破点皮都难,她还不如拧两把占便宜,真不知道那傻叉女怎么想的。
李晨语翻了个白眼,可以看的出她对女子的行为很是不屑。
男人眼中闪过不耐烦,一把攥住拿有金簪的手,甩手就给了那女子一巴掌。
那把掌声清脆,听得李晨语摸了摸脸,摇着头啧啧了两声。
女子被打倒在地上,不可思议的扭头看向男人,嘴角处一片鲜红。
男人半蹲在她身旁,神色厌恶的攥住她的衣领子吧她半拉起来。
“怎么?你想拿那破玩意杀我?”眼神凶狠的盯着她,“你信不信我先杀了你?”
他抬手又甩了女子一巴掌,女子被他打的头扭向一边,那两巴掌像是打的她心如死灰一般,眼神毫无生气。
男人见她那副模样以为是镇住了她,换了一副嘴脸,轻声细语的安慰:“荣儿最是听我的话,这次在信我一回?好不好?”
又一副心疼的样子,将女子抱到怀中,拿出帕子给她擦脸上的血迹,仿佛是对待珍宝一般,认真仔细的擦拭。
女子闭上眼,眼泪顺着脸颊缓缓流淌,喃喃道“好,我信你,我听话。”
“好,好,荣儿放心,你永远都是我的人,我不会亏待你的,”男人高兴的紧紧抱了抱她。
他怀中睁开眼睛的人,眸中满是绝望。
女子知道自己完了,自己刚十五岁,在懵懂无知时就迷恋上了姐夫,三言两句就宽衣解带与人睡到一处,当初对自己许下海誓山盟的人,现在翻脸不认人了,姐姐若是知道了一定不会放过自己,完了,自己完了。
女子眼中闪过决绝,泪水夺眶而出。
男人欢喜片刻,松开禁锢这她的胳膊,低头深情的看向怀中人。
他脸上的笑容顿住,脸色难看异常,慌乱的将怀中的女子扔到一边,目瞪口呆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被扔在地上的女子下巴处都是血,顺着下巴流的前襟都是,血红一片,神色疯狂的看向男子,咧嘴笑起来。
嘴巴一张一合,无声说道:“如果还有下辈子,我一定不要在跟你相遇,我还要咒你,咒你不得好死。”
女子也是大户人家的女儿,只因是庶女在家中的地位底下,她家的女儿最不值钱。
女子的姐夫是上门女婿,能镇住上门女婿,打理家族生意,她嫡姐的性格可想而知。
女子不敢给姐夫做小,若是流产后再嫁人恐怕会死的更难看,她怎么选都是死。
她悔!她恨!
一截软肉从她口中掉出,鲜血像喷泉一般,流的那哪儿都是。
男子坐在地上,一下一下的往后挪动,嘴唇哆嗦这,似乎要说这什么,但他被女子疯狂的举动吓坏了,到嘴边的话有咽了下去。
鬼叫一声爬起来,脚步不稳的向大门处跑,歪歪扭扭的似要摔倒。
他哆嗦这打开门栓,慌慌张张的跑了出去。
跑了几步,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转身往回跑。
李晨语在他跑出去的时候就闪身从房间里出来了,又连忙躲在大门后,眼中的杀意一闪而过。
脚步声停停在了门口处,男子撇了一眼院中躺着的血人。
哐的一声关住了大门,又用锁锁死,兔子一般飞快的跑了。
他若是走进去,李晨语一定会杀了他,他好运的与死神擦肩而过。
李晨语倚在门上,嘘的一声,吹了一记嘹亮的口哨,邪笑着看向地上的人。
半死不死的女子睁大眼睛,死死的看向李晨语,胸口剧烈的起伏,她的意志已经模糊了,看不真切,只知道是有人。
吃力的抬起手臂,朝李晨语的方向伸着,嘴巴一张一合的,口中的血一股一股的往外冒。
没支撑多大会儿,伸着的手臂摔在地上,死不瞑目的双眼盯着大门的方向。
李晨语却在看向她得头顶,嘴里数着:“一,二,,十。”
空中飘浮这十个与地上一模一样的女子,她们似乎没有意识,眼神空洞。
这是人的三魂七魄,突然间横死的人,魂魄就会一下子从体内分离。
那十个魂魄似乎被什么吸引了,纷纷朝西面飘去。
等她们都走完了,李晨语才近前,伸脚拨正地上的人,骂了一句:“蠢货。”
她左右看了看,两边都是房子,左边角落有一口水井,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抱怨了一句:“还的我来收拾烂摊子。”她翻了个白眼,用精神力将死尸托起来,她走在前面,悬空的死尸跟在她后面,鲜红的血撒了一路。
哐的一声,她踹开靠近大门的一间房,毫不留情的将死尸甩了进去,
尸体以奇形怪状的姿势瘫在地上,死不瞑目的眼,瞪的大大的。
关上门,李晨语挽起袖子,朝井边去。
嘴里唠唠叨叨的说着些什么,手脚麻利的把地上的血迹用水冲刷干净。
没那么明显了,她才住手。
她叉着腰绷这小脸,正儿八经的吟了一诗:“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又摇摇头道:“不对,是若为作死去,两者皆可抛。”她啪啪鼓起了掌,摇头夸赞道:“不错,不错,好湿,好湿。”
死了个人而已,跟她半毛钱关系也没有,要不是看这碍眼她才懒得把死尸拖一边去。
这就是她,冷漠无情。
这是被无数的生生死死锻炼出来的,任谁经历过末世里的一切,也会变的淡漠生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