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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章节_第170章 我哥哥把我交给你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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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松明向来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韩家,在整个首都的影响力也是首屈一指的惊人。

何时这样丢过脸,何时受过这等气。如今却听得这样的奚落,他的拐杖被他在地上拄的劈啪作响,一张老脸涨的通红,看到刚刚才盛气凌人这会儿又失魂落魄的孙女,又看看毫不退让也是被逼急了的傅站,喟然长叹一声:"罢了罢了,事到如今,我也管不了了,一把老骨头了,还跟着你们瞎折腾,随你们去吧。登记也好不登记也罢。文清,给我订机票,我明天就回北京去,这张老脸,算是给你们丢尽了,丢尽了......"

傅站看到昔日的救命恩人如此离去,心里也不大滋味。但总归是自家孙子,再者老太太也在旁边虎视眈眈,他若不表个态,今日事,完不了。

韩松明走了,韩文清在背后喊了声爸,瞧他老态龙钟步履蹒跚的样子,像是瞬间老去,顿觉不孝。

再顾不得韩夏朵,急忙追了上去:"爸,你走慢点,爸,你等等我......"

大势已去。

韩文轩纵然心疼自己的女儿,可到了这个份上,除了生气,还能说些什么。

老太太又开始慢腾腾的鼓捣手上的蜂蜜鸡蛋面膜。一边捶一边轻吭:"这原来还有人知道要脸啊,我还以为小的不懂事,老的也没羞没臊呢。"

然后又心疼的看着孙子,吩咐唐末晚:"哎哟,还站着干什么,给你男人拿毛巾去啊。"

你男人——

唐末晚扭头就走,老太太伸手一拉:"回来,去厨房干什么,洗手间在那边。"

韩文轩铁青了脸色,见傅站没有任何阻拦的意思,一把正怔忪的不争气的女儿从沙发上拉了起来:"走了,还嫌不够丢人是不是?"

"爸......"韩夏朵的声音哭腔,可忽然间想到了一个词——兵败如山倒!

见人终于走了,傅站一直笔挺的身体,忽然就倒了下来,幸好阿四了解。急忙上前扶住:"老爷,没事吧。"

那边的老太太见状,手下一顿,见傅站站住了,跨出去的脚步又硬生生忍住,拿着棒槌在罐子里狠狠鼓捣了两下,整了整身上的披肩,打了个哈欠若无其事道:"不是说了明天去登记嘛,也好,择日不如撞日,傅站,你看着办吧。"

落下这么一句,傅王思晴老太太便施施然上楼去了。

唐末晚从洗手间拿了毛巾出来,心疼的帮傅绍骞擦拭。毛巾被他接了过去,自己顺手锊了锊,发上的茶叶便飘落了。

傅站站在客厅里,没有说话,皱眉,见老太太的背影消失后,瞄了他们两个一眼,身体疲惫,双目阖沉:"你跟我去书房一趟。"

他这话,是对着唐末晚说的。

傅绍骞蹙眉,用握着毛巾的手挡在两人之间:"爷爷,有话就在这里说吧。"

"混帐东西!"傅站虽然赶走了韩家人,但不代表心里不生气,这件事情开始纵然他也有问题,但现在,完全是傅绍骞在赶鸭子上架,逼得他就范。

不给傅绍骞在开口的机会,傅站嚯的往前走,直接上楼去了。

唐末晚站在那里,拦住了傅绍骞还想追上去的身影:"没事,我自己去吧。"

傅绍骞担忧,她朝他点头,又握了握他的手,示意他安心,傅站站在楼上,进书房前,回头,朝楼下喊道:"还不上来,难道要我老头子八抬大轿去请你不成。"

书房门随后被重重甩上。

唐末晚转身欲上楼,纤细的手臂却被拉住,傅绍骞思忖一会儿,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

听罢,脸倏地红了:"这怎么可以?"

"听话。"他骨节分明的手掌按在她的手背上,来回摩挲,像是羽毛扫过他的心头,"去吧。"

最后还推了她一把,将她推上了楼梯。状介沟技。

回首,看到一个挺拔又成功的男人,无言的站在她的下首,那样凝望着他,深邃的眼眸中有担忧,也有鼓励,没有过多的言语,却能从他的目光中独出他对你的在意与紧张。

这无疑,给了唐末晚很大的勇气。

转身朝书房而去。

楼下,傅绍骞见唐末晚进了书房。

返身坐在沙发上。

按了按肿胀的太阳穴,看到茶几底下放着一包未拆封的香烟,中指和拇指捏住烟丝轻轻一拔,结果找了半天,却没找到打火机。

作罢,将香烟丢回了茶几上,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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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末晚关上书房门。

书房简单大气,但只点了墙角一盏落地台灯,光线并不明亮。

那抹苍老的身影站在窗口,一身宽松长衫掩不住瘦削颀长的身材。

尽管担心,还是小心翼翼的喊了声:"爷爷。"

傅站的身体,如一架缓慢的机器,慢慢转过来,确定只进来她一人后,脸色没有再那么紧绷,但依旧板着脸,口气还分外不悦:"你叫我什么?"

唐末晚一惊,爷爷两个字在舌尖打转,却在他犀利的注视下,怎么也不知道该如何启齿:"我......"

迟疑着不知如何接口,傅站却重新接过了话头:"哼,现在有眼力见了,刚才那眼力见去哪里了,那老太婆都七十岁了,你也好意思叫阿姨,亏你叫的出口。"

"......"

唐末晚望着傅站,实话实说:"可是老太太不喜欢人把她叫老了。"

"呵。"傅站盯着眼前年轻的丫头,足足比他小了七十岁,却认真抓头挠耳的样子,"你倒是会拍马屁。"

"......其实老太太真的不老,一点也看不出那么大年纪了。"

"那你看我,像几岁?"

唐末晚似乎看到了傅站眼底隐藏的希冀与期待,即将出口的话在唇齿间饶了一圈:"您其实也很显年轻,看起来最多也就七十出头。"

也不知道是哪句话取悦了傅站,他一直绷着的脸色突然缓了下来:"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单独把你叫进来吗?"

她摇头,虽然忐忑,但还是勇敢的对上了他的眼:"爷爷您有话就说。"

傅站慢慢坐回了桌前的藤椅上,唐末晚看他的样子,突然觉得不会是什么好话。

要避开傅绍骞的,想必傅站也有自己的为难之处。

唐末晚不开口,就静静的聆听着。

没想到傅站开口的第一句话:"首先,我得先跟你说声对不起,这件事情,是我一个老人的自私,才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一句对不起,让唐末晚一颗心,逐渐往下沉。

她猜到了故事开头,或许,也遇见了故事结局。

书房里明明开了空调,可是到谈话结束时,她的后背还是被冷汗浸透了,垂着头,一言不发。

傅站盯着小姑娘煞白的脸色,叹了口气,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红棕色的本子放在她的面前:"绍骞一直想从我这里得到的东西,你想要,就拿去吧。"

最后的场景,也并没有按照傅绍骞所编排好的那样,她没有吐,就很平静的接了户口本,道了谢,离开了书房。

新鲜的空气涌来的那一刻,她才觉得肺部火烧火燎的疼痛起来。

原来,她刚才一直憋着一口气。

傅绍骞听到楼上的动静,第一时间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甚至直接上了楼,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

那紧张的样子,让从后面跟出来的傅站又是一顿气急:"出息。"

傅绍骞没有避嫌,直接握住她的手,捏紧:"爷爷谈完了?那我们可以走了吗?"

"走什么走,这么晚了,不能在家里睡一晚?"

傅绍骞神色平静,不着痕迹的某个房门递去一眼:"要是爷爷不嫌我们碍事的话,住一晚也无妨。"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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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街道空荡安静,路灯光透不过枝繁叶茂的香樟树。

谢依人一手拉着陆立风厚实的大掌,一手摸着自己滚圆的小腹,侧目,看着他的半个身子被黑暗覆盖,看不真切的表情,映在她的瞳孔里,甜蜜与羞涩在心底封面的滋长蔓延。

她不着痕迹的朝他靠近了两步,那段雪白的藕臂几乎与他贴在一起。

这才是喜欢一个人真正该有的滋味吧,喜悦,快乐,甜蜜,还有淡淡的忐忑,不安,紧张。随时随地都想看到他,时时刻刻都想与他混在一起,耳鬓厮磨,也害怕,这一刻浓情蜜意,下一刻,他就会抽身绝情而去。

这种陌生又激烈的情感,来势汹汹,让她好不惆怅。

"吃饱了?"他沉哑的嗓音突然在她的头顶上方响起,她那蠢蠢欲动贴向他手臂的小脑袋拱啊拱的,最后还没得逞,已经被他用一根手指轻轻隔开。

谢依人嘟着嘴,粉嫩雅致的脸蛋在路灯下漾起迷人的光,嘴上还留着刚才吃过的油腻腻的残渍,却像是抹了润唇的蜜,晕染在他的心尖上,并不讨厌,反而觉得诱人。

他轻叹一声,其实,早已察觉出她所有的小动作。

"嗯,饱了。"被他有意无意不着痕迹的推开,她知道他在避嫌,索性脱下了高跟鞋,赤着白嫩小巧的脚丫在冰冷的柏油路上,"只不过穿高跟鞋走了那么久,好累,不想穿了,赤脚走一会儿吧。"

没有了鞋子的支撑,两人身高差距立现,谢依人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只刚到他的肩头。

如今,不得不辛苦的仰脖望着他。

隔着稍微远一些,反而可以将人看的更清楚。

陆立风头发黑而密实,身材挺拔修长,骨架劲瘦,枝桠上方的路灯亮着,他的睫毛又长又密,还很翘,眼睛并不算大,但胜在深邃,再配上端正的脸廓线条,说不出的雅逸迷人。

谢依人的心口,忽然跳动的更厉害了。脉脉的水眸中,透露出无声的讯息。

见他良久也没反应,她心生失落,但秀气的脸庞却笑的格外动人:"走吧。"

他低头,视线在她白嫩嫩的小巧脚背上滑过。

然而只走了两步,她就哎呀一声,跳着脚紧皱了那美丽的脸庞。

陆立风急忙拉过她的手臂,让她站在自己的鞋子上:"我看看,是不是刺到什么东西了,这路上石子多,不干净......"

他絮絮叨叨的话,被突然而至的温热嘴唇给打断。

谢依人就踩在他的脚背上,肌肤隔着薄薄的衣料,几乎紧贴在一起,她脸上挂着淡妆,被路灯照的肌肤如雪的莹白,长发披散在削肩上,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一双流光溢彩的眼,仿佛吸收了日月星辰的光。

谢依人的脸不断发烫,唇齿间都弥漫开他淡淡的清冽烟草气息。

她身体轻盈,踮起脚尖抱住他的脖子,他稍加用力,似乎把她整个人提起。

明明没有喝酒,可这燥热的夏日里,混合着虫鸣瞅啾的欢腾,他进入她的口腔,和她唇齿相依,水沫相交,体温不断升高,他一手绕到她纤细的腰肢上搂着她,她整个人脱离了地面,身体......止不住的战栗。

她的腿间,甚至很清晰的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

这走来的一路,她其实已经想明白很多事情。

忽然就理解了陆立风在卧室里的举动。她不傻,当时那样的情况,虽然她口口声声说不后悔,但难保事后,不会真的无怨无悔。

只是她也一直口口声声喊着,想要,真的很想要,就像此刻,那股空虚绝望的饥渴难耐劲竟然又突如其来。

她口干舌燥,加深了吸吮的力道,只是不懂,口腔里怎么就有了淡淡的血腥味。

然后那横冲直撞的小脑袋,就被他给推开了,她晶莹透亮的眼神透着迷离,看到他嘴角那淡淡的血渍,脸忽然就红了,刚才应该是她,因为莽撞,不懂,贝齿咬破了他的舌尖:"对不起......"

周围忽然响起几个踩着滑板飞快路过的小青年的口哨尖叫声。

她脸红的能滴出血来,想到他身体还没完全恢复,于是挣扎着要下来。

"脚不疼了?"那么深沉的嗓音,混合着男人特有的低沉,就像致命的罂粟,明知有毒,却仍吸食。

傅绍骞在她的生命里扮演了一个需要她不断追逐的高冷角色,她迷恋他,是因为他身上那疏离淡漠的清心寡欲的气质吧,总觉得自己是特别的。

谢明堂在她的生命里扮演了亦父以凶的成熟而温暖的角色,他给她保护,温柔,呵护,却唯独,收敛起了男人野性而张狂的一面。

她在陆立风身上,感到了一个男人的疏离与冷漠,也感受到了温柔与保护,还有男人的野性与张狂,她很清楚,对陆立风的感觉,跟对傅绍骞和谢明堂的完全不同,自然,也跟对郁锦辰是不同的。

郁锦辰在她的眼里就像个毛都没有长全的小屁孩,连个正眼都懒得甩。

"一点点,不是很疼,要走也可以走。"声音在喉间嘟哝,她不确定他有没有听清,"要不你把我放下来吧。"

但他像是真的没有听到,指着前方的几个台阶说:"我抱你过去,然后你跳到我背上,行不行?"

他这是要背她吗?

盈盈的眼珠子转了转,她点头应好。他已经轻松的帮她抱起,让她站在高台上,然后自己转过身去,这样他就可以不必弯腰,她也可以趴到他的背上。

高跟鞋被她斜勾在手上,随着身体的摆动跟着晃荡出优美的弧度,他温热的大手拖着她紧俏浑圆的臀,掌心的热度透过薄薄的衣衫不断往上蔓延,她的长发披散下来,落在他的肩膀上,女孩肩头的肌肤白凝如雪,与他白衬衫下结实麦色的健康肤色相辉映,透着叫人心动的旖旎。

夜晚的街道除了偶尔路过的夜归旅人外,竟是如此的安静,她抱着他的脖子,酥麻的吴语呢喃敲击在她的心坎上:"我今晚可不可以不回家了?"

"不可以。"抓住她那两只不安分的小手,陆立风的声音略沙哑,"你哥哥会担心的。"

她扁着嘴,却无法反驳他的话,有些恹恹的趴在他的肩头,手摸着他坚硬的肩头,爱不释手。

......

陆立风正要阻止他时,手机响了,于是只好停在了路边,腾出一只手去接电话。

谢依人也不吵,就安静的趴在他的背上,听自家哥哥的声音从那端传来:"立风,想拜托你一件事情。"也不管陆立风答应不答应,谢明堂已经说道,"公司在云南的一个项目出了点问题,我要过去一趟,依人能不能拜托你照看几天,小丫头说要找工作,你帮忙盯着点,有问题给我打电话。"

......"好。"

谢依人的小耳朵几乎贴在了陆立风的手背上,寂静的夜晚,电话那端的声音如此清晰,她笑的嘴角都要咧到耳根子后面去。

陆立风挂断电话的同时,她的手机也响了,但还是假装着不明所以的抱怨:"哥,这么晚了怎么还给我打电话啊......"

"嗯,依人,你在家睡觉了吧,哥哥有点事情要出门几天,这几天你有问题就找陆医生,知不知道,别去找绍骞。"

"哦,那你小心点,我困了,挂了。"

"好,晚安。"

"嗯,晚安。"

啪的按下结束键,谢依人心跳的厉害,这还是她第一次对自己哥哥撒谎,同时又感到刺激的快感。

谢明堂那句别去找傅绍骞,陆立风自然也听得分明,敢情他在谢明堂眼里,就是被备胎。

接着下一秒,线条流畅的左脸上却被人重重'吧唧'一口,留下深深的口水印,折磨人的小妖精还从侧面含住了他的耳垂:"陆医生,是我哥哥把我交给你的,这几天,你要对我负责......"

ps:

约约约,陆小三这几天指不定就被吃干抹净了……快月底了,小伙伴舍得将私藏的钻石赏几个给清清么?三更不容易坚持啊。

熊孩子傅宝上一年级第一个星期后,就已经成了老师口中的头疼对象。

开家长的时候老师说:“一定要带你的家长出席。”

“可是我家长都出差了,亲戚行吗?”

“也行。”总比不来好吧。

家长会现场,一个粉雕玉琢的熊孩子带着粉雕玉琢的女孩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老师,我亲戚来出席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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