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震惊!能够把那个倒霉蛋瞬间变成飞灰的高手并不少,但是,在这种毫无征兆的情况下,甚至,都没有看到张天泽出手的情况下,就这么变成飞灰的,最少到现在为止,还没有谁见过。由此,保持围困的那些人看向张天泽的目光完全变样了,他们都知道这家伙很彪悍,眼前的一幕,还是让他们低估了这种彪悍。
张天泽像是什么都没有做过,继续向前逼近。站在他面前的那个老头子只觉得浑身都在发冷,马勒戈壁的,这家伙可以不引动任何元素波动,轻松的弄死一个高手。那么,他就可以利用同样的手段,把他也弄死。这不是实力高下的问题,而是防不胜防的问题。
没有人可以把自己的防御做到无懈可击,也没有办法时时刻刻处在巅峰状态。劲气是波动的,哪怕是处在巅峰状态,其实也有着微小波动。只要张天泽捕捉到了对方刹那间的机会,任谁都没有回避凶险。当然,这是这些家伙想多了,张天泽还到不了那么恐怖的境界。
整体的心虚啊,张天泽心中暗自冷笑。看来,自成系经脉有没有传说中那么恐怖已经不重要了,只要雕虫小技一下,就能够使得对手人心动摇。就好比现在,对面的老头,明明手中抓着金剑,却在身前竖起了五六道金盾,作为保命的手段。问题是,在自成系经脉面前,这些金盾根本就没有什么作用,所谓的阻隔,只是一种玩笑。
既然今天动手了,还要引起各方的注意,捎带着逼出那些绝顶高手。张天泽没有任何的犹豫,自成系经脉再次被他撩拨起来,一道火焰诡异的从身外分离出去。在所有人惊骇的全面防守的刹那,躲在盾牌身后的领头的那个老东西,浑身突然一阵,随后,向后踉跄两步,双眼赤红,用手指向张天泽,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点什么,却有心无力,最终一头栽倒在地上,被一团熊熊烈火彻底吞没。
成功是成功了,张天泽还是暗地里庆幸,他真不知道对面的老头竟然如此的强悍。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突然打击也没有能够让他瞬间变成飞灰。如果不是拥有自成系经脉的特殊能力,双方真正拉开车马大战,恐怕还真要费点事。
就算是这样,也把周围的人看傻了。他们都知道老头子拥有什么样的实力,就这么被干掉了……他们这些人有什么资本,与张天泽一战啊?随着全场静默,张天泽突然停下脚步,目光阴冷的环视了一周,沉声道:“我们倒是很想就这么安安静静的过日子,你们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们的底线。没什么好说了,有来有往,今天我就是来报复的。另外,对于你们这些弱者,我并没有什么兴趣,通知几大种族那些老不死的所谓绝顶高手站出来,我张天泽希望一路杀下去的时候,能够见到他们的身影。”
这句话说得是霸气十足,剑锋所指,竟然是各大种族各大骨灰级的高手。周围那些人本来就畏首畏尾了,被这一句话一刺激,更没有动手的勇气了。只是一眨眼的工夫,好几十人作鸟兽散,各自夺路而逃。而张天泽也没有去追杀他们,一把火烧掉前方的豪宅,绕着自家的领地,开始向另外一个方向走去。这些魔族的前沿,都是欠揍的王八蛋,要是不把他们挨个弄死,魔族随时可能借用这些地盘,向家里发动攻击。
在这样的心态作用下,他开始对相邻的四个领地,进行一次全面的清剿。手段之毒辣凶狠,估计肯定会刺激那些站在背后的家伙。而且,除了第一块领地杀掉两个人便放手之外,其他领地的家伙,是能够杀多少杀多少。依靠他现在彪悍的实力,这点事情,还能做得来。
一夜的冲杀,总算是清空了张家附近的几块领地,并把他们的住处全部付之一炬。在夜幕当中,这种火光冲天的迹象,估计家里人应该看得一清二楚。他这么做,也是安慰家里人,以他现在的实力,天下是可以走一圈的,即便有危险,也能够全身而退。
完成了这样的行动之后,张天泽开始一路杀伐,捎带着,还不断的把各种警告的言语利用那些逃跑人的嘴,向四方传递出去。当然,他也不枉警告人族,赶紧把陈老头叫出来,否则,他马上就调头杀向人族的地界,大不了同归于尽。
这样的警告是不是能够起到作用,现在不打紧了,因为他势如破竹的状态,令人心惊胆战。以前,他们都是依靠毒素给人造成心理压力,今天,张天泽是实打实的利用自身的实力,向别人展现,张家再也不是曾经的吴下阿蒙了,他们除了毒素之外,在实力上,依旧能够对各方势力拥有破釜沉舟的能力。
三天后,在他现身的地面附近,所有魔族的人手,全部放弃领地,各自逃命去了。同样,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杀戮,张天泽也有些疲倦。索性在一个领地的驻地暂时落脚,补充体力,恢复劲气。当然,他也有心思要等一等,那些所谓的绝顶高手露面。
安安稳稳的睡了一觉,醒过来的时候,张天泽就发现了这个地方有些不大对头,似乎被某种强大的气息,完全包裹在其中。看来,他希望见到的所谓绝顶高手,最终还是出现了。接下来,将是一场硬仗。这也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登上绝顶高手一决生死的舞台,成功了,声名显赫,失败了……那就要魔兽一族肯不肯伸出援手了。
张天泽坐在屋子里,深吸了几口气,稳定情绪。接下来,他很有耐心的洗漱,并吃早餐。他相信,如果来人真的是所谓的绝顶高手,这点气度还是有的。果然,在这个过程当中,他并没有遇到任何的麻烦,也没有人主动站出来破坏他的情绪。一切搞定之后,他才妥妥当当的从驻地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