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月村是肖安们探险的第一个村子,村子地势非同一般,如同它的名字一样,当月亮升起的时候,它就像一双巨手掌捧着月亮,月亮就好似手中的一颗明珠一样。
此刻正是捧月村一年一度的祭祀仪式,有个特殊的名字,叫做“祭雪”,祭雪不是特定的某一天,而是每次入冬的第一场雪就是捧月村的祭雪日。
祭雪是捧月村特有的日子,除了写了节日,其他的节日都和目前的差不多,不过绝大多数的节日都是以阴历来记的。
此刻捧月村的村子的中央的一个宽阔的地方,正在烧着将周围照得明亮亮的篝火,篝火围着一群人,他们神情严肃,禁闭着双眼,双手合十,安静的听着前面那个人嘴里念念有词的说着话。
在前面说话的人正是这个部落的族长,成为那个白扎哈,至于名字为什么这样,大概是因为他们是少数民族的缘故,所以名字都有些奇怪。
白扎哈也双手合十,表情很严肃,并且脸上涂着一些颜色,嘴里嘟哝着什么,好像是他们特有的语言,周围的人都听他说着。
捧月村这个偏远的部落,属于少数民族,所以他们有自己的语言,这种语言外面的人几乎是听不懂的,不过他们也会说一些普通话,虽然说起来很生硬,但是还是听得懂的。
篝火旁的人群后面,有四个人,他们就分别是肖安,白长老,周卯寅和黄波,他们端庄的望着这个仪式,这种气氛不用交代都有一种威严的其实,他们表情都很严肃。
黄波目光左右扫了一下,篝火发出的明亮的灯在他眼里,他小声的问白长老道,
“白长老,族长现在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们三个人都是外面来的,所以对于族长所说的,他们自然都不知道什么意思,虽然听起来感觉特别有意思,但是不知道讲什么。
白长老摸了摸自己的长须,然后自豪的说道,
“祭雪是我们特有的仪式,所以族长正在说的是一些感谢上苍的话什么的。”
黄波点点头,然后小声说道,
“知道了。”
然后又严肃的望着仪式,这种仪式在Z县几乎是见不到,如果说可以见到的,那就是死人过后的仪式,那种虽然气氛也很端庄,但是绝大多数是压抑,并没有这种很神圣的感觉。
刚来这里,三人还是是开了眼界,肖安眼中的篝火一道道的闪过,而周卯寅的秃头反射着篝火,他表情很从容,谈不上兴奋,但颇有几分遵从之意。
肖安在周卯寅耳边悄悄问道,
“周先生可曾见过这种仪式?”
周卯寅摇了摇头,
“这种仪式现在是国内少有的仪式,所以我没曾见过,不过根据一些书籍记载,少数民族有自己的民族文化,所以拥有不一样的祭祀活动,而目前这种属于自有的,严格意义上说可以说是非物质文化遗产。”
肖安眯了眯眼,虽然肖安也是见多识广,但是他的确没有见过一个部落如此盛大的仪式。
谈话间,族长慢慢睁开眼,眼如猛虎,先望了一眼肖安们的方向,虽然心里有些莫名,然后用他们特有的语言说着什么,所有的人开始盘腿而坐,而且嘴里说着什么,好像是歌谣。
这时的白长老也盘腿而坐,禁闭着眼睛,嘴里嘟哝着,三人见如此,大眼望小眼,也如同白长老一样的盘腿而坐,他们并没有说着什么,而是观察这所有的一切。
周围一下安静,族长大吼几声,然后又继续说,这样反反复复,大约过了几柱香的时间,还算结束了。
白长老起了身,然后表情和蔼的说道,
“祭雪仪式已经结束了,接下来我们有欢歌热舞,我代表我们村落邀请你们参加我们。”
肖安笑了笑,
“白长老,我们外人在这里好像不合适,而且我们与白族长还没打过照面,这样枉自过去。恐怕会引起误会。”
白长老笑了笑,
“我们白族长虽然外边强悍,但是为人很和善的,对于远道而来的朋友很欢迎的,所以你们不必担心这个。”
这时候白扎哈正往他们方向而去,用部落的语言问道,
“叔叔,他们是?”
白长老其实是白扎哈的亲叔叔,因为这个部落绝大多数的人都姓白,所以多少都有血缘关系。
白长老先鞠躬,然后才说道,
“族长,他们是远处而来的朋友,我正邀请他们参加我们的庆祝仪式。”
白扎哈打量了一下他们,然后点头向白长老说,
“行,叔叔,一会儿让他们坐我的旁边。”
白长老又鞠躬,然后向肖安们用生硬的普通话笑着说道,
“小哥们容我介绍一下,这是我们的族长,白扎哈族长。”
肖安脸上也是笑容,伸手向白扎哈,
“肖安,打扰您了。”
白扎哈也伸手迎合,
“哪里,哪里,远来是客,我代表我的族人欢迎你们。”
周卯寅脸上的肉有挤到一起,因为他看到周围的人开始忙碌布置,准备着一些酒水还有吃的,周卯寅是一个吃货。
“周卯寅!”
他也伸手想白扎哈,扎哈迎合。
“黄波,Z县本地人。”
白扎哈眯了眯眼望着黄波,然后伸手过去,
“欢迎来到我们这个地方。”
一一自我介绍完了,然后白扎哈说道,
“大家不要站着了,请上座吧!”
五个人往人群中而去,今晚是一个热闹的夜,虽然外面还飘着雪,但这场捧月村原本的仪式就是祭雪,这时候的雪更显得漂亮。
村落的人在喝着酒,唱着歌,跳着舞,其乐融融,而远处的一个地方,一个黑影矗立在雪地之中,他嘴里吐着白气,举头望了望天空,此刻天空若隐若现的出现着明月,特别的圆。
他用嘶哑的声音,慢慢说道,
“祭雪吗?今夜是农历十五,你们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他说完,然后转身,拉了拉衣服,往远处而去,他还是跟着来到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