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想法在肖安和周卯寅之间成立,但是没有证据,只是猜测,他们也不可能突然冒昧的问白扎哈这件事情,这个可能只有他二人闲聊知道吧!
一方面在帐篷中的白扎哈并睡不好,那青年男子当时死的样子,一闭上眼睛就是如梦魇般的循环着。
所以很多时候他都是迷迷糊糊,不过当然他也没有听到肖安他们的谈话,终于在迷迷糊糊中,白扎哈还算是小睡了一会儿。
早上的事情原本就是一个意外,一点自我心里的责备,加上一些与青年男子昔日的手足之情,所以让他心很是不安。
此刻已经接近凌晨一点左右了,所以他还是起来穿戴上衣服,准备换夜。
白扎哈旁边睡着的是黄波,黄波因为他的动静也感觉模模糊糊的醒来了,他们睡之前有过交谈,然后随后二人都沉默到现在。
“换夜时间到了?”
黄波第一句就是这样说的,不过感觉他还在睡梦之中一样的,不过具体他今夜睡没睡着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知道吧。
白扎哈语气不是太体贴也不是太冷漠的说道,
“是啊,应该到换班的时间了,你也准备一下,然后换他们两个下来。”
黄波起身眯眼望着帐篷外一闪一闪的火光,然后揉着眼睛说道,
“嗯!你先去,我马上就到。”
不时白扎哈就准备好了,然后走出了帐篷,而肖安与周卯寅二人暂时已经没有什么交谈,因为他们掌握了好时间。
周卯寅偷偷的瞄了一眼白扎哈,确定没什么事,然后说道,
“接下来的夜就有劳白族长了。”说着打了一个哈欠,继续说道。
“我先过去睡了。”
肖安望着周卯寅,然后尴尬向白扎哈一笑,白扎哈此刻很严肃,但是不至于发火,他也说道,
“辛苦两位了,你们去休息吧!接下来的就交给我们了。”
肖安点头,然后说道,
“那有劳了,等黄先生出来,我就进去了。”
这时的黄波已经探出一个脑袋出来,然后慢慢走出来,好像还没睡够的样子。
“说曹操,曹操到,那我去休息了!”
周卯寅先从黄波身边过,周卯寅突然感觉的不自然,然后才是肖安。
黄波与白扎哈守接下来到凌晨三四点的夜,所以有时二人,不过二人应该有什么话题的。
肖安拉了拉被子,虽然现在他很困,但是还是有些睡不着,他决定理一理今天所有的事情,然后迷迷糊糊的就进入了梦乡。
周卯寅早就将一切都抛在脑后,然后大睡起来。
等二人一醒,天已经大亮了,可以说肖安和周卯寅睡得很好,而且今夜并没有出现任何问题。
此时的黄波与白扎哈也与他们一起起床了,大家都不约而同的伸着懒腰,随便活动一下。
白扎哈向两位青年问问情况,只见他们时而嘀咕说着,时而又点点头。
确定这一夜是平安度过的,大家都相安无事,所以此刻感觉还是有些好的,不过在这种森林,越是相安无事,便越是诡异。
当然现在的大家都不会防着什么,昨天的水壶中的水已经喝的差不多了,而且大家还要洗脸啥的,洗漱就算了,在森林没那么多的讲究,但是也要清醒一下自己的。
也不会烧热水洗脸啥的,而是用冷水,而洗脸的水,捧月村的青年男子,早就在他们醒来之前准备好了,这是白扎哈的安排。
此刻得白扎哈继续安排让其中一人去打水,因为等他们洗过脸,就又要出发了,在森林之中可耽搁不得的。
其中一个男子便拿上没有水的水壶往小河流方向而去,那个方向只有他们知道,也许一会都也会经过吧!
肖安眯眼望着青年男子的前去,感觉哪里不对,但是一切都又很正常,也许是腰间的佩刀吧,肖安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大家都洗漱完了,但是许久不见青年男子的回来,按道理来说早已经回来了才是,可是现在他却还没来。
肖安靠近白扎哈,然后说道,
“白族长?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
白扎哈也是一脸顾虑的望着打水的方向,现在都没回来,多半出了什么问题,他向旁边的青年男子说着什么。
二人拿出腰间的佩刀,然后小心翼翼的往打水的方向,此情此景就像昨天一样,莫不是都是早上才出事。
“啪!”
突然一个身影向他们而来,并且摔倒在地,白扎哈和青年男子将手中的佩刀放在胸前,只要有什么动静,他们就会用刀。
他们在等眼前的人抬头起来,他也抬头起来了,是之前的青年男子,但是嘴巴里已经全部是淤血。
舌头被割了,他痛苦的望着白扎哈,眼睛里全是恐惧与痛苦,白扎哈对旁边的人说了什么,然后两个人就像疯子一样的提单冲向了流水方向。
肖安有些惊讶的望着已经被割舍的青年男子,然后追白扎哈们而去,去的时候还不忘说道,
“你们两个在这里看着,我们去去就来。”
肖安跟着二人一直向前跑,白扎哈边跑还边说着话,似乎是在说着,
“是人是鬼出来啊,不要躲藏起来。”
一直说着,直到到了流水边才停下了脚步,两个人都停下来,木讷的望着水中,似乎里面有什么一样。
肖安就算被旁边的荆棘挂到也顾不得那么多,一直冲向二人,最终也在二人处停下脚步。
他望向水中,场景让他一下哑言,里面是一条舌头,还有一个脑袋,而脑袋就是被俱五刑的男子。
白扎哈和青年男子脸上说是悲伤也有,说是恐惧也有,两个人就像中了邪一般的定在原地。
肖安先看着脑袋和舌头,然后在看看周围,周围有些脚印,而且他们水壶都在旁边,他暂时没有管二人,而是去捡起了水壶,然后望着水中的东西,才慢慢说道,
“白族长……。”
白扎哈定了一会儿,显然是被吓到了,然后回过神来,提着刀消失在原地,一滴眼泪都没有掉,旁边的一个青年男子也是。
肖安再看看,闻了闻水壶,便就走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