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很在意那傻小子的钱吗?那好。”黎叔看了一眼手表,接着道“还有二十五分钟左右火车到站,你盯着那傻小子的钱,我要取他的钱,火车到站前我能偷着,算你输,你得跪下来向我磕头拜师,我要是偷不着,条件随便你开。”
“那我倒是要好好想想这个条件了。”陈锋淡笑道。
黎叔轻蔑一笑道“你就那么肯定输的人是我不是你?小伙子,做人不要太傲,不然一定输得很惨。”
“我会不会输只有比过才知道,不是吗?”陈锋说完注视着小叶,这句话似有所指,正是凌晨时小叶说过的那“小不小只有摸过才知道”
小叶闻言恶狠狠的瞪了陈锋一眼,没想到在黎叔身旁他居然也敢调戏自己,好在黎叔不知道缘由,所以不明白其中的玄机。
“好,等你回到座位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的比试就正式开始了,说起来我还有些期待,已经许多年没有遇到像样的对手了。”黎叔坦然的说道,似是早已胜券在握。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和小叶单独说两句话。”陈锋觉得有必要劝告一下小叶,虽然两人没有真正的缠绵,但也算有肌肤之亲。
黎叔点了点头道“可以,但别想借机拖延时间。”
“放心,就几句话的事情。”陈锋说完后便走到了那处无人的透气车厢,静静的等待着。
小叶开口道“黎叔,我还是不去了。”
黎叔摇了摇头道“去吧,让他说完等会儿也能输的心服口服,这是我答应他的。”
“哦~”小叶随即寻着陈锋的身影来到了那截车厢,拿出一根烟点上后说道“你找我来有什么事要讲,不过先说好,我是不会当内奸给你提供消息的。”
陈锋自负一笑道“我还不屑于那么做,我来找你是有别的事情。”
“说吧,本姑娘听着呢。”
“在火车到站前悄悄下火车吧,不然可能就走不了了。”陈锋抓过小叶嘴上的香烟,轻轻一弹,烟头弹到了铁轨上。
“给我一个理由。”小叶疑惑的皱眉。
“没有理由,信不信由你,同样,告不告诉黎叔也由你,再见了。”陈锋头也不回的往硬座车厢走去,至少已经劝了一句,到底怎么选择在于小叶自己。
小叶又在原地点了一根烟,抽完后才回到了餐车,黎叔还在餐车内。
“话讲完了?”黎叔问道。
“嗯”小叶点了点头,问道“您难道不问我聊了些什么吗?”
黎叔自信道“不想问,也不必问,因为无论他对你聊了什么都改变不了最终结果。”
小叶以前对于黎叔的自信无条件的相信和崇拜,因为他从来没有失手过,只是这一次,小叶总觉得不会那么顺利......
陈锋回到座位上后,傻根激动的说道“大哥,火车马上就要到站了,俺终于可以回老家了!”
“是啊,回家后就能盖房、娶媳妇了,大哥也为你高兴啊”陈锋由衷的为傻根感到高兴,勤劳和努力总是有回报的,回报的那一刻会让人感觉到之前的苦都没有白受。
傻根一直说个不停,陈锋也就陪着他各种聊,但视线却一刻也没有离开他身上的那个挎包,当然还有周围那些虎视眈眈的饿狼。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这段时间里不知道是因为傻根没有离开座位对方没有机会,还是黎叔另有安排,过的很安稳。
陈锋看了一眼时间,距离火车到站只剩下五分钟左右的时间了,越是在关键时刻越是要警惕,这是一场耐心的博弈。
“全体旅客请注意,现在广播通知:我们列车上有一位危重的病人需要献血,请广大旅客发扬伟大的革、命主义人道精神,去乘务员车厢献血。”
傻根听到广播后站起来道“大哥,我们去献血吧。”
陈锋摇了摇头道“还是别去了吧,马上就要到站了,那人不会有事的。”
傻根听到这话后不禁对陈锋感到些许失望“大哥你没听广播里说那是危重的病人吗?要是撑不到火车到站咋办,你不献血我自己去。”说完不管不顾的朝着乘务员车厢走去,陈锋没有办法只好跟了上去在后头,心中想着原剧情里黎叔就是在这个时候利用了原主角王薄的善良得手,自己可要注意了。
刚走了没几步,只见一个老头站起来收拾着头顶储物间的行李,这个时候行李箱中的一个保温杯掉落了下来,正下方是一个抱着婴儿的母亲,如果任由保温杯砸下就会砸到那个婴儿。
陈锋连忙伸出左手接住了那个保温杯,同时右手朝着傻根的后背飞去一枚硬币,黎叔的一个手下正在这时伸出贼手,结果却被那硬币猛地击中,打得他手背肿了起来,错失良机后却是不敢再动了。
“卑鄙。”陈锋将那保温杯朝着老头的肚子砸去,这个老头还有那个抱着婴儿的母亲全都是黎叔的手下,老头被砸中后疼的龇牙也不敢伸张,生怕引来车上的乘警。
陈锋连忙追到了傻根的身旁,打开他的包看到钱还在,然后便如保镖一样一直跟在他身后寸步不离,这样对方就没有机会了。
乘务员车厢很小,傻根进入陈锋后脚跟了进来,同时把门给锁上。
“你们还真是好人啊,现在像你们这样的年轻人已经很少了,来,把包放椅子上坐床上躺好。”女护士说完后傻根便把包放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陈锋记得黎叔手下应该只有小叶一个女成员,所以可以排除这个护士是黎叔手下的可能。
“傻根,让我来吧。”陈锋记得剧情中傻根是晕血的,所以想想还是自己来比较好。
“没事儿,我身体壮实。”傻根拍了拍胸脯,躺在床上任由护士用针筒抽血,结果刚抽完就出现了晕血症状,护士连忙取出一针安定剂打进去,打完针后安定剂中的催眠成分使得傻根直接就熟睡了。
陈锋被晕血的傻根吓了一跳,脸色苍白还四肢出冷汗,搞得他在一旁都担心死了,原来晕血症是这样的一个病症。
松一口气后的陈锋转头,猛地看到椅子上的挎包已经不见了!
门还是紧锁着的,往天花板看才发现原来天花板处有一个通风口,想必是黎叔或者黎叔的人在上面利用铁钩和鱼线把挎包给勾走了。
陈锋走到椅子旁看到有一张纸条,望着纸条上的字呆了几秒钟。
“你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