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禹,什么时候交的女炮友,我怎么不知道?喔,不,是女朋~友,抱歉,我刚从国外回来,普通话说的不是很标准。”邢柯笑带讥诮,就连语气都带着三分嘲讽。他总是有意无意,从后视镜窥着宁桐。
要宁桐相信他是无心口误,除非母鸡打鸣儿,公鸡下蛋!
不断捉弄柴禹耳垂的顽皮光脚丫,被他一手捉住。柴禹勾起手指,在宁桐的脚掌心轻刮了一下,小施惩戒。
“讨厌,痒痒~”宁桐羞答答、娇滴滴的嗔道。
“别闹了。快把鞋穿上,你的脚好凉。”为了追一个独家新闻,她还真是连命都不要了!柴禹不敢想象,如果当时他不是碰巧在停车场,宁桐岂不是要一直带在冰工场似的停车场!
被调戏的是柴禹,莫琪却比他更不自在。看着他跟宁桐毫无避讳的肢体接触,她只觉得一股无名火从心头窜上来,如果可能,她真想用这股子火气喷死宁桐!
很明显感受到身旁的熊熊怒火,宁桐抿唇偷笑了一下,随即整了整神色,将一个挑衅的眼神递给了要吃人不吐骨头似的莫琪。
宁桐倾身向前,与前头副驾安分坐着的柴禹咬起了耳朵。刚才是上脚,这回上嘴了,也太过分了吧!
“原来她也喜欢你。”
宁桐的声音细若蚊蚋,柴禹却神奇的听清了她说的每一个字,她温热的气息打在脸颊上,又叫他心驰荡漾起来。
柴禹疑惑,他这是怎么了?欲求不满吗?竟对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女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怦然心动,他肯定是哪里坏掉了!
果然还是最近禁欲太久的关系——
“这是不可能的,你别闹了,快坐回去。”柴禹这种助纣为虐的温柔,反倒是助长了宁桐的猖狂,让她更加欲罢不能的想要捉弄他。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欺负的男人……
“不信你看她的脸。”宁桐继续猖狂的咬着他的耳朵。
闻言,柴禹侧首向莫琪看去。四目相对的那一瞬间,莫琪逃也似的躲开了他的视线,面壁似的对着车窗外走马灯似的街景,黯然神伤。
乍一捕捉她她眼里的哀戚,柴禹震惊了,却远比不上从前总是期待着的他在那一天突然知道莫琪变成了邢柯的女人,那一刻遭受的犹如五雷轰顶的打击。
车内的气氛有些怪。
邢柯一个急刹车,将深陷于沉思的人们的神智给拉扯了回来,最遭殃的是宁桐——
她还趴在副驾的椅背上,受不住惯性的冲击,整个人前胸挤压在椅背上,疼得她一个闷哼。要是她的咪咪因此小半个罩杯,绝对要找故意使坏的邢柯算账!
“到了全能狂少。”邢柯特地瞄了一眼宁桐因疼痛变得精彩的脸,居然笑了!
像他这种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上的人,宁桐从来不屑与之为伍!
头一次来这么大的西餐店,宁桐有些拘束,看着贵得吓人的菜单,眼珠子差点掉出来!
跟他们三个要的蔬菜沙拉不一样,宁桐点了一份水果沙拉。
这就是邢柯所说的“还不错”的店,既然他做东,宁桐也没什么好客气的!
“亲爱的,你的领带没打好。”
有脸说,还不是之前被你拽的!
柴禹刚要自己动手来着,宁桐的手就伸过来,把他的领带当玩具似的?意亮税胩欤?堑?挥邪锩o岛茫?炊??x耍丶?恰??p关键是她要保持坐他大腿上的姿势还要多久啊?
“我去一下洗手间。”对他们大秀恩爱的场面,莫琪是眼不见心不烦,便找个借口先回避了。
她前脚一走,宁桐就坐不住了。她忙从柴禹的大腿上撤下来,风情万种道:“我去补个妆。”
洗手间内,莫琪解完手一出来,就看见宁桐对着镜子装模作样的在自己脸上描描画画。
这种只会粉饰自己的女人,哪里配得上柴禹!?莫琪不屑的瞟了她一眼,一想到柴禹没有对她以外的人付出真心的可能性,她的心情便愉悦了不少,从她轻阔的步子里就能看出来。
透过镜子,宁桐将她的一切尽收眼底。待莫琪走到旁边的水池附近,宁桐开口寒暄似的说道:“你男朋友长得不错哈,竟然比我家亲爱的禹禹还帅几分。”
“禹禹?”她能不能再恶心点儿!一听这昵称,莫琪就来气!
“不过吗,我们也算扯平了,我家禹禹输给你男朋友的那几分,被我赢回来了。”说完,宁桐自恋模式全开,不断的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搔首弄姿。
“我劝你还是不要想太多,柴禹对谁都那么温柔,跟他认识没多久的人都以为他的温柔是对她们别有用心。”莫琪故作好心姿态。
高啊,她这话里有话啊!宁桐觑了她一眼,有些见不惯她那得意的嘴脸。无妨,宁桐就顺着坡爬下去。
“我知道啊,就算是路边一直小猫小狗,他也会一视同仁的。”
面对宁桐的挑衅,莫琪从她的话里完全听出了另一番意思,“不要以为只有你才了解柴禹”,其实这就是她的言下之意吧!
“你听不明白我的意思吗?我说你配不上他!”莫琪索性撕破脸,跟她挑明了。
宁桐不意外她会歇斯底里,自己心里惦记着的男人就要被抢走了,不火才怪呢!
听出莫琪话中贬低她的意思,宁桐不怒反笑,昂首挺胸,用她的34e顶着莫琪的34b,以她将近一米七二的身高优势俯瞰着莫琪有些慌张的小脸儿。
“你倒是说说,我哪一点配不上他了?”事实胜于雄辩,她好模样、好身材,有着男人和女人都想要的一切外在条件,还怕少了裙下之臣不成?
“你……你……”莫琪气的想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既没说出身,只怕她本人的出身也不咋地,说出来也是徒增心虚。
“你这该死的温柔~让我心在痛泪在流~”宁桐哼着小曲儿,昂首阔步的走出洗手间,转眼便在莫琪的视野消失不见,可她的声音依稀在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