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就应该把那个淫贼切个百块儿千块儿的,直接扔出去喂狗,只取她一双狗眼,实在太便宜她了……”
听到小婵恶狠狠的话,小言亦是咬牙道:“不错,此等淫贼人人得而诛之,也不知像这种无耻之徒是怎么当上国师的,竟还敢把主意打在我们宫主身上,若是被我看到这个淫贼,管她是国师还是天皇老子,就算是拼了我这条命,也定当将其千刀万剐……”
“公子,你说这个淫贼真的是凤祁国的国师吗?以前常听人说,历代国师都是风华绝世、黜邪崇正之人,怎么凤祁国偏偏出了这么个下流玩意儿?该不会是什么卑鄙龌龊之人冒充的吧?”
小言在气愤过后,终于冷静下来,然后又想起历代国师为国为民的优良品性,开始忍不住怀疑。
甄绝色没有说话,身上的寒气又冷了三分,越来越渗人了。
小婵倒是没有想那么多,张口就道:“那头银发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冒充的,就算是少白头,那也应该是白发,而不是银发,再说了,一般的淫贼,只怕早就被宫主砍成两段了,又哪里能逃出去?而且还伤了我们月华宫那么多人,能做到这一点的,天下怕是没有几个,武功又高,又是一头银发,除了那国师,只怕也没有别人了……”
小言闻言,忽然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
世上武功高强的淫贼也许会有,可是那一头银发,却不是想冒充就能冒充的了的,除了那位国师,怕是世上已经找不出第二个人了吧?
见时辰也不早了,小婵探头朝门外望了望天色,“王爷怎么还没有回来?天都黑了,难道是被女皇留下用膳了?”
他正说着,就看到王爷脚步虚浮地从院外走了进来,而且还全身狼狈,浑身湿淋淋的。
“王爷,您这是怎么了?”小婵瞪大眼睛,似乎怎么也想不明白,王爷不过是去了一趟皇宫,怎么就把自己搞成这副德行?
贾郑景一边扶着门框跨进屋,一边咬牙切齿道,“本王被魔宫那一群狗男人推太液湖里了,赶紧给本王拿一套干净的衣服,湿漉漉的,难受死了……”
“哦,那王爷稍等一下……”
听她说是被魔宫的人给推到太液湖里,小婵和小言虽然气愤魔宫的做法,可是当他们看到王爷这么一副落汤鸡的样子,心里竟然不厚道地想笑。
给王爷拿了衣服,准备完沐浴的热水,他们就退了出去。
“花倾落那个狗男人,竟敢派人绑架本王,还把本王扔太液湖的湖中央,要不是本王一心念着绝色你,想要赶紧回家,硬是咬着牙,废了九牛二虎之力,从那么远的距离游了回来,只怕早就淹死在湖里喂鱼了……”
贾郑景边脱着湿漉漉的衣服,边咬牙切齿的骂着,当然,也是故意骂给甄小公子听的,也算是解释了自己回家晚的原因,好消了甄小公子那一身的寒气,省得甄小公子误会她回来晚,是出去拈花惹草了。
最重要的是,没准甄小公子一心疼,会给她一个什么福利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