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心底很快涌起了一抹深深的失落,甚至起了酸。??八?一中文 w?w?w?.?8
也许吧,我恨这个天生如同美颜般的漂亮女人,我恨不得怼死她,但我却看不得别人喜欢她、追求她,更何况她在那间房里跟张总那般开心、欢娱?
我并不爱她,只是男人的天性需要独自占有使然吧?也许是我忌妒那个张总吧?
耳边,还响起了某种声音,就像是在长满浮萍的池塘里,草鱼在不断吞吃着浮萍的声音,啧啧的,一声又一声,清澈响耳。
其间,还有宋香梅愉悦的回应,不堪入耳,更让我心头不爽。
我默默的退出了客厅,并带上了办公室的门。站在那里,望着外面**辣的太阳,感觉时代真是奇怪。像我这样的人,活着真是一种折磨。
回到五楼的茶房,要了一杯碧潭飘雪,报宋香梅的名字,免单。
坐在那里,我掏出手机来,搜索一下银月酒楼。网络太达了,哪怕是一间小小的冷饮店,也一定会在网络上做宣传,留下有用的信息。
果然,我搜到了银月酒楼张总的相关信息,然后惊得跟傻比似的,整个人都热血沸腾了起来。
张总原名竟然叫做张银月,女,28岁,留着漂亮精干的四六分短碎。
她跟宋香梅一样,长着一张绝美的鹅蛋脸,五官精美。只不过,比起宋香梅来,她稍显得略有一点点逊色,因为她的红唇显得薄,而宋香梅的嘴简直就是完美的,大小适中,造型优美。
看起来,张银月就像是女中丈夫,神情属于那种冷峻白钢铁一样。宋香梅则是女中冰山,属于那种傲雪孤梅般的存在。
我的脑子里一阵阵思维狂动,两个美人的攻守之职,自然分明。
张总的办公室里,上演的是怎么样的一场戏呢?让人热血沸腾,不敢想象,想起心越狂。
果然……
灭绝小师太的生活被我坐实了,原来她真的是斩龙圣女齐同美。齐同美,这是一个含义丰富的词汇,自悟吧!
热血沸腾的时候,我也感慨无比。这个世道啊,真的乱了。多好的两个资源啊,竟然就这么整合了。对我们男人来说,太浪费了。
我摇摇头,只能表示对宋香梅关机的理解,毕竟人家还是要生活的。还是坐在那里喝茶,手机上翻翻新闻。
不自觉的我还是查了一下被杜晓伟陷害的“被瓢事件”,妈的,那图片真是太损我的人格了,无法直视。被抓的时候,我神情呆滞,跟犯了病似的,不是喝醉了的表情啊!这特么不是被坑了,还能是什么?
想想这就来气,老子一定要找回来。等宋香梅完事了,我就得怂恿她先回厂里一趟了。
差不多半个小时的时间,宋香梅从那边过来了。她并没有看到我,但我看到她了。
只见她面色红润,整个人简直就是容光更焕生机,充满了如神的魅力,显得步履更轻快,气质加身,美呆了。
尼玛,是爱情的力量啊!
宋香梅直接就坐电梯下楼了,一边走一边还在看着自己的手机。
我呢,在她下楼后,也往楼下走,走的是楼梯。
刚到二楼,宋香梅的电话打来了,直接冷道:“混蛋,你死哪里去了?”
“我吃完饭联系不上你,你关机了。于是,我就到五楼喝茶等你呢!”
“哦!下楼吧,我在车里等。”
她挂了电话,我冷冷一笑,等了一会儿才走出了银月酒楼,坐进了她的车里。
她坐在后座里,冷看着我,不屑的笑道:“看不出来,你这种人还有喝茶的雅兴呢!知道茶分哪几种,怎么喝不?”
我淡道:“没什么研究,也不想研究这个。我怎么感觉我们的香总和我短暂分开之后,变得特别迷人了呀?你看你这皮肤,这光泽度,这浑身上下充满的青春朝气,啧啧啧,要是能一脸微笑的话,那准得倾国倾城了。”
“你少在那里拍马屁了。”
我笑了笑:“这倒是没拍马屁,说真心话而已。看看香总这状态,就好像跟谁好过一场之后的女人似的,太有迷人的味道了。”
“我呸!谁跟谁好了?你那骨子里真龌龊,我懒得理你。”
“呵呵……斩龙圣女齐同美,名不虚传呐!”
她脸上怒红,神如冰崩,冷斥道:“混蛋,闭上你的臭嘴,少在那里瞎说!赶紧的上车,给我开车。”
我阴阴的笑了笑,没有证据留下来,懒得跟她争辩,也没什么意思。
我说道:“行了,香总咱不讨论这个了。时间还早,咱回厂里去一趟吧?”
“去哪里要你安排吗?我不知道?你以为你谁呀?”
“好好好,你安排,你安排。”我两手扬了扬,表示打住不说了。
但宋香梅还是让我把车往厂里开了,我心里就乐了,这下子有好戏看了。
可我说:“香总,你不怕胡海昌吗?”
“我问过厂里了,胡海昌不知道今天下午怎么了,不在那里。对了,胡海昌那里你不会跟了吧?”
“当然了,香总这么器重我需要我,我哪能跟他呢,已经电话推辞了。还是跟着我们香总,好好……”
“闭嘴,不想听你说话,我想好好休息一下,你开慢点。”
妈的,我在内后镜里看了看,贱人果然在那里闭眼仰靠着,脸色娇嫩红润,别提多美了。我脑子里又浮现出一幅画面,别提多刺激了。
车到了厂里大门口时,胡海昌果然不在那里。宋香梅早在后座上睡着了,看样子是也是高巢得真累了。
妈的,正好是保安头子钱永江在那里跟手下抽烟。他上午被我打得有点惨,额头上还鼓着大青包,一看驾驶室是我,不开门,喝斥我:“舒福,你这个杂种,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还敢来厂里?你他妈是不是偷了香总的车?赶紧给我滚下车来!”
宋香梅的车私密性非常好,非常隔音,她又睡着了,自是没有听见。
我坐在驾驶室里,笑眯眯的,对着那钱永江勾了勾手,就是不说话。
那货也是个愣头青一样,说你他妈这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是吧?
然后,他拿着电棒子朝我奔来,夹着烟,身边还跟着另两个手下。
他一来到我窗外,便是电棒一指我,厉声吼道:“杂种,滚下车来!要不然,老子今天对你不客气了。”
妈的,他还按动了电棒,电火花闪得滋滋直响,好威风。他两个手下也是拿着同样的东西,开着,冷冷的看着我。
我倒是吃惊,这些货是被我打怕了吧,居然这么快就配上这等装备了。
我淡淡一笑,因为已经在内后镜里看到了,宋香梅被吵醒了。
“钱永江,你这个手下败将,还嫌揍你不够痛是不是?”我一边冷言冷语,一边按了后车窗的玻璃下放。
“我艹你妈的,滚下来跪下!要不然老子动手了,看你快还是电棍快!”钱永江气得又咆哮了起来。
就在那时,宋香梅冷着脸坐到驾驶室后面,漂亮的脸蛋在车窗上一露,马上喝道:“混蛋!你吼什么吼?叫谁跪下呢?不知道我在睡觉吗?给我滚开!”
“呃……香总?”钱永江傻逼了,一对眼睛睁成牛瞳子了。
他身边的两个手下也是一脸懵逼,实在难以相信所看到的。
宋香梅马上一挥手:“你们都给我滚开,把厂门打开!”
钱永江愣愣的看着我,说:“香总,这舒福不是……不是被开了吗?怎么还……”
“钱永江,我说的话没听见吗?从现在起,是你被开除了!”宋香梅厉声清斥,抬手一指钱永江,霸气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