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面八方的脚步声愈来愈近,俞沁辞暗道不妙,瞪了那个还在喊的小胖子一眼说“你看我下次不收拾你!”
俞沁辞觉得自己虽然没有多少本事,逞一时口头痛快还是很爽。
“我怕你啊!我可是堂堂……”小胖子欲言又止了一下,转头又大声喊起来。
俞沁辞也不敢逗留。
立马使用加速灵力,她立马感觉一阵力量牵引着她,双腿好像不受控制,直接拔腿就跑。
一些听见喊叫声立马赶来的仆人只觉得有一道风过去,再转头望去,什么都没有,仆人们只觉得很邪乎,摸摸脑袋摇了摇头继续向那个胖子那儿跑。
俞沁辞跑的刹不住脚,正前面还有一个带着面具的女戏子匆匆忙忙的去茅房。
一时间急的俞沁辞现代用语都飚出来了:“快让让!集美!我快撞到你了!”
那女戏子只听见声音在不远处叫嚷,抬头只看见一片蓝色的风袭来,一时间也慌了阵脚。
“砰——”
俞沁辞和那女戏子无情的撞在一块,两人直觉撞得飞了起来,女戏子的头也磕在石头上晕了过去。
俞沁辞也没好哪去,手臂被划拉个口子,只疼的她嘴都歪了。
她强撑着胳膊勉强爬起来,颤抖着把手放在那女戏子的鼻子下,听见那戏子有呼吸送了口气。
幸好只是晕了,不然自己就背负一条人命。
看了眼那女子脸上的面具,俞沁辞立马计从心来,她探头探脑的把那戏子扶进后罩房里,还贴心的给那戏子盖上被子,静悄悄从女戏子脸上拿下那面具。
“大姐啊,你大人有大量,借用一下!”俞沁辞说完给那女戏子鞠了一躬,戴着面具出去了。
俞沁辞心里已经计划好了,先混进人群里偷偷的溜出去,然后回去搬救兵,把那俩小子逮回去。
所谓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只见俞沁辞刚想混进人群里,就被一个包子脸,头发梳成两个麻花辫的女孩拉住“青儿姐,你可别乱跑了,该你上场了,萧爹爹都在找你呢!弄不好你又挨打。”
俞沁辞心里又是一咯噔,怕被穿帮,立马低着头,装作顺从的样子任那个女孩拉着走。
只见一个尖嘴猴腮的男子眼神如针一样锋利,狠狠地扎在俞沁辞的身上,只疼的她倒吸一口凉气。
就好像那容嬷嬷一样。
俞沁辞只觉得头都快埋地底下了,连呼吸都不敢。
她心里顿时觉得有些瑟瑟发抖,这戏班子也卧虎藏龙啊。
那个女孩口中的萧爹爹声音如同太监一样尖细“还愣着干嘛!赶快收拾收拾上去!”
俞沁辞逃似的跳台上,只见六七十双眼睛目光炯炯的盯着自己。
俞沁辞只觉得自己刹那间呆若木鸡,她好像什么都不会!双腿有些不争气的颤抖,牙齿也有些打颤。
她想起自己小学时跳的广播体操,刚想跳广播体操,就灵机一动想起自己那个吃钱的系统。
在心里连忙叫出系统,系统果然不负众望,抢劫似的要价五十金币,给了一曲古风的“芙蓉宵舞”。
只见四周缓缓的响起淡雅舒心的乐曲,接着台上穿着蓝衣凹凸有致,前凸后翘的女子,虽带着一个玉色的面具也依稀可见那较好的容颜。
纤细的手指微微转动,脚下生莲。。
女子动作如同行云流水般,轻盈俊秀,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入水出芙蓉的美感,嘴角勾勒一丝带着暖意的笑靥更是勾人心扉。
台下的人都惊艳的瞪大双眼,嗑瓜子的忘了磕,唠嗑的还伸长了嘴巴不知道要说什么,
舒淇和浅辰倒是一愣。
浅辰摇了摇扇子,脸上带着一丝玩昧说道:“这嘴这眼眸真是……,我敢打赌就是那女将军。”
舒淇直愣愣的看着台上的女子,好似看呆了,好半天才缓过来说道:“这不可能!说起来这女将军琴棋书画样样不精通!”
浅辰笑了笑:“打不打赌?”
舒淇急躁的站起身来,眼神却还是盯着台上的倩影:“打什么赌!我去找辞儿,计划照旧。”
“慈儿?辞儿。”浅辰望着台上的身影喃喃自语,忽而又笑了,“有你好看的,俞沁辞。”
一曲完毕,人渐渐退下了台,俞沁辞立马催动灵力,拔腿就跑,她可不想落入那个老太监手里。
砰的一声,前面好像有道结界,只撞的她眼冒金星,头昏脑涨。
“你想跑?我让你插翅难飞,小杂种,快说青儿去那了!留你全尸!”身后那尖细的声音出现。
俞沁辞站起身来,嘴角勾起一丝不屑“想杀我?就凭你?”
“我跑!”俞沁辞大喝一声过会运用灵力脚下生风围着他们转了起来。
那萧爹爹似乎被逗乐了,冷笑一声,身子扭动起来,无形中仿佛是一只成了精的蜈蚣,刹那间一群小蜈蚣不知道从何处冒出来,向俞沁辞爬去。
俞沁辞停了下来,二话不说跪了下来,一脸敬佩之色。
那萧爹爹示意蜈蚣群先别轻举妄动,看看俞沁辞整什么幺蛾子。
不远处站在房顶上的舒淇看见这一幕惊的不停地揉着俊眼,一脸不可置信。
“萧爹爹是吧!我知道那个青儿在那,我带你去,只要别杀我!”只见俞沁辞就差抱着那男子的大腿了“我当牛做马都行!”
那男人阴沉着脸笑了一声:“你知道我们的真身,我心善,我就给你两个选择,第一:加入我们,吞下蚀骨丸,第二:便是死无葬身之地,你两者选其一。”
俞沁辞几乎想都没想:“第一!快把那蚀骨丸拿出来!”
“你可别以为那是什么糖豆,每月如果没有解药,你就会全身骨头像是被蚂蚁咬噬一样痛疼。”男子捏着兰花指从兜里翻出一个黑色药丸递给她。
俞沁辞起身把药丸塞进嘴里豪爽的说“这才能表达我对你们那日月可鉴感恩戴德、忠心耿耿的感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