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鸽看着权胜蓝许久,慢慢挪到权胜蓝身边,然后一把拉起被子,用被子盖住权胜蓝的头,把权胜蓝紧紧的抱在怀里:“不论小姐做的是对的,还是错的,白鸽都会一直在小姐身边,生死不离!”
权胜蓝被被子裹住头,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直到白鸽轻轻柔柔的声音传来,或许是因为被子里太过温暖,也或许是因为白鸽的声音太过温柔,权胜蓝忽然觉得鼻子很酸,眼泪便在下一瞬流了出来。
或许是因为权胜蓝太过安静了,没有挣扎没有掀开被子,白鸽便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静静的抱着被棉被裹成一团的权胜蓝,白鸽比权胜蓝大了一点点,小时候,权胜蓝日日练功,时常因为练功手脚肿的可怕,权胜蓝好强总是一声不啃的撑着,到了夜里,白鸽就会悄悄的爬上权胜蓝的床,然后用被子裹住她,将她抱在怀里。
每当这个时候,权胜蓝便会蜷缩在被子里,告诉白鸽,她的手疼,脚疼,浑身都疼!
也只有这个时候,权胜蓝才会像一个普通小姑娘一样,将心里的话说出来,不再藏在心里,由着自己难过!等到第二日天明的时候,权胜蓝便又会像一个没事人一样,爬起来继续练功,后来,权胜蓝慢慢的大了,每日都跟笙箫一起胡作非为,白鸽,便再没有这般抱过她。
“小姐,好好睡一觉!”白鸽用头轻轻的蹭了蹭权胜蓝,“没有什么事是第二天睡醒以后还不能解决的啊!这不是小姐自己说的话嘛?”
“知道了!”权胜蓝的声音从被窝里穿出来,闷闷的听不大清,“白鸽像个啰嗦老太婆!”
白鸽轻轻笑了几声,然后将权胜蓝抱的更紧了:“那还不都是因为小姐像个让人不放心的小孩子!”
白鸽这一日也折腾的厉害,抱着权胜蓝的手,一下一下的轻轻的拍着,不多时,自己便沉睡了过去,因为受了寒,白鸽有些鼻塞,以至于向来睡觉最是安静的白鸽,竟然传来了几声很轻微的鼾声。
过了许久,权胜蓝听到了屋子外的更声,已是子时。
权胜蓝从被子里钻出来,她哭了许久,泪水沾湿了脸,这会儿漂亮的小脸也闷的有些红,权胜蓝看着身边的白鸽,伸出手捏住她的鼻子,看着她皱眉,然后松开抱住她的手,翻身接着睡了过去。
权胜蓝小心翼翼的爬出被窝,从柜子里拿出轻便的衣服,小心翼翼的穿上,就在权胜蓝准备离开的时候,权胜蓝看到一旁的匣子,想起顾谨之给她的玉哨,走到匣子身边,打开了匣子,玉哨就摆放在匣子里面。
纯白的玉哨上系着牛皮绳,鬼使神差的,权胜蓝拿起了那个玉哨,并且缠绕在了手腕上,棕色的牛皮绳缠绕在权胜蓝白皙的手臂上,乍一看,煞是好看,权胜蓝慢慢的将衣袖放下来,掩盖住了手上的玉哨,然后慢慢推开了门。
内功压到脚尖,轻轻一跃,权胜蓝翻墙离开。
权胜蓝离开不多时,一直沉睡的白鸽慢慢睁开了眼,然后掀开被子爬下了床,披着外袍点燃了屋子里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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