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泽离开以后,秋员外立刻起草了一份关于白泽的户籍。
秋员外永远都不会忘记那天白泽推门进来,对着白将军开口第一句。
“爹!孩儿去护送!给孩儿一千骑兵,灭了那山匪!”年少轻狂,放荡不羁。如今那份气势犹存,只是已经收敛许多,不知为何。
在睿王府,睿王妃看着千里飞鸽传书传来的消息。
睿王妃看住书信,让她露出了欣慰的笑。“死了,还有坟?”睿王妃扬手招来一名穿着红衣的女子道:“去临安杀一个人。”
叶三娘勾唇一笑:“谁?”
“赵办民。”
叶三娘摇头一笑道:“自己的暗卫都杀,睿王妃还真的够狠啊?”
睿王妃噗嗤一笑:“哼,身居高位的人为什么能身居高位?”
“因为够狠,放的下所谓的情义!”叶三娘摸了摸自己腰上的柳剑。勾唇一笑,刹那间,女罗刹也有了几分温情。这只存在了一瞬间,很快就消失殆尽。
睿王妃十分欣慰地点了点头:“不错,看来三娘同本王妃是一类人呢~”尾音俏皮里带了几分寂寥。
“去吧。”
在黑暗中另外一个黑衣人乙,听说自己同伴即将身死的消息,心中万分的纠结。
是去,还是不去?
“去?”
“不去?”
后背突然被人拍了一下,黑衣人乙回头看见同事。黑衣人丙。
黑衣人丙:“放不下的话,你就去看看吧。”
“可是……我还有任务,我抽不开身……”
黑衣人丙道:“我帮你顶班。”
黑衣人乙重重地点了点头。将这里的事情交给自己的好兄弟,离开西京,黑衣人乙策马扬鞭朝着临安去。
此时在临安的黑衣人甲看着这一座孤坟时,他心头闪现过许多的疑问。
可是在看见这一座孤坟以后还是写信给睿王妃还会给他下什么指令。
他站在港口,看着这个废弃的乌篷船,听说这是两年前被人发现一个浑身是血的女子,后来不治而亡。在后山那座孤坟。
赵办民觉得自己好像捅破了天大的秘密。“难道……真正的王妃已经死了?”这样的想法在赵办民的脑子越来越大,这可能是一个真的。
“王爷要我效忠王妃,可是真王妃却是一个假的!怎么办?真的王妃已经死了!怎么办?”在临安街头的赵办民突然开始慌了,他是回西京继续效忠,还是继续调查关于当年具体的死因?
赵办民看见准备大鱼的渔民问:“大哥,我想和你打听一个事情。”
打鱼的渔民直接拒绝道:“没空,我要出去打鱼。”
赵办民从怀里扔出一锭银子道:“陪我聊聊天吧!”
渔民立刻把港口停靠岸边,咬了咬银子道:“你想问我什么?”
“那个乌篷船的故事。”赵办民指着已经有积水的乌篷船。
“那个乌篷船啊……那天刚刚下过一场大雨,刚刚放晴……”渔民回忆起那天的事情。
临走以前,赵办民想到一件事,他叮嘱渔民说道:“这件事你以后千万不可以对他人说起,否则会引起杀身之祸。可记住了?”
渔民连连点头:“好的小哥,我记住了,我记住了!”
赵办民中午,又一次走到了医馆,听说这家医馆的医药费很便宜。
入门时,赵办民问:“请问你们还记得两年前那个浑身带血手腕被割伤的女子吗?”
医馆里的主治大夫看着赵办民。大家都看着赵办民就是没有人理他。主治大夫则是继续低头给病人治病。
坐堂大夫看完了病人,无事可做时就一个人低头查阅起杂旧的病例。
赵办民坐在大夫的对面。他说:“是渔民让我来的。”
大夫看着赵办民问:“你想知道什么?”
“那个女人,从乌篷船里出来手腕划伤的女子。”
大夫摇头道:“不好意思,我不能随便泄露病人的隐私……”
赵办民默默从怀里拿出了一锭黄金。“可否借一步说话?”
大夫收进了银子。“好说,好说。”
两人进了里间。
赵办民站在一间民宅前。听说她生前就在这里度过了余生,听说她好转了许多,嗓子也废了,大夫还说,她吃东西的时候早就失去了味觉……
听说那个女子很少出门,有人看过她出来,只是整个儿人都虚弱的不行,她姓白,一个姑娘家住在这里,以前有几个蛮汉子夜里摸进姑娘家……那姑娘好像得了什么重病,房间里总是会传出药味儿……
后来听说在山上出现了那个姑娘的坟,也是可惜。这不过是当地人的饭后谈资。
在客栈里坐着的赵办民低头喝茶,那个女子到底经历了什么,她顺流而下到了临安……
这其中到底经历了什么,她死了,她叫白若岚。推算日子,那时候和睿王大婚的日子刚好吻合……那种想法已经在赵办民的脑中展现的越来越大……
甚至这种怀疑已经在慢慢落下定锤。
再赵办民思索中,一把柳剑猝不及防凌空出现在赵办民的眼前。速度之快,好在赵办民敏捷躲闪过去。
一阵飞叶飘絮剑法在缭乱中,让赵办民都没有机会使手中的长剑出鞘!
因为这一阵打斗,让周围的食客全都撤离。偌大的酒楼独独剩下两个人,赵办民一路的退后,为的是要保持距离抽出长剑。
剑影缥缈,血染长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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