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摇头一言不发,似乎非常惧怕睿王爷。
“也是,你总是跟着他,他又怎么会喜欢你。”睿王妃摆了摆手,示意丫头起来继续捶腿。
“去查查那个院子的主人,秋锦之是谁,本王妃要会会这个居然敢保护这样的贱人!”
丫鬟弱弱地点了点头。“娘娘要约出来吗?”
“自然是要约出来。和顺大酒楼!”
“是。”小丫鬟点头道。
回到王府,推开大门。睿王妃又端起了一家主母的仪态,眉眼从容,妆容精致,步履严谨,从不允许有一丝一毫的失格。现在的她就是最完美的王妃。
管家迎上来接过睿王妃的披风。
睿王妃:“王爷呢?”
“王妃,王爷在书房。”
“恩,去泡两杯茶去。”
“是。”管家点头。带着披风疾步离去。
这个王府就是她的天地,她不想出去,她只想好好的守护好自己这一片天地。
推开书房的门,屋子里一股淡淡地墨香,就好像是一种特殊的味道弥漫在其中,睿王爷又在书房作画了,上次画了一张,他欣赏了许久,这次居然又画了。
入眼的又是那个女子。
睿王妃从来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和一个摸不着看不见,不会说话的纸人争宠!
“王爷,您又想她了?”
睿王摇头道:“不,本王想给她换一件衣裳,她一定也有许多件漂亮的衣裳。日后不管她穿什么样的衣裳,我一定能认出她!”
睿王妃听了咬了咬唇道:“王爷您说的是。只是这么久都没有找到,可能不是西京人氏,早就已经离开了西京都有可能。”
睿王爷点了点头:“恩,那本王多画几幅,作为对美人最后的留恋。”
睿王妃面上保持着体贴的微笑。“王爷,您要是找回来,她这般角色想必她的家人也不会同意的吧?”
“那本王就……金屋藏娇!”说着放下手中的毛趣÷阁逗弄了下睿王妃的鼻尖。
“王爷,莫闹,莫闹。”她吃吃笑着。“我给你磨墨。”
“若是真的找到了,本王便要封她为册封,那样乖巧恬静的人儿一定是乖巧贴心。”睿王爷想到他的后院的女子小妾,每一个都被她管理的服服帖帖的。从没有像他几个哥哥弟弟那样,后院乱的像一锅粥一般。
“王爷看人何时错过?”睿王妃微微挑眉,她看着纸上的美人儿。“真美。王爷还不曾给臣妾画过画像呢~”
“你不用画,你在本王身边,本王每天都能见到你,何必画呢?”睿王爷笑道。他摸着妻子的青丝道:“你不用画。”
“是臣妾逾距了。”
王爷后背靠着椅子上像是想事情一般靠着想了好久才说道:“下去吧,本王想自己静静。”
“是。”
寝室里一切都非常安静,大家都非常的和谐的,今天周礼也没有来找秋锦之,听说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情,那个莫世恩也不知道为什么直接自己退学了,说不来了。
今天白泽失踪了足足一天,到晚上的时候还回到了房间里。
秋锦之抬头看着格外憔悴的白泽。
白泽就好像是失去了主心骨一样。
秋锦之知道阿瞳是白泽的家人,所以大多数情况下和阿瞳的交流不多,记得那次接触还是用纸条接触,那丫头还会写错别字,突然的就死了。
秋锦之看白泽的儒服上有好几道伤口。他从床底下拿出了药箱,又从自己的衣柜里拿出了几套衣裳放在了白泽的床上。
秋锦之抱着药箱在白泽的面前说:“你要不要上一下药?”
白泽低头看了眼自己胳膊肚子上的几道伤口。“不用。”
“还是上药吧,天冷的话伤口愈合的很慢的。”
白泽冷冷吐出两个字:“不用。”
“你不要逞强,我帮你上药。”
白泽抬眼看了看秋锦之道:“我不用你来,我自己来。”
秋锦之:“……有些……有些地方你可能够不着。”
“我自己来。”白泽再次重复了一次。
秋锦之慢慢的从药箱拿出了绷带和金疮药。“好,那你自己来。”
在白泽犀利的目光之下,秋锦之将东西慢慢地放在了秋锦之的床边上。他还按照白泽的习惯给两人床之间拉起了那道屏风。
白泽看着秋锦之拉好屏风以后从腰间拿出了一块骨头。
突然秋锦之的脑袋就从屏风后面弹了出来:“那个骨头是哪里来的?”
白泽摸着这块已经发黑的骨头缓缓道:“阿瞳的。”
“……”秋锦之默默地把脑袋缩了回去。
白泽将外衫脱去,里衣已经被血液给全部侵染,因为时间太长,所以有些就粘在皮肤上。
这衣裳一脱把愈合的伤口又一次的撕裂了。鲜血又一次的流了出来,又一次的把里衣染红,原先已经发黑的布料已经发热了。
秋锦之隔着屏风听布料的声音,内心很复杂。他隔着屏风问:“阿泽啊,我觉得我是可以帮忙的,你还是不要逞强啦。”
白泽皱眉抬头看着屏风。
她手臂上有一块布料沾进了伤口现在一撕扯就疼。
“过来帮忙。”白泽冷冷道。
秋锦之就等这一句。他慢慢探出脑袋看见白泽身上已经是红色和肉色交替,看着不能直视。这浑身的肌肉真的是不能直视。秋锦之默默地摸了摸自己的胳膊,软绵绵。
“愣着做什么?”白泽道。
秋锦之道:“我去打一盆水,给你清理伤口。”说完淡定转身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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