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啊什么啊,不是你们所看到的那样……我跟白牡丹小姐真的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王锋看到站在他面前的赵巧云和李晓丹花容失色一脸惊恐的样子后,感觉自己比窦娥还要冤的他,心急如焚之下,支支吾吾地极力为自己辩解了一番道。
“王……王锋大哥,你都把我这样了,你,你怎么那么不负责任呢……”蹲坐在王锋双腿上的白牡丹,如一只可怜的小猫似的,伸手拉紧了一下裹着她酮|体的白色棉被,低下了头去,故作一副很是受伤的样子,用还在发抖的嘴唇,羞怯不已地反驳了一番道。
“白牡丹小姐,饭可以乱吃,这话可不能乱讲。我根本就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冒出来的,我根本就没有对你做什么,你可不能无赖我。我要是做了肯定会对你负责到底的,关键是我们什么都没做。”王锋本来就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又听到身前的白牡丹故作可怜的样子来诬陷他的清白,当即气愤不已地极力地为自己打抱不平了一番。
待顿了顿后,低头看了看自己被子里面都穿在身上的那一身黑色的西服后,跟看到了大救星似的,赶紧掀开盖在身上的棉被,补充说道:“你们看,我昨天夜里根本就没有脱去外套,盖上这床被子后是和衣而睡的,我的要带都没有解开,我怎么可能和白牡丹小姐做出那样苟且的事情呢,我是被冤枉的,我是清白的。”
站在近前一直都没有开口说话静观其变的赵巧云和李晓丹看到这里后,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因为面对自己喜欢的男人,她们不想亲眼目睹到自己喜欢的这个男人跟另外的女人睡在了一起,并且还被她们给逮个正着。
她们俩之所以这么早就赶来叫王锋起床,其实是别有用心的,是因为她们在半个钟头前醒来后,竟然发现昨天晚上一起同床而睡的白牡丹不见了人影。同时,分配给白牡丹等我一床白色棉被也不见了。
要知道李晓丹是上江市军统站站长李伯儒等我女人,是他父亲一手调|教培养的高级军统特工。而赵巧云是上江市地下党组织的高级情报员,又打入汪伪政府核心情报系统多年。可以说,她们是的警惕性和敏感度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再加上,她们俩昨天晚上根本就没有喝多少酒,彼此都清醒的很。
即便如此,竟然让一个喝醉酒不省人事的白牡丹在赵巧云和李晓丹的眼皮子低下给溜走了却浑然不觉,直到她们俩第二天一早醒来才发现人不见了。
两个人在合计了一番后,觉得没有让她们发觉此事的原因有两个。一个是白牡丹绝非一个在舞乐门唱歌跳舞的交际花那么简单,她肯定也是一个潜伏在上江市不知道是那一条线上的高级特工,行动的能力和伸手都在她们俩之上。
另外一个就是在舞乐门之内比他们还要厉害的男人垂青于白牡丹的美色,昨天夜里偷偷地潜入进来,神不知鬼不觉地把烂醉如泥的白牡丹连同盖在她身上的那一床被子一起掳走了,正因为伸手比她们厉害,所以并没有惊扰她们俩。
在想好了这两个原因后,赵巧云和李晓丹决定两个人要一起联手一探究竟。
于是,用时不到十分钟,她们就起床穿衣完毕,并简单地洗涑了一番就走出302客房的门,敲响了隔着走廊对面的301客房的门。
因为她们都觉得之前猜测的第二种可能性更大些。在下榻舞乐门之内的人当中,除了王锋、张明义、孙成杰他们三个男的都是特务处的长官,自然神不知鬼不觉在她们眼皮子底下掳走白牡丹的可能性更大,而对面的301房间就住着两个嫌疑人,自然是先去张明义和孙成杰这两个好色之徒了。
不过,搜查的结果却她们俩感到大失所望,把整个301客房翻了一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出白牡丹的人影来。于是,他俩就冲进了宋富贵的办公室了。
结果就是她们不仅找到了白牡丹和她的棉被,还看到了有些不堪入目的画面。不过,经过王锋这一番摆事实讲道理的自辩后,她们俩觉得王锋绝不是一个好色之人,当即就否定了先前猜测的第二个原因。那既然不是第二个原因就只有是第一个了。
“你,你们俩为什么这么看着我?该不会是嫉妒我跟王锋大哥睡在同一张沙发上吧?我昨天晚上喝的烂醉,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进了宋经理的办公室,在沙发上的另一端睡着了。至于发没发生什么我也不知道,刚才王锋大哥不是都给你们解释清楚了么,你们俩看我的眼神跟要吃了我似的。”白牡丹见到站在近前并肩而立的赵巧云和李晓丹虎视眈眈地盯着她看,让奸计没有得逞又被王锋当面拆穿的她感到心虚不已,心里顿时有些发毛,当即做出一副无辜的可怜兮兮相,自我辩解了一番道。
“白牡丹小姐,你就别装了,能够从我们俩眼皮子底下悄无声息溜走的人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你可别忘了,我们俩是特务处的人。你从实招来,你到底是什么人,那条线上的?”李晓丹用余光跟站在身侧的赵巧云对视了一眼后,转过脸去,目光炯炯地看着白牡丹,一本正经地质问道。
“李小姐,呵呵,你们特务处的人是不是都喜欢把看着不顺眼的人都当作敌对分子啊,你说的话我根本就明白是什么意思,我不过就是一个在舞乐门唱歌的人而已,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白牡丹冷笑了两声后,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语气坚定地回答道。
待白牡丹话音一落,她便往外挪动了一下身子,突然,“嘣”地一声,整个人从长沙发掉落了下来,狼狈不堪地抱着棉被蜷缩在冰凉的地板上。
正在这个时候,昨天跟王锋在走廊里搭话的女服务i员小梅慌慌张张地走了进来,站在一旁低着头,挤眼抹泪,支支吾吾地哭泣着道:“王锋大哥,两位女长官,你们千万不要把白牡丹姐姐带走审讯。是我昨天晚上对两位困乏至极的女长官谎称说,白牡丹姐姐的被子有些小了,我把她起来跟我去拿一床大棉被,就壮大着胆子,把白牡丹姐姐放在了我来给你们送被褥的小推车上给推走的,进了宋经理的办公室。
“当时王大哥早就睡下了,我进来问王大哥需要加一个被子吗,王大哥说不用了,我就把裹着棉被白牡丹姐姐放在长沙发的另一端就推着车子走了。我这样做的目的就是报答白牡丹姐姐收留我在舞乐门做工,没有白牡丹姐姐收留,流落街头的我恐怕早就饿死了。
“我知道白牡丹姐姐喜欢王大哥,我,我才想了这么一个法子来,希望王大哥和白牡丹姐姐能够生米煮成熟饭,没想到现在却弄巧成拙了。你们要抓就把我自己一个人给抓走吧,都是我一个人做的,跟白牡丹姐姐没有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