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为一个始终生活在和平年代的新世纪美少女,工作也不是战地记者之类的奇怪工种,岳悠然根本没有机会亲临第一线,去面对那些可怕的事情。对于缉毒警与毒贩之类的印象,只记得《黑冰》《玉观音》《中华之剑》之类的片子,吸毒的人本来就是nozhuonodie,但是他们会为了筹集毒资,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这些年在网上看到有些人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目的,说大。麻叶之类的软毒不算毒品,是合法的,还举出了各种可笑的例子,比如美国是可以随便抽大麻之类的。
对于这种观点,岳悠然只想说,想作死你们自己去死就好了,不要把全国都给拖下水好吗?,福寿膏把百年前的中国搞成了什么样子,何况那只是纯度极低的鸦。片膏,如果是现在的纯度,很快就会从叶子一路飞升到溜冰了,保持着那种程度的刺激,就会有不满足的一天,瘾只会越来越大,不会越来越小,到时候直接猝死,你好我好大家好,不要折腾别人了。这么想抽就去合法的地方抽呗,别回来祸祸中国人就行。
何况那些所谓抽大。麻合法的地方,就算是在美国,拥有整整五十个州的美国,也只有个位数,一只手都能数过来的州是合法的好不好,要是在纽约、华盛顿的大马路上嚷嚷着我有好多大。麻叶,看看警察会不会来找麻烦。真是无知者无谓,那些屁话也就忽悠忽悠从来没有出过国的智障,那些人,根本就不需要等毒。品来侵蚀他们的脑子,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有脑子。
在以前的工作中,曾经与美国人也有所接触,而且这个美国人正好就来自于那个抽大。麻合法的州,岳悠然好奇的问过他有没有抽过,他很坦诚的说上中学的时候抽过,那会儿年少无知,同学聚会,一堆年轻人一闹就跟着凑了一回热闹。
“那么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和抽香烟抽雪茄有什么不一样的吗?”岳悠然对抽烟的人也是深恶痛绝,全身上下那股可怕的烟臭味,还有恶心的大黄牙,妈妈和自己都很讨厌抽烟,因此爸爸虽然会抽烟,但是在家里从来不抽,如果抽烟的话,会被妈妈毫不留情的“轰”到门外去,不管外面是数九寒冬大雪纷飞,还是酷夏难耐烈日炎炎,用妈妈的话说就是:“不是瘾犯了么,不是想抽了么,那应该别的感觉都没有了吧,要抽,就出去抽,别把家里给搞得乌烟瘴气!”
按那个美国人的描述,就是:“抽了之后,人的感官被无比的敏锐,看见的颜色十分鲜艳,听见的声音也很动听,还很容易动感情,看个迪斯尼的动画片都感觉high的不行,幸福感很高。”
“哦,这样啊……”岳悠然又追问道,“那你为什么不继续抽了呢?”
美国人摊手,笑笑:“因为药效过了以后,该面对的事情还是要面对,世界不会真的变得更美好,犯瘾的时候也挺难受的,还不如把买大。麻叶的钱省下来,去干点更有意义的事情。”
“什么更有意义的事情?”
“以前我每个月花在大。麻叶上大概有两百多美元,后来完全戒了以后,就把这趣÷阁钱捐给了慈善机构,想着能帮助更多的人,也很有幸福感的。”
嗯,的确是很有道理。岳悠然对这个美国人的好感顿生,从之后的合作看来,他也是很值得相交往的一个人,能克制住自己的欲望的人,想要做的事,就没有什么做不到的。
至于那些贩。毒的人,则完全是出于自己的私利,一般大毒。枭自己都是不吸。毒的,比如已经投降了的坤沙,他们自己心知肚明毒。品对人体的损害有多大,也不允许手下人抽,发现了直接酷刑处置,那些人的私刑,比国家的刑罚要严励许多。
而在坤沙之后管着这一片的糯康就是脑子坏掉了,自己抽,手下抽,搞出湄公河惨案,引来四国联合追捕,果然抽着抽着就玩完了。
只是一个毒。枭倒下去,还会有新的毒。枭起来。一旦有适当的利润,资本就胆大起来。如果有百分之十的利润,它就保证被到处使用;有百分之二十的利润,它就活跃起来;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它就铤而走险;为了百分之一百的利润,它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绞首的危险。【1】
马克思诚不欺我,在金钱的驱使下,很多泯灭了人性,禽兽不如的人走上了这条黑路,把更多的人,更多的家庭带上了不归路。
这些毒贩的手中都有武器,心狠手辣,不输当年湘西土匪。毒品泛滥的国家都乱的很,回忆起那些曾经看过的国际新闻:墨西哥的女市长因为反对毒。品而被毒贩虐杀,哥伦比亚的毒贩开潜艇运毒,甚至渗透了最高层,直接修改了宪法,依据修改后的宪法条目,将哥伦比亚毒贩引渡到美国变成非法。使得这个出产咖啡的南美国家变成了一个可怕的法外之地。
如果连国家力量都不能将这些人根除,那还能指望什么,正常人都会避之不及,而只求发家致富而不择手段的人更是发现了一条康庄大道。
大多数正常人对这些事情都是能躲则躲,能避则避,最好这辈子不要遇上这些事情才好。不幸的是,岳悠然不管从哪方面来说,都有点不正常。如果硬要说的话,虽然如今年龄已经不小,但还是有一点中二病的,比如偶尔幻想一下自己是被选中的少女是救世主什么的,心里默念一把巴拉拉能量或是焰之拿瓦,吞噬猛焰的力量什么的……
再加上小时候受到过的那些被现代很多公知为嘲讽为“洗脑”的教育,她一直坚持认为“穷则独善其身,富则达济天下”,在自己拥有力量的时候,就一定要帮助别人,只要不白莲花圣母心,这样的想法也没什么不好的。
如今岳悠然知道自己拥有邪灵煞气的力量,又正好会了一个引灵咒,想要让她按捺住凑热闹的心,这怎么可能。
她停住了脚步,先给林雪发了一条短信,告知自己所在楼层发生的事情,接着她就出手了。
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岳悠然在楼梯口,默默念动引灵咒,随着咒文从她优美的唇中一字一句的无声逸出,四面八方的灵体受其所惑,飘摇而来。一瞬间,灵压爆表,感受到带着怨气的灵体来袭之后,岳悠然就像所有少年漫画魔法少女漫画的主角一样昂首挺胸的走出来:“作奸犯科的人类啊,感受我的愤怒吧!”
如果林雪亲眼看见了这一幕,一定会用手捂住眼睛,假装什么都没看见,这台词,太中二,太丢脸了。
不过站在走廊里的五个男人,这会儿一点想要嘲笑岳悠然的能力都没有,不知从哪里冒出的年轻中国女人,不就是他们的目标吗?目标在眼前,他们尽职尽责的奋力想要抬起手中的土造枪,拿下岳悠然,却没有成功。强大的灵力压住了他们的手臂,如同鬼压床一般,头脑清醒而身体却完全不能动弹。他们眼睁睁的看着岳悠然慢悠悠的迈着模特猫步走到他们面前,轻轻松松从他们手里拿走枪,随手扔到身后很远的地方,最后一枝,被她留下了,只有大学军训的时候玩过步枪,这样的土造枪还真的从来没见过,好奇心满满的岳悠然端着枪比划着玩,时而瞄准一个人的脑袋,时而对着另一个人的心脏,还企图开一枪,只是这土造枪的保险与正常的枪位置不一样,岳悠然试了几次,扳机都无法抠动,她一点也不着急,慢慢试。
中国有句古话叫做得意忘形,正当岳悠然自我感觉良好到爆棚的时候,突然感到灵压顿失,我靠,不是吧,这个时候引灵咒竟然失效了,她急步向后退。那五个男人全身压力顿失,可以自由行动了,他们之前就已经知道岳悠然不会用枪,狞笑着向岳悠然扑过来,正在这万分危急的时刻,慌忙中,土造枪的保险栓被打开,手上的感觉明显不一样了,岳悠然猛然抬起枪口,对着冲在前面的男人:“不许动,freeze,瞧到妈呆!别过来啊,再过来我就开枪了啊,你看见没,保险开了,真的开了啊。”
不知道她在喊什么,意思还是明白的,那五个男人互看一眼,脚步慢下来,依旧慢慢逼近,其中一人竟然会中文:“你,敢开枪吗?你敢杀人见血吗?”
“嘿,你这么说我就不服气了啊,”岳悠然冷笑,她可不是什么温室里的娇花,解剖课上只会颤抖惨叫的大小姐,想当初她捅起兔子来那可是一手一只,完全不手软,如果不是生物老师大怒:“你要是不按标准操作,就出去,不要做实验了!”可能整个班的捅死兔子的工作都由她一个人包揽了。
说时迟那时快,“啪、啪、啪……”岳悠然毫不含糊的连开三枪,距离太近,就算没练过的人,也不会偏的太离谱,更何况土枪子弹不结实,生生的变成了散弹的效果,三枪喷着了四个人,四人的脸上都被滚烫的子弹碎片打中,血肉模糊一片,一人当场死亡,另外三人捂着脸在地上打滚哀嚎,惨叫的声音响彻楼宇。
原来所谓的后座力真的这么大,声音也好响。岳悠然只觉得自己的耳朵一阵阵的嗡嗡作响,难怪看电视上看奥运会比赛的时候都是戴着耳罩的,原来不只是为了耍酷啊。不知道军人和警察是怎么适应这样惊天动地的响声的,后座力震得手臂发麻,整个人都差点没站稳,幸好及时靠在了走廊的墙壁上。
“怎么了?”楼梯口冲出来了林飞与小鱼儿,他们被枪声惊动,上来就看到这么骇人的场景,地上四个人捂着脸打滚,岳悠然一脸木然的端着枪靠在墙上。“悠然,你没事吧。”
岳悠然放下枪,看着地上的鲜血,皱眉道:“我没事。还有一个。”那人早从另外一头的安全通道逃走了,“穷寇莫追,小周的安全第一。”林飞拨通了电话报警,小鱼儿带着岳悠然到林雪房间,小周静静躺在那里,他也听到了枪声,问道:“他们找来了?”
“嗯,跑了一个,打死一个,伤了三个,还在楼上打滚。”岳悠然冷静非常。
小鱼儿看着她:“你这表现,不太正常啊,警察军人第一次杀人还要做做心理辅导什么的,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要什么反应?捂脸大哭还是大叫我不要杀人?”岳悠然扯扯嘴角,这些人不知道手上沾了多少人的鲜血,毁了多少家庭,毁了多少原本有前途的大好青年,杀他们那是替天行道,有什么不好。
“不知道,可能是2008年5月帮忙抬了太多的尸体,已经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了。把毒贩杀了我会有麻烦么?”
“呃……这个,不太好说,林飞应该会跟大使馆那边说清楚的。”小鱼儿还是不死心的打量着她,她真的表情如常,一点紧张惊恐都没有。
会不会有延迟?比如半夜三更突然从梦中惊醒之类的?小鱼儿小心的看着她,心想她别半夜爬起来梦游了。
“别费劲了,也许因为我体内有邪灵煞气,所以天生冷血也说不定,像美剧里的那些变态杀人狂什么的。”岳悠然对于把自己说成是变态杀人狂完全不介意。
“好吧……你赢了……”小鱼儿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不过一会儿警察来了,你打算说什么?”
岳悠然眨眨眼睛:“无辜少女意外开枪杀伤毒贩,惊慌无措,哭到全身无力软倒在地,一句也说不出来。你看这个怎么样?”
“啊呸!”小鱼儿迅速给予积极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