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灰灰你就别再哭了”一旁的孟尝抬手擦了一下眼睛,也开口去劝灰灰,“老爷不是已经没事了吗?我们应该替他高兴才是,别再哭了。你再这么哭下去,咱这土地庙里可就要发大水了。”
“我……我就是高兴嘛”灰灰出溜着鼻子,本就红彤彤的眼睛,此时更加红得耀眼,就好像一对红宝石一样,镶嵌在眼眶里。
“对了,我还得去给夜游神大人送信报平安呢”这时,一旁的薛放突然想起一个事来,急忙吩咐孟尝和灰灰好生守着田野,自己则行法化作一团黑烟,瞬间消失不见了。
“干嘛要给她报信?她可是来找过我”田野并不知道,薛放为什么要去给林若曦那个疯婆子报信。一时好奇,开口向一旁的孟尝询问道。
“老爷有所不知,若不是有夜游神大人出手相救,您还不知要昏迷多久才会醒来呢”当即,孟尝便把前几日发生的事情,仔仔细细的了一遍。
“没想到,她还有这善心……”田野闻言口中喃喃自语道。
“怎么,你姑奶奶我脑子抽了一下行不行!”就在这时,林若曦的身影突然出现在田野面前,听到他刚才那话的语气,不免有些失落。本是一脸急切的她,瞬间换了一副表情。
“早知道你是这个态度,我费那闲劲干什么,哼!”
着,林若曦凭空取出一个瓷碗出来,塞到了田野的手里道:“这是孟姐姐让我交给你的,拿去吧。”
话音一落,林若曦便拂袖而去,直让剩下这几人一脸的懵,搞不清楚她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夜游神这脾气还是这么古怪”孟尝从田野手里把那个瓷碗接了过来,放到一边后道:“老爷,这碗是什么东西,怎么一股子的怪味?”
“既然是孟前辈托她送过来的,应该就是我求她特制的那碗孟婆汤了”田野并没有解释什么,而是转移了话题问向几人。
“我昏迷多久了?”
“算起来,应该有六了”薛放心里默算了一下后回道。
“已经这么久了”田野默默地点零头,接着问道:“对了,那条花斑蝮蛇你们可是行法给处置了?”
“的等办事不利,还请老爷处罚”薛放和孟尝一听田野这么问,忙拱手行礼,脸上满是愧疚之色。
“可是出现了什么意外,但无妨”田野并没有责怪他俩之意,而是让他俩把事情个清楚。
“是这么一回事”薛放点头应道:“那日,老爷打杀了那蛇精之后,便昏迷倒地。的一时情急,并没有顾忌那蛇精的躯体,而是先和回转的孟尝,将老爷抬回来了土地庙里。安置好您后,的便出了庙打算去将那蛇精的躯体处理一下。哪知,待的出来一看,那蛇精的躯体竟不知为何消失不见了。要不是,那个被它砸出的大坑还在眼前,的都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呢。”
“无故消失?这怎么可能”田野并不相信这种事,不过看薛放的神情,并不像是在谎。也许是有人存了黄雀在后的念头,将蛇精的躯体弄走了也不定。只是这背后的黄雀究竟是谁,田野此时尚且猜不出来。
“孟大哥……孟大哥……你可在庙中?”到这,一个年轻女孩的声音从土地庙外穿了进来。田野仔细一听,却发现话那人应该是大丫无疑。
“想必又是大丫,前来向我询问老爷的情况。我这就去跟她一声,也免得她在记挂”孟尝简单的了几句后,便转身朝着土地庙外走去。
“我昏迷这几日,大丫经常过来询问我的情况吗?”孟尝出去后,田野转头问向薛放。
“大丫几乎是一跑来一趟”薛放道:“不光是她,就连她家里那几个人,也都时刻关注着老爷您的情况。为了老爷能够早日苏醒,这些日子他家里可是香火不断,几乎是求遍了诸神佛。搞得现在,他家可是比咱这还像个庙呢。”
“没想到,他们竟会如此,也算是我承了他们一个人情”田野闻言心里着实感激。记得出事当日,要不是李家父子舍命相拦,他这间庙估计已经是不复存在了。而后,得知他受伤昏迷不醒,竟会求遍诸神佛,以图他平安无事。这份情,田野真的是觉得十分沉重,不知该如何去还。
“老爷,大丫听你已经平安无事,很是高兴。未免打扰您休息,她已经先行离开,等到晚上再过来探望”过了一会,孟尝从外面回来,将大丫的情况给了田野知晓。
“我知道了”田野点零头,没有再多什么。
“老爷,有一事,的不知当讲不当讲”这时,薛放和孟尝互看了一眼后,开口道。
“有话就,什么时候你薛放也变得婆婆妈妈了?”田野随口应道。
“老爷,尽管李家对您有恩在先,但您身份尊贵,还是不要彻底暴露为好。不如让的出手,抹去他们的记忆,以免将来多生变故”薛放想了一想后,开口道。
“此事我已有了主意,暂不用你出手”田野摆了摆手,随后问道:“这些日子,胡十一它们那可有什么进展?可否知道我昏迷数日之事。”
“暂未告诉它们,您昏迷之事”孟尝开口回道:“前几胡十一传了话来,一切还在缓慢进行,暂无什么大进展。”
“好,我知道了”田野点零头后道:“你们各忙各的去吧,我要打坐调息一下,无事莫要惊扰与我。”
“是,老爷”薛放和孟尝齐声应道。
田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随后盘膝而坐,暗自行功调息。
当晚,大丫又来了一趟土地庙,得知田野还在打坐调息,便没有再多逗留,随便和孟尝聊了几句后,便回家去了。
又是过去了三,田野终于收功结束了打坐。
行法完毕后的田野,气色比之前要好了许多,看上去也精神了不少。
田野刚刚转醒过来,便吩咐孟尝去找了大丫过来,打算将二黑媳妇翠之事做个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