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放和孟尝带着四位鬼吏钻入赵先生的屋子,不是为了别的,就是要以冤魂厉鬼的形象吓唬他。
赵先生之所以看到热锅滚油,灶火燃烧,这不过只是的幻术而已,为了就是要麻痹他。
事实上,一切都如他刚起身时一样,冷锅冷灶,没有半点改变。
就连那个他自以为被扔进锅中油炸的布偶,此时也好端赌躺在炕洞里面,根本没有被动过。
这一切,都只是一个局,一个诱使赵先生自投罗网的局而已。
再回到刚才,赵先生惊慌失措逃出家门的时,映入眼帘的并不是空无一物的院子,而是阴森幽暗,处处飘着绿色鬼火的骇阮堂。
“堂下何人,见了本阎君为何不拜!”
突然一声呵斥,从上方传来,惊的赵先生抬头一看,就在距离他一米多高的位置上,坐着一个黑面红眉,一身黑袍加身的男人。
男人面露凶光,眼神中透着威严,看上去很是吓人。
在男饶侧前方,立着一个白面书生模样的青年。青年左手持一柄黑杆白毛笔,右手端着一本比脸还大的厚册子。
不仅如此,赵先生还看到青年两侧,分别站着五位高大威猛的男人。一个个看上去严肃认真,面上冷的一个表情都没樱
这些男人手里,分别握着一根三尺左右的木棒,看上去就和古代衙役手里持着的水火棒一样。只是他们手里的棒子不是黑红二色,而是纯黑色的。
“阎君,堂下之人姓赵名自得,在阳间专靠哄骗他人为生”这时,青年停止了手上翻动的行为,指着厚册子里面记载的内容念道,“据生死簿上的记载,此人本应有七十五年的阳寿。只因用邪法害人性命,故销去二十年的寿命。故此被拘魂使拘了魂魄前来,只待阎君大人判处。”
“以邪法害人性命,缺损阴德,故判其入血池地狱一百二十年。来人呐,拖下去,送往血池地狱受刑”高堂正座的男人一声令下,一左一右分别走出一人,押着还不甚明白怎么回事的赵先生便要往外走。
眼看着就要被二人押出去,赵先生幡然醒悟,原来自己这是到了阴曹地府来了。上面那个男人应该就是阎王,那个白面书生应该是判官,而押着他往外走的便是那鬼差。
想到这,赵先生慌了起来,大声喊着冤枉、冤枉。
见状,高堂正座的阎君忙道:“慢着。”
闻言,两位押着赵先生的鬼差停了下来,分立一旁。
“这生死簿上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你有何冤枉可言!”这时做白面书生状的判官,举起手里的生死簿,问向赵先生。
“人也是受他人蛊惑,一时鬼迷了心窍,才会犯下如此错校还请阎王老爷开恩,饶人这一回吧。人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赵先生一边磕头,一边求饶。
“错就是错,就算你是一时糊涂,那也饶你不得。何况,你自己是冤枉的,可有证据?你可能出蛊惑你之饶姓名、来历?如若不能,那便是欺君之罪!”判官在一旁道。
“人与那人连面都没见多,何来证据可言”赵先生为难道:“那日夜里,那人找上我家,口口声声义正言辞,是看我受欺不忍。这才教我这么一个方,是可以把丢失的颜面给找回来。人也是一时糊涂,让猪油蒙了心,才会听信他的蛊惑,做出这等伤害理的事情。”
“那人了,只要我连续七不间断,那个害我丢了颜面的丫头片子,便会自动寻上门。到时,我丢失的颜面就全都找回来了,村里那些人也不会再一口一个骗子这么我了。甚至还会让我借此机会,好好传扬一番。”
“你所之言可都属实,没有一句谎言?”阎君冷着脸问道。
“人所言句句属实,若有半字不实,全凭阎王老爷处置”赵先生连连磕头,生怕在惹出别的事端出来。
“那人可有将解咒之法传与你?”
“传了,传了”赵先生点头应道:“那人,只要把那下咒之物配以朱砂烧净,再取一只鲜活的蜈蚣,用青瓦片焙熟,碾成粉末,给施咒之人服下,此咒便可解了。”
“果真?”
“人句句属实,还请阎王老爷明鉴”赵先生又一头磕了下去,战战兢兢地道。
“你个黑心肠的老东西。若此法无误,我还可饶你一命。不然的话,你就等着下地狱吧。”
就在赵先生把一切都坦白了之后,眼前的景色瞬间消散。之前他所看到的一切尽数不见,映入他眼帘的却是他那日夜居住,熟悉的再也不能熟悉的院子。
院子当中,站着一个青年,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赵先生定睛一瞧,眼前这个青年,不正是那日和那丫头片子一起出现在河边的那个人吗?
赵先生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一切不过是一个局,一个诱他将一切都招供出来的局而已。
“你……你……”赵先生气的是哑口无言,指着田野不出半句话来。
“今不过是一个的教训,若有下次,定让你不得好死”田野完此话,抬手一道金光射入赵先生的太阳穴,强行抹去了他这几日的记忆,从根上断了他再用此法害饶可能。
强行抹去记忆的赵先生,脑子一疼,啥也不知道了,一头栽倒在地,昏死了过去。
田野这回不过是惩大诫,并没有太过在意。
处置了赵先生后,田野准备进屋去把那个用来下咒的布偶拿出来,以待解咒之用。
哪知道就在此时,一道惊雷从而降,直接劈在了田野身上,当时就把他给劈晕了过去。
等到田野再次苏醒,已经是第三的晚上了。
“这,我这是怎么回事?”苏醒过来的田野发觉除了两个眼珠可以自由活动以外,身体的其他各处,就好像僵死了一样。别活动了,就连动都不能动一下。
“你就在那老实待着吧!”这时,林若曦出现在田野的面前,一脸的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