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没有动静,可是他能听到她的呼吸声,有点异常!嗯,这才对啊,这样的反应才是正常的啊!
“你休息,我走了。”樊文俊故意的叹了一口气,然后边说边抬脚走。
好一会儿后,‘门’开了,小菲走出来有些失落的看着院‘门’儿,小声的嘀咕;“说走就走,真狠心。”
“怎么,舍不得么?”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头顶响起,小菲转身,就看见月‘色’下的屋顶上坐有一人,不正是先前说走了的人么。刚想说叫他把自己‘弄’上去坐坐赏赏月呢,就已经纵身落在面前,俊美的容颜面带柔柔笑意。
“平日里老说我没正形,你自己还不是一样。”小菲瞪了眼前人一眼,抱怨着。
“今夜月‘色’不错,可想登高赏月?”樊文俊不正面回应小菲的话,轻声问到。
刚刚就有这个想法呢,小菲立马就点了头,随即被他抱着,做好思想准备等着嗖的一下子上房呢。可事实上不是这样,樊文俊抱着她先是上了墙头,然后才再跃起到了屋顶。
哦,原来他的武功也不是特别的高啊!小菲有点小失落的想起,以前他抱自己好像也只是翻过墙头的。
落到屋顶后,樊文俊低头看怀里的人,却没看见她雀跃的样子,相反的,看到的好像是遗憾。
“怎么,嫌不够高么?”樊文俊问着,眼睛就往四周看去,想看看庄子里哪里的位置还要高些,手也就没有松开依旧抱着人。
“不是啊,我还以为你功夫很高,能抱着我一下子上房呢。”小菲不想说出来打击他。可是忍不住啊,俩人都要成亲了,说谎话是不对滴不是么!
“咳咳,那等成亲后,我会多加苦练,一定做得到抱着你直接上房,有了孩子后,抱着你们娘俩上房。”樊文俊苦笑着保证。
“恩恩,好啊。放我下来吧,赏月赏月。”小菲很满意的说着,待他放自己下来后,就紧挨着他坐了下来。
秋风轻轻的吹过,带着云儿缓缓掠过,银盘样的月亮好似在云中穿行。
“往日一个人看这月亮,老觉得它冷冰冰。现在跟你一起看。才觉得它好美。”小菲拥着身边人的胳膊,依靠着他感慨着。
可不是么,樊文俊也正想这么说呢!用另一只手轻轻的拍拍挽了自己胳膊上的一双柔荑,然后从腰间拿出一根萧。小菲一看,呵呵,这位还蛮有情调的,不过这萧他吃饭的时候就带在身上了么?
赶紧的松开他的胳膊,等着他来一曲。
“想听个什么曲子?”樊文俊问。
“我哪懂啊,你觉得好听的来一个就成。”小菲老实的回应。
樊文俊这才想起。自己的确不应该问这个。笑了笑,吹奏起来,曲子优美婉转,让不懂音律的小菲也陶醉其中,一曲终了,她还不知。樊文俊在吹的时候就开始看着身边的人,见她痴‘迷’沉醉的样子。心里才算觉得是挽回了一点刚刚被她鄙视失掉的颜面。
“文俊,你吹的实在是太好了,可惜。”小菲回过身来,先是很崇拜,后来又是‘欲’言又止的的失落。?怎么回事,她明明是很满意的啊?怎么回事,难道自己真的就这么差劲么?好吧,那也得问问清楚,大不了今后再努力些啊。“小菲,可惜什么?”他努力让自己显得很大度的问了。
“我虽不懂音律。可是也知道,若是琴箫合奏的话,那会更完美的。可惜,我不会那物件儿。”小菲有点难过的嘀咕着,不是么,以往在电视上。电影里看见的情节,男‘女’主角一个弹琴,一个吹箫,那才叫一个天作之合呢。
原来纠结这个啊?樊文俊松了一口气乐了,“瞎说什么啊,我要的是一个能厮守终身的爱人,又不是想建什么乐坊。”
这句话,小菲最爱听,心满意足的又靠在了他身侧,抬头看看夜空里的月亮,觉得自己真的是太幸福了。虽然俩人都没有再开口说话,可是俩人都感觉彼此的心贴的如此的近。
还是樊文俊怕小菲会着凉,才不舍的先提出下去休息。抱着小菲落在院中,不敢再缠绵,目送小菲进了屋,他才狠狠心往院子外走去。
院外不远处的豆‘花’和水妹,见大少爷离开,俩人才回院子,给小菲打水送进屋去。
第二日一早,早饭吃过,送了樊文俊出大‘门’,俩人依依不舍的样子,让庄子里的人都在偷偷的笑,不就分开几天么,看这难舍难分的架势!
前面已经看不见人影了,小菲这才收回了心,转身进庄子,叫了廖奎兄弟议事。粮食是卖了,但是还有别的事要办呢。
本来,小菲想趁着自己成亲,农忙也结束了,发点路费给那些学员,叫他们回家看看再回来,不然,就要到年底了。也叫廖奎跟学员们说了,但是,明明都是很想家的学员们,却没有答应,都说年底再回的好。
小菲也就没有再说什么,现在得安排‘交’代廖奎,代替自己教他们水田水渠建造,秋后还本归田的一些事。总归,不能叫他们闲着。
刚布置好任务,陶氏就来了,叫豆‘花’领着‘玉’玲在院子里玩,她则拉着小菲的手,进了屋子径直的到了卧室。坐在‘床’沿上,低声的叮嘱一些婚后男‘女’的‘床’笫之事。
饶是小菲皮再厚,也听的红了脸。那种事儿,怎么还用教啊!不过,小菲也记起,在百柳镇的家中出嫁前,是有个婆子也跟自己说过,不过,当时自己好像还损了人家。
不是么,嫁过去就是寡‘妇’,学那个做什么啊!
现在不同了,就算自己不想听,也得听,因为这是陶氏作为一个做娘的责任。谁知道。光说还不算,陶氏还很谨慎的从随身带来的包袱里,拿出一个包裹严实的小布包。
层层打开后,小菲才知道是一本小册子。刚降温的脸,立马又发烫起来,这个她听说过,‘女’儿家出嫁前,娘亲是会给准备这玩意的。民间叫这东西为嫁妆画,甚至有些大户人家在‘女’儿出嫁前。可以聘请婆子上‘门’给‘女’儿教那方面的事儿。
小菲在一本杂记中看过一件事儿,是说有个‘女’子因为听婆子说,学的好能收住男人的心,所以学的太‘精’通,结果‘洞’房之夜,‘床’底之欢时‘弄’巧成拙,新郎竟然怀疑‘女’子出嫁前就不贞洁。后果可想而知啊。
“娘啊,人家不要带这东西去,给他瞅见了,多难为情啊。”小菲是真的不想要那个册子,撒娇的叫陶氏把那玩意再带回去。
“傻孩子啊,你当就咱准备了啊,文俊他‘私’底下一准也有的。”陶氏是过来人,知道的比较多。
小菲不再说什么,反正心里打算好。陶氏前脚走,自己立马就把这玩意塞灶坑里毁掉。小菲相信,自己喝樊文俊就算再没经人事,也不至于笨的连‘洞’房都不会吧。
兴许开始没那么熟练,可是成亲后,日子久了,慢慢的练习呗。
陶氏因为也要准备一些事。很快的领着‘玉’玲离开。她前脚离开,小菲真的就拿起小册子想塞进衣襟中,好溜进小厨房去烧掉。可是小册子制作的很是‘精’美,纸质很好不说,封面竟然还用丝带缚着。
带着好奇心,看看关着的房‘门’,她解开丝带,鼓起勇气翻开了第一页。哦哦,里面的人物画的也很‘精’致,‘精’致到那‘私’密之处的‘毛’发都很清晰。
心慌意‘乱’的合上册子。一想,至于么,看看又怎么了。不看的话,万一他真的如陶氏所说看了,自己却没看,那么新婚之夜。自己岂不是显得很笨拙?
这样一想,她就觉得理直气壮多了,再次翻开册子,看去。别说,古代的‘花’匠还不是很粗俗,册子里的人物,竟然都不是全‘裸’的,‘女’子身上系着‘胸’衣,而男人身上则是散开衣襟的。
图中之人,不管男‘女’,神情都很自然,小菲看着只觉得面红心跳不好意思,却没有觉得上面有丝毫的‘淫’.‘荡’。可是翻到后面,她就郁闷了,怎么回事啊,画中人物竟然不是一对一?
三个四个的都有,不过,共同的特征就是,不管几个,里面都只有一个男人,其余的都是‘女’人。而且,看‘女’子的发髻形状,很容易辨认出,‘女’人里有主子,也有丫头。
有一张居然是一个丫头在男人后身帮忙推着,小菲看的直摇头,我勒个去,还带这样的?旁边有人的话,没关系么?可是再一想,也就明白了,古代大户人家,是有妻妾同时伺候男人的。
更有主子行事儿,通房丫头在一旁伺候的!
这就是古代封建社会啊!幸好樊文俊答应自己,不纳妾,不会再要别的‘女’人!小菲现在更不敢想象,册子后面几幅的情景出现在自己的卧室里会怎样,坚决的接受不了啊!
啪的合上册子,塞进衣襟,到小厨房,把里面洗菜的水妹打发出来。她自个坐在灶坑边,往里面塞柴禾,生火销毁怀里的东西。看着册子在灶坑里烧了起来,小菲心里很是舒坦,她哪里会知道这东西是陶氏‘花’了整整十两银子从专卖嫁妆那里购得的。
而且,档次有很多种,陶氏还特意挑了这个‘精’美贵的。
小菲就觉得,反正自己也算科普过了,那还留着干啥啊!新婚之夜呢,不行的话,俩人慢慢实践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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