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雨眼珠骨碌一转,挺了挺胸朝松岛棍喊道:“停!我声明一下。我们赌脱衣服,不仅仅脱的是衣服,还包括裤子。接下来如果我输了,我就脱裤子。你看行不行?”
“脱裤子?”松岛棍咽了一下口水,得意地笑道:“好啊!当然可以。来,剪刀石头布。”
说着,他便催促陆雨新一轮玩局开始。
陆雨无法再拖,只好强行接招。
运气还算不错,接下来,两局都是松岛棍输了。
无奈之下,松岛棍只好把自己的裤子给脱了,只剩下一条裤衩。
饶是如此,他仍旧十分得意地朝陆雨喊道:“小娘皮,继续,老子要看你把老底都输光了。反正我输了也无所谓,脱了正好可以办正事。哈哈!”
“你去死。”陆雨气得直翻白眼。
闻言,松岛棍和他的手下们却得意地笑了起来。
“到底还玩不玩?”陆雨生气地瞪了松岛棍一眼。
“玩,玩!”松岛棍收敛了笑容。
两人又玩起赌局来。
如松岛棍所愿,这一局是陆雨输了。
无奈之下,陆雨只好脱了一条外裤,只剩一条打底的裤了。
见到这一幕,松岛棍像打了鸡血似的,一个劲地朝陆雨喊道:“再来,小娘皮这一回,我看你还能往哪里躲,想不给我看都难了。哈哈!来,剪刀石头布。你输了!”
又是陆雨输了。
她的脸色青一阵红一阵。
松岛棍和他手下的保镖们,纷纷呼喝。
“快,脱!”
“脱!”
“脱了吧!”
“把打底的裤也脱了。哈哈!”
众人一个个瞪大了眼睛,等待着看陆雨的好戏。
陆雨红着脸,忽见她弯下腰,将手伸向大腿处,轻轻一扯,将腿上的一条丝袜给褪了下来,在众人面前晃了晃道:“喏,我已经脱了。”
“这……这……这是丝袜啊!不算。”松岛棍不服气地答道。
“为什么不算。刚才我就说了,裤子也算的。”陆雨不服气地挺了挺胸道:“我这叫薄袜裤,也是裤子的一种。有本事你也穿。”
“你……”松岛棍气得咬牙切齿。
他望着陆雨胸前晃晃荡荡的样子,冷然一笑道:“小娘皮,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没穿内衣。接下来,你要是再输了。我看你拿什么给老子脱。你没法和我比。对了,我忘记了告诉你,我多穿了三条内裤。哈哈哈!”
显然,这话是松岛棍有意吓唬陆雨的。
此话一出,众保镖们发出一阵阵狂笑声。
陆雨的脸色却是青一阵白一阵,她轻咬着唇,时不时便望向方小宇那边,希望他能够快一些。
“来,剪刀石头布。”
正当陆雨走神之际,忽见松岛棍喊了一句。
陆雨本能地应了一下,不由自主地伸出了拳头。
很快便听松岛棍得意地笑了起来:“你输了。脱,小娘皮,快给我乖乖的脱。来啊!小娘皮,你不是很能赌嘛!这回,你先给我看上边还是下边啊!怎么样,无论如何,你也逃不掉了吧!哈哈!”
他的笑声里充满了庸俗和邪恶的荡味儿,听得陆雨直想吐。
她只觉脸上一阵火辣辣。
现在的她不能再脱了,再脱就真的要把自己的老底给人看光了。
“快脱!你不脱,那我就帮你脱了。”松岛棍一脸冰冷地朝陆雨喝了一句,说话间,已经朝前走出了两步,准备对她动手了。
“方大哥,你到底好了没啊……”陆雨直接哭出声来了。
闻言,松岛棍得意地笑了起来:“哈哈哈!你家方大哥,都自身难保了,还指望他呢!来吧,哥哥我帮你脱了……”
松岛棍张开双臂朝陆雨的身上扑了过去。
眼看,他结实的身子,就要扑倒在陆雨的身上了。突然,一团红色的火焰,莫名其妙地朝他的身旁飘飞过来。
“啊……火,火!”
松岛棍被一道火莲击中,身上立马传来一阵阵“哧哧”的烤肉身,痛得他嗷嗷直叫。
一阵胡乱的拍打后,他才将身上的火焰给拍灭了。
松岛棍抬眼朝前一看,只见方小宇正一脸平静地望着他,手中拿着两只朝天椒,嘴里正悠然地咀着辣椒。
“小子,又是你。都炸堂了,你还不死吗?”松岛棍气急败坏地朝方小宇吼了一句,旋即一挥手,朝手下们大声喊道:“快,用枪毙了这小子。”
“是!”众保镖齐声应了一句,立马端起手枪对准了方小宇。
“砰!”
“砰!”
随着两声枪响,立马便有四名保镖倒了下去,躺在地上哼哼唧唧。
是黑天鹅和光头壮汉开的枪。
“啊……山鹰四人组。你们竟然敢对我的人开枪。”松岛棍满脸愤怒地望向了黑天鹅和光头壮汉。
很快,他又觉得有些不对劲,用手挠了一下脑袋道:“不对,就算是你们开的枪,也不可能四人都倒下啊!”
松岛棍狐疑的目光,落在了方小宇的脸上。
黑天鹅和光头壮汉两人也面露惊讶之色。
因为他们只开了两枪,可倒下的却是四个人。
“你不必怀疑,你手下的四名保镖,是我用银针击倒的。他们只是晕过去了,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了。不过,你可就未必那么幸运了。”方小宇朝松岛棍扫了一眼,不知何时已经在手上多了一根银针。
“你……你想做什么?我可是松岛家族的长孙。你要是杀了我,我们松岛家族决不会放过你。”松岛棍满脸惊恐地朝方小宇吼道。
“是吗?那我就试一试。”方小宇冷然一笑,说话间,手指轻轻一弹,“嗖”地一声,立马便有一根银针,刺入了松岛棍的膻中穴。
紧接着,便见一道透明的人魂,从松岛棍的体内飘忽而出。
“不……我这是怎么了?我怎么从肉体里分离出来了?方先生,别杀我。”离体后的松岛棍,吓得瞪大了眼睛,直接在方小宇的面前跪了下去。
“求我也没用。如果我没有及时反应过来。恐怕,现在死的就是我了。所以,我不会给敌人任何喘息的机会,尤其是人渣。”方小宇朝松岛棍扫了一眼,冷然道:“你暗中和中发白,布下了陷井,想让我往里钻,别以为我看不出来。”
“方小宇你……你要是杀我,你也不得好死。”松岛棍得意地笑着朝方小宇道:“没错,我们已经暗中布下了陷井。接下来,你只要走错一步,必会触动阵法。事实上,我们和东白一郎是一伙的。方小宇,你要是敢杀我,只有死路一条。你别以为,凭几件女人的内衣,你就可以破得了这里的阵法。其实,我们不是来帮你的,而是来引你们入阵法的。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