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这喊声在夜里颇响,不过这儿离前院甚远,又是僻静之地,难以有人寻来。
他只觉腿间湿漉一片,淡淡的血腥混着异香传入了他口鼻,喉间头一回有了作呕之感。头一回不觉那香诱人心魂,只觉那香叫他犯恶心。
他年少就混在街头,是个地痞流氓,什么痛都受过,什么伤都挨过。只是这痛,痛得锥心,痛得他胸口顺不过气来。
想要大声喊叫,将胸口憋着的痛楚发泄出去,然而嗓子犹如被什么堵住了一样,难以大喊,只能嚷出低微之声。
身体像是被劈开了一般,每回进出,便是受痛万分,如同在地狱里煎熬,生不能死也不能。
“你………他娘的才………是个赃物………唔………”他喊不出声来,嗓子里嚷嚷的也只是些断续字语。
许是太痛了,好不容易嚷出些声音,他便停不了。随着他微弱的轻哼,股/间冲撞得狠劲了,每回都让他贴着地面的胸膛摩擦破皮,火辣辣地痛着。
酷刑难熬,他已承受不住,就连细小的声音也发不出了。
腿间湿润着,但痛楚渐褪,有些麻木了。伸入他身体里的玩意儿像根烧火棍,只晓得捅到最深处,狠狠搅动着,让他痛了肠里。
渐渐地,他的气息低弱了,胸口猛然窒息,眼前的景物晃来晃去,看不太起清楚了。
他只知压着他的躯体还是滚烫着,颈边落了低沉的喘息,那人的脸面埋首而来,与他相贴紧密。腰臀被一只手掌紧扣,每回身子落下,又被抬高,迎合那深入的撞击。
秦二晕过去时,只心头念着………这酷刑太漫长。
天微微蒙蒙地,这偏僻之地荒芜杂乱,黯淡无光。
早晨的风有一丝冷凉,冷得他从睡梦中清醒了。而后瞪大了双目,瞧了瞧倒在一边的男子,再瞧了瞧自身。
他身上的衣衫早已褪尽,瘦黑的身子污秽不堪,伤痕划尽。
单薄的胸膛上就是一片红痕,草木划的,细石子摩擦的,有些痛。这也只是小伤,此时他想要坐起身却是难以伸直腰肢,待他半爬着坐起来,股/间滑下温热之物。他顿时一怔,低头看去,黝黑细长的双腿也有伤痕,腿侧青紫破皮。小腹下那玩意儿也不好受,昨夜被压制着,又磨着地面,此时也不好看。
可最令他难堪的便是那鲜血混着白浊之物,那物沾满了身下,轻微动身,就流淌了草地上。
仔细一看,他身处的这地,早已染了红白,只是那红白干涸了,凝结了草木上。想要移开而去,才发现能坐起身已是好的了,他的双臂还废着。再者现下一动身,股/间撕裂了痛,犹如利刀割刺。
那人就在一旁,稍稍倾身就靠近了,那人并不像他这样衣衫褪尽,浑身狼狈。衣物只微微凌乱,腰带松垮了。
那人沉睡着,眉宇清冷淡淡,唇色有些红润。
秦二慢慢靠近了那冰寒的容色,静静地凝望这人,想伸手去触摸那白腻肤,只是手不听使唤。渐渐地,他低了头,凑近那滑腻的皮脂,嘴就印了上去。
离这人如此之近,这人身上的香又传入了鼻间,他没忘昨夜的血腥香味。倏然间就觉喉咙里犯恶心,腹中翻滚着什么,只想呕出赃物。
可一想到被个男人玩了,心有不甘,嘴缓缓移下,覆在那红润温暖上。早就想知这嘴唇是否温暖,如今尝了,果真温暖柔润。
要是换了从前他不屑于玩个男人,纵使是个好看的,他也提不起兴趣。可今日心中太不甘,太憋屈,这才碰了这人。
正待他用舌尖挑开这人的唇齿之时,感受到了暖柔的气息,觉着不对劲。挑眼一看,这人半睁了眼帘,里头寒光划过,挥手就将他打落了一边。
秦二好不容易才撑起身子,这会儿是真的难动了,苦楚尽在心头。
那人站起身来,发现自身衣衫不整,发也凌乱,腰带落了地上。轻闭了双目,似在回想什么,可好像又不记得什么。
拾起腰带系上时才见了衣下的血迹斑驳,腿间也是红白沾着,这一身的痕迹,足以让他晓知了一些事。
地上半爬着个男子,黝黑瘦长的背脊有些佝偻,细看了那皮肉,满是伤痕血红。沿着背脊而下,见了那黑亮圆润的臀,臀间狼藉污秽,红白相交着。那双腿也打着颤,似乎伸不直,弯曲着。
他走上前去,低□子,拉起了那光着身的人。才知男子的肩骨错位脱节,眼神一沉,手上动着,为男子接好肩骨。
听男子轻微一哼,他停顿了手上的动作,起身而去,慢慢退离了男子。
男子活动了手臂,缓缓撑起身来,那皮开肉绽的胸膛入了眼底。那消瘦无比的身躯,肋骨凸出的腰身,无不显着男子的薄弱。
男子还是站不起身,双腿直打颤,站不起身男子也不强求。只是抬起了面,望向了他。
那张面猥琐黝黑,那张面令人生厌,那张面………是个肮脏之物。
他冷着面色,手掌似有动向,就想一掌了结了这猥琐男子。
然而,就在掌风袭去那瞬间,男子眼中露了惊恐之意,他竟下不了手。
天边露出了一丝金色光柔,这偏僻之处也亮了一些。
一抹修长的身姿如惊鸿般掠去,消失了这寂静之地,那半撑起身子的人才回过神。面上阴沉着,死死盯着前方。
那人骂他是个赃物,现在却沾了他这个赃物,方才还想杀他灭口,是觉辱了他?玩了他这个赃物的屁股,就是辱没了他?
受痛的是他秦二,被玩的是他秦二,被辱的自然也还是他秦二。猫扑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