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州热闹是热闹,可一路上并无见到什么美貌之人,最多见了有些姿色的小姐姑娘。
秦二不禁猜想茶棚里那几人说的话是真是假,那几人可是说了,这祁州来了美人,可真是美了。据说那人还是江湖中人,美则美,没人敢多看。
秦二赶着车,没心思再看街道了,那几人的话还在他脑袋里转悠,挥之不去,一直挠着他心神。
顺着二少爷给指的路,穿过几条街,来了一座府宅前,才停下了马车。
秦二先下了车,再拿了小凳放车边,好让二少爷下车。
二少爷下车来了,让秦二上前去敲门,秦二也听吩咐,敲了几下,那大门就开了。说明了来路,那小厮就将一行人迎进去了。
萧宅虽不比碧云山庄那样轩壮,可也气派,里头颇大,秦二等人跟着小厮饶了许久才到了大厅。
先是请二少爷入座,再奉上清茶,随后去请主人了。
秦二从前是个地痞之流,可在碧云山庄呆了几年,也晓得世家里的规矩。收敛了面色与眼神,静静得守在二少爷身后。与他一同站着的是那小奴,那小奴自从那日后,再无与秦二亲近,总是离他老远,秦二也不在意。
没过多久,萧老爷与萧夫人入了厅,二少爷立马上前去行礼。嘴里叫着姑父和姑姑,萧老爷中年之态,相貌普通,为人温和,看不出是个江湖中人。
至于萧夫人,虽是中年的妇人,可那美姿韵气犹在,是个美貌之人。
萧夫人未出阁之时姓凌,名如蔚,是碧云山庄庄主的亲妹。这二少爷自然唤她为姑姑了,只是她出嫁后少有回娘家,所以与兄长也见不着几回。
为了亲上加亲,多有往来,便将幼女许了碧云山庄的大少爷,让两人自小就订了亲。
这快十年过去,接到兄长的信后,一直等着侄儿来,只是来得并不是那大侄儿凌霄,却是小侄儿凌宇。
萧夫人不知这是何意,便问起了凌宇他兄长可在庄里,是否是庄里忙碌,才耽搁了,没能前来。
凌宇不好作答,只问他那表妹在何处,想见见。凌宇一转话题,萧夫人微微笑着,说是他那表妹不在府中,出去了。
萧老爷不是多话之人,待凌宇说明来意,他只说让他们好生歇息,过两日再见那表妹也不迟。
秦二一直在一旁听着,心知这表小姐恐怕是难见了,这萧老爷与萧夫人有推脱之意。恐怕表小姐出远门,或是不想与他们去碧云山庄做客?见见她那舅舅和她的大表哥?
夜渐渐来临,秦二正伺候着二少爷梳洗更衣。
秦二一在二少爷身边,那小奴就站到一边,也不上前去伺候。秦二扫了他一眼,心下有了主意。
一想起今日见萧老爷与萧夫人的场面,秦二将心头的疑问道了出来,二少爷也没怎么说,只说过两日见不着他那表妹就打道回府。
秦二听了,觉有些不是滋味,这一路上都是他秦二劳累,二少爷劳累什么?只享受着,也没怎么赶路,整日就知歇歇,吃喝玩乐。
“少爷真是不想见那表小姐?”
二少爷听秦二言说,转眼瞧了秦二,话语道:“你想瞧瞧?”
“少爷说表小姐是个美人,可怎么美………小的也没见啊………”秦二笑着脸皮,上前轻声道。
“幼时她就是尊玉瓷娃娃………怎不美?你二爷还能哄你不成?”二少爷冷了面,有些不悦了。
秦二立马赔笑,给他捶腿,他那肥厚的面才消了些怒意。
“少爷………即便见不着表小姐………咱也可在这祁州游上几日………这好不容易出趟远门………就这么回去了………”就这么回去了,也不划算啊!最后这句话秦二不敢说出口,就在心里念叨着。
二少爷冷冷一笑,言道:“把你二爷伺候好了,玩个十日也不长………”
秦二谄媚笑着,伺候了二少爷上床榻,拉下了床帐就同那小奴退了出去。
两人虽是奴仆,但萧家也无亏待他们,也给了他们一间屋子,只是那屋子没二少爷住的舒适。
一进屋,秦二就压了小奴在身下,笑得有些下作。
小奴也不明所以,只道秦二又戏弄他,挣不脱秦二也就随他了。只是他万万想不到秦二做的事与上回有些不一样,竟是亲自动手了。
秦二压着身下的小奴,拨了小奴的衣衫,分开那细长的腿,在那大腿侧内捏了两把,感叹这稚嫩少年的皮肉就是细腻。难怪一些富贵大官喜弄娈童,确实了,童子细嫩,也同女子一般软。不过一旦年长,这身子骨就硬了,就不好摸了。
“爷爷一路上憋着,你给爷爷舒缓舒缓………”秦二伸了手,捏了几下小奴那小玩意,那玩意儿就热起来了。
小奴得了趣,也没怎么挣扎,以为秦二同上回一样,教他玩乐。
谁知秦二竟的手不规矩,一点也不规矩,摸着他的身,特别喜欢捏他的腿。一会儿后将他翻了个身,身子贴上来道:“瞧这细长的背………也滑………将就用了你………就是还差………没桃儿那般润………”
秦二说罢,扣了小奴的腰肢,早已发热的东西入了小奴的腿里,瘦长的腰背开始耸动了。黑亮挺翘的臀也开始一前一后了,就那小奴还不知什么。
感到腿里有东西磨着,磨得细嫩的腿侧有些痒,低头一看,才开始挣扎了,死劲得喊叫。
秦二捂住了他的嘴,死死压在他背上,挺着腰臀动着,可不管他愿不愿意。
秦二威风够了,手掌捏着小奴的玩意儿,拨动了几下,湿润就流淌了。
秦二低低一笑,起身而去,随后擦净了身子,再回到床边。看着那小奴爬在床榻里,乌发散着,背脊消瘦,皮肉白皙。还有那臀,圆润小巧,那双腿细长细长的。这摸样是好看的,不看小奴的前面,就看小奴的后背,想像成个女人也还成。
秦二又伸手去了,拨开那圆润的臀,心道这地儿又细小又紧致,还脏得很。要不是他不好此道,今日真将这小奴办了。
只是他也晓得要真入了那儿,这小奴定是得哭爹哈娘了,他秦二就喊了一回,生不如死。
他也就逗逗这小奴,不会真做这肮脏事。
秦二不晓得那小奴悄悄抬了头,怒瞪着他,那眼里头尽是恨意。
秦二舒爽过了,将那小奴往里推了推,便睡过去了。
睡梦里只觉喉咙疼得厉害,疼得胸口如针扎一样,全身像是没力了。惊恐之意袭上脑子,一下子就给他惊醒了。
一醒来就对上一双充满恨意的眼,再清醒了一点,才知这小奴正动手要了结他呢!
自个儿脖颈上勒着一条腰带,小奴已没力原先的面色,狠狠瞪着他,死劲勒着他的脖颈。
秦二清醒了,自然觉着有些力了,几下就制住了要他命的小奴。
等他顺过气了,才狠揍了小奴几下,将那小奴揍得脸面青紫。
“你这奴才也快活过了,还想怎的?”秦二的无赖嘴脸露出来了,只觉他让别人快活了,别人就不该怎么他。
小奴被秦二揍了几下,也不敢回他的话,缩在角落里不做声。
秦二见他那脸青鼻肿的模样,冷声笑了出来,“你若是能打得过你爷爷,哪里会受欺负?你若是能打得过你爷爷,你爷爷自不敢动你了。”
小奴抬眼看他,稚嫩的面上神情冷冷,像是将仇隐了心底,日后再寻仇秦二。
秦二也不理会他了,自个儿倒了床里就睡。
隔日,那小奴先他一步出门,秦二见着那小奴时,他正跟着那几名护院学拳脚。
秦二有些不悦了,他还没把拳脚功夫练好,怎让那小奴先去练了,那小奴若是打得过他了,还不找他寻仇?
秦二也上前去了,跟着一起练拳脚,两人都忘了时辰,顾着练武了,没去伺候二少爷起身。
二少爷出现时,罚他二人跪了一上午,还不许吃饭。
秦二倒没什么,只等着下午出去,好生吃上一顿,至于这小奴与他有何干系?
下午二少爷被萧夫人叫去了,定是叙叙亲情。
秦二一得自由,便往外头去。
祁州大得很,他一路问了别人,才晓得哪里有好的酒楼。身上的钱物都是二少爷的,花了多少二少爷从不过问,他这时出来正好玩个痛快。
吃饱喝足了,秦二才晃晃悠悠地处了酒楼,见那街市人多涌来,几回被人撞上,差点让他栽了跟头。嘴里咧咧地骂了几句,抬头一看,那些人不是朝他涌来的。只是他挡了别人得道,别人要往那前头去才撞了他。
秦二一见这阵势,晓得前边定是有好事,晃晃悠悠地跟着人群而去。
到了人多之地,扒开人群就往里钻,好不容易站稳了,才抬眼,发现自个儿站到了最里边。脚下就是河水,眼前是一条宽广的河。
那河面上有船只,还是华丽的船,船上有位姑娘,确实美,一身白衣,美得清尘。
不过姑娘手里好像握着一把利剑,那利剑正好指着一男人,那男人背对着他,可那身影秦二只觉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