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闻言,秦二略微诧异。
沉静着面,思寻着这天一教为何要派人追杀到此。
只是脑子里里翻了个遍,也不记得他们何时得罪过天一教,就是从前像是也没有。
除了那次长风镖局遭劫,不过也只知是天一教所为,至于后来那人有没有与楚公子一起帮着长风镖局,找天一教寻仇,秦二倒是不大清楚。
“天一教为何要取你我性命?”秦二思寻不出什么来,自然开了口又问道。
巫重华面容如冰,眸色如水,淡漠极致。
此时静默不语,像是不知秦二所问,只将桌上的长剑又握在手,随后擦拭着剑刃上的血水。
秦二见那修长的手指缓慢地抚在猩红的利刃上,就这么来来回回摩挲着,像是在擦拭那血腥。
只是那面色清寒冷冽,那举止有些诡异。这番景象入了秦二眼中,遽然间叫他有些发寒。
秦二没敢再发问,这会儿正巧门外传来话声,说是送热水来了。
秦二慢着步伐,上前去开了门。
那跑堂的见了他,满面笑意,上前就问好。
接着就让身后两人提着热水进了房里,可跑堂的却不进来。
秦二正想收拾他,这会儿见他面上献媚,满嘴是恭维的话语。有些不明白这跑堂一会儿就换了副嘴脸,倒是为何?
秦二目光一转,转到了一人身上,那人还未放下手中利刃,那修长的指尖还抚在冰刃上。
秦二望向他时,他也抬起了双目。
那目光凌厉如刃,令人逼视不得,秦二不禁一怕,后退了两步。
谁知那门外跑堂的,竟比秦二还急切,转身就跑了。
秦二听到动静,回头一瞧,门外已无人了。
再转头看向巫重华时,见他已收回抚剑的长指,而那长剑也放置了一旁。
见此,秦二像是知了什么,也知那跑堂的为何不敢踏进房内,还满面讨好了。
房中寂静了一时,那大木桶里已倒满了热水,正适合洗身。
秦二原先想好生洗洗身子,他有几日没干净了,身上总有些污尘。纵然一路上也擦擦洗洗过,可还是没泡在热水里舒坦。
然而他才刚解了腰带,忽觉一道目光掠来,直落在他面上。
他不禁停下动作,转眼望着那人。
见那人神色如常,容上清寒,目光也淡漠。
这时候,他只道:“趁水热………要不你先?”
那人并不回话,也未理他,只静坐在一旁。
秦二见此,回过身去,褪下一身的衣裳。
随后光着身,踏进了木桶里。
只因他伤重,所以已有七八日没这么洗身了,现下入了热水里,只觉舒坦不已,颇为享受。
秦二一边洗着身,一边摸索着身上的伤处。
他这身子上只有两处伤得最重,一处是这胸膛上,还结着血痂,没算痊愈。
一处自是这下头,两腿间的,如今虽没在渗血,也消肿了不少。可如厕还有些不适,还得小心着,才不会又撕裂了皮肉。
秦二自顾洗着身,一时忘了这房中有一人静坐着,那目光紧盯着他,丝毫未移开。
直到他洗好了身,披着一头湿漉漉的发,从木桶里踏出来时。对上那淡漠的目光,这才想起房中还有一人。
秦二不是没在这人面前光着身,可不知为何这会儿竟有些面热,心头也有窘迫之意。而后赶紧披了衣裳在身,再开口道:“得换一回热水………我这就下去叫人。”
话落,秦二就开了房门,哪知那跑堂刚好从门前经过,见他衣衫不整,乌发湿乱。目光一怔,转身就要走。
秦二早他一步,伸手拦了他。
那跑堂的走不了,便笑面道:“不知客官有何吩咐?可是还要热水?”
秦二这时也露出一笑,“你这东西现下知爷不好惹了?”
“爷莫与叫人计较,小人是个没脸嘴拙的东西,爷是个人物,哪里会与小的为难。爷有何吩咐,只管说来,小的替您去办。”
跑堂的一边陪着笑脸,一边抬眼往房里瞧,瞧着房中没动静,才又讨好着秦二。
秦二嘴边露着笑,也不说话。
那跑堂的见秦二似不愿绕过他,便往自个儿脸面上扇了几巴掌。
待那嘴角有一抹血迹,秦二才让他停了手,叫他下去烧水送来。
跑堂的走后,秦二踏进房中,关上了房门正待转身,哪知耳旁贴来一抹冷凉的话音。
“留不得他。”
秦二心下一愣,又想起那跑堂的对巫重华畏惧,这时问道:“他见了你杀人?”
巫重华并未回他,可秦二却是知他默认了。
“先前那间屋子,床下的尸首,可是被他发现了?”先前他将那黑衣人的尸首藏在了床底下,随后就让跑堂的领他到了这间屋子,不知那床底下的尸首是否被那跑堂的发现了?
“客栈中并无尸首。”
听到这声话语,秦二知尸首定是被巫重华处理了,那跑堂的并未见到。
只是许是见巫重华持剑杀人,毕竟方才的动静也不小。
“不必杀他,无人会信他的话。”即便跑堂的见巫重华持剑杀人,可除此外许也没旁人见着,如若不然,这客栈里头不早就闹出来了么?
巫重华未再话语,转身而去。
秦二见他转身,自然也跟上前去。
随后见巫重华拿来伤药,秦二心下明了,自动褪去刚披上的衣裳,爬到了床榻里。
待他一头湿润的乌发被人拨到颈侧时,冰凉的膏体也抹在了皮肉上,细细揉均着。
他身上各处,淤青红痕也多着,有些皮肉还未消肿,自得抹药,才能好得快。
这后背他够不着手,所以一直是那人为他抹药。
就连那下处,那人也没嫌脏,也抹了去。
原先他自个儿能摸到下处,就能自个儿抹药,只是每回那人顺着他的肩颈就摸了下去。冰凉的指尖沾着药膏,便细细柔柔地揉着那处。
先前他不大习惯,此后也没觉着不舒服,便任由那人了。
上药的时辰也不长,半刻钟也不到,这就上完药了。
可秦二总觉着,这抹药之事,漫长得很,总得好长时间他才能起身。
这回他躺着躺着就阖上了眼,许是这床榻太软柔,他多日没睡过这么舒适的褥子。这一会儿就沉沉睡去,连身旁的人何时离去他也不知。
待他再醒之时,房中已熄灭了灯火。
透过帘帐,只见那窗户外有月光洒来,房中有些微光。
秦二只觉口中干渴,想下床喝水,怎奈一动身,就觉四肢有些麻。
他稍稍活动了下双腿,才下床去,倒了杯水喝。
回床里时,才发觉不对劲,床榻里只有他一人。
至此,秦二心头一紧,有些慌。
三更半夜,那人会到何处去?
秦二不知自个儿何时睡着的,更不知那人何时离开。
秦二没顾得上点灯,借着窗户外洒来的些微光,穿好了衣物鞋袜。
这就准备往外头去,谁知才走到门口,只听身后一阵轻响。随后一抹血腥之气悄然离近,惊得他不敢回头。
“你要去何处?”
低沉淡漠的嗓音传入了秦二耳中,秦二这才慢慢转回了面。
见眼前伫立着一道修长的身影,那身影慢慢离近,近得秦二见着了那张面。
那面美如丹青,慑人极致。
只此时那白腻的肤上,染了艳丽的猩红,如同抹了胭脂少许。
那如墨玉一般光滑的发竟没束好,披散了肩背,如同罩了件缎子在身。
秦二盯着那又美又艳的面孔,这时竟不敢上前去。
只转动着脚步,慢慢往后退去,渐渐退到床榻里,而后褪下了身上的衣物,摸进了被褥里。
这才敢开口话道:“我起身………喝了口水。”
说完,秦二直挺挺地躺在床里。
那帘帐外人影袭近,随后一抹夹着血腥的异香靠近了他。
秦二本想开口问问,是否又是那天一教再派了人来追杀,可那冷凉的手掌滑进被褥里的时候,秦二就不敢出声了。
任由那手掌摩挲他的身子,抚着他的皮肉。
帘帐轻微荡动时,那人也入了榻来。
秦二虽不敢出声,可现下爬起了身子,摸向了那具挺拔强健的身骨。
随后,摸索着那修长的腰身,解下了那腰带。
那轻薄的衣裳话落下去的时候,光滑细腻的皮骨就在秦二手底下,秦二可不敢揉捏。只轻轻抚着,嘴唇也凑上去,小心翼翼地亲着。
在那优美的锁骨处,唇舌并用,细细舔/舐。
秦二可不敢覆上这具强健的身骨,只低着身,半跪着。
那只冷凉的手掌顺着他的后背往下滑动,也极为轻柔,滑到他的腰身时似乎停顿了片刻。之后才覆在了他的臀上,不断揉弄着。
他也未觉有痛意传来,便将臀翘得高些,好让那人玩弄。
那人似乎也知他意,手掌包裹了一瓣臀,轻轻抓揉了起来。
秦二从未得这般轻柔爱抚,只觉身子酥酥麻麻地,双腿软得厉害。
这一时间就有些撑不住双腿,渐渐地,身子有些下滑,嘴里也有些喘。
可他也只敢低喘,不敢出声太大,就怕浪荡了,这人留不得他。
然而,当他软下双腿时,那结实的身骨压了上来。
顿时,他就滚烫了皮肉,四肢软得像稀泥。
皮肉相触,摩挲滑动,带起一阵阵炙热的浪潮,叫他忍不住想出声,可又不敢张嘴。
那两腿里的不知何时如棍,正磨着那人紧实的腰腹,当真令他热汗淋淋,浑身酥软。终是忍不住,嚷嚷了一声。
这声虽低微,可在这帘帐中显得格外清晰,他猛然一震,紧紧地闭了嘴。
之后,再不肯嚷嚷出声,只喉咙里微微哼着。
先前覆在他身上的手掌本冷凉着,现下已燥热了,每每游移滑动,都如同火源一般带着灼烧皮肉的烫。
逼人的快意令秦二有些窒息,脑子也恍惚着,双目里茫然如雾。
微微的光柔透过帘帐照来,只见那黝黑的面微微猩红,细长的双目睁得颇大,然而里头尽是水湿之气。
那双唇半张着,只轻轻吸着气,没别的声儿。
他这幅模样自然也落入了另一男人的眼中,男人此刻覆在秦二身子上,一臂环紧秦二细长的腰身,一臂伸到秦二的下处,拉开了秦二的两腿。
男人虽是在做这床榻里的情/事,可那美面未有异样的神色,只那眸中微有痕迹划过,动容了情致。
秦二哪里知道什么,只知张着两腿,任由那粗棍戳在他的臀里。
可他竟不觉痛楚,那粗棍磨在他的腿根,他只感到臀里换了一物。
修长的指尖入了里头,正来回摩挲着。
秦二恍惚间像是知了什么,不禁收缩了臀,这回紧夹住了那指尖。
那指尖可不理会他,往里深入,极为顺畅。
秦二这时感到有些痛了,有什么搅动着他,却又极为顺畅地来来回回。
其实,若不是他先前抹了药,他又还肿着,哪里能顺畅入了里头?
秦二知了那下处被搅动着,有些痛了,本有些恍惚的神智这时清明了些。蓦然地,他想往后退,但强劲的力道重重扣在他腰侧,下处也紧贴着那粗大。
秦二这会儿是又快活,又惧怕。
大张的两腿本想合拢着,可两腿里环了那修长的腰身,稍稍动动,就将那腰身环得更紧。
秦二不知这一举动,让磨蹭在他腿根里的猛地弹动,炽烈的烫冲击而来,霎时灼烧着他的皮肉。
逼人的灼烫令他遽然松软的两腿,再不敢乱动。
可逼人的灼烫也令他知,那物已胀爆之极,若真入了他,恐怕他今夜挨不过去。
想到此,秦二心头涌上了极大的惧意,可他又不敢挣扎。只好缓慢转了头去,凑到那修长的颈子边,低声道:“我………我疼得厉害………那处许是又见了血………容不得那物………嗯………”
秦二话还没落,腰侧就袭来剧痛,令他不禁哼痛了一声。
秦二惧怕了,身子也渐渐没那么滚烫,四肢也没那么瘫软。
现下已能活动了双手,便伸出手去,抵在那结实的肩膀上,像是要推开伏在他身子上的男人。
谁知男人一扬臂,将他手腕紧扣,置于头顶,这回他当真动弹不得了。
男人低下头来,靠近了他,沉声道:“你不容我………却容谁?”
男人的话音有些冷,可气息灼热,贴近了他耳颈,只叫他忍不住心颤身热。这刻只扭动着身子,想要逃离。
男人却不让他如愿,抽出没入他身下的手,一把捞住了他的腰臀,使二人更加紧密地贴着。
“你容谁?”
秦二当真怕极,可要他说出那般话语,他却是面热难堪的。
他秦二总是一男人,如今他雌伏男人身下,这已是下作之极。
面热难堪的秦二,半响后,这才憋出几字,“我………我只………只容你来快活………”
这话落下,秦二感到耳颈间被重重吮着,皮肉刺痛又酥麻。
可在这酥麻的快意间,秦二又出了声,“今个儿不能………等好了………我………我再容你快活………”
秦二知这话一出,必定要受痛。
果然,耳颈刺痛一阵,接着那灼热的唇吮吻而下,皆带着刺痛之感。
秦二知皮肉破了,溢了血珠来,血珠被那唇舌一一席卷。
秦二现下虽还惧怕,可他知受了这痛,下处必定能好受了。
夜还长着,秦二也还痛着身骨皮肉。
可痛里还有些快意,这滋味折磨了他许久,叫他有些生不如死。
就盼着夜色逝去,天明快些到来。
秦二又如了梦魇,又入了那受罪时的画面中。
他又被那应笑天凌/辱折磨,却动弹不得,眼睁睁地看着应笑天那张阴厉的面朝他靠近,在他耳边低语着。
一听到那阴森的话音,惊骇得他大叫挣扎。
这一喊叫,却不知猛地睁了眼。
睁眼之后,发现自个儿躺在床里,而床里只有他一人。
他从梦中惊醒,自然浑身湿汗,气息急喘。
这时不知有一人靠近了床榻,帘帐被撩开后,一人的话音传来。
他才才倏然抬头,看向那说话之人。
那人容色如画,极为慑人。
他只瞧了一眼,便呆愣了。
许久,忽记起了什么,不由得慌了神,话语也断断续续地,“今日………今日得上路,久留不得!”
他不知为何恍惚了一时,竟看着这人的面发愣。
下一刻,秦二已急急忙忙地下床了,只是两腿一落地,就感到浑身酸软,皮肉也有些刺痛。
待他着好衣物,走到那人跟前时,那人却道:“昨夜已将追来的天一教徒斩尽,今日可留此歇息。”
秦二这才知,为何昨夜醒来不见他,原是去拦杀天一教徒了。
“天一教为何要杀你?”秦二现下知天一教真正追杀的不是他,而是眼前这个男人。
良久,也没得巫重华的回话,秦二再道:“可是因了林惜霜?”猫扑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