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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为什么选择她?(1 / 1)

晟王戴着披风,走进客栈。坐在离安琪最近的桌子边,她的鼻子很灵,会察觉到自己。虽然不知道师父的药如何,但是他身上那股淡淡的薄荷味,掩盖了他原本的阳刚之气。

“下一站去哪里?”玄墨身子向前探,好奇地问。

“先住几天,再议。”安琪冷冷道。

玄墨开始讲笑话,夸张的动作和语调,惹得两边的人都大笑不止,可是安琪依然冷眼看着玄墨。

“说够了吗?”安琪这一句话,玄墨的脸立马跨了下来,无力趴在桌面上。

“你敢不敢给我变脸啊…”玄墨打转着茶杯,如安琪以往那般。

“他怎么在这里?”安琪微微蹙眉,惊道。

晟王一怔,以为自己还是被发现了,发现了也好,自己要将她擒回去。

“谁?”玄墨立马坐直身子。

“璃王。”安琪淡淡开口。

晟王松了一口气,他想要以一个正常的男子追求她。给她想要的爱,让她过想过的生活。

安琪站起来,往后面的桌子一坐,却坐在晟王身边,玄墨欲追过去。可是一想,璃王认识自己,一定会找到安琪。玄墨撇撇嘴,闷闷坐下。

晟王的拳头微微攥紧,他压抑着所有的情绪,可是细细看,你可以发现他的唇微微上扬。

安琪只是看了一眼面具男子不动声色,她也就安心坐下。

“玄墨,怎么只有你一个人?”璃王冷冷道。

“难不成还是两个三个四个?”玄墨无赖道。

“她呢?难道你没有和她在一起?”璃王有些失落,难道自己的推测是错的?

“谁?”玄墨故作不解。

“安琪。”璃王冷冷道,带着杀气,他很生气,为什么不是真的?难道她真的,已经死了?

“小丫头从万丈悬崖坠落,有谁能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没事的?”玄墨撇撇嘴道。

“若她死了,你不是应该难过吗?”璃王可没见到玄墨眼里有一点难过的意思,倒是快乐更多,他不可能对他小丫头的死,幸灾乐祸的。

“不要提伤心事好不好?”玄墨酝酿不出眼泪,闭上眼睛,闷闷道。

“那你这一路,都和谁一路?”璃王磨磨牙,问道。他不愿意相信,安琪真的就这样死去。

晟王将碎银扔在桌子上,拉起安琪往外走。

安琪一怔,他为什么帮她?不过她必须跟着他走,因为大家都看到了她和玄墨一起进来玄墨还大言不惭说了那么多笑话,引人注目。

玄墨见到安琪和一个陌生人离去,至始至终,都背对着璃王。

银狐疑惑地看了看从眼前走过的安琪,总感觉很面熟,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二人出了客栈,安琪没有看那面具男,甩开他的手,翻身上马,策马离去,晟王飞身落在安琪身后,搂住她的腰,安琪蹙眉,一根银针欲插向他的心口。却被他一个反手打掉,点住她的穴位,抱紧她,这一刻,才感觉到她那么真实。不由自主收紧腰间的手臂,想要将她揉进身体里,永远永远都不要分开。

安琪一怔,身体动也动不了,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可以感觉到他的狂欢。安琪张张嘴,却发不出一个声音,连呼救,都无法。安琪的心在叫苦,刚脱离璃王,又入色狼口中?而且是一个重口味的色狼,**。

不知道他行驶了多久,穿过林子,到了一个小别院。安琪暗叫惨了。四处无人,这个色狼武功那么高,自己更本不是他的对手。

晟王勒紧缰绳,冷声道:“不许任何人进入燕不归。”

两边如微风吹过,却暗藏杀机。保卫整片树林。

晟王一把将安琪打横抱起,进入房间。手轻轻点开她的穴道。安琪立马出击,动作一气呵成,却始终不能伤他半分。

“那个,你喜欢男人,我给你找,刚才和我一起的那个就长得不错,我把他送给你。”安琪立马往后退,似乎在提出一个多美好的良策,却总是出卖玄墨,若玄墨知道了,不知道会不会暴躁如雷?

“我更喜欢你。”晟王嘴角一勾,变着一个阴沉的声音道。

“不,我理解你们这些男风,可是,我不是男人。”安琪紧张往后退,继续道:“刚才那两个男人都长得好看,大理国第一美男,我用他们交换如何?”

晟王嘴角狠狠抽动几下,这个女人居然的当着自己的面,说别的男人好看?阴沉的眼暗藏太多情绪,变得幽深。

安琪再次发射暗器,却被他轻而易举逃开。安琪紧蹙眉头,还真是没有遇到这么强的对手,到底是什么身份?自己在他面前居然毫无还手之力,任他宰割。

“刚才那个璃王是来找你的?”

“不是?”

“你就是那个所谓晟王妃,安琪?”

“不是。”

“可是你刚才不是说自己不是男人吗?难道不是那个傻子的王妃?”

安琪微微蹙眉,恶狠狠盯着他。“不许这么说他。”

“呵呵…看来你很在意那个傻子,传闻果然没有错。”晟王在面具下,笑得更加灿烂,原来她就算离去,还是这般维护自己。

安琪扭过头,一脸怒气。

“听闻他得知你死去的消息,吐血昏迷了整整一日,还真的是个傻子,不是吗?”晟王带着些怒气,手指抬起她小巧的下巴,却无形中,在她的脖子插上一根银针。

安琪一怔,他吐血昏迷了?为什么?可是这些又不管自己什么事。身子一软,她知道这个色狼,点了她的软穴。

“你到底是谁?”安琪微微蹙眉,冷冷道。这个色狼,居然软硬不吃,真是棘手。

“你说,我一个正常的男人,我能做什么?”晟王嘴角一扬,伸手一把撤掉她的腰带。他知道她身上暗器实在太多,防不胜防。他恨这个女人,居然想要一走了之。

“混蛋,你不是喜欢男子吗?我给你一千个男子。”安琪怒道。

“要你一个,就够了。”晟王将她抱起来,轻轻放在床上,沙哑的声音在安琪头顶响起。

“放开我。”

“今生,都休想逃离。”晟王怒道,有些磨牙的声音,一把将她按在怀中,突然温柔中带着凄凉的伤痛,开口道:“死女人,休想再逃一步,哪怕一步。”

安琪一怔,难道是他?可是为什么这个气息不对?脖子的银针被一扯,安琪只感觉微微一疼,就失去了知觉。

客栈内,玄墨看到安琪和那陌生的男子离去,急得直跺脚。

“墨世子还没有想清楚那个一同行走的人是谁吗?”璃王微微蹙眉道,他已经没有那么多耐心。

“王爷,郡主就是刚才那个黑衣少年。”银狐突然想起那熟悉的容颜,立马惊道。

璃王听到了一个他最想听到的消息,说明安琪没有死。

“可确定?”璃王立马站起来。

“刚才属下觉得眼熟,想了很久,确定,就是安琪郡主,虽然一身男装,但是那双眼睛,那眼神,就是安琪郡主。”银狐连忙道。

“大爷的,不和你们玩了。”玄墨立马跳下客栈,策马去追那个方向。璃王一行人立马追出去,刚才那个戴面具的男人带走了安琪。

“玄墨,你可知道那戴面具的人,是谁?”璃王严声问道。

“我和小丫头才刚到这里,哪里认识那个什么戴面具的人。”玄墨急得焦头烂额。

青莲骑着那匹马而,引开了所有人,策马离去。玄墨和璃王的队伍,饶过林子,追赶那属于安琪的马。

晟王嘴角一扬,再次走回房间。安琪依然沉睡,那么真实,美丽。他坐在床沿上,轻轻把玩她的青丝。

“女人,原本想要给你你想要的一段爱恋,看来,只能回京再补给你了。”晟王附身在她的红唇上轻轻一吻。他不想别人对她说三道四,或者说她逃婚。他更加不许别人说她和别人私奔。

安琪再次醒来,依然闻到那淡淡的薄荷味,却藏着不易察觉的气息,熟悉的气息,段天晟。

“段天晟,可恶,你这厮敢不敢再无耻一点?”安琪看到晟王衣不蔽体,抱着自己,大怒道。

“看来,还是没能瞒过你。”晟王含笑取下面具,露出那张人神共愤的容颜,妖孽无比。

“果然是你,放开。”安琪怒道。却发现自己身上什么都没有,脸一下子烧红了。

“不要生气,你身上绑着太多暗器,不敢留任何东西在你身上,都是危险。”晟王邪魅一笑,一只手拿着她的内衣,在她眼前晃了晃,真是无耻至极,却让安琪恨不起来。晟王深深吸一口气,将她禁锢在怀中,让她听听他的心,没有她在的日子,他都感觉不到自己的心。可是此时此刻,它在为怀中的心,欢呼,舞动。

安琪一只手抓紧被子,一脸阴霾,这厮,真是过分。

“好了,娘子不要生气,为夫为娘子更衣。”晟王笑道,压制住他所有的情绪。

“无耻,色狼,可恶,混蛋。”安琪闷闷骂着。可是她刚才紧张不安的心,总算落地了,是他,不是别人。她刚才感觉好无助,想起他说他吐血昏迷,心紧了紧。可是一想到这厮扒光了自己,怒气就上涌,恨不得狠狠揍他一顿。

“娘子的肌肤如白雪般美丽,如玉般光滑,让为夫爱不释手。还是先洞房,再更衣,如何?”晟王邪魅坏笑道,手开始不老实在她身上游动。

安琪一怔,这厮在煽风点火吗?倒吸一口气,感觉身体被他轻轻一点就燃,她明白了什么叫**。

“段天晟,你敢再继续试一试?”安琪磨磨牙道,极力拉回自己的理智。

晟王见她脸颊排红,眼神迷离,心中正开心,却被这么一句话,像一泼冷水,从头浇到脚。他一下子无力趴在她身上,动都不愿意动一下,很扫信。

“重死了,下去。”安琪冷声道,推开晟王。

“娘子,就一次,好不好?”晟王不甘心,在她耳边轻声哀求。

“不行。”

“娘子的心真狠,害我都老了好多岁,你却没有发现。”晟王开始耍懒卖萌道,有种不依不饶的感觉。

“难不成你还要和我跳崖?”安琪微微蹙眉道。拿起衣服,开始穿起。

“我也没想到自己会那么想要和娘子同生共死。”晟王含笑道。

“谁要和你同生共死,要死,自己去死,我可不陪你。”安琪冷冷道,拿起最后一件外套穿上下了床。

“我想,我…”晟王想要告诉她,他爱上她了,可是刚要开口,外面却传来打斗声。

晟王脸色阴沉起来,谁又来破坏他的好事?

“想走?怕不能如你的意。”晟王一个闪电的神速,到了安琪面前,立马点住安琪的睡穴。

“你们是什么人,快放了你们抓的那个人?”玄墨拔出剑,怒指这满林子的隐卫。

红莲微微蹙眉道:“原来你是故意中计,好找到这里?”

“你以为本王会中了你的调虎离山之计吗?那匹马中途没有了人,本王岂会听不出马蹄声的轻重?若不是让你得逞,怎么知道你的老窝在哪里?”璃王冷声道。

“我们不过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红莲冷声道。

“哦?还不知,是谁有这样的能耐,请来江湖赫赫有名的红门?”璃王蹙眉道。

“璃王殿下不会连我都不认识了吧?”晟王穿会隐卫的服装,带着那鬼面具。

“是你?”璃王微微蹙眉道。

“看来璃王记性真是好。晟王是我要保护的主子,晟王妃我没有保护好,是我的失职,如今,不过是要将晟王妃交回晟王身边。”晟王淡淡道。他的声音一如那日,沙哑。

“小丫头不会跟你回去的。”玄墨怒道。

“王妃终究是晟王的妻子,我只知道这一点,我的责任,就是送她回京。”晟王冷冷道,先将她带回京,再好好解释。

“红门也是你请的?”璃王微微蹙眉道。

“是,红门门主曾欠过我一个人情,今日不过是还我这个人情而已。”晟王冷冷道。

“晟王妃已经坠崖身亡,她不再是晟王妃。”璃王拔出剑,怒指晟王。

“璃王殿下这是要抢弟弟的妻子了?”晟王冷笑道。

“抢?她不是晟王妃,她,只能是本王的,只属于本王一个人。”璃王立马出剑,气势猛如虎。

晟王一阵醋意上涌,拿出剑,杀气腾腾,气势震天速度快如闪电,猛如浪,不给璃王一个喘息的机会,勇猛无比。

玄墨嘴巴张成了一个哦。眨眨眼,没想到晟王身边,居然有这样的高手,他不得不佩服这样的高手。

‘咝’一声,刀剑划破衣襟的声音,鲜血染红了璃王紫色的锦袍。

“你敢伤本王?”璃王一只手捂住肩上的伤口,怒道。

“我的责任,就是保护王妃,不管是谁,照杀不误。”晟王冷冷道,用剑指着璃王的脖子。

银狐欲出手,却被红莲揽住。玄墨被赤练缠住,剩下的隐卫对付璃王的部队。

“都住手。”璃王冷冷道,所有人都停住。

“璃王是个聪明人,护送晟王妃回京。”晟王嘴角一扬,收起剑,转身回了房间。

璃王拂袖而去,玄墨张大嘴巴,看着那个英勇无比的隐卫,露出佩服的眼神。还没有谁这么大胆,敢让璃王出糗,呵呵,这个家伙居然?

玄墨跟着晟王,走到门口。

“墨世子是想要尝一下这把剑的威力,是吗?”晟王冷冷道,杀气更盛,和自己的娘子跑了这么久的人,似乎娘子和别人私奔了,他感觉到耻辱。

玄墨停住脚步,一脸愕然,眨眨眼,然后开口道:“那个,我就是想要看看小丫头好不好?”

“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事情,你现在关心的是,你是否能活着离开燕不归。”晟王冷冷道。

玄墨一怔,感觉一股强大的杀气袭来,立马道:“我不过就是帮助小丫头一路逃亡而已,怎么说这一路也是我护送你们晟王妃,是不是?”

“终于知道她是晟王妃了?”晟王冷冷道。

“呃…是,她是晟王妃,告辞。”玄墨立马后退追上璃王的队伍,这个晟王的隐卫太可怕了,就连说话都有种让人喘不过气的威严。

天空中慢慢飘起雪花,晟王看了看门外,手一挥,门关上。晟王解开安琪的睡穴,一脸讨好地笑,和刚才那个杀气腾腾,气势震天的勇猛隐卫,截然不同。

“娘子先别动怒,听为夫解释。”晟王挡住安琪的拳头,笑道。

“还解释什么?动不动就点穴,有意思没意思?”安琪郁闷道,自己要是会点穴,一定点死眼前人。

“没意思。”晟王无辜道。

“那你还点?”安琪狠狠摔开他的手,气不打一处来。

“可是娘子太凶,不点又不行,真是为难为夫了。”晟王含笑道,他的笑声那么悦耳,如他的声音一般,那么美妙。

“别忘记,晟王妃已经坠崖身亡,我就算出现在世人面前,别人都不会相信我就是你的王妃。”安琪挑挑眉,笑道。这是她这一个月来第一次笑,他又何尝不是?

“娘子厉害,万丈悬崖掉下去来,居然毫发无损,为夫佩服之至,敢问娘子,到底有何妙计,居然金蝉脱壳?”晟王做出一副虚心学习的模样,看着安琪。

“自己想。”

“傻子不会想的。”晟王无奈道,身子一弯,压在安琪腿上。

“你,下去。”

“不,就要和娘子同床共枕。”

“下去。”

“外面下雪,为夫怕冷。”晟王说着,速度极快钻进被子里,抱住安琪。身子微微颤抖,似乎很冷。

安琪微微蹙眉,想起他遇冷,只会加快旧疾会提前发作。

“喂,你,还好吧?”安琪的声音多了一丝关切,微微扭头去看他。

“有娘子这一句,为夫深感欣慰。先启程回京。”晟王淡淡道,却可以听出他的无力。

“谁要和你回京?不回。”安琪闷闷道。

“为夫先睡一会儿,娘子要保护我哟。”晟王凭嘴道,却似乎在隐忍着巨大的疼痛,身体慢慢冰冷,全身的肌肉僵硬,在抵挡着巨大的疼痛。

安琪微微蹙眉,伸手去把脉。她愣住了,他居然中毒了?可是上次她根本没有察觉出来,怎么可能?在冥王府时,她认真把过脉,没有中毒的迹象?难道是这个脉相,傻子的脉相,她怎么忽略了这一点,这不是傻子的傻脉,而是中毒的脉相。时间有十多年,那时,晟王应该还是一个孩子,是谁下的毒?这么狠心?安琪的心紧了紧,紧蹙眉头看着晟王。

“娘子陪我休息一下,可不要趁人之危,将为夫我,吃干抹净。”晟王不忍心她知道自己的痛苦,按住她的手。他不想她再次误会,误会他离不开她,是因为她的医术,他拒绝了她的好意。

安琪心紧了紧,却动弹不得,可是她可以确定,这厮毒发了。而且生不如死的痛在他体内叫嚣着,这厮居然连喊疼都没有,只是隐忍着。

“我可以帮你。”安琪最后还是开口,他也许就是为了自己的医术,才娶自己吧?

“不用,过了今夜就好。”晟王倔犟地点住安琪的穴位,让她动弹不得。无力说着,他决定,不需要她的帮助,因为她帮了自己,就会将自己推开,那样,他才感觉真的生不如死。

安琪撇撇嘴,闷闷闭上眼睛,又点穴,敢不敢换一招?不管他到底是为了什么才留住自己,不过,早晚有一天,她会清楚的。既然他要证明自己不是为了她的医术,那么,她成全他。

他的身体感觉想要四分五裂,内部的疼痛慢慢延伸道每一根手指,他无力的隐忍着。

“你可以解开我,我可以帮你解除疼痛。至少,减少疼痛。”安琪闷闷睁开眼,有种认命的感觉,感觉自己就是逃不脱这厮的手心。

“不用,红莲,将王妃带下去。”晟王使出最后的力气,将安琪抛出窗外,红莲一把接住安琪,往另一个房间走。

他不想将自己最脆弱的一面暴露在她面前,哪怕多么希望她陪着自己度过难关,他不能那么做。

白瑞明突然出现,一身洁白的锦袍,一副书生气息,飘落在院内,风流才子,美若谪仙。

赤练拔剑对准他,说道:“王爷没有吩咐,你来做什么?”

白瑞明拍了拍身上的雪花,轻轻踩着白雪,却没有留下一点痕迹,淡淡道:“下雪了,王爷不是应该病发了吗?”

赤练警惕看着他,杀气腾起。

白瑞明继续道:“我不过是想不明白,为什么王爷要悔婚,害我妹妹大哭三日,还要关进思过崖一年?有些不公平,难道只因为她胡闹,惹怒了王妃?”

“王爷差点失去王妃,不过是小小的惩戒。”赤练冷声道。

白瑞明冷笑道:“堂堂王爷,三妻四妾,有何不妥,我妹妹怎么也是萧淑妃选定的晟王妃,做不了正妃,怎么也是侧妃。红莲不但打伤了我妹妹,还夺走了萧淑妃的玉镯,难道这也是王爷的意思?”

“白瑞明,你越界了。王爷的心思岂能是你我可以猜测的?”赤练怒道。

“她是我的妹妹,我作为哥哥的,就不能为妹妹讨回公道?”白瑞明激动骂道。

“你要向王爷讨公道?在他病发的时候?”赤练冷笑道。

白瑞明一怔,蹙眉道:“只有在这个时候,我也有资格和他讨论这件事情。”

“你以为,王爷病发了就不能那你怎么样?”赤练冷笑一声。

白瑞明停下脚步,闷闷看着那扇门。红莲站在另一边的门口,冷眼看着这个美男。她还是更喜欢赤练那冷酷无情的男子,那双眼睛,才是男子该有的冷酷和气势。虽然她从未见过他的真面目,但是他的动作,他的背影,他的眼睛,哪怕是声音,她都深深记在心底。

“看来你们找到王妃了。本公子倒是要看看,这王妃到底如何国色天香,尽然让王爷对白梅痛下杀手。不顾及我这个做大哥的心情,也不顾及多年的友谊,更不顾及同门师兄妹的情谊。”白瑞明朝红莲的方向走,眼里全是杀气。

“白公子,你若再上前一步,我们就不客气了。”红莲冷声道,拿出剑,赤练和红莲连手对付白瑞明。

雪花飞扬,四处的隐卫全部袭来,白瑞明的武功绝对不弱,不与红莲他们纠缠,破窗而入。

安琪怒骂晟王这厮有事没事点她穴位干嘛?如今只能看着敌人一步步逼近。白瑞明看到安琪,微微蹙眉,那双眼睛,那么灵动,与众不同,可是此女不能留。

白瑞明一掌打向门口的红莲和赤练,身子一飞,他的软剑刺向安琪。

安琪郁闷看着那剑逼近,恨透了该死的点穴,感觉死亡逼近。

“段天晟,你个混蛋。”安琪怒骂道。

剑尖抵达安琪的脖子,那冰凉的感觉,安琪闭上眼睛,紧蹙眉头,感觉这次是不是死得太不值得了。

一声巨响,一滴一滴血液低落,再次一声巨响。安琪立马睁开眼,只见晟王徒手抓住软剑,白瑞明的身子被狠狠甩了出去。

“王爷。”白瑞明立马爬起来,嘴角带着血迹,跪在雪地上,听候发落。

“白瑞明,你是在逼本王灭了你白家?”晟王无力坐在床边,扔出手中的软剑。鲜血不断从手心流出,他居然破墙而入。

“王爷赎罪,我不过是,不甘心王爷为了一个女子,忘记了萧淑妃的遗愿。背弃了萧淑妃给王爷安排得婚事。”白瑞明紧蹙眉头,怒道。

“哦?难道你这是在教本王如何做?”晟王冷笑道,眼里全是杀气。

“你让红莲夺回玉镯还打伤了白梅,难道这些都不违背萧淑妃的遗愿吗?”白瑞明抬起头,看着屋里的晟王,脸色惨白,虚弱无比,可是刚才那一掌,自己却受了重伤。可见他的可怕。

“还不明白本王的意思吗?母妃定的亲事,要是你们想要公道,那么,本王不介意将你们带到母妃面前好好讨公道。本王无意于白梅,若你们白家再因此事,惹怒本王的爱妃,本王的手段,你们最清楚。”晟王冷冷道,轻咳几声。

安琪微微一怔,这厮这是什么意思?白家怎么也是大理国五大家族之一,得罪了可不值得。

“晟王,你会后悔的。”白瑞明拿起地上的软剑,飞身离去。

晟王身子一软,倒在安琪身上。

“喂,先解开我再晕。别装了,起来。”安琪怒骂。

红莲走进来,伸手解开安琪的穴道。安琪狠狠一把推开晟王,翻身下床,不看一眼。

红莲微微蹙眉,立马走出去。

“王妃,王爷的生死交给你了。”红莲说着立马消失,随着一行人都消失在林子里。

“你们,回来。”安琪怒吼,可是没有一个人再出现过。

安琪闷闷回到房间,看着他那只大手还在流着血,微微蹙眉,轻轻为他包扎伤口。他到底是为了什么?安琪静静看着床上惨白的脸庞,紧蹙眉宇,难道真的只是为了她的医术?可是她对他的这个毒,并没有把握一定治愈。安琪拿起银针,扎针,减少他的疼痛。

“不用,我可以挺过去,习惯了。”晟王一只手抓住安琪的手,阻止安琪的动作。可是却隐忍着巨大的痛苦,眉头紧蹙。

“嘴硬,放手。”安琪微微蹙眉,他眼里那份坚持,为什么?只是为了证明自己不是不为了医术?可恶,还是,苦肉计?安琪觉得不管自己动不动手,都落入他的圈套里。

晟王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暗藏巨大的痛苦,感觉身上每一寸肌肤都要崩裂。却无力说:“娘子,乖乖地,陪着我,就好。”

晟王说着将安琪拉入怀中,身体再如何疼痛,心,至少现在,不疼,她就是他最好的药。他嘴角无力扯出一个欣慰的笑容,她没有挣扎,难得地乖,依偎在他怀中。

安琪闷闷思考中,他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这个身体还有不为人知的秘密,而他,知道,看中了这个秘密?安琪细细想着,决定,开启上官冰儿的记忆。

第二天天刚刚凉,安琪微微抬眼,往窗外看,白茫茫一片,这古代的雪景,好美,整个世界那么干净雪白。她回头看了看身后的晟王,他一夜的折磨,刚刚入睡,她连忙起身,关上窗户,披上一件披风走出门。

红莲含笑飞身出现,跪在安琪面前,说道:“王妃,要用早膳吗?”

安琪微微蹙眉,这群家伙昨夜自顾自地跑了,就是要看自己是不是狠下心离去?总是抓住她的弱点。昨天开始就没有进食,还真是饿了。

“嗯。”安琪闷闷道。

安琪看着院落一片狼藉,想起那个美少年白瑞明,晟王得罪了白家,也就是说,晟王失去了白家的势力。大理国五大家中,以徐家为首,白家怎么也是排名第四,红门第五。是因为自己,他才得罪了白家,自己怎么能一走了之?安琪想到这一点,又感觉自己就是陷入晟王的陷阱了,这厮,是不是算准了她不会弃他不顾?白家会揭穿他的假傻,他就会暴露在徐家的刀口下,成为众矢之地,他是傻子都一直应对这这些杀机,如今,不傻了,那么多少人想要置他于死地。

“可恶,这厮就是故意让他陷入困境,我怎么可能让他一个人独自承受四处袭来的危险。”安琪喃喃自语,一副认命了的模样,替他稳定根基,她再离开。

安琪正在郁闷的时候,突然空中再次飞下一个白衣男子,如雪花一般落下。

“是你?”安琪微微蹙眉,警惕地看着他。

“见过王妃。”白瑞明行礼道。

安琪不解,细细打量着他,说道:“怎么?想回来补上昨夜那一剑?”

“请王妃恕罪,昨夜我过于激动,不该如此。此次前来,为昨夜道歉,请王妃恕罪。”白瑞明弯着腰,态度诚恳。

“你这一百八十度的转变,让我有些不解。”安琪淡淡道,冷眼看着白瑞明,白瑞明微微抬头,迎上那一双冰冷似雪的眼眸,却明亮清澈,投射着不可亵渎的美丽,却不怒而威。

白瑞明心一惊,这样的眼眸,居然是一个女子,十分不可思议。

“希望王妃能体谅白某的护妹之心。王妃,我有几句话,想要和王妃私下说,可否,移驾别处?”白瑞明示意安琪往一边走。

赤练挡住白瑞明,眼里全是敌意。

“下去。”安琪淡淡道,赤练闷闷看了一眼白瑞明,犹豫一下,飞身藏在林中。安琪随着白瑞明到了院外,白瑞明停下脚步,背对着安琪。

“别告诉我,你想继续昨日的行为,若是如此,我奉劝你一句,回头是岸。”安琪可不是谁都随意信任的人,她手中早已准备好杀手锏,只要白瑞明有一点异样的举动,那么,她就不会让他活着离开。

“王妃为何要逃婚?”白瑞明回身,淡淡问道。

“这是我的事情,无需你多心。”安琪冷冷道,盯着白瑞明的眼睛。

“既然王妃逃婚,那么王妃并不喜王爷,既然如此,为何又要让王爷毁了萧淑妃指定的婚事?”

“你们这些古人,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将婚姻当成了儿戏。要知道,婚姻是两情相悦,岂能又一个死去的人说的算?绑住不相爱的人,那才是愚蠢的做法。”安琪冷笑道。

“那王爷和王妃又是什么?两情相悦吗?那为何王妃要离去?”白瑞明严肃看着安琪,感觉这个女人不单单是美得令人窒息,她的气势更是让人无法忽视。

“我说过,我的事情,无需你多言。”安琪微微低头,冷眼直射白瑞明,眼神如利剑一般射向白瑞明。

白瑞明一怔,从未接触过如此可怕的眼神,而且是出自一个女子的眼眸,他的声音温和下来,继续道:“白某的意思是,既然王妃认为婚姻是两情相悦,那么白某的妹妹为自己幸福争取,应该没有什么不妥吧?”

“每个人都有为自己幸福奋斗的权利。”安琪淡淡道。

“那好,既然如此,那么白某的妹妹白梅,就要和王妃公平竞争,王妃觉得如何?”白瑞明嘴角一扬,看着安琪。

“但是若是使用下三滥的手段,你应该明白,她会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安琪想起白梅挑拨离间,谎言一大堆,实在可恶。

“上次,她已经受了惩罚,这次,白某会告诉她,一切以诚相待,定不会出现上次的事情。”

“但愿如此,不过丑话说在前面,晟王不喜,那么你们也别强求。若她不甘心,要是用了卑鄙无耻的手段,我会告诉她,后悔,是怎么写的。”安琪冷笑道,看着白瑞明。

“很好,那么白梅就送到王妃身边,如何?”白瑞明淡淡道。

“堂堂白家千金,到我身边做什么?丫鬟吗?还是侧妃?”安琪嘴角一扬,冷眼看着白瑞明。

“王妃说婚姻是两情相悦,那么,自然是丫鬟,待她夺得晟王的心,王妃应该无话可说吧?”

“很好,但是丫鬟,你不担心我故意刁难她?”

“相信王妃不会。”

“呵呵…未必,唐僧西天取经还要九九八十一难,白梅要想取得真经,自然也是困难重重,历经艰难,方可修得正果,你说,是不是?”安琪冷笑道,探究地眼神看着白瑞明。也是名言一定刁难白梅,让白瑞明想清楚再决定。

白瑞明自认为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可是这什么唐僧,取经,他还真是闻所未闻,但是他明白安琪的意思。

“做任何事情,都是要有所付出。”白瑞明微微蹙眉,感觉道一种前所未有的耻辱,居然输给一个女子,他回去一定要好好找找这唐僧取经,到底是什么典故。

“既然你都开口了,那么我也就没有什么后顾之忧,放手一搏。”安琪冷笑转身离去,看来,白家暂时不会背叛晟王,若是白梅和晟王两情相悦,她也离开得坦然。可是,一想到晟王和白梅两情相悦的情景,安琪就觉得很怪,怪得很难受。

“娘子回来了,好饿好饿。”晟王见安琪刚一进房间,虚弱无比的模样,那么可怜兮兮看着安琪,似乎很委屈。

“饿了还不打算起来?”安琪说着接过红莲手中的端盘,放在桌面上,自顾自地开始吃。

“都说了什么?”晟王撑起身子,坐起来,关切问道。

“白梅暂时到我身边做我的丫鬟,明言要追求你,得到你的心。”安琪淡淡道,可是却感觉心里有些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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