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是想?呵呵…小丫头,这果然是你的风格。”玄墨挑眉笑道。
“不过,这鱼儿未必是徐德邦的人。”冥王淡淡道,看来有人想要徐讯无后。
“不管是不是,我都会让他是。”安琪冷声道,准备好作战。
光天化日之下,几十个黑衣人腾空而出,利箭横飞射向安琪。
玄墨抽出宝剑挥挡那密密麻麻的利箭,冥王的利剑一挥,将无数利剑折回,射中屋顶上的黑衣人。又飞出一排密密麻麻的黑衣人,飞空而下,冲向马车,侍卫纷纷出来抵挡,街上无辜的人,纷纷躲闪。安琪静静坐在车上,冥王的势力,她不用怀疑,那日能轻而易举打退徐公的高手,自然不是一般人。
赤练飞身而下,挡在马车前,保护安琪。
“王妃,属下来迟,让王妃受惊了。”赤练冷声道。
“来得正好,杀了他们,不用留情,也不必留活口。”安琪淡淡道,闭上眼睛,懒洋洋靠在车壁上,嘴角上扬。
“小丫头,看来保护你的人不少。”玄墨含笑道,挥刀下去,黑衣人立马倒下,鲜血四溅。
“管好你自己就好。”安琪冷冷道,玄墨不管做什么都是这般漫不经心,很容易分心,最后受伤。
“你确定不想知道谁要杀你?”玄墨疑惑道,挥剑时总是有所犹豫。
“想杀我的人太多,这次死不成,他们还会再来,不过,现在他们死了,对我更有利。日后我自会找出幕后主使,尽管杀。”安琪淡淡道,始终没有睁开眼。她绝对信任玄墨,冥王,还有赤练,加上侍卫,这些黑衣人根本不是对手,看来这个幕后主使,不是一个高明之人,不足为患。
几个黑衣人闻言往后跑,玄墨立马挡住他们的去路,挥剑下去,冥王手一挥,地上的利剑飞出去,割下几个人的头,最后一个飞得最远,玄墨闷闷看着那身影,突然一把短箭以闪电般的速度从车内飞出,射向那人的后脑,那人当场倒下,从屋顶上掉下来。
玄墨张大嘴,看着远处,再次将目光移回车内的安琪。
冥王微微蹙眉,看着那尸体,这样的速度,就算他用最好的弓箭也未必能做到,她是怎么做到的?
“小丫头,那是什么?这么厉害,给我看看。”玄墨兴奋地来开帘子,只见安琪依然闭着眼睛,懒洋洋躺在车内,没有一丝惊慌和惊恐。
“想看?你确定?”安琪睁开眼,冷冷看着玄墨。
“看一眼而已,你干嘛那么冷冰冰的?”玄墨不满地撇嘴说道,突然一把断箭从安琪的袖子里飞出,玄墨大惊,只感觉一阵冰冷的风从耳边吹过,那短箭从他的耳边飞过,玄墨睁大眼睛,一动都不敢动。只见安琪手臂上绑着身边,却不敢再看。
“你,还想看吗?”安琪淡淡道。
“送给我!”玄墨嬉笑讨好看着安琪,说道。
安琪看着玄墨,有种无奈的感觉,从袖子里一扯,将暗器扔给玄墨。
“小丫头,这是你做的吗?嘿嘿…”玄墨将暗器绑在手臂上,琢磨起来,一个小圈圈挂在食指上,他见安琪的食指就是挂着那个小圈,轻轻一用力,一把短箭飞出,居然射穿车壁,那厚厚的车壁,漏了一个洞。
“冥王,这里的事情,就劳烦你,你出面比我出面更合适,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对你对我最为有利?”安琪淡淡道,她知道冥王不笨,自然知道怎么处理。冥王天资聪慧,他的聪明,她在冥王府已经看出。
“本王自然知道,清影,护送晟王妃回府。”冥王淡淡道,看了一眼玄墨兴致勃勃玩着那个暗器,对玄墨说:“先将这件兵器还给晟王妃,她比你更需要它。”
玄墨看了看暗器,毫不犹豫扯下,将它递给安琪,笑道:“小丫头,拿着。”
“我自己会再做一个,送给你玩吧,死了人,我不会负责。”安琪放下帘子,说道:“赤练,回府。”
玄墨抿嘴带笑,握紧那暗器,小丫头送给他的,玩?当他是孩子嘛?送给他玩具?汗,算了,不和小丫头斗嘴,不过小丫头说回去做一个她一定会做一个。玄墨翻身上马,追上安琪的马车,清影骑马护送左右,赤练赶车。
“我还是送你到晟王府吧,谁知道会不会还有埋伏?”玄墨说着,笑看了一眼安琪。他离开一刻都很不安心。
“有,但也不是现在,刚才那些刺客,不过是一些愚蠢的人做的,我猜有三个可能,第一,是徐公或者徐宗伟故意做的,知道我有冥王和你的全力护送下动手,目的是铲除徐德邦,第二个可能是,真的有人想要我死,迫不及待想要我死,没搞清楚状况就下手。第三,有人不一定要杀王,这一切,是一场戏而已,目的不明。”安琪淡淡道。徐公的人,个个都是高手,不会轻易退缩,而这些菜鸟,不像徐公的手下,级别不一样。
“小丫头,你也太聪明了,那你不想将那个要杀你的人找出来吗?”玄墨问道。
“暂时放过,想杀我的人,还会再出现,迟早而已。”安琪淡淡道。
“那我给你找出来,先杀了他们。”玄墨严肃道。
“不必,留着,徐公暂时不会让我死,你还是研究一下我给你的小玩具,对你没有坏处。”安琪淡淡说着,目光移到帘子外的玄墨。
“小丫头,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那天是白梅对你催眠了你才那样还是真的?”玄墨关切问道。
“记住,你的朋友只有安琪,没有上官冰儿。她的催眠对我还算有用,不过效果不佳。”安琪深吸一口气,沉重说着,声音很小,小到只有玄墨能听到。
“是不是她还对你做了别的什么?我总感觉你变了一些,不过,你还是你。”玄墨嬉笑道,他感觉安琪比以前冷漠了很多很多,也凶狠了很多,可是她对他,还是那么好。
“没做什么,只是想起不愿意想起的前尘往事,忘了今天所有的话。”安琪淡淡道,长长吐出一口气,靠在车壁上。
玄墨才不会忘记和小丫头说的每一句话,看到大大的三个字‘晟王府’,他微微蹙眉,撇撇嘴道:“我送你到这里,一会儿再派兵保护晟王府的安危。”
“嗯,只要十几个就够了。”安琪说着睁开眼睛,嘴角一勾,继续道:“你照做就可以。”
“可是,不行,危险。”玄墨紧蹙眉头,怒道。
“暂时不会有危险,今日之事,某人不会傻到这个时候出手。”安琪淡淡道。
“王妃,还是要多些人保护晟王府安慰吧,你也该为王爷着想。”赤练冷冷道,他刚收到晟王的飞鸽传书,晟王居然知道安琪若出府,必然有危险,说若是真遇刺,那么接下来几天都不会太平,召集红门保护安琪。不到迫不得已,红门不要出面。
安琪一怔,赤练这是在暗示什么?晟王回来了?安琪的内心有些狂喜,脸上浮现出一个不易察觉的笑容。
“我不需要任何人保护。”安琪却冷冷道,却跳下马车,脚步有些快,走进府内,不顾身后玄墨怒气冲天的模样,直接冲进竹林,迫不及待小跑着冲进竹屋,赤练这话是什么意思,晟王受伤了吗?安琪的手微微颤抖,推开竹屋的门,没见到那个邪魅慵懒的美男子,他邪魅的笑容,偶尔带些痴痴傻傻的笑,纯真无比。他总是这么瞬间天上,瞬间地下,变化只在一线之间。
没有他的身影,安琪微微失落,心中空荡荡的。青莲走进来,见到安琪微微蹙眉看着那软榻,那是晟王每次都喜欢躺着的地方,知道安琪,是想晟王了。
“王妃,又想王爷了?”青莲抿嘴偷笑道。
“没有,只是累了。”安琪淡淡道,她居然解释了这一路上的举动,掩饰内心最真实的想法,青莲自然知道安琪这是欲盖弥彰。
玄墨站在晟王府外很久,一脸怒气,小丫头居然说不需要任何人保护,也包括他吗?为什么跑那么快?她那么着急做什么?
“你们留下保护晟王府的安危。”玄墨闷闷踢了几脚车轮,再次上马,策马离去。
睿王府
玄墨一脸怒气,那些睿王府的家丁见状,立马躲开,谁都不敢上前说话。
“碰一鼻子灰了?”啸阳嘲笑道。
玄墨脸色黑得吓人,一拳打响啸阳,啸阳早已经习惯他会这般反应,微微一闪,玄墨居然手指一用力,一把短箭以一个掩耳不及迅雷之势,射向啸阳的肩。啸阳大惊,微微一闪身,却划破了锦袍,皮肤上带着一条细细的血痕。一脸诧异看着玄墨,若玄墨射中他的心口,他必死无疑。身后睿王两指夹住短箭,冷眼看着玄墨。
“你想要我的命啊?”啸阳大怒吼道。
“都给本王进书房来。”睿王扔掉短箭,转身冷冷道,走向书房。
玄墨低下头,刚才是火气很大,可是他也没想到要伤啸阳,低着头,闷闷跪在地上,不断抚摸着袖子里的暗器。
“拿出来。”睿王冷声道。
“除了这个,这是小丫头给我的,不能给你。”玄墨倔犟地回答,他很少违背睿王的意愿。
“只要牵涉到她的东西和事情,你都敢和王爷顶嘴。”啸阳怒道。
睿王举手,示意啸阳不再多言,低眉看着玄墨一脸倔犟。
“本王只是想要看看这东西,为何威力如此强大?”睿王淡淡道。
“早说嘛,还以为你要毁了它为啸阳出气呢,嘿嘿…”玄墨松了一口气,说道,站起来,拍拍灰尘,将暗器交给睿王。
啸阳怒瞪玄墨一眼,却更多的是无奈,特别是见到他俊美的笑容,他就摇头看屋顶,有种折他手上的错觉。他这一生,视玄墨为自己的孩子,不为别的,只因为玄墨的娘亲,救过他。他也暗地里喜欢那个高贵的公主,可是玄家灭门时,他只救出了玄墨。
睿王细细看着那暗器,眼里全是惊叹,这般做法,他连想都没敢想过。
玄墨开始在那里说着安琪在徐府的所作所为,已经在街上遇刺的事情。睿王听完,脸色沉了下来,淡淡道:“听闻鬼谷被人找到,北狼国的铁骑,扬言要强行将鬼医带到北狼国为北狼国国王医治,似乎还牵涉了一件关于大理国失踪已久的龙鳞。此事惊动了朝野,都在扬言说北狼国不将大理国放在眼里,说龙鳞是大理国的宝物,既然有了消息,那么就必须找回来。而徐公,他不止要得到龙鳞,想要年年益寿,而且还要得到鬼医,那个神秘的人,可能会不需要晟王妃,而是去拯救鬼谷,找鬼医,治好徐讯,那么晟王妃就有性命之忧。”
“什么?鬼医?鬼谷,完了完了,今天小丫头可把那只巨蟒气得不行,胡子都狠狠抽动着,想将小丫头撕碎,要是找到鬼医,那么他一定迫不及待先将小丫头杀了不可。”玄墨大惊道。
“这个消息也是刚刚上报,徐公如今应该是得到消息了。”睿王淡淡道,“接下来,就是徐德邦和徐宗伟的二虎争斗,让徐家势力相互牵制和消耗,晟王妃,看来不是简单的人。”
“简不简单我不管,我只管她好好的,什么都好,王爷,说说看,怎么将她脱离这场纷争?”玄墨焦急问道。
“她会金蝉脱壳,再假死一次,就可以远离这一切。”睿王淡淡道。
“跳崖都用过一次,肯定不能用第二次。”玄墨焦急地跺脚,来回走。
“她怕是不会走,那么,只有第二个方法,和徐公鱼死网破。”睿王冷冷道,他的心儿,是被皇后送来的侧妃们害死的,若没有皇后的旨意,她们不会有那么大的胆子。睿王眼里全是恨意,徐家,害得他,一无所有,看来是到时机了。
“王爷,难道你想…”啸阳担忧地问道。
“啸阳,这是最佳时机,徐公外出,徐家二虎争斗,我们,也该在中间做点什么,让徐家势力大减,削弱徐公的兵权和势力。”睿王冷声道,那俊美的容颜,带着仇恨的怒火,却那么美。
啸阳担忧地看着睿王,他知道睿王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很久很久。
“不行,我要去保护小丫头。”玄墨拿起暗器,说着,转身欲走。
“你想要这样堂而皇之进去晟王府保护她吗?”睿王冷声道。
“那怎么办?”玄墨大怒道,这一刻,他觉得他最崇拜的睿王,怎么那么多事?他只想着保护小丫头而已。
“想要保护她,就从今日真正的幕后主使开始着手,此人迫不及待,光天化日下出手,说明很急着要晟王妃的命。那么,你要暗中查处是谁,这才是保护她的方式。”睿王冷声道,玄墨这样去,只怕又要惹来流言蜚语,只怕到时候他百口莫辩,上次他随意想起慕容娇来做挡箭牌,不过是因为徐公知道幽兰公主控制不了玄墨,他留着做别的用处。
“不行,我要保护她,要是有人入侵晟王府,那么小丫头必死无疑,那个傻子根本保护不了她,只会拖后腿。”玄墨咬咬牙,怒道,他直呼他傻子,这一刻,他好恨晟王是个傻子,保护不了小丫头的傻子。
“别忘记晟王府的竹林,有去无回的竹林,当年鬼医为晟王亲手布下阵法,不是谁都可以进去。”睿王呵斥道,拉住玄墨。
“可恶。小丫头能那么听话乖乖在竹林里?”玄墨恶狠狠跺脚,怒道。
“你认为她傻吗?故意得罪徐公。”睿王总感安琪这么做一定有用意,说着,微微蹙眉,难道她想要弄垮徐家?那么,她绝对不会治愈徐讯。
“王爷,救救她。”玄墨立马抓住睿王的胳膊,眼神带着无助和哀求,他知道小丫头在往一条死路上走。
“你可记得你曾经说过的隐卫?”睿王淡淡道。他一直很好奇,鬼医给晟王留下的隐卫,居然有玄墨说的那种高手,连璃王都不是他的对手,要知道璃王的武艺连武状元都甘拜下风,不是武状元徐林放水,而是他确实有这样的能耐,睿王都不敢说自己是他的对手。
“记得,可是再没见过。”玄墨焦急道。他多希望那个高手,他崇拜的隐卫大哥在,这样,他就不用担心小丫头的安危了。那个隐卫大哥实在太帅太酷,如狂风暴雨,气势逼人。若是他知道那个人就是晟王,他也许就不会恨晟王是个傻子,保护不了小丫头,配不上他的小丫头。
“那你该放心去追查,是谁要刺杀晟王妃,就是保护她。”睿王淡淡说着,看了一眼玄墨,他见玄墨眼里那份害怕,他想起自己和心儿,若是自己又玄墨这样的心,那么心儿也许就不会被害死。冥王说的对,若是真的爱她,那么一切都以她为重,不会被压迫,娶那么多侧妃,若不是她们,心儿就不会死。他感觉自己,连玄墨一丁点都不如。可是他却忘记了,玄墨是孤家寡人,他不必背负那么多人的期望,不会为那么多人的性命担忧。当初皇后将那些女人送进府内,若违抗圣旨,那么他的母族将因为他抗旨不尊,被牵连处斩。他牵挂的太多,他要对太多人负责。
冥王将清影留在晟王府守护,他不断在朝中挑拨,将矛盾激化,徐宗伟和徐德邦水火不容,原先还是会敷衍含笑,虽然内心都很恨对方,可是却还是装着。可如今,撕破脸,老死不相往来,徐德邦从徐家脱离,分割三分之一的徐家势力。这是很多人想要看到的,冥王,睿王都冷眼看着这一切的发生,不过短短五日,就闹出这么巨大的变化,徐公闻讯赶回,一切已经晚了,徐德邦已经成了新徐家的新主人,不会再回徐公麾下,受其管制。
徐公无功而返,回到京中,在大殿之上,发动了一批人进言,说要和被狼国打仗,被狼国欺负大理国,公然带着铁骑侵入大理国。
“皇上,这北狼国太猖狂,无视我大理国国威,公然带兵南下,侵犯我大理国国土,微臣支持徐公出战的理论。”大臣纷纷进言。
徐公冷冷坐在那里,不动声色,看了一眼冥王,睿王,他最大的两个障碍。
“冥王觉得如何?”徐公冷冷道,若按照以往,他根本不需要这样的议事,只要一句话,就够了。可是徐德邦脱离徐家,这下,他三分之一的兵权落在徐德邦手中,他不得不议事,他最恨的形势。
“徐公既然想要攻打北狼国,本王恭候佳音。”冥王淡淡道,想要借机用他出山,当刀子使,他就先直言不参与了。
“本王不喜战争,一切以和为贵,若徐公执意要以战争解决这个问题,本王不会插手。”睿王淡淡说着,看了一眼徐公,徐公的胡子微微颤抖了一下,他想要用他们去替他打天下,他们直言回避,都让他自己出战。
徐公吹了吹胡子,他如今七十多了,他还想能再活个五六十年,坐上皇位,龙鳞必不可少。他知道他掌控不了这两个王爷,但是,他还有一个王爷,任由他摆布。
“那璃王认为如何?”徐公冷冷道,璃王对他还有用处,他不到万不得已不会让他出山。
“外公的意思本王自然支持。”璃王说着,嘴角掠过一抹笑意,他比谁都明白徐公的野心,更懂得如何控制徐公的情绪,他的母后,还傻傻以为徐公扶持他,他比谁都明白这其中的猫腻。扶持他,不过是最后除掉他。
皇上至始至终没有表态,徐公很少直接出面的,他还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可如今,他只能沉默,因为他的态度并不管用。
“可是北狼国兵强马壮,你们认为派谁去最为合适?”徐公冷声道。他的目光,落在冥王身上,冥王,墨家的拥护,势力不容小觑,能在他的刀魂下,长这么大,可见墨家不是简单的废物。
冥王迎着徐公的眼神,眼里全是冷漠的笑意,徐公失去徐德邦这一支的势力,如断了臂膀,他想要得到龙鳞的下落,又打退北狼国,夺回鬼谷,抓获鬼医,却又不想损失自己的力量,真是最狡猾的狐狸。
“徐公别这样看本王,本王刚回到京中不到一年,可不想还歇息好就又蹦波,徐公手下的张博,虎豹,徐林,可都是大理国赫赫有名的三位大将,手握重兵,本王自愧不如。”冥王淡淡道,看着徐公,他怕是要对付徐德邦,那日刺杀之事,让徐德邦认为是徐公特意设下的套,要将他除掉,于是决心,离开徐公,并防着徐公对付他,还不断摧残或者吸纳徐公弱小的势力,壮大自己。
徐公的胡子再次狠狠抖动了一下,他错就错在,不该亲自出山前往鬼谷,居然有人宣传龙鳞在鬼谷,他迫不及待要第一个抢到龙鳞,却不想,这一去,才到半路,徐家就发生了天烦地步的变化,等他回来,一切都晚了,徐公想着这些,心中的火气更胜。徐公看着冥王,他知道冥王一定在中间做了什么,可是他却没有证据。
“皇上,徐林是武状元,武艺高强,带兵有方,既然北狼国侵犯我大理国疆土,自当是武状元立功的时刻。”
“微臣也这么认为,徐林是武状元,也该是立功的时刻,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微臣也举荐徐林。”
“微臣举得徐林太过于年轻,带兵有方,谈不上,不如…”相爷正欲为徐林推迟。
“相爷,难不成,你说徐林这武状元是浪得虚名,不过是靠徐公才当上的?”冥王冷声打断相爷的话,相爷胆小怕事,立马不再言语,他知道徐公因为安琪的事情,对他误会颇深,他想表明一下立场。
“不敢。”相爷不再言语,立马低下头。点到为止,这就是他,圆滑的他,上官书。
“那就徐林出战,击退北狼国的铁剂,守护我大理国的疆土。”徐公细细思量,还是觉得徐林最为合适,因为龙鳞的事情,只有徐家人出面,他才能放心,徐林怎么也是他偏远的旁支下的血脉,他信得过。
皇上闭上眼睛,闷闷吐了一口气,他就是名正言顺的傀儡,在百官面前,好不给他一点颜面,也不问问他的意见,直接表决,不过他动用的是他的势力,他自然不会和他商量。
睿王嘴角一勾,面具下的他,容颜带着些愉悦,这是最好的时机,消除徐家的势力。
晟王府
安琪听着阿福将外面的消息一一说清。
“如今,徐公有些气血不畅,在徐府休息。徐林已经带兵去往鬼谷。”阿福说完最后这一句,看了看安琪,安琪一只手在把玩着晟王给她的玉佩,却看不出是什么情绪。
“昨夜的刺客,可抓到活口?”安琪闷闷道。她发现这些刺客并不是她想的那么简单,越来越凶狠,她的命,并不值钱,为什么有这么一个人非要她死不可?
“回王妃,昨夜的刺客,比前日的要凶狠很多,听闻这些刺客在逃离的时候,被徐公的人全部杀害。”阿福淡淡道。
“看来昨夜放他们走是对的,不必让王府死伤太多。”安琪深深吸了一口气,这厮离开都快半个月了,鬼谷到底如何?他真的打听到龙鳞的事情?安琪感觉像是和他分开了好几个世纪,那么遥远,可是和他的点点滴滴却历历在目,她记得清清楚楚。
“王妃,又想王爷了?”阿福低声笑着问道,目光落在安琪手中的玉佩。
安琪一怔,将玉佩放进怀中,面无表情,没有看阿福,也不愿意承认。她很想他,很想很想。徐公的耐心未必还那么好,各种不顺,让他开始心情不舒畅,加重他身体的负荷。昨夜他派人保护晟王府,他怕是更加气愤有人想要杀了她,好让徐家断了血脉。因为他完全不敢确定上官飞燕肚子里是徐讯的孩子,他真的担心那是段家的孩子。
“墨世子是不是又在府中等着?”安琪淡淡道,玄墨每天一大早上就会跑来看看安琪是否安好,他就是要亲眼看到安琪好,才放心离去。
阿福脸色不好看起来,有些不悦道:“是,在前厅等着。”
“那走吧。”安琪淡淡道,起身离开竹林。
前厅,玄墨在火炉边,来回跺脚,每一天他最担心的事情就是安琪受伤,每夜都要遇刺,可是他却找不到是谁做的,急得他每夜都无法安睡。
“看来你该静静心。”安琪远远就看到玄墨焦急得模样,笑道。
“小丫头,昨夜没伤到吧?那隐卫大哥可在府中保护你?”玄墨每天都会问同样的话题。
“是不是该换一句话,每天早上我都听到同样的话,我会感觉自己又回到了昨天。”安琪浅浅笑道。
“每次你都不回答我这个问题,我自然担心。小丫头,你听闻徐林昨日出城了吗?鬼谷被北狼国的人重重包围,传言说龙鳞的下落在鬼医查到了。”玄墨坐到安琪旁边,激动说着。
“哦?是吗?鬼医可拿到龙鳞?”安琪淡淡问道,可是她的内心却波涛汹涌,鬼谷出事,鬼医得到龙鳞的消息,和晟王离开的时间太接近,要不是她突然犯病,她一定跟着他去。可是她如今,被徐公的人看得死死的,连晟王府都出不去,还每日都有人来晟王府问话。
“没有,只是说鬼医查到龙鳞的消息,他的一个弟子,在外出时不小心遇到北狼国的摄政王,摄政王抓获了这名鬼谷弟子。这个人将鬼医的这个消息泄露,摄政王带兵南下,扬言是请鬼医出山为北狼国国王治病,他的目的是什么,不得而知。北狼国国王死了,对他最有利,他可以直接上位。”玄墨淡淡道,将睿王那一番话说了一遍。一副自己才高八斗的模样,学着睿王那优雅淡然的神情,还有几分相似。
“徐府的情况如何?”安琪淡淡道。
“徐德邦和徐公二人背地里没少开战,损伤不少,听闻昨夜徐德邦的两个儿子,被徐宗伟派去的人杀害,你说,这事情还能就此了结?”玄墨开心道,那么幸灾乐祸,突然想起什么继续说道:“上官飞燕也差点被徐德邦的人暗地杀死,幸好发现及时,没死成。不知道她肚子里到底是谁的孩子?璃王府也是十分热闹,秦媚儿不止一次闹璃王府,秦宰相那把老骨头也去和璃王评理,璃王都将他们拒之门外,如今所有人都知道秦媚儿名节已毁,璃王做了负心汉,被人指指点点。璃王最近也是事事不顺啊,哈哈…”
安琪恍若未闻,看来这就是璃王不再来晟王府找她麻烦的原因。看来璃王府似乎很热闹。
“小丫头,我还查不出,是谁要杀你,你自己小心点。”玄墨抱歉说着,担忧看着安琪。
“放心,在徐公的耐心耗尽之前,我不会有事。”安琪淡淡说着,看了一眼玄墨,玄墨站起来。
“小丫头,我怎么好久都没见到晟王了?他怎么了?”玄墨微微蹙眉问道。
“竹林。”安琪只是简短的两个字,却有些酸酸的。
“那你也回竹林去吧,免得不安全。”玄墨以为是安琪为了保护晟王,一直将晟王关在竹林。
“王妃,蜀国五公主求见。”管家走进来温声道。
安琪眉毛轻挑,看了一眼玄墨,最佳上扬,含笑道:“你的心上人来了。”
“才不是,我心中自有他人。”玄墨撇撇嘴,说着看了一眼安琪。
安琪淡淡道:“要是幽兰公主知道你心上人不是蜀国公主,不知道会不会再次求赐婚呢?”
玄墨嘴角狠狠抽动了几下,还不得不打碎赐婚这个想法。
“有请。”安琪淡淡道。
“是。”管家出去,一会儿带来一个鹅黄色衣裙,面若桃花,甜美活泼地笑容,她依旧没变,还是那么活泼可爱。
慕容娇飞快跑到安琪身边,开心说道:“晟王妃,我终于见到你了,那天你跳下去,我都伤心死了,哭了好久。之后和皇兄回国。皇兄告诉我,你没死,而且回了晟王府,我都不敢相信,见到你好好的,真好。”
玄墨撇撇嘴,低声不屑道:“她跟你很熟吗?一见面就这么多话,像是八百年的好姐妹似的。却…”
“小子,不得无理。公主远道而来,自然是客,里边请。”安琪礼貌地做一个地主之谊。
“不用了,我还要履行我的承诺。墨世子,我答应过你送给你白罴,你给我讲故事,我带来了,要不要去看?”慕容娇根本不介意玄墨的话,含笑道。
“哦?是吗?”玄墨原本不理不睬坐在椅子上,一听,立马站起来,问道。
“呵呵…这么喜欢白罴啊?我运了很久才运到这里,怎么?要不要感谢一下我?”慕容娇大笑道,双手交叉胸前,仰起头,笑得很开心。她可不知道大年夜大理国发生了什么,更不知道玄墨说她是他的心上人,还有什么誓言之类的。那时她还在路上运白罴,这一路来得很慢,花了一个多月才到,她连过年都是在路上度过的。可是她没说出来。
“咳咳…嗯,先给我白罴。”玄墨轻咳几声,改变心中尴尬的场面。
安琪微微蹙眉,玄墨要白罴做什么?
玄墨却立马冲安琪笑道:“小丫头,你不是说你要白罴做宠物吗?我把白罴送给你。”
安琪微微蹙眉,她可没忘记竹园里那两只白罴,可没少做坏事,毁了不少竹子,她还是舍不得杀了,一直养着。
“你确定要养它做宠物?”慕容娇紧蹙眉头,不解问道。
“你怎么那么多废话,走,我们去看看。”玄墨微微蹙眉,迫不及待要去看看那白罴是不是安琪画的那么可爱,还会笑,冲出去,慕容娇也跟着跑到前面,安琪轻笑摇了摇头,跟着走出去。
门外一个巨大的车上,有一块布盖住。玄墨三步并两步走上前,慕容娇一脸疑惑看了看安琪,她见过别人养小猫小狗做宠物,还没有谁养白罴做宠物的。
玄墨两手叉腰,兴奋地看着那车,期待着那画中可爱的白罴。慕容娇挥一挥手,侍卫将布扯下来。
玄墨的下巴在这一刻,几乎掉下来,猛咳了好几声。安琪一怔,只见那熊猫比她竹林里的熊猫还要大三倍。懒洋洋窝在角落里,那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众人,模样萌萌地,懒洋洋地,动都不想动,再次把头窝进去。
“小,小,小丫头,你确定要养这么一只大宠物?”玄墨结结巴巴说道,他可没见到那熊猫对他笑,这么巨大,比三个他还要大。
“这是我们蜀国最大最好的白罴,喜欢吗?”慕容娇看了看玄墨,笑着问道。
玄墨嘴角狠狠抽动了几下,用吃人的眼神盯着慕容娇,磨磨牙道:“没有小的吗?”
“有,小的太小,有人大腿那么小,我以为你要用来吃的,我就给你弄了最大的。”慕容娇眨眨眼,无辜说道。
“那你怎么不给我带小的过来?”玄墨说着,闭上眼睛,额头青筋百出。
“我又不知道你要用来玩的,害我还运它,一个多月才到。”慕容娇嘟着嘴,有些委屈,说道。她连过年都是在路上过的,不就是为了履行诺言嘛,顺便看看她喜欢的偶像晟王妃。
“你不会抱着那小东西过来吗?蜀国这么近,再去给我拿两只小的。”玄墨很不客气地说道,转身走回安琪身边。
安琪看着玄墨,有这样指挥一个公主的吗?玄墨有时候记得礼节,可有时候,老是忘记。
“我很喜欢,既然墨世子要送给我,那么我收下。”安琪笑着上前在车边细细看着那只熊猫,也许肉味不错,等晟王回来,他们一起尝尝鲜。
“小丫头,你真的喜欢?”玄墨兴奋道。
“很喜欢。”安琪浅浅一笑,却令世间万物黯然失色,所有的光华都聚集在她的笑容里,晃了所有人,慕容娇眨眨眼,她的容貌不比安琪差半分,可是却没有安琪那么的神韵和气质。当然,她们是两种人,一个冷,一个热。
“嘿嘿,小丫头喜欢就好。”玄墨笑道,转身看着慕容娇,在慕容娇的眼前晃了晃手臂说道:“你,就不用回去拿了,礼物我收下。”
慕容娇回过神来,笑道:“别忘记我们的交易,给我将关于她的事情。还有谢我。”
“谢你?大不了我给你讲一天我们小丫头的传奇故事,我们两清。”玄墨很不要脸摊开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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