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十六(1 / 1)

玄墨低眉吻了她的发鬓,从怀中掏出一块墨色的玉佩,声音轻柔如一泉春水,说道:“特意命人去玄冥山找到这一块和百年前一样的玉,亲手为你雕刻的玉佩,这次,这个才是定情信物。”

他为了这块玉,可谓下足了血本,将玄冥山找了个遍,总算皇天不负苦心人,找到了。原本以为只有一块,可是却还有另一块。因为玄墨看到白狐有灵性,他就猜到玄墨山定然还有另一块。他的心上人,他要送给她最好的玉佩,他亲手一笔一划雕琢。可是他的手没有安琪的巧,没少弄伤手指,却依旧没有放弃,当时啸阳在身后看着都不由得心疼,那块玉佩最后是血迹斑斑展现在啸阳面前,玄墨泛起一个潋滟的笑容,如云破日出的希望之光照射在他身上一般。周统阴着笑,心里已经猜到这块玉是为谁雕琢,一想到玄墨和一个小女孩,他不由得邪恶坏笑。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妍妍在短短数十日里,突然长了七岁,也不会知道,那是付出了多大的代价换来的。

妍妍开心地双手将玉佩收起放在怀中,心里满满的,仰起头,在玄墨脸上一吻,立马将脸埋进玄墨怀中。

“妍妍……”玄墨的声音似乎有些嘈杂,也许有着什么,他的眼神被这一个吻弄得有些变了眼神,拿着俊美的容颜似乎染上了一层火焰的柔光,却一直强忍着,他引以为傲的自控力,在她面前,显得有些不堪一击,被她一个主动的吻,弄得有些晕眩。

妍妍仰起头,那双清澈的眼眸微微眨了眨,那么美丽,却慢慢变得有些浑浊,被什么不明的情绪蒙住。

玄墨将她按在怀中,带来些磨牙道:“别动!”

妍妍微微蹙眉,不明白,只感觉他的胸膛似乎着了火一般炽热,她也不明白自己的哪里出了问题,有些不舒服,明明很热,可是只有靠近他,她才能感觉舒适凉爽。她在玄墨怀中蹭了蹭,扑面而来的吻,吻尽她的所有,一如刚才。她的小手不安分在玄墨怀中游荡,似乎身不由己。玄墨微微蹙眉,突然感觉到附近的五十煞星,似乎在附近布阵,嘴角一扬,晟王居然还担心有人打扰他们?下一秒,他的吻越发疯狂,慢慢沿着她的脸颊到耳后,在她纤细白皙的脖子留下一个美丽的印记。再次抬眼看妍妍,她的脸颊红润,眼神几乎睁不开,却依旧痴恋看着玄墨。

“妍妍,可愿意嫁给我?”玄墨再次回到妍妍耳边轻声说着,轻轻含住妍妍的耳垂,似乎她的一切,他都想细细品尝,他不明白这份品尝为何让他这般痴迷而又难受,但是他喜欢这样的感觉,一切随心,由心来定。他却不知道他的举动,让妍妍再无理智可言,美丽的眼眸再也睁不开,呼吸变得急促,将小脸贴在他的脖间,轻轻摩挲着,索取更多的冰冷,小手伸进他的衣襟内,小手碰到他炽热的胸膛,却感觉无比润滑和凉爽,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知道她想要和玄墨更近一点,再近一点,她的小脸和红唇轻轻摩挲着他的肌肤。

“妍妍……”玄墨微微蹙眉,深吸一口,轻轻咬了一口妍妍的红唇,让痛拉回妍妍的理智。他的声音暗哑道:“妍妍,告诉我,你愿意嫁给我吗?”

“愿意,从一开始只是懵懵懂懂的想,从你为我挡马蜂那一刻,我更加想,从进入九死一生阵,我就认定了,从你掉进寒剑阵中,你说我不上去,你会死不瞑目。那时我打算上去后,让你安心,我还是会跳下去,哪怕是死,我都要和你在一起。可是,他们都不理解,你也不理解我的情,还毁了那个玉佩,我将那些碎片一直藏着,我想修复,可是……”妍妍说道这里,有些伤心,伸手摸了摸挂在脖子的玉。

“你怎么那么傻?”玄墨听到妍妍说她会跳下去和他一起死,他的心就猛然生疼。伸手拿着那块墨玉,柔声道:“这,才是我玄墨的定情之物,你脖子上的,是你父王母妃送给我,作为换取龙鳞的礼物,而今,我自己为自己心爱的人,刻下一枚玉佩,这,才是定情信物。”

妍妍一听到心爱的人这四个字,脸颊一红,靠在玄墨怀中,说道:“我什么时候能去你的龙穴宫?还有你的王府?”

这话很明显,你什么时候娶我?

玄墨轻笑,下巴轻轻摩挲着她的额头,看着夕阳,那天边五彩的云朵那么美丽,他淡淡道:“打完这一场仗,回京,我就娶你。”

妍妍开心一笑,将墨玉放进怀中,抬起头,吻了一下玄墨,某只小狐狸立马用尾巴蒙住自己的眼睛,溜溜跑了。不敢看身后那俊美的男子和绝色的女子,再次吻到一起。

玄墨带着低声的怒吼,轻轻含住妍妍的唇瓣,身子重重压了过去。

妍妍突然一阵心慌,心几乎跳了出来,那一阵压迫感让她有些不知所措,看着上方的红色枫叶在微风中不断晃动,那么美丽,如新房的罗账,满地的红色枫叶,如那万里红锦。她的呼吸有些控制不住的急促,似乎期待着什么。看到玄墨的眼眸再次变得迷离,她温柔一笑,玄墨再也无法招架内心的狂欢和心中某部分的叫嚣。他的手慢慢从妍妍的肩上划下,他的额头开始泛起密密麻麻的汗粒,在压制着什么,显得那么痛苦。

“妍妍……”玄墨的声音那么轻柔,比起以往还要轻,轻轻拂过妍妍的心弦。如一片枫叶飘落的声音,那么柔缓。他的手开始不安向下,轻轻抓住那柔软的酥胸,力道那么不轻不重,却惹得妍妍如被一阵电击,红唇微微张开,却被他用唇堵住。那般温柔地索取她口中的芳香和美好,手不由自主微微加大力度,他再也无法招架这样的场面,很想逃离,可是却那么舍不得,舍不得离开身下的人。他又害怕轻薄了她,可是他又忍不住要这般欺负她。

“玄墨……唔”妍妍的声音像是哭泣,又像是欢快,分不清,似乎被刺激的呜咽声,她难受地扭动了一下。

“该死的。”玄墨暗骂自己,他控制不住自己,他想冷静,可是却无法冷静,他的手一把按住妍妍的手,不让那只小手到处点火。他的血管几乎爆裂,却一直隐忍压制着,呼吸更加粗重。

整个空气似乎瞬间燃烧,他引以为傲的自控力在妍妍面前,如此不堪一击。

他的声音如火热般灼热,轻声道:“妍妍,我想洞房!”

妍妍被这一句话弄得更加晕眩,她知道洞房是什么,在医术上说的是行房,她另一只手再次不安分伸进玄墨怀中,那光洁的肌肤让她爱不释手。

“妍妍……不行,我要洞房。”玄墨的声音喘着粗气,说道。他的吻越发随心,他的薄唇延颈开始蔓延,‘嘶’的声音响起,他的手道微微用力,没有解开妍妍的衣服,反而毁了,反正这不是第一件被玄墨毁掉的衣裙。玄墨想要极力控制自己的身体,他的身体散发着浓浓的热气,整个身体绷紧得如铁块一般。

妍妍的身子微微一怔,想起他第一次为他解开衣衫时也是如此,她轻笑了,伸手抱住他的脖子,腰立马被扣紧在他怀中,玄墨的吻时而疯狂,时而轻柔,似乎想要将她揉进身体里才能满足,他的眼眸慢慢沉沦。

“妍妍……”玄墨轻声在妍妍耳边喊着她的名字,他没有再动,而是静静抱住她,生怕自己真的无法理智,伤了她。

“玄墨……”妍妍的声音带着些哭泣,她紧紧抱住玄墨,似乎怎么样也不够。

“妍妍,等打完这次仗,回京就立即娶你,洞房花烛,什么都不能少。”玄墨的声音依旧轻柔,似乎眼前就是那盛大的场面,他要给妍妍一个令世人都羡慕的婚礼,不想这般轻易将妍妍轻薄了。他只想将她捧在手心里,成为他最珍贵的宝贝,他只想将所有美好的事物都送给她,将快乐幸福全部给她,他只想她一直快乐生活在他的身边,那就是他最大的快乐。

妍妍脸颊排红,靠在他怀中,红唇扬起一个美艳的笑容,收紧手臂,紧紧抱住玄墨,她的心一直在狂跳着。重重点了点头,‘嗯’了一声,掩藏她内心那份陌生的冲动。

“妍妍,你怎么会突然间,变成了今日这模样?”玄墨低头看着妍妍。

“是千年灵珠和碎心丸。”

“原来鬼医的每一步都计划好了,也算准了一切。”玄墨不得不佩服鬼医,居然算准了妍妍会伤心,也许妍妍不伤心,他也会在途中设计好一切发生。

“外公也因此折寿十年,还有二十年的功力,如今他必然很脆弱。”妍妍心疼鬼医,说着,抱紧玄墨,寻求慰藉。

“那你呢?对你会如何?”玄墨紧张说着,看着怀中的人儿,他的心不由地紧了紧,害怕,是的,自从妍妍那次倒下,他就害怕了,害怕失去她。

“母妃说我会因此失去七年的花季年华,在未来五年内,不会怀上孩子,其他的,都没有。”妍妍轻声说着,没有害怕,没有后悔。

“傻瓜,你怎么可以丢弃你七年的年华?我可以等,可以陪你一起走过这七年,而不是让你放弃!”玄墨心疼收紧手臂,他不要这样的现实,不要妍妍丢弃七年的光阴,他可以等待,等多久,他都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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