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的另一边。
秋凝霜等人回到了博士的研究所。
听说博士有重要的事情还说。大概是博士已经将结界破解的方法了。凝霜看上去心情很不错的。
“别开心得太早了凝霜,谁知道去到城镇里面我们的危险有多大。”
“嗯。”
雷映在提醒着自己的队长,结果队长还是一脸飘飘然的感觉。
此时杨羽也来了,一共是四人去到博士的办公室。
“你们来了啊。”
“嗯”
“我已经找到了破除结界的方法,结界破除的时间很短你们要珍惜。明天一早就开始行动。到时有我来通知。”
“是。”
全员整齐的回答。
“上头依然对此事不闻不问,所以这次行动我们可能会受到上头的惩罚,为了不必要的惩罚,我们做到就是不死任何一人,我觉得天梯真的实验成功的话,也是对我们的重创,所以我们去阻止他们原本就是一件应该做的事情。再次强调一遍,为了不必要的惩罚,我们做到的就是不死任何一人!”
博士皱起眉头无比认真的说道。
余下的四人灵调者站整齐了身体,摆出了军人的架势。可是他们还是孩子啊,让孩子们承受这样的事情真的好吗?博士真的有点迷惘。
“散会!”
博士就这样简单的几句话。看到几人走后又自言自语道。
“恐怕那个女孩已经快要……”
秋凝霜现在看上去挺开心的。
叶楠咳了一声,提醒凝霜额不要过于兴奋了然后说道。
“今天还要训练吗?”
“不。养精促锐。准备好你们的武器。”
“哦。”
雷映看起来有点疲惫,昨天远程武器和一个近战武器的杨羽来过几招之后身体几乎撑不住了。
叶楠虽然战得比较开心,不过也有点累了。至于秋凝霜一直在指导着新上任的灵调者和练习单刀。
几人一起练习到了深夜,现在几人都睡不够的样子。
叶楠挽住了雷映的手。
“你今天还累吗?”
“你看上去也是。”
“和我一起睡觉休息吧。”
叶楠的身体靠得很近,几乎整个人贴近着雷映,雷映一时接收的信息量太大了,他的脸红得几乎要起烟了。
“看玩笑的。早点休息吧。”
雷映恢复过来了,不过好像还心有余悸那样。大概在回味着刚才那句话。
“你们在说什么啊。”
站在前面的凝霜问道。而站在两人后面的杨羽听到了这话之后似乎没有太大的反应。大概前天看得够吃惊了。现在实在吃不起惊。
“凝霜之后你也要休息吗?”
“是啊。”
“可以跟你说点话吗?”
“嗯,可以。”
“不要太在意私事了。”
这是杨羽说的。一个之前无比泼辣的女生,竟然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我可是身为银阶的人,这些东西肯定懂。”
似懂非懂,既不是随口答应,也不是郑重答应。不想承认,也想承认。在凝霜的心里这个问题显得非常的矛盾。
继而四人陆续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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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人回到地下室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思皓将所剩无几的罐头拿给了大家吃。简单解决了一餐后。
末之摊开了城镇的地图,五人围着地图打坐。
“我说你这地图在哪里找的。”
“学校找的,我也是考虑过逃生路线的。”
“好吧。”
末之食指指着地图的一个点
“首先我们在这里。我们的计划是逃离这个城镇。我在这里找到了最近的路线。”
接着用马克笔描出了一条路。
柏韧看到这条路线之后马上出声。
“为什么要走远路去到那边的山区,有必要吗?直接从住宅区里面逃走不就行了?”
“因为那边少人,代表着变成怪物的人都少,现在我们出街随便走走都能看到怪物们。”
思皓出了句声。
“街边的怪物虽然多,但我并不觉得那就是所有的怪物,应该不止那么少。”
“别这么说,有些是存活的人,存活的人为了活下去又杀死了不少的怪物。这本来就是一场适者生存的游戏,人和怪物只会越来越少,我觉得这样的数量已经差不多了。”
“姑且听你这样说。”
“万一怪物集中在山区怎么办?”
栀惠虽然有点疑问,问道。
“可能性很低,毕竟山区人不多,怪物们的目的只是吃人吧。”
“大可以放心,他可是带引我在没有武器的状况下活着三天的。”
静绮拍着胸口十分相信自己的男朋友说道。接着末之继续说下去。
“我们有车对吧。一辆车五人还是可以的。开车去会方便很多,只要不要引起怪物们的注意就行了。”
“等一下!万一边界地方有人把手怎么办。”
“我们有光学迷彩,躲开那些人就行。以防光学迷彩用得过快,我们的车上窗户全部贴上报纸,只留下驾驶座上的前面的窗不贴,再用报纸好像那些出租车那样围着驾驶座。这样就可以了。
“虽然有点无语,不过只能这样了。”
“我也是。”
思皓和栀惠点了点头。
“不行啊!这样开车的人会很无聊的!”
开车的人当然是柏韧,他发出犹如抵抗的声音。
“将就一下吧,半个小时左右的车程而已。”
“……”
柏韧默默点了点头。
“整箱武器搬到车尾箱,每人手持一把枪。带多几个手雷,明天早上行动,就这样。”
末之松了一口气,似乎解说得挺累的。毕竟一个人决定五人的路。
“这里有冲凉房吗?”
“上面应该有。我也不清楚。”
静绮问着栀惠。
“你和那个人已经三天没洗澡了吗?”
“正如你所想。”
栀惠指着末之这样说道。稍微观察一下也知道两个人衣服已经很脏了,头发也比较乱了。
静绮叹了一口气,好像对这很不满。
“这几天简直比乞丐还要惨,哪像你们那么幸运。”
思皓甩了甩双手。
“我们也并没有多幸运。”
“就是。”
柏韧也是这样说的。